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蕭天南到九區武院報到的第一天,他原本就是帶著“準天驕”的名頭來的。

第九區星元武院的新生老生,院領導和導師們對他本身就十分關注。

結果到了武院以後,蕭天南先是在大宴廳當面懟雲院長雲翰霄,氣的雲翰霄當眾施展了三千雷引以示警告。

然後又在練武場的陣眼處站到最後,甚至直接突破到了一星境,引得雲翰霄贈送三千雷引進行示好和拉攏。

接著蕭天南又在演武場以一敵眾,打敗了所有參加新星演武的學員不說,並且還當眾售賣銘牌,用價格高低來決定新星榜的排名。

凡此種種,蕭天南來武院報到的這第一天算是風頭給出盡了。

現在整個九區武院的人都在觀望,看誰會是先把蕭天南這風頭給壓下去的人。

不過武院老生之中,那些排在星武榜前列的人自持身份,所以還沒打算對蕭天南這麼一個剛滿“十六歲”的新生動手。

但是沒入星武榜的那些武院老生,又擔心蕭天南一星境的修為,外加《三千雷引》這樣的地階星元秘技加持,自己萬一打不過豈不是丟臉丟大了?

所以最終來找蕭天南麻煩的,除了林新祿這個星武榜排名第91的老生以外。

其實三撥人裡面還有星武榜排名第97的厲建捷和第99的顏承樂。

這三個人為了造勢也好,為了力保萬無一失也罷,他們各自來糾集了二十多個人。

也就說前來找蕭天南麻煩的,除了三個星武榜排名在一百名以內的學員以外,剩下的還有六七十個普通的武院學員。

事前沒有人想過他們會敗在蕭天南手中,大家猜想的都是蕭天南會不會主動下跪求饒的問題。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所以得到訊息的不少武院學員全都聚在6號別墅的林蔭大道路口,遠遠地看著蕭天南他們這邊的情況。

對於這些圍觀的人來說,哪怕打破他們的頭,他們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到後面這一幕。

只見蕭天南一耳光外加一腳把林新祿踢翻在地以後,他抓起林新祿直接揮舞開來。

前去找蕭天南麻煩的那六七十個學員在蕭天南面前連最基本的還手之力都沒有,蕭天南把所有人打趴下,總共用時也不過才十來分鐘而已。

此刻所有人倒在地上慘叫聲連連,蕭天南蹲在顏承樂身旁老氣橫秋地笑著問道:“年輕人怎麼稱呼啊?”

顏承樂是真的被蕭天南這戰力給嚇著了,他戰戰兢兢地回答:“顏……顏承樂。”

“哦,那我叫你小顏沒問題吧?”蕭天南笑眯眯地問。

“沒……沒問題。”

顏承樂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卻不停的在腹誹。

他已經快滿20歲了,而蕭天南現在易容成江寧的樣子,看上去頂多十六七歲。

就這樣還稱呼他為“小顏”,這不是故意侮辱人嗎?

不過顏承樂也奈何不了蕭天南,誰叫人家確實是猛呢?

第九區星元武院成立到現在,顏承樂就沒聽說過有比蕭天南還猛的新學員。

過往的新學員進入武院,哪個不是先把新學員入武院的100積分貢獻一半出來?

顏承樂心裡正想著這個的時候,蕭天南突然笑著問道:“小顏吶,我聽說過往新學員入武院,都得把自己的一半積分貢獻出來對吧?”

“對,那是……那是加入社團的會費。是……是自願性質的。”

顏承樂小心翼翼地回答著,他心裡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隱約間顏承樂已經猜到了蕭天南要做什麼。

果不其然,蕭天南點點頭後隨即說道:“既然是這樣的,那你們看看,我是平民子弟出身,家裡窮的都快沒米下鍋了。

你們這些當師兄的,肯定也會自願把自己積分的一半貢獻出來對吧?”

“這……這……”

顏承樂緊張地咽著口水,他根本不敢回應蕭天南這個問題。

回答“願意”,顏承樂就會得罪現在躺在地上的其他六七十個學員。

如果回答“不願意”,以蕭天南先前在演武場動輒殺人的狠辣程度,估計他顏承樂不死也得脫層皮。

就當顏承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天南時,厲建捷突然“呸”了一聲。

他肋骨被打斷了三根,左腿的膝蓋骨被打斷了。

不過厲建捷還是捂著自己的胸口,堅持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看著蕭天南道:“你以為你一個新生打敗了我們,你就可以耀武揚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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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九區武院還輪不到你一個新生耀武揚威。

想要讓我們拿出一半的積分給你,你他媽做夢。

真以為你他媽是星武榜第一了是吧?”

厲建捷一番話說完,蕭天南頓時“呵呵”笑了兩聲。

蕭天南伸手在自己懷裡摸了摸,其實他懷裡什麼都沒有,不過他脖子上戴著的十萬劍匣裡東西不少,他從中摸了一盒銀針出來。

蕭天南開啟銀針的盒子,他一邊擦拭著銀針,一邊自言自語道:“星元武院的學員就不一樣啊,不怕死的人比外面那些小流氓多多了。”

“小子,少他媽裝模作樣的唬我。我們現在不是在演武場,學院是不允許私底下打鬥出人命的,連重傷都不允許有。

你搞清楚一點,我們這是屬於私鬥。

就算這場私鬥是我們先挑起的,你頂多也就能自衛一下而已。

想要殺人,你洗乾淨屁股準備蹲大獄吧!”

“殺人?”蕭天南笑著搖搖頭,“師兄你儘管放心,我宅心仁厚,愛好和平,怎麼也不會殺人的。

我現在想要做的,只是替師兄你療療傷而已。”

蕭天南話一說完,他突然抓起銀針盒裡的一把銀針射了出去。

一把銀針全部沒入厲建捷體內,並且每一根都是在特定的穴位上的。

很快厲建捷倒在地上開始慘叫起來,他先是叫著“好癢!好癢!”,然後用脫了自己的衣服,用指甲把血肉抓的稀巴爛。

然後厲建捷臉上青筋暴起,他痛苦地大喊著:“江寧我知道錯了,我給!我把我個人的積分全部給你!”

“師兄!你這樣就不對了,你叫的這麼痛苦,搞得好像我是在逼你給我一樣。

你得溫柔一點,愉快一點,大聲地告訴大家,你是因為看師弟我家境貧寒,所以自願把積分給我,用來資助我學習的。”

“我……我是自願的,我真的是自願的。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吧!”

厲建捷痛哭流涕,哀嚎聲不斷的模樣讓在場六七十個人頭皮發麻,背後寒毛倒立。

他們想不明白,自己腦子裡面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來惹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煞星。

厲建捷在承受割肉之痛後,他感覺自己的骨頭在被鐵錘重擊,每一寸每一寸的敲碎成渣。

那清晰的痛感讓厲建捷想要昏迷都成了一種奢望。

他忍不住大喊道:“殺了我吧!江寧我求求你了,殺了我,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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