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狼人化實驗體很好找,遵循著慘叫聲就能找到。

陳防很快便找到了一隻正在追殺人的實驗體。

冷眼瞧著那些迪克斯家族的人被殺掉後,陳防才出來收拾它。

戰鬥中陳防發現,這只實驗體和上一次有所不同,它的戰鬥方式主要是靠吞噬能力,可以吞噬任何能量攻擊,並且無論受多重的傷,都能夠依靠吞食地上的死屍,來急速恢復。

不過相對的它的亡靈化後的不滅屬性就很弱了。

雖然也能在腦中蟲分泌出的黑色膠液下復活,但恢復速度卻是十分緩慢,比之前那一隻至少慢了有兩倍時間,抓著黑色膠液揪出來的腦中蟲也比之前那一隻小了很多。

當然,這並不主要,陳防只想知道為什麼轟爛實驗體的腦袋,腦中蟲還會活著。

經過仔細的研究,陳防發現其實很簡單,就是腦中蟲在遭受致命打擊的時候,會瞬間透過黑色膠液移動到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等腦袋被黑色膠液修復後,再遷移回腦袋裡,繼續成為中樞控制寄主。

而所謂的不滅屬性,其實就是腦中蟲分泌的黑色膠液強大的修復效果的體現。

陳防甚至再想,要是能採集黑色膠液,注入身體,豈不是完全可以不怕斷手斷腳,簡直是療傷神物。

不過可惜,這黑色膠液只有在腦中蟲活著的時候,才擁有強大的修復能力,一旦腦中蟲死了,黑色膠液就直接成了一灘無用的黑水。

若要想使用,必須讓腦中蟲寄生,不過想來誰也不會為了可以急速修復能力,讓一隻蟲子寄生在自己腦袋裡,那太瘋狂了。

搞清楚之後,陳防便沒了興趣,他也不管實驗體和迪克斯家族的人最後什麼結果,直接離開準備去召喚浮空要塞了。

因為遺址被迪克斯家族拿來當實驗場,又因為實驗體的大肆殺戮,這裡的異獸基本滅絕,就算有剩也是小貓兩三只,基本上夠不成威脅。

又因為陳防的搗亂,破壞了防護罩,狂暴了實驗體,使得迪克斯家族的人,死的死逃的逃。

所以現在遺址深處法陣方向,基本上沒有什麼東西會打擾到陳防把浮空要塞拉過來。

十幾分的全力奔跑後,陳防來到了被取了核心的法陣這邊。

其實去別的地方也可以將浮空要塞拉過來,只是陳防對這附近人生地不熟,再尋一個寬闊且合適的地方,會很浪費時間也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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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傳送法陣這邊本來就開闊,又何必再自找麻煩去另外地方。

到了地方,陳防將浮空要塞的電梯,也就是座標定位器放了出來。

接著又拿出那顆法陣核心作為驅動能量源,塞入了電梯中間位置的一個凹槽內。

佈置好一切之後,陳防將手放在了其中一個石碑上,輸入能量進行操作。

很快,四座石碑亮起了微光來,接著於四座石碑的上空,出現了一個不斷擴大的空間蟲洞。

開了蟲洞,陳防便不需要再去操作了,直接離手,退到一邊等著浮空要塞過來。

隨著空間蟲洞擴大,可以從其洞口處看到對面的浮空要塞。

要塞很大,想要開啟一個足夠容它透過的蟲洞,以當前蟲洞的擴張速度,至少需要五個小時時間。

陳防看了看天色,算了算時間,浮空要塞拉過來起碼要到明天早上。

而這段時間裡,陳防也不是什麼事都不需要做。

開啟蟲洞的過程中,作為座標的電梯十分脆弱,稍有閃失,就會打斷整個過程,想在重新開始,就要等五天之後,陳防自然不想等那麼久,所以他必須小心守著這裡,做戒備防止意外。

幸運的是直到早上,浮空要塞整個過來的這段時間,並沒有出現什麼么蛾子,很順利地成功了。

接下來陳防要做的就是將浮空要塞隱藏起來,然後帶著座標電梯去二十公裡外的地方再次開啟空間蟲洞,然後就這樣一點一點將浮空要塞挪回到涅槃城。

當然,如果陳防不想這麼麻煩,也可以直接開著浮空要塞一路飛回去,只要他不嫌著一路招搖。

但陳防顯然不是那麼高調的人,他也沒傻到做這麼麼明目張膽的事。

畢竟一座浮空要塞,戰略或其它價值,就算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是會讓人眼紅垂涎,無論花費多大代價也要得到的東西。

