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隧道之內,一群五十多個衣衫襤褸的人和一群數量在三十的黑袍人正在對持,黑暗中他們眼中冒著殘綠的熒光,兩群人前各站著一個領頭的。

“肖科,邦特老大最後一次發話,你們要是再不歸順,今天就別想走出這裡。”黑袍領頭人沉聲說道。

“休想,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加入你們這作惡多端的狂狼會。”衣衫襤褸這群人中領頭的肖科厭惡地說。

“對,我們是不會加入得,瓦米還是個小孩子,只是頂撞了一句,就被你們殺了,太沒人性了。”衣衫襤褸的人群中有人喊道,並引起同伴們的共鳴。

“生活在這城際地鐵隧道線附近小村小鎮的人,哪個不是通緝犯或是他們的後代,跟這裡說人性,真是可笑。”黑袍領頭人嘲諷道。

“是後代怎麼了,上一代罪惡,下一代就是壞人?”肖科說。

“我沒空跟你扯,再說一遍,加入我們狂狼會,不加入那就去死,正好有些兄弟少了幾顆心臟,殺了你們可以拿來補補。”黑袍領頭人下了最後通牒。

“老大,別說了,他們是不會加入的,我們還是上吧。”黑袍人中有人快忍不住心中的慾望開口說道,眼中綠光充滿了貪婪。

不只是這個黑袍人,他得同伴也是一副躍躍欲試躁動無比的模樣。

“你死心吧。”肖科同時也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就去死。”

黑袍領頭人一掀黑袍整個脫掉,露出凶神惡煞的目光衝了上去,並且在跑動的過程中,他身體開始長出黑色長毛,臉部變形伸長化為狼吻,整個人變成了狼人,而他身後的黑袍人也一個個除去身上的長袍,這些人中,有些直接就是保留有部分人類表徵的狼人形態,有些則跟領頭人一樣,由人變身為狼人。

“不會變身的快跑,其他人跟我一起擋住他們。”肖科大喊一喝,身先士卒率先衝了上去,同時他也在奔跑中轉變成為了狼人,與之不同的是,他所化身的狼人體毛是棕色的。

肖科變身成棕色狼人,與黑色領頭狼人糾纏,他身後的那群人中也衝出了八個人,他們全都變身成為狼人形態,與黑色狼人交戰,其他沒辦法變身的人並沒有逃跑,反而抽出隨身帶著的武器,衝上前與己方棕色狼人一起對付黑狼人,雙方打成了一片。

場面上看,戰鬥中的棕色狼人這邊的人比黑色狼人厲害一些,可以以一敵二,並且他們一方的人數也多過黑色狼人一方,但是在整體實力上黑色狼人這一方卻高出很多,畢竟算起來棕色狼人也就九人,其他的全部都是普通人,根本就是不黑色狼人的對手,哪怕五六個一起對付一個黑狼人,也是羊入虎口,根本沒多大用處,反而白白丟了性命,不過哪怕一個一個倒下,也沒有人願意逃跑。

戰鬥持續了很久,殘肢斷骸血流集攤,最終場上只剩下十幾個黑狼人和被撕斷了手臂渾身是傷的肖科。

“可以了,已經沒有活人了。”黑色狼人領頭見到除了自己兄弟了肖科後便停了手。

“叫兄弟們收拾一下,記得先把死掉的天狼行者的心臟挖出來,別讓它們成為亡靈攻擊我們。”黑狼人領頭吩咐身後的手下。

其他狼人聽了,紛紛跑去收拾地上的屍體,只見他們來到死去的狼人屍體旁,並指成刀,利用鋒利的爪子死開屍體胸口,挖出黑色或紅色的心臟,裝進了腰間隨身攜帶的袋子裡。

“肖科老弟,這次帶過來的人怎麼這麼少?”黑狼人領頭安排完手下後,竟然走到了肖科身邊熟絡地打起了招呼,好似剛剛發生的戰鬥是假的一般。

“沙曼,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聯邦在幹什麼,沒有了城際地鐵搭乘很不方便,很多人都不太願意在隧道內走,帶來的這一批還都是我騙過來的。”肖科拿起自己被撕掉的胳膊忍著疼按在了斷口處,接著不斷有黑氣冒出,一會功夫後他這手臂就給接上了。

“都是黑皮特那家夥搞得好事,帶人血洗了三條線上的五趟地鐵,他倒是獲得了足額的供奉,卻讓聯邦把城際地鐵給停了,簡直是殺雞取卵。”沙曼恨恨地說。

“肖科,邦特老大說你那邊要是沒法再呆就不要回去了,正好這次有人找上老大說準備來個大計劃,缺少人手。”沙曼接著說道。

“什麼大計劃?”肖科問道。

沙曼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指了指上面。

“瘋了,城市哪是那麼好打的?真當戰司和治城司是吃素的。”

