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樂喝了攙著藥的水後,不多時便失去了知覺。赤蚊搓著手慢慢上前,還未觸碰到她的時候,他的腳下一痛,只見蕭樂的腳正死死地踩在自己腳上。

“啊!”赤蚊疼得大叫了起來,他滿臉恐懼地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蕭樂,只見她的眼睛正赫然在黑暗中睜著,同時手裡的手槍正指著赤蚊。

“大姐!我。。。饒命啊!”赤蚊知道這回遇上的可不是一般的硬茬,他立馬就求饒起來。

蕭樂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對著赤蚊說道:“我突然有個主意。”

“你說,你說。”赤蚊現在完全處於了弱勢,他慌張地坐倒在了地上。

“我要成為武者!”蕭樂見了今天許鳴昊的身手,對用常規手段殺死他已經不抱希望。因此她才想到了如果自己也修煉成武者,屆時照了面便給他來個出其不意。

赤蚊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她,心裡卻在嘀咕起來,武者都是從小修煉的,你都這把年紀了才想著成為武者,也太遲了些吧。當他抬頭看到蕭樂盯著自己的眼神的時候,他咯噔一下道:“你。。。你要怎麼樣?”

蕭樂面帶微笑地跨坐到了他身上,軟香在身,此時的赤蚊卻半點心思也沒有,他腦袋裡不停地盤算著她想幹什麼。蕭樂的臉緩緩湊近,兩人的鼻尖只有一寸之遙的時候,她突然說道:“我知道你是霸下的狗,霸下這麼有能耐,弄點武功秘籍應該不難吧。”說話間,她的手從他的領口滑了下去,在他胸口狠狠捏了一把,那力量好像能把他的肉給捏下來一般。赤蚊疼得大叫起來。

“敢在我的水裡下藥,你以為我沒看到麼!”蕭樂捏完一邊又繼續捏起另一邊,直把赤蚊疼得腦門嗡嗡作響,卻又動彈不得。

“我再也不敢了。”赤蚊拼命求饒:“我這就去向霸下要秘籍。求你了。”

蕭樂滿意地從他身上站了起來:“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便做什麼。”

“是是是!我就是你的一條狗。”赤蚊跪在地上不停地揉著胸口,那裡應該已經發青了吧。

“還不快去給我拿秘籍。”蕭樂猛地踹了他一腳,他立刻連滾帶爬地走到門邊的衛生間,拿起電話給霸下發了訊息。

霸下此時還在盛怒之中,他對丫子的意中人是許鳴昊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這許鳴昊他見過幾次,別說樣貌長得平平無奇,比自己相差甚遠,就連智謀等也遜色自己許多,丫子這樣的人物怎麼就看上這麼個臭小子了。這時赤蚊的簡訊讓他從憤怒中回過神來,簡訊上說蕭樂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想要成為武者,逼著自己來討要武功秘籍。霸下先是冷笑了一聲,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蕭樂如此記恨許鳴昊,這殺人之事倒也可以完全託付給她,自己則可以專心取出遊絲針,想著接下來對付伏羲一事。想到這,他直接給赤蚊回了個電話過去:“喂,赤蚊,讓蕭樂接電話。”

赤蚊從衛生間出來,將手機戰戰兢兢地遞給了蕭樂。他剛才在衛生間裡瞧見了胸口被她捏壞的肌肉,那裡已經烏黑一片,可見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蕭樂拿過手機道:“霸下麼,武功秘籍對於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

霸下笑著說道:“自然不是什麼難事,我會傳你最好的心法,你可得好生修煉,許鳴昊就交給你了。記住,一定要把他帶到我面前,我們一起親手剁碎他。”

