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許鳴昊瞧見了這幅情景,早就笑的前僕後仰了。葉霜在一旁用胳膊肘捅了捅他道:“別幸災樂禍了。”剛剛兩人扔下楚易天的時候,葉霜想著趕緊跑路,可許鳴昊卻阻止了她,他想在外面看看這楚易天多久能逃出來,同時他還怕這裡荒無人煙的,這楚易天沒法回去,特地替他報了警,說這裡有個公廁狂魔。沒想到才過了一刻鍾,他就完全恢復了功力,許鳴昊不禁忖道:這聲波控制器若是能在體內留有一些副作用就好了。當他們見警車開過來的時候,楚易天突然發了狂一般拼命地拍打四周的樹木。他這一鬧被警察逮個正著,就連葉霜和許鳴昊都看傻了。

“你瞧他那一臉懵逼的樣子,哈哈哈!”許鳴昊誇張地笑著,本來還於心不忍的葉霜這回也笑出了聲。許鳴昊趁機說道:“你看,你不也笑了麼。”

楚易天完全不敢和警方動手,這也是他們武者預設的規矩,他面如死灰地跟著警方上了警車,心裡卻在盤算著下次若再遇到許鳴昊,定然將他碎屍萬段。許鳴昊見警車走遠了這才敢出來,他打了個冷顫道:“今天太驚險了,差點有去無回。”

葉霜不住地點著頭:“今天嚇死我了,你吐血那會我都急死了。”

“嘿嘿!”許鳴昊心頭一熱,伸手將她攬在了懷裡,兩人此刻劫後重生的心情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就這樣兩人相互依偎了一會兒,然後許鳴昊拍了拍她的頭道:“走,去接大小姐她們。”

接好佟氏姐妹和馬榆雯後,葉霜把今天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她們聽了也是一身冷汗。佟年皺著眉頭道:“如今玄陰四象幾近分崩離析。我們白虎堂已經快泯滅了,而青龍劍,據我所知發展得也不怎麼樣,人丁稀薄。而北方玄武門和南方朱雀樓發展得卻興旺不已,就連中部總教都有些鉗制不住他們了。”

許鳴昊倒沒想到這玄陰四象內部倒也是這般興盛和衰敗兩極分化。而山河盟似乎也有這樣的問題,這其中究竟是什麼緣故呢?他想了片刻便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所在,不外乎是人多了魚龍混雜,加上人的私心作祟,這兩大聯盟自然也鬆散得很。“許大哥?”佟年見許鳴昊陷入了沉思,不由得說道:“我覺得咱們以後出來還是不要分開得好,不然不是每次都像今天這般幸運的。”

“不錯。”許鳴昊心有餘悸地說道:“今天可真是嚇死我了,主要霜霜還在我身後,如果我倒下了,霜霜肯定要遭殃了。”

馬榆雯拿出座椅下的裝置研究了起來:“這東西竟然這麼管用。我來好好搗鼓一下。”

“這事大小姐你可得多上點心,我和霜霜不久之後可能要去一趟北京,到時候若有這樣便攜的裝置,那我們心裡也有個底。”許鳴昊說完突然那一陣內疚:“你們幾個弱女子,有沒有後悔上了我這艘賊船?”

葉霜第一個就反對道:“什麼賊船,咱們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馬榆雯也不住地點頭:“不跟著你,我還不知道在哪飄呢。”佟氏姐妹們也隨聲附和起來,許鳴昊儼然成了他們的主心骨。看著她們眾志成城的樣子,他的心裡變得暖暖的,今日發生的事情更加堅定了他要變強變大的念頭,如果這次能成功北上,那麼自己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走,咱們今晚好好吃一頓,慶祝咱順利脫險!”許鳴昊拍著胸脯說道:“我請客!”

葉霜帶著他們來到了江北的一家別具特色的城中院墅裡,這裡的私房菜做的很是精緻,味道也很有特色,並且這裡還能提供住宿,葉霜提出如果今天回去晚了那就乾脆不回去了,大家都舉雙手贊同。反倒是許鳴昊一個大男人覺得非常不便,這江北江南兩市的車程不過一個小時,自己跟她們五個娘們在外留宿一宿,說出來多不好聽啊。不過他的想法都被眾人給無視了。到了這家城中院墅,馬榆雯直接自顧自地搗鼓起聲波控制器了,佟麗和佟雅分坐在她兩側開始了今天的電影票生意。許鳴昊今天受了傷,獨自進了屋調息起來。葉霜和佟年則去安排起今天的晚飯來。

雖然現在體內的疼痛已經緩解了許多,但是動起來的話還是很吃力,許鳴昊運轉雪花結晶,讓它在腹部來回按摩起來,那冰涼的舒適感湧遍全身。他腦袋裡卻在回憶著今天和楚雄楚瑩的大戰。墓隕劍法施展起來一度讓他處於不敗之地,這劍法的精妙之處在於能吸收旁人的真氣來補充自己,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但是被楚雄一掌擊破也讓他認識到了自己和天品心法的差距,雖然自己有以下克上的功法,但只能出奇制勝,如果遇到壓倒性的內力,自己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頓胡思亂想讓他差點又練岔氣了,他趕緊調整心態