陳防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在浮空要塞過來以後,陳防透過石碑將其升上高空並隱形,確保不會被人發現,便收起電梯上路了。

回去的路陳防自然不認識,不過朝南走準沒錯,而且只要能夠在路上遇到座城市,那麼稍微打聽一下,他就不會迷路。

離開遺址的路上,陳防看到了三隻正在為了爭奪地上屍體而混戰的實驗體,他本想出手將這些原身為人的可憐傢伙,結束其悲慘的命運,但想了想最後沒出手。

“反正狂暴之後也活不了多久,就讓它們多呼吸一下這個世界的空氣,順便吃掉仇人的屍體解恨,作為離開這個世界最後的餞別吧。”

接著陳防便離開了。

三天之後,突然有兩具骷髏出現在了這處遺址之中。

和普通的骷髏不一樣,這兩具骷髏充滿了人類一樣的行為舉止,顯然是擁有著智慧。

如果陳防還在這裡的話,應該能很快認出來,這兩具骷髏就是浮空要塞裡面他所遇到的那夫妻“替骨”。

而它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處遺址裡,就不得而知了,至少不可能是從被陳防隱藏到高空的要塞裡出來。

因為陳防在掌控浮空要塞的時候,它們已經離開回到了地面。

兩具替骨來到遺址之後,似乎就不打算離開了,在遺址裡找了個還算完整的房屋住了下來,還過上了男耕女織沒羞沒臊的生活。

好吧,兩具骷髏沒有男耕女織,也沒有沒羞沒臊,都只剩下骨頭,除了它們用換骨頭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樣來交流增強情感外,已經沒有什麼追求了。

