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我說的是可攻可守,特麼的不是可攻可受,你耳朵是不是提前進入老年期了,陳防瞄著中年人看得對方忍俊不禁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這位小兄弟,我取向正常,不想步入那個世界,所以……”中年人顫顫地說。

其他人也紛紛後退一步,目光帶著驚恐看著陳防,只感身上冷戰惡寒。

“你們聽岔了,我說的是可攻可守,不是可攻可受。”

“能奶的意思是我也會治療淨化技能,變身是擁有爆發技。”陳防受不了被人像看蟑螂一樣看著,趕緊解釋了下。

中年人見是自己聽錯了松一口氣,同時想知道陳防治療技能的效果,於是便問道:“治療效果怎麼樣?”

“被我打得越疼效果越好,無痛治療皮外傷,疼暈治療內重傷,就這麼個程度,哦,對了,還附帶淨化效果,可以淨化一些負面效果。”陳防認真地說道。

治療之錘真得是被砸的越疼治療效果越好,這點陳防說出來就是為了以後戰鬥中的時候,自己對別人使用時不想被誤會,所以要說明白點。

你這什麼治療技能,接受技能還要被打疼,還越打越疼治療效果越好,真不是跟我在開玩笑嗎?

還有最高程度的治療效果,誰敢在戰場上承受?都疼暈過去了,就算傷治好了,怕不是躺得跟徹底了。

世上真有這種神仙技能?其他人滿臉得不信。

“能讓我嘗試下嗎?剛好昨天狩獵的時候,不小心被劍脊豬劃拉了個口子,還沒好完全。”隊長掀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一道剛剛結痂的傷口說,他覺得自己身為隊伍的領導者,有必要身先士卒瞭解一下。

陳防走過去看了看,判斷想要治癒這個傷口所需要的力度。

“能治好嗎?”隊長問。

“可以。”陳防點頭。

“那請幫我治療下。”隊長欣喜,這手上的傷太影響他手臂揮動了,接下來有大戰,如果能夠治好的話是相當好的。

“我治療技能使用後,受者會產生疼痛感,我將這種疼痛感分成了耳光夾門級,毆打經痛級,闌尾炎級和分娩級四個等級,經過我專業的判斷,治療你這種傷口,我這裡準備了兩套方案,你選一下。”陳防掏出眼鏡戴上,讓自己顯得更加專業些。

“哦,友情提示下,這疼痛感並非全身都能感應到,只是針對某些部位,而且都是我分級取名的部位。”陳防認真說道。

治療之錘陳防在遠山修煉的時候沒少用,並且還根據治療效果分出了疼痛等級,並且在熟悉的過程中,他發現對應等級的疼痛感產生的地方就那麼幾個,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分級名稱,比如耳光夾門級,那就是臉疼手指疼,至於分娩級的話,陳防當然沒嘗試過,只是將不能忍受的疼痛劃歸到這個級別,隨便取名字而已。

聽到陳防的疼痛分級,隊長十分佩服,耳光、毆打、闌尾炎具體形象,除了最後一個分娩,前三個他都體驗過,所以有了這麼具體的形容,他有了很好的心理準備,這人特麼的是個人才啊。

“你說。”

“第一套,連抽耳光套,接受這種程度的疼痛五次,可治癒。”

“第二套,連續痛經套,接受這種程度的疼痛兩次,個人建議第二套,多次不如少次。”陳防建議到。

“這個為什麼不是毆打套而是痛經套?不是一個級別的疼痛嗎?”

這隊長關注點似乎有些偏。

“不一樣,不一樣,我將它們的疼痛級別排在一起,只是為了方便,程度還是不同的,打個比方,被毆打雖然很疼但能忍忍,痛經卻並不是那麼好忍的,你可以問一下隊裡的小妹妹,或者可以想象一下你的蛋蛋被持續打了很久的樣子。”陳防解釋道。

藍星網友將疼痛等級劃分了十二個級別,那是很細緻的,陳防可做不到那麼細緻,所以劃分比較籠統。

聽到痛經,隊長下意識看向了長髮妹子想問問,卻被對方一個白眼堵了回來,當聽到蛋疼的時候,不管是隊長自己還是其他男性隊員,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像是感同身受一般。話說世上90%的男性或主動或被動都品嚐過蛋疼是什麼個滋味。

“我選擇第一套,別廢話來吧。”隊長毫不猶豫選擇了連抽耳光套。

“哦。”

既然人家選擇了,那陳防當然不會去反對了,於是便扶起隊長的胳膊,準備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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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隊員很好奇陳防的技能是什麼樣子,紛紛啟動了圍觀模式,然後他們就看到陳防手中凝聚出一把金色的大錘子,對著隊長的手臂狂敲猛砸,看得他們心肝直顫。

我的天吶,你確定這是在治療而不是在打鐵?別把人的手給砸廢了吧。

“啊,臉好疼。”隊長嘴上一邊叫疼,一邊還用另一只手捂著臉頰。

???

