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十名全副武裝的守衛在項長天身前擺起了戰陣,手中武器對準了房門之內,項長天在人牆之後臉色陰翳地看著門內的陳防只想要讓他死,以報剛剛一拳之仇。

“想讓我死,先進來再說。”陳防抱臂不為所動,似乎不將那些守衛放在眼裡。

陳防也確實不將那些守衛放在眼裡,不過是一些初階三級的嘍囉罷了,就算人多點又能怎樣。

項長天見之咬牙切齒,下令守衛進入房間擒拿陳防。

守衛們有些躊躇,門口插入地面的長劍看著就覺得不凡,而且還附帶雷電,只要是上去了很可能會沒命。

“愣著幹什麼,用技能把那幾把花哨的長劍打碎啊。”項長天怒喝道。

然後他率先舉劍揮出一道劍氣斬,劈向了房門前的五把長劍。

守衛們大多初級,技能少的可憐,最多也就是在武器上附加元素,見到項長天生氣,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劍氣飛到到門口長劍之前還未觸及之時,長劍上突然冒出的雷光電弧,一瞬湮滅。

其後跑過來幾個守衛,拿著武器砍在長劍上,普一接觸就被竄上武器的雷電擊倒在地,全身麻痺痛苦抽搐。

這到底是什麼,沒有元素能量卻能夠傷人?

眼前這一幕讓項長天心中大駭,愈發對陳防忌憚了起來。

陳防對此也是很意外,在門前插上五把長劍原只是想唬人用,真正受到攻擊時他也有點吃不準能不能撐住,卻沒想不但擋下了對方的劍氣斬,就連那些武器打到劍上的守衛,也被劍上的雷電麻痺電倒,真是意料之外。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引雷符篆還有其他功能我沒發現?

這種情況有點像劍陣的意思,看來我以後需要對引雷符篆研究一番,陳防心中想到。

“給我把門拆了。”項長天狠聲道。

正面不能突破那就破牆,他就不信進不去。

聽到命令,剩下幾個守衛面面相覷,這個房間是老夫人的臥室,老夫人今天剛逝世人已不在了,但怎麼說都是城主大人的夫人,不容他們這些下屬冒犯,破牆而入事情必然鬧大,到時候城主大人怪罪下來,項長天最多挨一頓罵就沒事,但他們這些守衛可就沒那麼好運,挨一頓打都是輕的。

“怎麼,你們都不聽命令嗎?”項長天冷聲呵斥。

不聽命令肯定被項長天記恨,以後小鞋子一堆,聽命令破壞房間形同藐視城主,守衛們左右為難。

陳防站在房間裡面戒備,這些守衛敢不敢上他不知道,注意防備總不會有錯。

正想著如果那些守衛真破牆自己要怎麼辦時,陳防注意到項長天身後不遠處正走來一批人,為首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身邊跟著兩個中年,三人外貌有幾分相似,其中一人與眼前的項長天更是七分相似,陳防推測應該是落落姐妹倆的爺爺父親和叔叔。

目光收回,落到項長天身上,陳防腦子念頭一轉。

“將熊熊一個,兵熊熊一窩,慫,有種你拆啊,呵呵。”陳防嘲諷道。

他故意刺激對方,就是要吸引項長天的注意力,讓他不去注意身後。

見守衛維維諾諾不敢上前,又被陳防諷刺,項長天一腳踹在身前一個守衛身上,厲聲喊道:“給我上,不聽命令者殺無赦。”

守衛們被逼無奈,只能拿著武器朝房門旁邊的牆走去,準備破牆而入。

“我去,你真敢動手。”

陳防故意用驚訝的語氣說話。

“哈哈,你怕了,等死吧。”項長天以為陳防怕了便冷笑道。

“這可是城主夫人的房間,你這是在冒犯她,再怎麼說她都是你奶奶,你一點尊敬之心都沒嗎?”陳防假裝害怕後退一步說道。

“哼,她可不是我奶奶,有什麼可尊敬?而且人都死了,那就更不用說了。”項長天嗤笑道。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她不是你奶奶也是你長輩,再怎麼也是你爺爺的夫人,砸破她的房間,這般做法等於是在藐視你爺爺。”陳防故意大聲說道,一副聲厲內荏的樣子。

“哼,一間死人呆的房間而已,破了就破了,什麼藐視我爺爺,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就等死吧。”

項長天瞧陳防似乎有些害怕,心裡快意,沒想那麼多,不為所動。

這時候過來的三人已經快走到項長天身後不遠的地方,陳防瞄了一眼後說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你是覺得自己即便打破這牆,毀了這個房間也不會受到你爺爺的責難,還是有所依仗,認為你爺爺是沒了牙的老虎,就算想責難你也是輕拿輕放,而有恃無恐?”

“廢什麼話,有遺言快交代,等牆破了,你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項長天不接話也不耐煩了,催促守衛快點動手。

“看來你爺爺這個城主毫無權威可言,自己夫人剛逝去,孫子就堵著門口準備破壞這安眠之處,兒孫心狠,他老來下場估計也好不到哪去。”陳防陰陰地說道。

“哼。”

“哼。”

兩聲冷哼,前一聲是項長天發出,後一聲是走到他身後的老者所哼。

項長天聽到身後冷哼一愣,下意識轉身,結果看到黑著臉的爺爺項方仕和同樣臉色難看的父親項勾生,以及掛著幸災樂禍臉的叔叔。

“爺爺,父親,你們怎麼來了。”

項長天心中一突,臉色慌張。

項勾生先一步走到項長天身前,一巴掌抽其臉上。

“你怎麼敢在這裡動手,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項勾生怒意十足地說道,同時撇眼角觀察自己父親的臉色。

未等項長天說話,項勾封走了出來,臉上一改剛剛幸災樂禍的表情,帶著憤怒朝項勾生喊道:“你們父子真是可以,平時對我母親不尊敬也就罷了,她老人家剛走,你兒子就過來撒野,真是覺得我母子倆好欺負?”

項勾封喝罵完項勾生,轉頭又朝項長天怒道:“項長天,你好大的膽子,我母親雖不是你親奶奶,但也是你的長輩,還是父親的妻子,堂堂城主夫人,你如此不知尊卑,是依仗著什麼?”

“好一句死人呆的房間,你目無尊長到了極致,果然是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說完項長天,項勾封又朝項方仕哭訴。

“嗚嗚,父親,您要給我逝去的母親做主啊,她老人家侍奉您這麼多年,與您相愛有加,同時任勞任怨,為這個家付出不少,也沒做任何對不起您的事,這才故去便有人在她這撒野,豈可安眠。”

項勾封抹眼假泣,不為人見的眼中惡意。

“大哥他一家子現在真是了不得了,自從擁有了兵權,在這個家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連我母親您的妻子的住處都敢亂來,這以後指不定對您也……”

項勾生急忙打斷項勾封的話。

“項勾封,你別在父親面前亂說挑撥。”

止住項勾封繼續言語,項勾生對項方仕說道:“父親,長天他這次的確過分,不應該在母親住處前亂來,之後認打認罰絕無怨言。”

項勾生從未將房間裡面逝去的老夫人當成母親,但這時候不得不怎麼說。

“不過長天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定有什麼原因。”

項方仕沉默而且面無表情,在兩兄弟各自說話期間,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房間門口的五把長劍上,以及站在門內看戲的陳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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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理會自己兩個兒子,項方仕走到房間門口開口問道:“你是誰?為何在我妻子房中。”

“落落她們的師傅。”陳防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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