蕭樂沒想到霸下和許鳴昊也有這般深仇大恨,如此這般也是甚好,兩人可以各取所需,只是到時候這許鳴昊的性命一定是要自己親自取下的。她同意後沒多久,一部名為血玉訣的心法便傳送到了赤蚊的手機上,霸下隨後又打來電話:“蕭樂,我得提醒你,這血玉訣乃是至陰至邪的心法,同時也是一門雙修功法,也只有這樣的功法才能讓你的功力在這個年紀得到速成。”

蕭樂掛了電話仔細地研究了一番這血玉訣,看完後她彷彿開啟了新世界一般,這血玉訣以血為媒介,一遇鮮血功力大增。蕭樂兩眼放出精光,這功法果然邪門至極,只是這雙修的方式令蕭樂多少有些猶豫,她看了眼身邊僅有的男人,再看了看手機裡的心法,最後把心一橫。她先拼命記著心法裡的緊要環節,接著便撲向了赤蚊。

許鳴昊的眼睛被初升的太陽射出的陽光給刺醒了,他慢慢起身感受著這和煦之光,腦袋裡回想的是那日的星光之輝、月光之柔,這三種光芒在他腦海裡交織起來,彙集成了一道七彩之光和他的雪花結晶產生了猛烈的碰撞,他整個人都心神劇震,這是種奇妙的感覺,但很快手機的鈴聲把他拉回了現實。他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自己定的鬧鐘。昨夜他已經讓馬榆雯和佟氏姐妹住到了他家的老宅,這樣離林牧非常近,一旦

發生什麼也好有個策應。馬榆雯連夜開發出來的行動式聲波控制器也交到了許鳴昊三人的手中,這玩意經過馬榆雯的改造已經變得只有手錶般大小,但是威力卻不輸原版,只需將這個小玩意戴在手上,便能在悄無聲息間使出。

葉霜把大G開了過來,沒想到他們這撥人中還有猛獸三兄弟會開車,許鳴昊將車留給了他們方便大家夥出行。三人打著出租趕赴了機場,他們準備在北京待一個禮拜,因此兩個妹子帶的行李也不少,許鳴昊則只有一個雙肩包,他也就從老闆變成了一個替兩位小姐拎包的小廝。到了機場,許鳴昊見一個打扮驚奇的人跟在他們身後,他回頭一看,大吃了一驚,這不是慕容老闆麼。慕容雲在他身後跟了好久,直到他回了頭,他才確認這是久違的許鳴昊。

“你這是去哪啊?”許鳴昊看著慕容雲大包小包的樣子好奇地問道。

慕容雲卻答非所問地問道:“你這頭髮。。。”

“哦。。。染的。”許鳴昊輕描淡寫地說道:“別在意這個了,你家大業大的還能撇下酒吧出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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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慕容雲露出愁容說道:“我這趟去北京,可不是什麼好事。”

“哦?說來聽聽。”許鳴昊對他很感興趣,圍著他不停的追問起來。佟心和葉霜走在前面,對這個即將步入中年的男子一點興趣也沒有。許鳴昊也看出來這段日子慕容雲多了許多老態,難道他被什麼煩心事纏上了?

慕容雲搖晃著腦袋,嘆了口氣道:“走,咱們飛機上細說。”

上了飛機,許鳴昊才發現慕容雲這傢伙居然還定的是頭等艙,他為了省錢只定了經濟艙。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走到了頭等艙,正好藉著和慕容雲扯淡的機會好好體驗一把頭訂艙,索性今天沒什麼人坐飛機,他也能在慕容雲旁邊找到一個空位。

“老弟啊,你是不知道。顧氏給了我一筆錢投資了江北鎏雲酒吧後,也不讓我這酒吧營業,酒吧就像他們的一個私人會所一樣。我每天就像一個傭人一樣伺候著房間裡的人。”慕容雲說到這個,許鳴昊也有印象,那時候顧曉宸在酒吧的時候,他確實是這個境遇,可顧曉宸已經離開江北有些時候了,怎麼顧氏還有人在江北嗎?

