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美女見竟然來了一個這麼帥的小夥子,顯然也是沒想到,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嘴巴,儘管這樣也掩蓋不住她滿臉的笑意。她嬌媚著說道:“帥哥。。。找誰呀?”

許鳴昊只覺得自己的肺正在劇烈地顫抖,他趕緊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次臭騙子居然還敢花這個錢,是可忍孰不可忍了,他也不搭理美女,不由分說地就進了房間裡,很快他就見到了雨中子。只不過見慣了他穿的破破爛爛的樣子,這時候見到穿著一套絲綢浴袍,頭髮梳得整齊麻溜的他時,他也是愣住了:“你特麼倒還有個人樣啊。”

只見雨中子裝模作樣地衝美女招了招手,美女立馬走到他身邊,他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當著許鳴昊的面開始上下其手起來。不多時美女便發出了一聲舒爽的聲音,若是換做往常,許鳴昊只怕會心神一蕩,但是被東方彗算計後,他現在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格外反感。

他冷著臉咳嗽了一聲:“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雖然他這話說的輕淺,沒有多帶情緒,但是雨中子聽了立馬魂不附體,他用最快的速度將美女轟了出去,然後恭敬地站到了許鳴昊的身邊:“老闆,剛我這不是怕花的錢打水漂了麼,多摸幾下回點本。”說完他還舔著臉笑了起來。

許鳴昊頓時有些無語,這傢伙已經不能用無恥來形容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他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錢真夠多啊,住這麼豪華的酒店。”

“嘿嘿嘿,這不有您在嗎!”雨中子搓著手,滿眼期待地看著許鳴昊。

許鳴昊默不作聲地笑了一下,這老小子還想敲我一頓,得嘞,看我怎麼治你。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就開了這一間麼?我住哪呀?去,再給我開一間。”

“哈?”雨中子看了眼這個套房,可是有兩個房間的呀,這許鳴昊怎麼還要開一間啊,這不浪費錢麼,不過既然老闆有這個要求,他也不多囉嗦,於是伸出手衝許鳴昊做了個討錢的動作。

許鳴昊看在眼裡,隨後閉著眼睛說道:“你先去開,等事情都完結了,咱們一起算個總賬。”

雨中子這下就猶豫起來了,這好端端地怎麼又要讓自己墊呢,他也沒這麼多錢啊。許鳴昊睜開眼見他一副為難的樣子,立馬說道:“要不樂意就算了,本來還想著到時候給你包個大紅包呢還是我自己去吧。”

“別啊!我去!”雨中子把心一橫,經過前幾次的經驗來看,這小子出手大方的很。這回伺候好了說不定還可以多拿一些,想到這他立馬屁顛屁顛地跑下樓替他開了一間同樣的套房。

許鳴昊來到新開的這間套房,看著窗外的秀麗山河,心裡有些不安,沒想到自己竟然這般在意武功的流失,原本以為武功只是給自己帶來一些便利罷了,沒想到現在自己竟然非常依賴武功,不想著用腦袋和行動力來解決問題,光想著尋回武功,滿足自己的安全感。想到這,他又一次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立馬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靠,怎麼把他們的事給忘了。原來打電話來的是劉江輝,他在賓館等了許鳴昊兩天,都沒有訊息,這才按捺不住給他打了電話。他抱歉地說道:“哥,不好意思啊,這兩天我太忙了,一下子給忘了。”

“哦哦,沒事,你還能想著我,哥哥心裡就很開心了。”劉江輝松了口氣,看樣子許鳴昊並沒有忽悠自己,自己只能再等等了。

“這樣,我一會兒給你個電話,你明天打給她,她叫徐琳,以後你就在她手下幹活。”許鳴昊和他交代完後立馬又給徐琳打了電話:“徐總,不好意思,我兩天事多,出差在外面,我一會兒給葉霜打個電話,你直接去報道吧,我會把咱們這個新業務部和公司裡的其他高層都過一遍,你也別有壓力,我會安排你在我的辦公室辦公。你們公司的人我會安排魏翔給你們找個新的辦公地址。”

徐琳沒想到許鳴昊這麼晚打電話過來和自己說這個事,這說明他真的很忙,於是她打非所謂地說道:“你好好照顧自己。”

“嗯?”許鳴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們兩人說的是一回事麼?