,平心靜氣地調養內息起來,雪冰決的功效雖然厲害,但是卻也讓自己的內力到了瓶頸之處,看來他也是適合想想以後的發展了。一個多小時的調息,讓他的內傷恢復得七七八八了,而屋外美食的飄香讓他肚裡的饞蟲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他起身走到了屋外,這才發現她們五個人已經圍坐在桌子前準備吃起來了。這次葉霜特地包下了別墅的頂樓,這裡有三個房間一個客廳以及一個大露臺。這吃飯的地自然放在了露臺上。露臺的四處已經做好了防蚊處理,少了蚊蟲的打擾,這頓飯可以好好地品鑑一番。許鳴昊吃的是大快朵頤,對葉霜的安排很是滿意。他們這一頓飯一直吃到月亮亮起的那一刻,看著滿天的星光以及滿桌的美女,許鳴昊似有頓悟一般,此情此景倒是人生一大樂事啊。他獨自走到露臺的扶手旁看著天空出了神,就連佟年走了過來,他都沒發覺。

“在看什麼呢?”佟年口吐芳蘭,讓許鳴昊心神一蕩,他別過頭看著這個異域女子,她是佟氏姐妹裡最年長的,但是長得卻是最嬌弱的,她的修為是最高的,但卻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她見許鳴昊看著她出了神,忍住伸手輕輕拍了拍他,她這個動作隱蔽至極,飯桌上的其他人都沒注意到。

許鳴昊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趕緊轉過頭繼續仰望星空道:“我的心法是玄品心法,之後機緣巧合之下糅合了冰心訣、陰煞真氣以及另一門神功心法,這才提升至地品。今天被青龍教的天品心法一掌擊退,多少有些氣餒吧。”

“青龍教的楚雄應該是二代弟子裡數一數二的人物,據說他踏入天粉已經很久了,被他一掌擊退也不丟人吧。”佟年很是善解人意,她避重就輕地提到了楚雄的功力之強,才是他這回敗北的原因。

許鳴昊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如果我不能練就天品心法,只怕下次遇到了還是會一敗塗地。”

佟年突然低下了頭,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他,她的這個靠近極為小心,生怕身後的人給瞧出什麼,她小聲說道:“今晚等她們都睡去的時候,我授你突破天品之法。”說完她快速地回到了飯桌。許鳴昊聽了她的話,莫名有些小激動,可隨即一想,似乎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為什麼這般嬌羞,要傳授我天品心法幾時不能傳授,非要等她們睡著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馬榆雯拉過去又喝了一通酒。他們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九點才結束,等所有人都洗好了澡上床睡覺的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許鳴昊的房間在最外面,一旦發生什麼他可以第一個知曉,馬榆雯和佟麗佟雅睡在最裡面的房間,而中間是葉霜和佟年的房間。雖說喝了許多酒,但是許鳴昊卻絲毫沒有睡意,他坐在床上沐浴著月光,靜靜地想著自己所知道的各種心法的修煉方式,想從中捕捉點什麼。時間很快就到了十二點,他的睡意總算來了,正當他準備睡下的時候,傳來了極其細微的敲門聲。這聲音之輕就好像小石子沉入大海一般。他打著哈欠起身開了門,見來人是佟年,他腦袋裡才回想起她吃飯時候說的話。他像做賊一般地把她引了進去,隨後關上了門。這會兒他才意識到哪裡不對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只怕。。。

不光是他,就連佟年的臉也紅透了,那毛細血管清晰可見,也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怎麼了。許鳴昊站在門口,有些尷尬又有些為難地說道:“額。。。要不咱明早來說這事?”雖然他這麼說著,但眼睛卻放在佟年身上一點也挪不開,她的外面披著一件絲綢睡衣,薄的都快成透明的了,而她的裡面只穿了遮羞的內衣,這讓他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怎麼能忍受的了。只不過他還是運轉起冰心訣,強行把自己翻湧的氣血給壓住了。佟年搖著頭道:“我要傳你的是我們白虎堂的母音決,晚上修煉事半功倍。”

“額。。。”許鳴昊見她突然把外面那件睡衣給脫了去,他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你。。。你脫衣服幹嘛?”