不過兩天後,它們在無聊中巡視遺址的時候,很幸運地遇到了瀕死的狼人實驗體,然後使用了替骨能力,重新獲得了新生。

接著之後,有了肉體的它們,透過適應和努力掌控,徹徹底底融合進了新身體,並還意外地從人鬼不像的實驗體狀態,恢復到了人族原態,而且實驗體原有的能力還沒有消失。

不過這對夫妻替骨也有不幸的地方。

它們所取代的兩隻實驗體原身都是男性,所以由夫妻倆,變成了兄弟倆。

但值得欣慰的是它們兩人,在千年來不變的感情的作用下,哪怕同為男人,不能繁衍下一代,依舊感情不變恩恩愛愛。

有了新肉體,兩夫互自然開始嚮往去到有人的地方去生活,所以它們離開了遺址,隨便找了個方向去尋找樂土。

而被取代後的那兩具新替骨,則留在了遺址。

因為實驗體並沒有意識,所以兩具替骨也就不能自主行動,只是呆呆站在原地,任憑風吹雨打,最後給遺址中倖存的異獸叼走,以後命運如何無人可知。

……

陳防南下,路上不眠不休,騎著電動車跑了兩天,總算給他遇到了一座小型城市。

期間他也召喚拉過幾次浮空要塞,當然為了不被人發現,他都是在深夜進行。

陳防所遇到的城市叫蘑菇城,因為坐落在一座盛產蘑菇的森林邊,才會如此得名。

來到蘑菇城前,陳防偽裝了一番,想要以冒險者的身份進入城市,然而在城門口他就被當成了奸細,給抓了起來。

而抓他的理由是,自從聯盟大亂,城城相爭打戰,冒險者公會已經改名為傭兵公會,這個時期沒有人還會稱自己為冒險者,只稱呼自己為傭兵。

陳防又用從別的城市過來為藉口,而蘑菇城這會又和附近一座名叫清湖城的城市打仗。

這種情況下,陳防自然就被認定為了奸細。

而聽到這個理由後,陳防自然無從辯解,只能乖乖就縛。

當然,他是故意被抓,要不然以他的實力,很城門口那些歪瓜裂棗的守衛,根本就沒人能拿他如何。

陳防之所以不反抗被抓,只是為了能夠入城。

被抓送入監獄,陳防在第一個晚上就扭開了鐵窗越獄了,然後找個地方對付了一個晚上,一大早起來換了衣服,再次偽裝改頭換面,就去了大街上。

他的逃離,自然也被發現,所以經過一個晚上後,大街上出現了不少巡邏兵對可疑的人進行盤查。

陳防也遇到過盤查,不過偽裝之下,加上他貧貧無奇的氣質,那些盤查的士兵對他興趣缺缺,倒也輕鬆過關。

雖然這是值得高興的事,然而也不知道為什麼,陳防心裡總不得勁。

“這些搜查的士兵職業操守不行啊,明明我就在眼前,居然問都不問,看一眼就過去了。”

“憑什麼只關注那些人高馬大,長相醜點兇點的人,外表鮮明的人,這也太以貌取人了。”

“要知道窮兇極惡的人,往往都是其貌不揚的人……”

陳防為那些因樣貌而接受盤查的人感到憤慨,吐槽到最後,突然感覺自己冒犯了自己。

“算了,這樣正合適我行動。”

陳防找了一家酒館走了進去,來到吧臺前找夥計要了杯水,在想要免費續杯無果後,在夥計鄙夷的目光關照下,他為了能夠問事,只能硬著頭皮點了杯酒。

“大哥,問下,去南境怎麼走,離這裡還有多遠?”陳防問道。

吧檯夥計對陳防這個來酒吧喝水,還想免費續杯的傢伙無感,心裡很不願意搭理,不過後來陳防還是叫酒,所以再不願意為了生意也要搭理一下。

“去南境出南門順著道路往南走啊,這都不懂還用問。”

吧檯夥計看傻子一樣看著陳防,然後接著說道;“至於有多遠我不知道,從小到大沒出過城,你問別人吧。”

說完夥計不再搭理陳防。

“哦,這樣啊。”

陳防自討了個沒趣,也就不再問,轉身看著酒館裡的人,想找個面善的去問。

在人還沒找到的時候,一樣坐在吧檯他旁邊的一個顧客突然開口對他道:

“我倒是可以回答你的問題。”

陳防聽了連忙說道:“你知道,那真謝謝了。”

顧客笑了下說:“謝就不用了,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給我來點實惠的東西,比如請我一杯酒。”

什麼,不過問個路而已,就要我請你喝酒,想太美了吧。

摳門的陳防心中老大不願意。

這酒館的酒很貴,最低價的麥酒就要五十銅幣,而且量還沒有小朋友用得牙杯裝的水多。

我自己不會去問別人啊,問個路而已,相信還是有好心人會告訴我。

於是陳防對顧客說道:“不好意思啊,我請不起了,身上的錢全部買了這杯酒了。”

顧客聽了對陳防露出了鄙視的目光,並小聲罵了句小氣窮鬼,然後馬轉頭不再理會陳防,對吧檯夥計說道:

“給我來杯水菇酒。”

夥計見生意上門,笑著讓顧客等會,說是這酒剛賣沒了,需要去再取酒便離開了,不過夥計去了時間好像有點久,讓犯了酒癮的顧客等得有點不耐煩。

“人死哪裡去了,怎麼這麼慢。”

沒見著有人回應,顧客罵了一句,然後看到陳防放在桌上沒動過得酒,喉結下意識動了一下。

酒癮正犯著讓顧客很難受,於是對正在酒館裡找人的陳防說道:“你這杯酒沒動過吧。”

陳防奇怪地看了顧客一眼,然後點點頭。

“二十銅幣賣給我。”顧客說道。

好傢伙,我五十銅幣買的,一點沒動,你直接砍了一半多,真特麼黑。

雖然這酒錢我還沒給。

“可以,先給錢。”陳防說伸出手說道。

顧客有些驚訝陳防居然同意了,不過也沒多想,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直接掏錢給了陳防,然後咕碌咕碌喝了起來。

陳防拿到錢收了起來,然後朝著剛剛觀察酒館時看到的一個長得面善的人走了過去。

“你好,我可以坐這裡嗎?”

陳防走到目標前打了聲招呼。

“不好意思,我同伴等下要來,你還是另找個位置吧。”

清脆的聲音作以回答,陳防找的這個面善的人,是個長相不錯的女人。

直接被拒絕,陳防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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