“大城不好打,但是一些城市邊緣的城鎮卻沒那麼多防備力量。”

“一個小型城鎮,裡面守衛加上一些冒險者數量起碼有上千,我們這邊多少人?誰領頭?”肖科問。

“多少人暫時不知道,不過這次好像是天狼神廟裡的人起的頭。”

“天狼神廟起頭,好我跟你去。”肖科聽到天狼神廟這個名字,眼中冒出崇拜的目光,立馬答應了下來。

“太好了,邦特老大知道你過來一定很高興。”沙曼狼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拍拍肖科的肩部說道。

兩人聊完便帶著挖完心臟的手下走了,消失在了幽暗的隧道之中,只留下滿地被開了胸的屍體。

……

龍華城拍賣會場所在城市中心,在正式開始之前,按照慣例會安排一場盛大的開幕式,來炒熱現場的氣氛。

即墨受邀將會上臺進行演唱,聞人陪同演奏,陳防則帶著依依芽芽在後臺等待,等即墨聞人演出完,就可以進拍賣會現場。

在安排給即墨和聞人的化妝間裡,陳防像只鹹魚一樣躺在沙發上,看著正在化妝的即墨和聞人。

“你們都這麼漂亮了還畫什麼妝,素顏上去就可以了,留點活路給別人好嗎。”陳防看著其實也沒怎麼用化妝品,只是給臉上擦點粉修修眉毛塗點口紅的兩人,有氣無力地說。

搞毛線啊,擦個粉而已,隨便撲幾下不就完了,至於以毫米為單位一點一點抹嗎,陳防好想出去逛逛,可是兩人不讓,讓他在這裡看孩子。

男人最怕女人做三件事,化妝、逛街、要錢,第一件等死,第二件累死,最後一件想死,而這三件事偏偏還經常一起發生,簡直生不如死,好吧,這是多餘的話。

“你懂什麼,這是禮儀,不化妝就上臺表演,是對觀眾的不禮貌。”聞人給便刷睫毛邊說。

好吧,你們這的職業操守我不懂,陳防表示。

依依芽芽從到了化妝間後,就對這裡面擺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很感興趣,兩個小家夥這會正湊在一起研究怎麼化妝。

過了一會,芽芽蹬蹬跑過來,朝著陳防亮出了鼓搗一番後的成果。

“叔叔,芽芽漂亮嗎?”

陳防打眼一看,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好一個烈焰紅唇,好一個煙燻眼影,好一個濃眉大眼,小家夥,腮片桃花紅,你這打個藍色是要幹嘛,還敢問我漂亮嗎?你哪來的自信。

“芽芽啊,叔叔要是說不漂亮會怎麼樣?”

“不漂亮啊,人家會很失望的說,這是芽芽費了老大勁才畫好的。”芽芽露出失望地表情。

“那就漂亮吧。”陳防只能無奈地說道。

“哈哈,姐姐,叔叔說芽芽漂亮。”芽芽聽了立馬高興地跑回依依身邊。

陳防順眼瞧過去,正好看到依依的臉,好嘛,又是一個妖孽,綠色嘴唇,紫色的眼影,大紅色腮幫子,額頭還刻意畫了朵蔫了吧唧的花。

“哈哈哈。”聞人這會也瞧見了,頓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陳防,你也不看著她們。”即墨也是可笑不得的樣子,站起來走到依依芽芽身邊,拉著她們去漱洗。

孩子沒哭沒鬧得自己玩,只要不玩火砸東西就可以了,還要我怎麼辦,陳防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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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即墨帶著小臉洗得乾乾淨淨的依依芽芽過來。

“陳防,我們要上去了,你在這等會,我們下來後一起去會場。”即墨換上演出的服裝說,接著她就和聞人一起離開了。

兩人出去沒多久,芽芽有些呆不住了,就拉著躺在沙發上當鹹魚的陳防說,“叔叔,芽芽想去看姐姐唱歌。”

依依雖然沒說,但也期待的看著。

“不要了吧,等會前面唱,這裡也可以聽到。”

陳防不想動彈,不是他懶,而是走路也會消耗能量,雖然不多,但行動多了還是需要補充丸子,這對現在財政快要奔潰的他,能省一點是一點,所以他除了鍛鍊的時候,其它時間,如非必要能躺著不動絕不起來。

“叔叔,芽芽可以偷偷給叔叔一筐,我存下來的好吃的果果哦。”芽芽趴在陳防耳邊說道。

陳防聽了眼睛一亮,好吃的果果,這個可以有,剛好借這個機會掙一波。

小家夥厲害啊,都學會利誘了,陳防摸摸芽芽的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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