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養殖場容易,只要將其巢穴入口用金屬樁子做成柵欄一堵,再做個活動的出入口就行了。

但對獅鷲馴化進行養殖,這需要專業的人才。

可宮小白手下沒有這等人才。

軍隊士兵和其家屬也都沒有相關經驗和能力的人。

所以初步怎麼養殖就成了需要解決的問題。

路上即墨就這個問題找陳防進行了討論。

在具體瞭解了獅鷲的一些情況後,陳防想了想說:

“好辦啊,就是殘忍了點。”

即墨不解地看著陳防,“怎麼說?”

“成年獅鷲就不用想了,以現在的野性,肯定無法馴服,但是雛鳥還是可以馴服一下。”

“不過在此之間需要將那些成年獅鷲處理一下,既然你透過這幾天的觀察,說獅鷲配偶之間很忠貞,且至死不渝不離不棄,那這種情況下,方法就是對已配對的成年獅鷲,將全部雌獅鷲的翅膀根部和後腳跟筋一起挑斷,讓它們無法飛行移動,只能窩在巢穴裡孵卵,雄性獅鷲就放著讓它外出覓食照顧雌鳥。”

即墨聽了點點頭,覺得這樣做前期可以節省大量人力物力。

“那之後呢?”

“之後更殘忍,我們收集孵化出來的雛鳥,和它們父母分開放置,比如在這個洞窟隔開另外建一個養殖地,派專人餵養,待羽翼豐滿後,我想馴化也差不多完成了。”

“或者也可以將部分雛鳥移到遺蹟外,進行適應性養殖,這樣做即可以加速馴化的過程,又可以加快適應力。”

陳防說的這個方法是以前在藍星網路上看來的馴化鳥類辦法。

“可行。”

即墨點點頭。

至於殘忍不殘忍,她是覺得有點,畢竟這裡利用了獅鷲的感情。

不過她也不是聖母表性格,會因為這樣而去反對。

即墨聽到這裡,拿出一個小本本做起了筆記,並說道:“我覺得將部分雛鳥帶遺蹟外餵養是很不錯的注意。”

養殖獅鷲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培養出在遺蹟外使用,用於作戰或其它用途的飛行單位,要不然,養得就是一群提供肉食的雞而已。

陳防笑了下接著說道:“恩,如果在外能夠存活下來,那新生的一代,我們可以優選個體,用來配對孵育下一代,這樣一代代下去,想來很快就可以培育出一批能夠適應我們世界環境合格的獅鷲了。”

同時陳防還提出,將雛鳥帶走之前,可以找來一些催情的藥物,讓獅鷲發情,讓獅鷲先產蛋,有了下一代,被奪愛子的獅鷲,也就沒工夫去為上一個孩子被奪而鬧騰,這樣就有源源不斷的雛鳥了。

“這麼做會不會榨幹獅鷲的生命力啊。”

即墨擔心。

陳防聳聳肩說:“現在這一代的獅鷲,作用也就這個了,只要馴養出一批聽話的獅鷲,我們就可以正常來。”

即墨追問道:“那如果新生一代的獅鷲也是野性十足呢?”

“先在獅鷲舍關一個月,然後把一部分放飛,放飛的獅鷲只喂一半食物,能量攝入不足,加上現在野外覓食不易,很大機率那些放飛的獅鷲會回到飼養地進食。”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慢慢增加飼料的量,直到恢復正常量,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是藍星養鴿子的方法。

陳防想了想又補充道:“又或是在飼料裡新增一些特殊的是外界所攝取不到的東西,讓獅鷲習慣,這樣也可起到控制作用。”

“哦,對了,同時還要讓人在每次餵養的時候,敲鑼或吹哨,一段時間後它們會形成條件反射,只要聲音一響,就會飛回來。”

陳防侃侃而談,將腦子裡知道的想到的說了出來。

即墨聽著不斷點頭,同時將陳防說的全部記了下來。

陳防將要說的都說完後補充了一句:

“再多我就想不出來了,能不能成功只能看你們自己的了,辦法給你了,接下來要怎麼實施出來,你們自己看著來吧,先說好,偶爾拉我當壯丁可以,但別什麼事都找我啊。”

陳防可不想因為提出建議而被拴在這件事上,所以事先打個招呼。

即墨無奈地看著陳防,她剛剛覺得陳防說得頭頭是道,確實想要請他和自己一起管理這件事的想法,現在陳防先表了態,她也就放棄了開口。

“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如果獅鷲能養殖成功,將來肯定是會設立飛行部隊,參與養殖管理,就等於拿捏了源頭,將來可是會得到莫大好處,隱性權柄之大,都不用說,你怎麼就不放心上。”即墨苦笑道。

陳防一點都不在意地說:“要那玩意幹嘛,我不居於人下,也不想居於人上,太累。”

他又不是宮小白手下,要什麼權柄,這玩意碰了,不等於變相讓自己成為宮小白手下,陳防可不幹,他可不想自己頭上趴著個人,雖然以前當得了不屈城的守門官,但那時候說好了只是幫忙,並未算是入了宮小白的夥,他們之間的關係,只能說是站到了一起,很平等。

即墨想了想也對,陳防置身事外比較好,這樣超然物外的身份,更能明確他們和宮小白之間的關係是合作,而不是從屬。

“而且不還有你嘛,你掌握住養殖場,就等於我們掌握了,一家人,有什麼區別。”

即墨聽著臉上一紅,啐了一口,“誰跟你一家人。”

陳防挑挑眉:“怎麼不是,住龍華城你家的那段時間,你可是親口承認過得,至那以後我可都放下了追你當老婆的心思了,將你看做自己親妹妹一樣了。”

即墨聽了臉色一變,接著白了陳防一眼,話都不說生著氣走了。

陳防撓撓頭,“怎麼就生氣了,我好像也沒說什麼不對的話啊?”

想破腦子想不通即墨為什麼生氣,陳防只能歸咎於女人的情緒如同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女人心海底針,難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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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

想不通就不想,陳防追了上去,然後在即墨身邊插科打諢,試著逗笑。

即墨有心不搭理陳防,但架不住耳邊嗡嗡,無奈只能滅了怒氣,找個話題跟陳防聊了起來。

不找話題聊不行啊,起碼能降低陳防說話的頻率,比一直不說話聽著陳防說話心燥耳鳴好。

這也就是相處下來習慣了,換是其他人這樣叨叨,哪涼快哪呆著去。

即墨看著走在身旁的陳防,無奈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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