佟年羞紅了臉說道:“我。。。母音決傳女不傳男。如果。。。如果男子想練的話。。。只能。。。只能透過真正的。。。雙修之法。”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身上雪白的皮膚都已經紅透了,她的心狂跳不止,內心的緊張比許鳴昊還要強烈許多。許鳴昊的眼睛依然緊閉著,說到雙修之法,他不禁想到了之前和丫子以及畢鵪的雙修,雖然一開始都是她們主動,但是久而久之自己也漸漸淪陷了。而自己和她們不用經常見面,也就無所謂了,這佟年可是和自己要經常見面的,以後兩人見面,那情形只怕只能用尷尬來形容了。再說了,自己現在已經漸漸敞開心扉,準備迎接葉霜了,還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想

到這,他閉著眼睛摸到了床邊,然後在床上摸索起她的衣服來,想替她穿好。這不摸還好,一摸就摸到了她那細嫩無比的大腿,嚇得他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惱羞成怒的他乾脆不閉眼了,他睜開眼,看著佟年一臉的期待,他突然伸出一指戳在了她的肩窩,雪冰決真氣瞬間進入她的體內,她整個人都被寒氣所冰,臉上和身上的紅暈瞬間退了去,眼神也恢復了清澈,她怔怔地看著許鳴昊:“你。。。你。。。”

許鳴昊面帶微笑地拿起睡意替她批好後坐在她身旁說道:“雖然我很著急,但雙修之事,我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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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年似乎有些傷心地抽泣了幾聲:“你。。。你是不喜歡我?”

許鳴昊見狀,立馬搖著頭說道:“你別哭啊。我沒不喜歡你啊。哦不。。。我對你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哎喲,這。。。”他自己越說越覺得奇怪,都快被自己的話給繞暈了。

佟年這時噗嗤一笑:“我果然沒看錯你。”

許鳴昊見她的笑和剛才的害羞模樣完全是兩個人,忍不住說道:“你。。。你在試探我?”

佟年止住了笑說道:“其實也不算啦,就想看看你這人究竟是什麼樣的。我是想傳你母音決來著,只不過這雙修之法比較快,如果傳你口訣自己修煉的話,則要慢上許多。”

“那沒關係,反正我時間多的是。”許鳴昊現在如釋重負一般地長舒一口氣,這丫頭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這鬼心思卻不少啊,可比那小丫頭佟心難對付的多了。不過這樣也好,有她在她們身邊也算可靠得很。

佟年見他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於是又說道:“之前被那臭老鼠設計差點中招,我就在想著自己應該站出來保護自己的姐妹了,如果再和之前一般佛系,那什麼也保護不了。”隨後她看了眼許鳴昊,雙頰又出現了兩塊紅暈:“你還是相當可靠的。”說完一個小跳步便離開了房間。

許鳴昊被她這一系列的操作弄得也是糊塗萬分,不是說要傳我母音決的麼,就算不雙修,你把口訣傳我也行啊,怎麼就這麼走了呢。不過此時他的睏意也衝上了腦袋,倒在床上立馬就睡著了。第二天,他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聽到了房間裡不停地傳來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他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見除佟年外的四個女生正坐在自己床邊的沙發上嬉笑不已。他莫名其妙地坐起了身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馬榆雯率先說道:“許大哥,看不出你倒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啊。”

許鳴昊心裡一涼,該死,昨晚這佟年是和她們商量好的,還真是來試探自己的,若是自己一時沒把持住,只怕要被她們狂揍一通了,葉霜也會傷心萬分吧,此時見了笑容滿面的葉霜,原本委屈萬分的他心裡竟然也沒那麼生氣了。不過他故作生氣地坐在床上看著這些狂笑不止的傢伙:“佟年呢!”

“她昨晚睡得太晚了。”葉霜被他生氣的語氣嚇到了,小聲地說道:“她為了等到十二點,一直忍著沒睡。。。”說完她又兀自笑了起來。

“哼,如果昨晚真發生了什麼,你們還笑得出來麼!”許鳴昊雙手抱著胸,盛氣凌人地直視四人。

馬榆雯拍著手說道:“其實我們都調好了鬧鐘,十二點一到,準時出現在了你房門口。如果你敢動她,我們立馬衝進來。”

許鳴昊聽了一臉懵逼,我去,敢情你們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啊。他不開心地說道:“你們這樣做是為了啥呢?”

葉霜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撒嬌道:“哎喲,你別生氣啦。都怪我不好。她們不相信你是個坐懷不亂的人。非要和我打賭。萬般無奈之下我就同意了。”

“我坐懷不亂?”許鳴昊看著葉霜,想到他們之前的親密接觸,心裡更加狐疑了,這葉霜會不知道自己的真性情?

馬榆雯見狀,在一旁插嘴道:“如果昨晚你忍不住的話,霜霜姐說了,她會代替佟年侍寢的。哈哈哈哈!”說完她拉著佟麗和佟雅出了房間,留下了葉霜和許鳴昊二人獨處。

許鳴昊此時已經徹底凌亂了,看來自己是著著實實地被她們幾個娘子軍戲耍了一番。葉霜悄悄坐上了床,然後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道:“你別生氣了,好不。我們也是看你最近一直愁眉不展,想緩和一下你的情緒。”

許鳴昊這時伸出了他的魔爪道:“那現在可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哈。”說完他故意裝出上下其手的樣子,哪知葉霜閉上了雙眼,小臉蛋紅彤彤的,好像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她這個樣子倒讓許鳴昊有些退縮了,他趴在葉霜身上,怔怔地說道:“我。。。還沒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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