“哦。。。沒什麼,葉霜我還是很熟的。我直接去找她行了,你放心吧。”徐琳捏了自己發燙的臉一把,暗暗罵道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還趕鴨子上架湊上去幹什麼。

“對了,還有一個事。。。我的表哥。。。額。。。其實是嶽橙的表哥,他原來做物流的,在物流這一塊很有管理經驗,我準備讓她到你手底下幹活,你看。。。”許鳴昊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同意,於是委婉地問了起來,如果她不同意的話,那就讓劉江輝去宅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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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但是他又不想讓宅國度裡有太多自己人,因此他還是希望徐琳能接收一下劉江輝的。

徐琳本來還想著自己去了宅國度,尤夢文一個人根本運轉不過來,這下可好,來了個之前物流公司的老闆,在和物流公司打交道這一方面,他們公司便能扭轉之前的劣勢,不過作為一個資深的高層,她還是決定要先觀察觀察這個人才行:“不如這樣,你讓他明天過來一趟,我和他面談一下。”

“那太好了。我這就和他說。謝謝啊,徐總。”劉江輝有著落後,許鳴昊心裡的又一塊大石也算落了地了。

徐琳聽他說謝謝的時候,心裡沒來由的苦澀了一下,明明應該是自己謝謝他的:“沒事啦,再說了,他是嶽橙。。。的表哥。”

“嗯。。。”提到嶽橙,許鳴昊便匆匆掛了電話,他看著窗外的流光燈火,趕緊平復了下心情,給劉江輝發了徐琳的手機和地址,並讓他明天好好準備一下。接著他將手機通訊錄翻到了葉霜的電話,看著這熟悉的兩個字,他的手卻在反覆地猶豫著,不知道這時該不該摁下這個撥打鍵。雖然心裡有個念頭反覆在告訴他不如明天打吧,但是這個念頭越強烈,反而越激起了他的不甘。於是他毅然摁下了撥打鍵,電話很快就接聽了,此時葉霜還在公司加班,最近宅國度發展迅猛,在新概念網際網路公司的排名甚至都快進入全國前五十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業務範圍只覆蓋在兩江流域,那他們的發展還會更加蓬勃,而葉霜也正在為這事發愁,吳神已經不止一次在辦公例會上提到過要進軍全國市場,但是這和葉霜以及許鳴昊的規劃有些相悖。不過吳神是她葉霜請來的,她也不好當眾駁他的面子,只能一次次地敷衍他,一想到這,她就頭疼。正好許鳴昊來了電話,她立馬就接了過來:“鳴昊。這麼晚,還沒睡啊?“

聽她叫的這麼親密,許鳴昊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了,他趕緊說道:“霜霜,最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你又不在我身邊。”葉霜這話說的曖昧,很快她便後悔了,如今許鳴昊有女朋友了,自己還說這樣的話,可是大大不妥。

“額。。。霜霜。抱歉啊。”許鳴昊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對不起葉霜,特別想和她解釋一番,但是今天他知道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於是他言歸正傳地說道:“霜啊,我把徐琳給挖過來了。她開了家現代物流公司,做的是高科技物流跟蹤以及地圖服務,正好是咱們缺失的那一塊,所以。。。我沒問過你,就擅自把她挖了過來。”

“太好了!”葉霜不由得拍案叫絕,原來她不僅愁發展問題,還愁如今吳神在公司的地位,自己當初承諾了他部分股權,才請來了他,而他如今已經在公司培育了自己的勢力,並且他相當強勢,雖然表面上和自己和和氣氣的,但是一到了開會,便誰的面子也不給了,最可怕的是他和百達的王總也取得了密切的聯絡,這才是讓葉霜害怕的。不過沒想到許鳴昊竟然能把徐琳挖過來,徐琳這人她熟悉不過,也是一個強勢並且能力和她的強勢指數相匹配的人,有她的加入,肯定能扼制吳神在公司的一言堂了。想到這,她便興奮起來:“你是怎麼做到的呀,有她來,那真是太好了,我們公司的發展可是大有可期啊。”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啦。”許鳴昊感覺和她說話有種特別親切和舒服的味道,這是他和其他人說話都沒有的,有時候他和徐吟月聊天也難免會矯揉造作一下,但是和葉霜不會,他永遠會把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告訴她,想到這,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著他心裡軟軟的,特想和葉霜說點柔情的東西,但是他也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和她這樣了,於是他黯然結束通話了電話,倒頭便睡了過去。

睡了沒一會兒,他便被體內真氣的大動靜給鬧醒了,自從在上海汽車站的廁所以及來成都的飛機上稍稍梳理了一番後,體內真氣安頓了許多,雖然偶有摩擦,但動靜也不會這麼大,他揉著發痛的肚子和胸口,心裡特別憋屈,他忍不住問自己後悔麼,自從和洛星河沾了邊就沒有一件好事,但同時他又發現自己表面上雖然會抱怨,會為自己獨自承受痛苦感到不安,但是他心裡卻是甜的,那是真正發自肺腑的甘甜,是為自己擁有一份光明的職業感到自豪以及為自己所做的事,所除的惡帶來的那種成就感。他也是一名老黨員了,在大學裡積極活躍的他很早就加入了光榮的黨組織。沒想到時隔多年,總算有他發揮自己光輝的時刻,這一刻他的那種使命感和榮耀感是所有物質都滿足不了的。想到這他特想給洛星河打電話,可看了眼時間,已經太晚了,於是他乾脆給他發了條資訊:“你大爺的!”洛星河此時剛睡下,看到短

信的那一刻也是懵圈了,這什麼意思啊。沒等他回訊息,第二條資訊又來了:“謝謝你!早點休息!”

