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怔怔地看著林牧咖啡杯子上的口水印,胃裡突然一陣翻滾,差點給他吐出來。

“咚!”的一聲,林牧頭頂又多了一個包。

這時瓢潑大雨漸漸小了下來,許鳴昊起身說道:“雨小了些了,你們的傘留下吧。可以回去了。”

葉霜心裡一個咯噔,他這意思是要送齊莎回去嗎?隨即她看了眼許鳴昊。

兩人目光交匯,許鳴昊用眼神告訴她,我不會再輕易動情了,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葉霜突然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然後拉著林牧和馬榆雯離開了星媽媽。

許鳴昊拿起傘塞到了齊莎手裡:“走吧。別一會兒雨又大起來了。”

齊莎走到門口撐起了傘,見許鳴昊已經自顧自地走遠了,她不禁有些不捨,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挽回他?

許鳴昊不願和她多獨處,不然她撒個嬌賣個萌,自己一旦心軟,又會給她錯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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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走邊在體內運轉著寒冰真氣,真氣如流水一般在體內走了一遍,並未遇到阻塞之處。他決定一會兒回去就修煉第五層心法,第五層心法開始每一層都是一大挑戰。不過有了之前堅實的基礎,只要勤加努力,他很快就能完成七層心法,真正做到陰陽交匯,而不是像現在容易收到一陰或一陽的影響。

“許鳴昊。”就在他全神貫注運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死氣沉沉的聲音。

這個聲音就好像春天裡的驚雷,突然打中了許鳴昊,把他電得原地跳了起來。他回頭一看,差點驚呼起來:“零號?你怎麼在這?”

原來是顧曉宸之前安排保護嶽橙的零號——畢鵪。只見穿著黑色運動短袖和短褲的零號,正眼神冰冷一動不動地盯著許鳴昊。惺忪的雨水好像也十分懼怕她,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一絲痕跡,就連頭髮都是幹的。

許鳴昊不禁心裡一陣發怵,我剛剛運功的時候,精神可以說高度集中,周圍一切的動向都逃不過我的眼睛,而這個零號竟然能沒有發出一點聲息就出現在我身後,那應該也是個頂尖高手,不過她給人的感覺很奇怪,空洞得很,很容易讓人忽視她的存在。

“丫子在哪?”零號面無表情地說道,她應該是許鳴昊見過最沒有感情的人。像之前見過的冰山美人徐琳和之後的丫子,兩人雖然待人都冰冷無比,但是都有自己的熱情。

而在許鳴昊眼裡,零號就像一條蛇一般,讓人害怕不敢靠近。

她的這個問題不禁讓許鳴昊警覺起來,她怎麼知道丫子。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一隻手暗暗放在身後,身體微微前傾。

“忘了自我介紹了。”零號站直了身體,雙手背在身後道:“龍九畢鵪是也。”

“龍九!畢鵪!”

許鳴昊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一下,不等畢鵪有任何動作,他突然就用藏在身後的手拍出了一掌,掌前的雨水像根根銀針飛速衝向零號。

零號左腳向後邁了一步,側過身去,同時伸出右手在身前畫了個圈,掌風和雨針便像從來沒來過一般地消失了。

許鳴昊心中大駭,但臉上卻沒有露出懼意,他收回手掌,拍了拍濺落到身上的雨水,冷冷地說道:“你找我有何貴幹。”

“我想知道丫子在哪?”零號沒有因為許鳴昊的動手而生氣,依舊向他詢問著丫子的下落。

許鳴昊突然仰頭大笑起來,笑了得有一兩分鍾吧,接著用極為猙獰的表情說道:“你的同夥已經被我殺了!”說完他又大笑了起來。

“怪不得。”零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我能從你身上感受到冰心訣,看樣子你吸收了她的部分功力。”

許鳴昊有些摸不準這傢伙究竟想幹嘛了,照理說同伴被人打死,她怎麼著也該報個仇啊什麼的,可她這樣的他卻頭一回見到。他熱不住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跟我來吧,有人想見你。”畢鵪轉過了身去,用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口氣說道,同時還回眸給了他一個窒息的眼神。

許鳴昊點了點頭,跟上了她的腳步,一方面他是因為好奇,究竟是龍九里的誰要見自己;另一方面他覺得以自己的實力想要說不好像有些困難。走了沒兩步,他突然想到了丫子說的龍九淘汰制,該不會是他們想要我來做丫子的位置吧。想到這他一陣激動又有些惶恐,如果能滲透進這個組織,倒是一個把它一鍋端的機會。可洛星河潛伏了幾年,也沒摸清他們龍九真正的面目,自己會不會太不自量力了?

他跟著畢鵪默默走了老長一段路,路邊停了輛黑色商務車,畢鵪指了指車子說道:“請吧。”

許鳴昊懷著惴惴不安的心上了車,他腦袋裡閃過千萬個場景,自己會不會在車裡被做了?亦或者是他們要

拿出幾箱子的錢來拉攏我?又或許他們想讓我替他們做事?我現在該怎麼聯絡洛星河呢?在他思緒萬千之時,他的屁股已經不聽腦袋的使喚坐在了座椅上。他身邊的人戴了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和他穿的筆挺的西裝格格不入。當青面獠牙轉過頭看向他的時候,他有種被吸進面具裡的錯覺,他趕緊搖了搖頭,定下心神,牙齒此時已經在上下打著哆嗦,如果不注意,可能就會發出咯咯的聲音,他用力咬了咬嘴唇,直到滿嘴的鮮血帶來的腥味才讓他鎮定下來。

“你是誰?”他沒有繼續看著那個面具,而是看向了窗外。

“你別緊張。”面具的主人的聲音極具磁性,雖然這個聲音經過了處理,但是許鳴昊卻覺得似曾相識,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人接著說道:“我叫伏羲。我觀察你很久了。”

“伏羲?”許鳴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說道:“那女媧在哪?”

伏羲顯然愣了一下,說話都停頓了一下,不過他很快調整了過來:“我邀你前來,便是想和你一起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龍九。”

“等等。。。”許鳴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指了指靠在車窗旁的畢鵪說道:“她不也是龍九的麼?”

伏羲點了點頭,摸了摸打的很死的領帶說道:“我也曾是龍九的一員,只不過現在我、畢鵪還有菩老都離開了龍九。但是龍九的虯瘤和霸下一直不想放過我們。為了自保,我們不能一昧防守。”

許鳴昊納悶地問道:“你們為什麼要離開龍九?是他們的待遇不好嗎?”

伏羲摸領帶的手又停頓了一秒,他沒想到許鳴昊關注的點竟然這麼特別:“龍九里最可怕的便是虯瘤和霸下,雖說霸下現在身陷囹圄,但是霸下絕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逃出來。霸下的厲害之處在於他能文能武,不僅是龍九的軍師還是龍九各種行動的主要執行人。而虯瘤不同,他有很強的個人魅力,他最厲害之處便是他可以無形間增強團隊的凝聚力。”

許鳴昊突然打斷了他的話:“等等,話說我還沒答應和你們一起對付龍九呢,你告訴我這些。。。”

“你會答應的。”伏羲這話說的格外自信:“我知道你和警方如今已經結下了深厚的情誼,我告訴你這些,其實是想告訴你背後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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