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鐵板?”愚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見了這夥人都是真槍實彈的,謹慎起見,他特地找了塊鋼板揣在了兜裡,沒想到竟然收到了奇效,擋住了野哥的子彈。愚書雖然胸口依然疼痛,但是卻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健步如飛地衝進了屋子,將野哥暴揍了一頓。狂槍在一旁見了趕緊攔住了他:“再打,人就要沒了。”

狂槍讓愚書好好看住他,他則拿出了對講機和許鳴昊彙報了一下這邊的情況:”野哥已經成功控制住了。“

“幹的漂亮。”許鳴昊忍不住揮了揮拳頭。此時他已經將剛才那夥人用繩子牢牢捆在了保潔室裡面,同時讓馬榆雯過來看住了他們。而他自己則鑽進了剛才開啟的地洞口。進入地洞,裡面便傳來一股潮溼的黴塵味,他忍不住在鼻子前扇了兩下,接著他便看到了久違的葉霜。只見她梳著一絲不苟的頭髮,面容光潔地坐在床邊,正低頭抱著一本書讀著,並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抬頭。雖然屋子裡被收拾得還算乾淨,只是那一股子的黴味實在讓人難以忍受,他一瘸一拐地走向她,直到來到她跟前時,她心有所動地抬起了頭,當二人的目光交匯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瞬間被他溫情的眼神給衝沒了,她一個箭步上前抱住了他,內心的喜悅是難以名狀的。許鳴昊被她這麼一抱,受傷的腳一陣吃痛,不過他咬著牙同樣抱住了她。雖然在這屋子裡待了得有四天了吧,但是葉霜身上卻沒有沾染到過多的黴塵氣,反而她的體香依然還殘留在身上。許鳴昊深深地抱住了她,並把頭在她的肩上使勁地揉了揉。葉霜感受到肩膀上溼溼的,他該不會哭了吧。她輕輕地用雙手將他的腦袋扶起,然後看著他微紅的眼睛說道:“我沒事,一切安好。”

許鳴昊重重地點了點頭,接著把她從裡面扶了出來。當馬榆雯和葉霜見面的時候,兩位妹子都止不住地掉下了熱淚。許鳴昊看在眼裡,心裡確實激盪萬分,這四天真的太煎熬了,今天能救出她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他拿著手機走到了辦公樓的門口,當保安大叔見到他的時候,眼睛瞪得直直的:“鬼。。。鬼。。。”

許鳴昊白了他一眼,隨後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警察。。。”

“啊?!”保安大叔愣愣地看著他,然後渾身一軟,癱坐在了椅子上。

許鳴昊拿起電話給白易打了過去:“白隊,找到了。”

此時白易正在跟蹤吳神呢,聽到許鳴昊的傳遞來的好消息,讓她振奮不已。“現在什麼打算?”她知道許鳴昊這個電話打過來,肯定不止傳遞好消息這麼簡單,既然人找到了,那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捉拿幕後黑手了。她看了眼前面那開的慢悠悠的牧馬人,心裡在盤算著該怎麼讓他認罪。“是要讓吳神歸案吧!”

“嘿嘿,知我者白隊也。”許鳴昊若有所思地笑了一聲:“我準備一切維持現狀。”

“什麼意思?”白易心裡隱隱升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許鳴昊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白易。原來他所謂的維持現狀就是暫時不要驚動吳神,而是在明天的交易後,對方一定會聯絡吳神,或者吳神會主動聯絡綁匪,到時候再來個人贓並獲。這樣一直以來缺失的證據也能補足了。

“我不同意。”白易堅決否定了他的想法:“這樣做太危險了,我不能再冒險了。”

許鳴昊其實也並不想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確實意味著風險都在他們這邊,也難怪白易會不同意。

不過許鳴昊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他提出了自己的另一個方案:“其實我還有一個計劃。”

“我也有一個。。。”白易和他異口同聲地說道,隨後二人交換了一下他們的計劃,接著同時都笑了起來。

掛了電話,許鳴昊又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就拉著保安大叔來到了保潔室,將他一同給捆了住,其他幾個人正被冰玉針折磨著,每個人的表情都是痛苦萬分的。保安大叔不住地吞嚥著口水,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許鳴昊道:“警察。。。同志。。。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許鳴昊拿出從他腰間繳獲的手槍說道:“你確定不知道?”說完,手槍的槍口赫然對準了他的腦袋。“還是說你想和他們一樣?”