許鳴昊不由得問道:“顧氏的誰還在江北?”

慕容雲看了他一眼又四下看了一圈後才神秘地說道:“雖然我沒瞧見是誰,但看那安保的架勢,我估摸著得是顧宇青。”

許鳴昊吃了一驚,這顧宇青把公司都交到了顧曉宸的手裡,怎麼自己跑江北來了,這是為何。他陷入了沉思,但是卻想不通個中緣由,這顧宇青出現的時機應當是潤物變為顧氏之後,那這樣說來顧宇青的目的也是潤物了,極有可能是天空之路。天空之路裡藏有前代伏羲的寶藏線索,難道他也是為這個而來的?

“嘿,想什麼呢?”慕容雲見許鳴昊想事情想的出了神,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老弟啊,我這回去北京就是實在受不了這傭人的身份了,才回北京躲幾天。”

“哈哈哈,你也太逗了,又不是白乾,這不有錢拿嗎。”許鳴昊回過神來笑著說道。

“哎,我也算是一個老闆,你讓我幹這種伺候人的事,這像話麼。”慕容雲忿忿不平:“正好我北京的兄弟喊我聚聚,我立馬就二話不說地出來了。對了,你們這是去北京做什麼呀?”

“我麼。。。就帶妹子去北京玩玩。”許鳴昊隱瞞了他此行的目的,因為他和這慕容雲也不是很熟,因此也沒必要什麼都告訴他。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聊著的時候,一個空姐妹子走了過來,那模樣別提多標緻了,慕容雲眼睛都看直了,不過見多了美女的許鳴昊此時對美女好像免疫一樣,看了一兩眼後心裡只是想著難怪這頭等艙的機票貴這麼多,連服務人員都比經濟艙好看許多啊。

空姐走到許鳴昊跟前,衝著他先是來了一個標準的微笑,然後指了指身後說道:“不好意思,您能留個聯繫方式嗎?我同事想認識一下您。”

許鳴昊愣了一下,順著她指的方向朝後看去,然後下一刻,他便愣住了,那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大學裡的女朋友——王玲。慕容雲也朝後望去,這妹子看著也是嬌豔欲滴,明眸皓齒的,尤其是那含羞半遮面的樣子,更加動人了。他又看了眼一旁的許鳴昊,見他也一動不動地盯著王玲看,心裡不由得感慨起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許老弟也是如此。

許鳴昊依舊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原本以為王玲在他心裡早就被放下了,可事實證明自己錯了,再次見到她,往事歷歷在目,不僅是甜蜜的還有最令他窒息的傷痛。當王玲走上前,到了他面前的時候,就連慕容雲都

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兩人的眼神有故事啊。他趕緊打著哈欠起身說道:“哎喲,昨晚喝了一宿的酒,都沒睡好。還是這靠窗的位置舒服。”

一開始的空姐見狀也趕緊指引著他坐到前面靠窗的位置,好騰出空間來讓許鳴昊和她們組長有獨處的空間。王玲似乎也有些激動,她盯著許鳴昊看了許久才說道:“你。。。我一開始都沒認出你來。”

“呵呵,因為這頭髮嗎?”許鳴昊也在努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看著這個曾經令他魂牽夢繞的女人。

“對啊。你怎麼想染這麼個顏色。”說話間王玲慣性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兩人同時身體一震。

許鳴昊下意識地喊道:“大玲。。。”大玲是王玲的外號,這個看著柔弱的女子實則是個內心強大的女漢子,同時也是學校裡的校花,受到無數人的追捧,當初她義無反顧地選擇了許鳴昊,最後又毫不猶豫地甩掉了他。這是許鳴昊心裡永遠的痛。意識到自己喊出的稱呼太親暱了,他趕緊改口道:“王玲,沒想到你做了空姐啊。”

王玲一開始聽到他喊自己大玲還有些激動,見他很快改了口,她的眼神也顯出了一些落寞,她微笑著說道:“做這一行也是無奈之舉,誰讓我只是個花瓶呢。”

