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卷軸,女子心裡安定了不少。

“不知道這是什麼功法?”女子道。

“攻擊類的玄功,五行屬性。”秦城道。

“具體排名或屬性呢?”

“如果我是你,我可能不會當眾,詢問此術具體情況。”秦城淡淡道。

女子眼眸動了動,也是瞬間明白過來。

自己之前太過激動,有點忘乎所以了。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其他人知道。

“道友,聽得到嗎?”

於是,女子轉成了傳音。

“功法排名在二十八,風系術法,施展之術可以攻守,也可以長期存在。”

這次,沒等對方提問,秦城便直截了當的回應。

秦城所要出售的是輕靈掌。

這術法本就是眾人最看重的攻守兼備型術法,所以根本不用隱瞞什麼。

倒不如趁著現在玄功價值高,將其賣出去。

“風系玄功。”

女子的眼眸更是明亮,似乎對這個屬性非常滿意。

“道友,我很有誠意買下你的玄功,但五個雕像的加碼太高,我拿不出這麼多。”女子討價還價道。

“那你能拿出多少?”秦城道。

“最多四個雕像。”

“加一部我指定的殘圖。”秦城道。

“我可以加一個殘圖卷軸,但無法接受指定。”女子搖頭道。

“那就不要談了。”秦城果斷拒絕。

“道友你也應該知道現在的狀況,手頭有玄功,又敢賣給你的恐怕不多,何況還是我這麼好的型別。”

女子沉默。

秦城這話倒是說的不假。

自己喊了半天,只有秦城回應,而且恰好和自己所修煉的屬性有關。

“但星尊殘圖有很多,我還不知道你要的殘圖是什麼?”女子皺眉道。

“殘圖雲海,或者觀山。”秦城道。

“你稍等一下。”

女子說完,便暫時結束了傳音。

不過看她的意思,這筆交易應該是十拿九穩了。

“道友的條件可以答應,但你要確保,你所說的和玄功本身一致。”

果然,沒讓秦城沒等待多久,女子再度聯絡到自己後,也沒猶豫,就爽快的答應了。

聽這意思,是對方手頭已經擁有了自己所說的殘圖。

“沒問題,這裡有魂靈擔保,做不得假。”

兩張殘圖有了,現在就差星融珠了!

秦城心頭期待了一下,他一揮手,卷軸飛在了大殿中心,一個專門用來交易的臺子上。

而女子也將雕像和殘圖卷軸拿了出來。

此前秦城和女子的交易,轉成了傳音,所以眾人並不知道兩人再說什麼。

但現在看秦城打算和女子完成交易了,突然見,不遠處一道靈光掠過,瞬間阻隔在兩人物品中間。

“這位道友,你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售賣玄功?我勸你冷靜一下,搞清楚星尊寶物和小命,哪個更重要一些。”

知道說不動那女子,於是嬴玉賜站起來,轉而冷冷看向秦城,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威脅,開始命令秦城放棄。

“得罪天下?抱歉,你們贏家還代表不了天下。”秦城淡然道。

“也就是說,看來你是一定要得罪我贏家,得罪我龍州了?”嬴玉賜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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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秦城和那女子一樣剛硬。

“你們噁心別人,別人一旦反抗,便是得罪?你不覺得你說話很可笑嗎?”秦城譏諷道。

“很好,你這麼張狂,想必無所畏懼?那不如你自報一下的姓名,讓我也知道,我們九州陸有你這樣的硬骨頭。”嬴玉賜激將道。

“想知道我是誰,然後報復我麼?好說,姓秦名城。”

秦城根本不猶豫,直接回應。

“這傢伙自稱秦城?”

“有點意思啊。”

然而秦城這麼一說,大殿內氣氛頓時有些古怪。

不少修士神色都是有些奇異起來,眼眸閃爍著玩味之色。

之前在晨霧森林,包括悟道山中的事情,在場所有人都清楚。

秦城先是力壓嬴玉賜,拿走了晨霧森林的第一名。

後續在悟道山,更是讓嬴玉賜當眾出了大醜。

誰都知道,要說嬴玉賜現在最痛恨之人,恐怕就是秦城了。

結果這青年自稱秦城

沒有人認為秦城說的是真名,都覺得秦城就是在故意以此噁心嬴玉賜。

“秦道友是吧,很好,很好!”

嬴玉賜的臉色,在聽到秦城的名字後,果然難看了起來。

他扶著扶手的手指,也是緊緊攥拳。

“不錯,看來九州陸,又多了幾個敢不給我龍州星辰宮顏面之人,你很囂張!”

顯然,他也沒把秦城自爆的姓名當真,同樣認為秦城是在噁心自己。

“彼此彼此,我還差一點,不如嬴公子囂張,畢竟你敢在悟道山破開臭果,當眾幹出這麼噁心的事,我就做不到啊。”

見到嬴玉賜發怒了,秦城又笑了笑。

“又或者,靠著卑鄙伎倆,搶走龍州星辰宮的繼承者之位,也不是一般人能下得去手的。”

秦城這話一說,不少修士都快憋不住笑了。

這傢伙還真敢說啊。

無論之前悟道山的醜態,還是傳聞中嬴寒不擇手段奪取龍州星辰宮,都是很多人知道的事情。

但這種事情,一般人都不敢說。

而秦城,完全是當著嬴玉賜的面嘲諷。

就連和秦城交易的女子都有些詫異,自己已經表現得對贏家夠不屑一顧了,秦城怎麼比自己好張揚。

“你小子有種!”

砰!

連續被秦城觸碰逆鱗,嬴玉賜的憤怒瞬間達到了極致,他手臂猛地拍在扶手上,差點將椅子直接轟碎。

這傢伙不但不給他們龍州面子,而且還敢嘲諷自己和父親。

一雙眼眸瞬間血紅,死死盯著秦城,瀰漫著凜冽殺機。

如果眼神能殺人,想必此時秦城已經被洞穿了。

“你敢不敢摘下面具?”

“行啊,你敢把褲子脫了,我就敢摘面具。”秦城隨意道。

“混賬!”

嬴玉賜大怒,這混蛋真是太賤了。

在這麼多強者面前,自己要是敢光著,那踏馬不是丟人丟大了。

“交易會上不得出手,否則別怪老夫不講情面,動手殺人。”

見到形勢劍拔弩張,嬴玉賜要忍不住了,貪老淡淡開口。

嬴玉賜胸膛起伏稍稍緩解了一下,重新眯起眼眸,坐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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