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說的是人皇族的宮家三皇子的話,認識。”宮北碑說道。

陳防好奇地問道:“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是宮家旁支小輩,他是我三爺爺。”

宮北碑解釋了一下。

宮家很早之前其實只有一支,百年前針對覺醒者暴政統治時,宮家祖先起義,但是家族中有人怕事不想參加就分了出去,後來事成,這分出去的宮家旁支覺得當時太慫無顏歸宗,就算本家一直都說不在意,但旁支依然選擇不歸一服,到了現在這分家旁支就剩下宮北碑一人。

宮北碑說認識宮小白其實只是單方面見過知道的意思,並不相熟,至於輩分是家譜中看來算來的。

陳防聽了只是心中吐槽了句宮小白輩分這麼高外便不再放心上,既然這山上有人住,那就不太好薅樹,他打算去別處看看,於是轉身便想走。

“小兄弟你這是要去哪?看著天色就要黑了,要不留下來住一晚?”宮北碑說道。

天快要黑了?

陳防抬頭看著高高掛於天頂的太陽,悶聲不言看著宮北碑。

你在逗我嗎?大中午的你跟我說天快黑了,我又不是瞎子。

“有事說事,我沒空跟你打繞繞。”陳防不耐煩地說道。

自己鬼上身著呢,一天不除就難受一天,哪有空擱這浪費時間。

宮北碑倒不再一陳防的語氣態度,還是很溫和地說:“小兄弟是個直爽的人,那我就直說了。”

“一看小兄弟也是個走南闖北的人,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何不停留下來一段時間呢?”

“我們寨子雖然簡陋,但五臟俱全,小兄弟留下來……”

“不留,沒空。”陳防沒等宮北碑說完直接打斷拒絕。

陳防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留自己,總覺不會是什麼好事,所以拒絕的很乾脆,轉身就走,但是沒走幾步,宮北碑跪地滑行一下子抱住了陳防的大腿,聲淚俱下苦苦哀求道。

“小弟兄,求求你留下來吧,救救我們寨子所有孤苦無依無家可歸一無所有兩手空空三餐不繼四百四病五臟六腑七上八下九回腸斷的人吶。”

霧草,文化水平高不高不去說,你這一口氣來下不喘氣是夠牛。

夏亞人族前姓文化與種花家文化有些接近,冒出個四字成語來陳防倒是不覺得什麼,就是對其大氣不喘字字清楚很是佩服。

陳防看著抱住自己大腿聲淚俱下的宮北碑滿頭黑線,想抖開發現對方抱得緊緊的。

原先陳防還對宮北碑說自己是宮家旁支還有所懷疑,現在還真有點相信了,就他這麼一手抱大腿,不管是位置身位還是力度,簡直跟宮小白一模一樣,而且還知道卸勁,這抱大腿的技術特麼比宮小白還牛,要說不是一家人陳防還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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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我這大腿是鑲了金還是怎麼的,怎麼是個人都來抱,我又不是大佬,抱我大腿是能上天還是怎麼的,陳防鬱悶了。

“放手,你都什麼歲數了還這麼做,旁邊還有人在看,不覺丟人嗎?”陳防對著抱大腿的宮北碑說道。

“跟大家的命比起來,我丟點臉不算什麼。”宮北碑一臉大義凜然地說道。

陳防無語了都,抱大腿還這麼理直氣壯地他真是第一次見,抬頭看向那些圍觀群眾,發現全部人臉上都是一副被感動的落淚了的表情,他就更鬱悶了。

“老大,你這是何必呢。”帕斯琉斯仰面朝天聲音哽咽。

“如果能讓小兄弟留下來,我丟臉總比大家丟命好。”宮北碑說道。

“我說大叔,你為什麼想讓我留下來?不怕我是壞人嗎?”陳防疑惑地說。

“小兄弟,你相貌平平,一看就不是做壞人的料。”宮北碑認真地說道。

我尼瑪的,什麼時候長什麼樣還跟能不能成為壞人掛鉤了,你怕不是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吧。

麻蛋,我怎麼感覺很多人都對我進行以貌取人,相貌平平,難道就不能做出出格的事,就不能擁有強大的實力,陳防煩透了看臉的世界。

宮北碑沒留意到陳防情緒的變化繼續說道:“小兄弟,你不知道,我們苦啊。”

“原本他們都是生活在闊斧城的居民,而我是城主。”

“你是闊斧城城主!那為什麼在這裡?”陳防一臉驚訝。

闊斧城前幾天才被自己和依依芽芽給摧毀了,這會宮北碑說自己是城主,還跑到野外建立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寨子,誰敢信。

“這事要從三年前說起。”

“原本闊斧城雖說不上富裕,但也安居樂業,大家過的不那麼富足,可也餐餐不餓。”

“但自從黑死末日的人出現在城市裡面後,一切就開始發生了改變。”

“先是不斷有小孩丟失,然後是女人被拐,接著是有人在晚上被襲擊,身上器官被摘,一連串惡劣的事件在城裡發生,鬧得人心惶惶。”

“我身為城主當然要對這些事情進行調查懲治,於是就建立一支專門用來巡邏城市的隊伍,因為建立巡邏隊需要大量人手,我就對外招收覺醒者,在招收了足夠的人員後,我便讓他們去巡邏,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理,城中治安倒也恢復到了以前。”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治安會好起來,只是因為黑死末日的人他們在我開始招收人手的時候,就藉機混進了去,巡邏隊大部分是他們的人,前期是為了不讓我注意而減少了行動,後來掌握了巡邏隊,他們開始編造巡邏報告送給我,而城中的情況依然沒什麼改變,之前發生的事情依舊在發生。”

宮北碑臉上露出懊悔的表情。

“黑死末日的人除了控制了巡邏隊,還透過各種手段或收買或殘害了我的屬下,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闊斧城基本上已經被他們控制。”

“那個時候我想反抗,但是手上已經沒有任何可以使用的力量,聯絡聯邦議會說明情況,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說沒動,我一直都等不到支援。”

說到聯邦議會時,宮北碑目光中閃露出一絲痛恨。

“後來有一天整座城市的陷入了無網狀態,他們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在我面前出現,闊斧城被完全封閉許進不許出,淪為他們的據點和器官車間,那時候民不聊生更像是家畜地獄,黑死末日還試圖威脅控制我,以達到完全控制闊斧城的目的。”

“我當然不可能和他們同流合汙,便帶著幾個信任的屬下連夜逃走,準備去其它城市尋求幫助,但是剛出城沒多久就被追上。”

“要不是剛巧遇到準備要去南境討生活的老二老三,我可能在那個時候就死了,也正是那時候認識了老二老三。”

“在老二老三的捨命搭救下我活了下來,同時他們也知道了我的處境,老二老三都是正義感很強的人,他們決定幫助我,老二老三實力很強,在他們的保護下黑死末日的人根本不能拿我怎麼樣。”說道這宮北碑感激地看了帕斯琉斯一眼,然後接著說道。

“按原計劃當時我是準備去其他城市,但黑死末日的人一直緊追不捨,由於他們打不過老二老三,就只能派人監視我們,還拿城中居民威脅,說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去其他城市搬救兵,那他們將屠殺城中的居民,無奈之下,我只能帶著老二老三在這座山上搭建了寨子,然後找機會偷偷去闊斧城救人,打算在集結一批力量,自己收復城市。”

“去闊斧城救人,前幾次還好,都把人救了出來,但後來還是被黑死末日的人發現了。”

宮北碑說著說著留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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