許鳴昊聽到她這般自怨自艾,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就在他還想和她嘮嗑的時候,葉霜找了過來。見到許鳴昊和一個空姐正坐在一起四目相對的時候,她多少也有些不快,她上前把手搭在許鳴昊的肩膀上,然後湊到他耳旁說道:“我說你怎麼在這逗留這麼久,原來是有美女相伴啊。”

許鳴昊老臉一紅,趕緊站了起來,拉著葉霜和王玲介紹起來:“這是我大學同學王玲,沒想到今天這麼巧在飛機上碰到了。”

王玲也睜大了眼睛看著葉霜,從兩人的親密動作來看,關係應該不淺吧,她禮貌性地笑了笑,然後問道:“昊昊,她是你。。。女朋友?”

這昊昊的稱呼讓許鳴昊和葉霜都愣住了,這昊昊乃是王玲在大學時期對他的專屬稱呼,別人從沒這樣稱呼過他。葉霜一聽,不對啊,這女的顯然是有備而來啊。她也打量了她一番,長得確實好看,她輕輕咳嗽了一聲道:“百達總部的王總剛讓人發來了訊息,他今天下午正好有空,可以給我們十分鐘的時間。”

許鳴昊一聽這個,哪還顧得上什麼兒女情長,他立馬拉著葉霜往經濟艙跑去,回到座位上,葉霜立馬追問起來:“我看你這大學同學不簡單吧。”

“額。。。都是些陳年舊事。別提了。”許鳴昊面上略微有些尷尬,不過他還是繞過了這個致命話題,把內容切換到了今天下午的十分鐘碰頭會上了。

“霜啊,你說就十分鐘,我應該怎麼表現才好?”

葉霜凝眉沉思了一會,又拿出了他們提前準備的宣傳資料道:“我覺得不用說得天花亂墜,還是把咱們最大的特點說出來就行了,我覺得不一定只停留在電影上,可以著重說一下外賣,畢竟現在外面這個市場還是空白的。”

“不錯不錯。”許鳴昊拿出了他的筆記本開始記錄下葉霜說的話,然後獨自在一旁開始構思下午碰面時的場景了。

此時蕭樂經過了昨夜一晚上的修煉,已經掌握了一些基礎的方式和要訣,只是這赤蚊早就已經體力不支了,一開始他還覺得刺激萬分,可沒想到這血玉訣的修煉所需汲取的陽剛之力竟然是無窮無盡的,不到兩個小時,蕭樂就已經把他的陽剛之力悉數收入囊中,見他這般沒用,練的正在興頭上的蕭樂氣的把他給踢下了床。然後她盤坐在床上,感受著丹田內漸漸匯聚的真氣,她人生的新世界就此開啟了。不過血玉訣一旦修煉,那種對鮮血和陽氣的渴望便會與日俱增,她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間,走廊裡空無一人,她沒有猶豫,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一個滿臉胡茬的邋遢漢開了門,他狐疑地看著眼前的女子,粗魯地問道:“你找誰?”

蕭樂往裡面看了幾眼,見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猛地將他推倒在地,然後坐了上來。邋遢大漢又驚又喜:“你。。。你這是做什麼。”

蕭樂二話不說地扒掉了他的褲子,然後猛地坐了上去,血玉訣立時發動,大漢只覺得滿目血紅,腦袋一片空白。蕭樂則越戰越勇,精力充沛萬分,丹田的真氣也越來越足,她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拳頭,然後狠狠說道:“許鳴昊!你給我等著。”

許鳴昊在飛機那頭開始不住地打起了噴嚏,葉霜關切地問道:“感冒了?”

“沒啊!”許鳴昊擦著鼻涕開著玩笑說道:“可能有人在惦記我。”

葉霜撇了撇嘴道:“是那個王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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