保安大叔回頭看了一下這幾人的慘狀,沒過多久便撐不住了:“我。。。我招了。”

“說吧。最好說點我不知道的,要是說的東西沒價值,可難保手槍走火哦。”說完,他衝馬榆雯和葉霜說道:“你們去保安室待著吧,這裡由我看著。”

馬榆雯點了點頭,然後扶著葉霜走了出去。許鳴昊待二人離開後,將保潔室的門也給關上了。保安大叔惶恐地說道:“我。。。我們哥幾個。。。都是跟著野。。。野哥混的。這一次他。。。他說有票賺錢的買賣,兄弟幾個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這我都知道啊。”許鳴昊拿起手槍把玩了起來,接著只聽咔噠一聲,手槍被他不知不覺中上了膛,這下保安大叔可嚇壞了,他趕忙低著頭一邊哆嗦,一邊努力地想著說什麼好。

“這樣吧,我來問你。”許鳴昊再次將手槍對準了保安大叔,然後問到:“他們今天晚上去山上的小屋做什麼?”

“我。。。我只知道。。。今天野哥召集大家夥開會。。。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大哥,放過我吧。”保安大叔已經有些凌亂了,把許鳴昊當成了黑道大哥。

見他一副膽小怯懦的樣子,許鳴昊心道難怪開會不帶上你,就這膽量,估計槍在他手上也響不了。於是他在他肩窩處用力戳了一下,他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許鳴昊從人堆里拉出了那個領頭的,此時他被冰玉針折磨得夠嗆,身上已經被他自己撓出了好幾條血痕。

許鳴昊在他身上摸了一下,隨後在他肚子上點了一下,他整個人都舒暢了許多。許鳴昊冷著臉說道:“說吧。叫啥。”

“我。。。我叫黑哥。”

“啪!”許鳴昊一個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就你這樣,還黑哥。。。說吧,今天開會商量了什麼?”

黑哥有些委屈地揉著腦袋,然後低著頭愣是沒說一句話。許鳴昊見他還有些骨氣,於是決定徹底摧毀他這點所謂的江湖義氣,他的手指再次在他肚子上一點,本來已經消失的那種如蟲蟻撕咬的感覺再次出現了,並且比之前還要強烈。他痛苦地大叫了起來,雙手再次在身上抓了起來。

“哥。。。哥。。。我。。。我說。”這等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鐵陸仁這樣的武者在狂槍和愚書的幫助下還能支撐一個晚上,但是普通人就算意志力再堅定也無法抵禦這種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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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鳴昊冷笑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他點住了剛才的肚子的地方,黑哥立馬渾身舒暢地啊了一聲。

“說吧。”

“說說說。”黑哥抹掉臉上的淚水後,立馬點頭哈腰地說道:“今晚。。。今晚。。。我們主要商量一下,明天的計。。。計劃。”

“明天怎麼安排的?除了野哥,還有誰給你開會?”許鳴昊最主要的還是想知道究竟是不是吳神在幕後指揮一切。

“我。。。”黑哥欲言又止,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看來你是還沒爽夠。”許鳴昊在他面前豎起了手指,可把他嚇得夠嗆,他手足無措地躺在地上,眼裡滿是害怕。

“我說。。。我說。。。”黑哥實在不想經受剛才的痛楚了,他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只知道野哥叫他老大。。。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許鳴昊掏出手機翻出了幾張照片,這幾張照片分別是談曜、吳神以及李元極的照片。他將這幾張照片放到黑哥面前讓他看了一圈。

黑哥看到吳神的時候,眼前一亮,:“這人我見過。”

“哦?”許鳴昊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收穫了,立馬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在哪見到他的?”

“就在四天前,野哥約完了你,又把他約到了清河橋。”

“。。。”聽了他的話,許鳴昊一陣無語,這不等於沒說麼。

問到這裡,許鳴昊算是看出來了,從他們這群嘍囉處是問不到什麼了,他趕緊啟動了之前和白易定製的方案。

山腰的小屋處,狂槍和愚書看守著野哥,他們一直守到了半夜,突然睏意來襲,兩人一前一後地睡著了。

野哥卻沒有因為夜深人靜而變困了,他可是個夜貓子,見這兩個老頭分別睡著後,他心裡大罵起來:“這兩個老東西,果然老了,這個點就扛不住了。呵呵,還以為這點繩子能困住我?!”一念及畢,野哥的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小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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