許鳴昊的紫霞真氣將身體經脈變換至紫色,然後他以手代劍使出了華山派的絕學之一摩雲劍法。只見他的手被一層淡淡的紫色所包裹,劍招所劃之痕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紫色的線條,彷彿是在作畫一般。摩雲劍法和鐵爪在交匯時發生了激烈的碰撞,誰一旦洩氣勢必被另一方所吞噬。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許久。許鳴昊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同樣的,鐵無牙也到了臨界點。因此他拼著一口氣道:“咱們一起收手如何!”

鐵無牙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同時撤回了內力。鐵無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冷聲說道:“今天先放你一馬。咱們來日再戰。”

待鐵無牙和愚書走後,許鳴昊也撐不住了,雙退一軟便跪倒在了地上。

“許兄弟!”狂槍和他經歷了這次的生死,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許鳴昊沒有回答他,而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邊,沒一會兒整個身體便往後倒去。還好狂槍眼疾手快,用銀槍接住了他。許鳴昊被鐵無牙這一頓胖揍,受傷著實不輕,好在他體內有那顆已經化了能療傷的綠松石,沒過多久他便悠悠轉轉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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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兄弟,你醒啦。。。”狂槍見許鳴昊醒了過來,立馬興奮地叫出了聲,只是他體內的蠱蟲雖然陰差陽錯被愚書的暗器給刺死了,但是愚書的暗器是帶有劇毒的,此時狂槍的臉色已經相當難看了。

“狂槍大哥!”許鳴昊見狂槍只有出來的氣,沒有進去的氣,於是趕忙擠破自己的手指頭,然後將上面的鮮血滴到狂槍的嘴裡。

可是狂槍在吸收了許鳴昊的鮮血後並沒有好轉,整個人的狀態依舊是氣若游絲。就在許鳴昊以為狂槍要離開他的時候,突然他的身體猛烈地抽動了一下,緊接著狂槍像做了噩夢一般從原地豎了起來。他不斷用力地呼吸著,好像他缺氧一般。

“狂槍大哥!你感覺如何?”許鳴昊守在他的身邊關切地問道。

“我。。。好多了。”狂槍重新用手摁住了被暗器戳中的那個傷口,現在的他處於一種失血狀態,因此才會表現得非常虛弱。

“走!我帶你回家。”許鳴昊將狂槍扛在了肩上,然後猛然躍起,直接到了六樓的陽臺。

鐵無牙帶著愚書從小區走出來,到了一個沒有路燈的巷子裡時,一個黑色人影突然守在了路口處。鐵無牙愣了一下,剛才經過和許鳴昊的大戰,他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真元,此時雖然有心殺敵,但確實心有餘而力不足。

毫髮無傷的愚書便上前大罵道:“你誰啊,敢攔我們的去路。”

那人的面容隨著越靠越近而變得清晰起來,是個清秀標誌的年輕人,若許鳴昊在的話,只怕要興奮壞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牽掛著的顧曉宸。只見他慢慢走向二人,同時嘴裡說道:“你這個能力很有意思啊。”

“你想怎麼樣?”鐵無牙強忍著怒氣問道。

“當

然是搶過來。”顧曉宸的身體突然消失了,然後一個黑色水泥狀的東西裹住了鐵無牙的脖子。接著第十幽便從鐵無牙的五官進入了他的體內。

“啊!!”愚書大聲叫了起來,這樣詭異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出三秒,他就已經跑沒了影。整個巷子裡就剩下鐵無牙呆呆地站在那邊,他的頭仰得很高,也不知道在幹嘛。

約摸過了十分鐘,黑色的東西像液體一般從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裡溢了出來。緊接著在地上慢慢堆積,最後形成了一個人形。當人形完全顯現的時候,鐵無牙的身體也倒了下來,只是他身上的肉和血以及內臟已經盡數消失了,就剩衣服還裹在白骨上。顧曉宸滿意地閉上了眼睛,再他閉眼的瞬間,眼裡閃現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第二天鐵無牙的屍體被白易率先發現了,她上完晚班回家的時候看到了死狀詭異的鐵無牙,全身只剩下了一具白骨,這等慘狀讓白易差點吐了出來。她趕忙用電話把許鳴昊叫了下來。

經過昨天和鐵無牙的大戰,許鳴昊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爪痕,只不過他的癒合速度極快,今天早上所有的傷口都結了痂,只不過那紅紅的印子看著不好看罷了。

“白大隊,大清早的喊我幹嘛呀!”許鳴昊打著哈欠來到了小區外的巷子裡,當見到眼前的這具白骨時,他瞬間精神抖擻起來。這具白骨的死狀竟然和風雲雨一模一樣。

白易見許鳴昊盯著白骨一動不動的,不由得問道:“怎麼看?”