洛星河被這一出搞的是莫名其妙,他暗暗罵了句:“有病!”隨後一臉姨媽笑地躺下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被真氣鬧騰了一晚上的許鳴昊早早地起了床,這種感受實在不好受,他迫切地想找到雨中子口中說的峨眉高人,希望他們能有什麼辦法幫助自己。他簡單地洗漱了一通,便來到了隔壁雨中子的房間,他死命地敲了起來,沒想到裡面又傳來了昨夜那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誰啊,大早上的!”

此時許鳴昊的臉都已經綠了。靠,這老東西,一會兒見了他,我非得!門很快就開了,昨晚的美女只穿了內衣就開了門,許鳴昊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在她身上掃了幾眼,便推開她進了屋子。他一下跳到雨中子的床上,把他的頭死死地摁住了枕頭上,然後罵罵咧咧地吼道:“你最好祈禱這次能找到峨眉高人,不然。。。呵呵。”

“老闆,老闆饒命啊!”雨中子本來摟著美女睡得正香呢,他這老身子骨折騰了一晚上,正是腰酸背痛的時候,哪成想許鳴昊這廝一大早就來折騰自己了。

這時美女見雨中子喊許鳴昊為老闆,立馬換了副臉孔,強行摟住了他,然後撒著嬌道:”老闆,今晚我陪你怎麼樣?包夜有優惠哦!“

許鳴昊一臉厭惡地吼道:”趕緊給我滾!不然。。。“說到這,他回頭給了她一個殺人的眼神,把她嚇得屁滾尿流,衣服都沒穿好就跑走了。

許鳴昊這時因為體內實在疼痛難忍,這才從雨中子身上下來,然後來到客廳大喊道:“給你十分鐘,趕緊給我弄好。”

十分鐘後,雨中子迷迷糊糊地穿上了那就破舊不堪滿是臭味的衣服,他打著哈欠道:“老闆,您起得可真早。。。咱們這就出發?”

許鳴昊跟著他在成都的鬧市區裡東轉西走了一個多小時,肚子都已經餓得空空的了,但還是沒有到達目的地。許鳴昊有些生氣地說道:“不是說帶我去峨眉麼,怎麼在這轉啊!”

“沒錯啊,是這啊。怎麼找不到了呢。“雨中子撓著腦袋左顧右盼起來,突然他在小巷子裡看到了什麼東西讓他眼前一亮,於是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了過去。許鳴昊苦著臉也跟了上去,心想這回若是再敢耍我,非得把他好好揍一頓。

只見雨中子指著一個非常不起眼,且店門緊鎖的鋪子說道:“就是這!”

許鳴昊走上前看了眼這家店的招牌,那塊豎在門口的招牌上已經被歲月摸出了包漿。許鳴昊定睛一看,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木牌上赫然寫著:餓沒麵館。他一把將雨中子給揪了起來:“你敢甩我!”

“哪敢呀,老闆!”雨中子也是急了,臉都快皺到了一起,這老闆的力道可真夠足的,他這老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他趕忙解釋道:“我的符就是從這拿的。說。。。說實話,我哪是什麼峨眉高徒啊,我就一江湖混子。”

“你。。。”許鳴昊欲哭無淚地鬆開了他的領子,他不禁嘲笑起自己來,真是病急亂投醫啊,信了這老東西,他頹然地坐到了地上,然後無力地說道:“你走吧。”

“老闆,你別灰心啊。”雨中子生怕自己這走了,那錢可就什麼也拿不到了。於是他接著說道:“雖然我不是峨眉高徒,但是實不相瞞這家店是我的侄子開的,我這符也是從他那順來的。所以,想要找到峨眉,肯定得來這找我侄子。”

“那他什麼時候來?”許鳴昊想著反正都來了,也沒其他辦法,乾脆等等吧。

“我也不知道呢。”雨中子這話說的讓本來都靜心的許鳴昊差點又暴走了。

兩人在這足足等了得有兩小時,一個年輕道士從巷子口走了進來,他走的不快不慢,但是那步法卻讓許鳴昊看呆了,他的腳好像沒落到地上一般,就像在地面滑行一般。這個年輕人穿著樸素的玄墨長衫,長長的頭髮用一根竹製髮簪扎在腦袋上,這在現代可不多見,他的容貌很清秀,同時還帶著一絲高冷。他見了雨中子和許鳴昊像沒見過一樣,掠過他們的身子便拿出鑰匙來開後面的鎖。

雨中子見了他,立馬拍了拍許鳴昊的胳膊:“快,這是我侄子。”說著他便起身來到年輕道士身邊,舔著臉說道:“小嚴啊,是我啊,你叔。”

年輕道士完全沒有理他,開了門後卻也沒將他攆出去,只是不停地在忙著手頭的活。“小嚴!阿立啊!嚴立!你倒是理理我啊!”

嚴立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反倒對著他身後的許鳴昊說道:“又來討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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