其他隊員一臉驚訝,世上還真有這種奇葩的技能,治療的時候會讓人疼,而且說臉疼就臉疼。

“好了。”陳防砸了五次收手,看著只留下些許傷痕的手臂滿意地說道。

隊長一邊捂臉一邊看著胳膊上已經被治療好的傷口,原本應該感到高興,現在卻有點哭笑不得。

好是好了,可為什麼自尊心有點受傷啊,隊長剛剛接受治療的時候,陳防每一次砸擊都他都會感覺臉上被狠狠地抽了一下,雖然並不是真有人用手抽,但卻讓他想起了以前被人抽耳光時的屈辱,心裡很受傷啊。

“謝謝。”隊長向陳防道謝。

“不客氣,承蒙惠顧,治療費用一銀幣。”陳防伸手到隊長面前討要治療費。

“還要錢?”隊長愣住了。

“廢話,你自己去買治療藥劑或找別人,花得可就不止這些,我這還是低價了。”陳防理直氣壯地說。

“不是,我們是將要在一起戰鬥的隊友,你這收錢不合適吧。”有個隊員不滿地說道。

這要是治療一次就收費,那戰鬥的時候怎麼辦?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事。

“現在不還沒開始戰鬥,所以才收費,從戰鬥開始那一刻起,我們才是真正的隊友,當然也就不會收錢了,現在都沒合作過,還稱不上隊友,收錢有什麼好奇怪的。”陳防淡淡地說。

“那戰鬥結束了呢?”

“放心,直到危機解除下前,都不會收費,但是危機一旦解除,那只要找我,肯定收你錢,這是我的職業操守。”陳防嚴肅地說道。

聽完陳防的話,隊長和其他人臉色好了起來,如果陳防就連戰鬥的時候治療也要收費,那這樣的隊友不要也罷,到時候讓他自生自滅,誰也不會去幫他。

“不過我還有個問題。”隊長給了陳防錢後又問道。

“你說。”陳防收錢放兜裡。

“你這治療技能是必須要對著傷口砸才行嗎?”

“不用,只要能砸到人就行,不過這就需要瞄準了。”陳防解釋到。

“那你剛剛為什麼要拉著我的手砸?難道……”隊長記憶裡還留有那句可攻可受的話,頓時朝著不好的方向想,這傢伙不會是趁機摸手吧,隊長打了個冷顫。

“哦,最近打鐵打多習慣了。”陳防聳聳肩說。

隊長無語了都。

之後十人又聊了會,就分批輪著休息,直到第二天早上換班的時候,也沒發生什麼事,於是陳防就領了份早餐回去了。

到家後陳防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白天的時候其他人全部都去城牆上了,就連司紅央和顏英也去了設立在城門附近專門用來保證後勤供應的地方幫忙。

孤零零一個人很無聊,陳防就跑去睡覺,直到黃昏將暗時分,他被城裡的廣播吵醒。

“請注意,所有戰鬥人員請注意,立刻到指定區域集合,收到前方哨塔狼煙訊號,狼人群來襲。”

“請注意……”

廣播一連播報了好幾遍,並且還特意強調除老病殘幼外,所有人都必須上城牆戰鬥,城內將有糾察隊進行檢查,一旦發現違抗戰時令的人,將立刻驅逐出城。

陳防不敢耽擱,揣上事先準備好得幾袋丸子,就朝著昨天分配的那處城牆跑去,他騎著電動車往城牆方向趕過去的時候,街道上已經有很多人了,全部朝著城牆的方向過去。

當陳防抵達城牆上時,這裡已經站了很多人,除了自己縱隊的隊友外,還有其他兩個班次的隊伍也在,所有人都站在城牆邊朝著下面看,個個臉色都不太好的樣子。

陳防急忙上前擠了個位置探頭打望,然後就看到了距離城牆外一公里處的樹林中,正走出一個個狼人屍變體朝著龍華城這個方向前進,隨著時間流逝,狼人屍變體來到了城牆下三十裡外的地方,放眼望去密密麻麻一片十分恐怖,數量不下幾萬,而且樹林裡還源源不斷地走出狼人屍變體,數量還在不斷增加。

“這能守得住嗎?”站在陳防旁邊的一個人臉色慘白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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