“九幽陰煞神功。”許鳴昊站直了身體淡淡地說道。

“什麼?”白易對武者世界的武功並不瞭解,她還是頭一回聽到這麼霸氣側漏的名字。

“玄陰教至高無上的心法。”許鳴昊突然發現這具白骨的衣服有些眼熟,他再仔細一看,這不是昨天鐵無牙穿的衣服麼!想到這他心裡的害怕更加厲害了,對方竟然知道九幽陰煞神功能奪走道之力,更可怕的是他還知道這鐵無牙修煉地是道之力。

此時他心中最大的嫌疑人便是牟兮彤了,只不過許久沒有聯絡她了,也不知是不是她。這道之力如此強橫,也難怪引來眾人的追繳。

“有嫌疑人麼?這人的身份是誰?”白易一邊撥打了同事電話,一邊問著許鳴昊。

顧曉宸的影子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嫌疑人還是重新回到牟兮彤身上。

“我所料不差的話,兇手應該是牟兮彤。”許鳴昊打著哈欠正準備往回走。不料卻立馬被白易給喊住了:“你就這樣走了?把我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晾在這。”

“呸。還要不要臉!”許鳴昊衝她做了個鬼臉。然後一溜煙跑回了老家。

進了屋便聽到了狂槍的打呼聲,這傢伙估計累著了,整個人倒在床上睡得格外香。許鳴昊搖了搖頭:“哎,還是妹子好。”

許鳴昊做好了早飯。坐在客

廳裡發起了呆,這徐吟月也不知怎麼了,一點訊息都沒有,也許是因為他太過牽掛了,感動了上天,徐吟月的簡訊竟然來了。

“抱歉,不辭而別了!此時你應該救出了葉霜吧。父母之言難以抗拒,此時我已經到了異國他鄉,開始了新的生活。勿念!”

看到這條簡訊的時候,許鳴昊氣炸了,他將手機往沙發上一摔,然後氣呼呼地坐了下來。等白易上來的時候,他依然怒氣未消地坐在那。

“喲,咱們的許渣男這是怎麼了?一個人躲著生悶氣呢啊!等等!”白易突然聽到了打呼聲,立馬喊了起來:“怎麼家裡有別的男人?”

“有個和我要好的大叔受傷了,在這裡暫住一會。”許鳴昊沒精打采地說道,自從收到了徐吟月的簡訊後,他的心態有些崩潰。因此臉色和說話態度極差。

白易見狀,暗暗罵道:“吃火藥啦,這麼不耐煩。”

許鳴昊沒有搭理他,一個人繼續坐在那邊生著悶氣。

“有病!”白易又罵了一句便進了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了。

突然她的房門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現在能敲門的當然只有許鳴昊啦。“幹嘛!”白易生氣地大叫起來。

許鳴昊冷冰冰地問道:“鐵無牙的屍體呢?”

“當然被抬走了!難不成還放在那邊觀賞呢啊!睡覺了!別來煩我!”白易說完便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許鳴昊重新坐回了沙發,回想著風雲雨死時的慘狀,又想了想剛才見到的鐵無牙。兩人雖然死狀很相像,但是鐵無牙身上卻少了什麼,只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因此他才特想回去看看鐵無牙的骸骨。

不過既然骸骨已經運回了警局,想必也會經過專業的調查,只是不知和鐵無牙在一起的愚書去了哪,也許他是唯一的目擊者。想到這,許鳴昊不禁感慨起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是不是牟兮彤這個神經病下的手,若是她的話,只怕江南又要迎來一場腥風血雨了。

中午吃飯時間,狂槍總算睡飽了,只不過他昨夜失血過多,還需靜養,因此許鳴昊讓他在家裡放心休息,什麼都別去想。狂槍自然對他感激涕零,只是現在的他還不是完整體,他決定等傷好了之後好好感謝許鳴昊。

當白易補了半天的覺從屋裡出來的時候,指著狂槍說道:“渣男,你怎麼老帶一些傻大個回來。小林子一個,現在這也是一個。”

“咳咳!怎麼說話呢!”許鳴昊白了她一眼,隨後對狂槍說道:“哥,你別介意啊,她這人就是這樣。”

狂槍微笑著說道:“無妨無妨!弟妹說什麼就是什麼!”

“噗!”白易聽到弟妹二字後,嘴裡的一大口飯全都噴在了許鳴昊的臉上:“大哥,你搞搞清楚!我看得上他?”

“許老弟一表人才,又富有正義感,你怎麼就看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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