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些傢伙會將希維雅當成自己等人所必定能夠得到,且在沒有意外發生之前是絕對不會被人所奪走的存在?

其實這其中的原因也很簡單。

王城,這裡幾乎可以說是匯聚了整個浮空大陸年輕一輩的人才最多的地方,但是同樣的,這個地方也是對於菲瑞特來說敵人最多的一個地方。

四大系族,光是他們之中的年輕一代就已經是佔據了絕大多數,而剩下來的那些傢伙,這些傢伙在七大種族的那些有心之人看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和自家後輩相比較的。

為了保住自己系族的安全,菲瑞特在將希維雅嫁出去的時候一定會選擇最為優秀的年輕一代。

而最優秀的年輕一代也就在他們的陣營之中了,換句話來說,對於這群人而言,希維雅要嫁給他們的後輩這似乎已經是板上釘釘,幾乎是絕對不可能會改變的事情。

除非人家終身不嫁。

如果希維雅真的有這個想法的話,那就算是他們,也絕對是強求不來。

但是,他們可不認為對方真的能夠做到終身不嫁。

這裡這麼多的年輕一輩,他們可不相信對方會一點兒都不心動。

這群傢伙打著的便是這樣子的如意算盤。

只是可惜。

在他們還沒有行動之前,這一顆已經被他們視為囊中之物的存在身邊不知何時就已經是多出來了一名男性,雖然他們不管怎麼去看都覺得對方是女的,但根據資料以及各方的情報顯示來看,對方已經確定是男性無疑了。

‘和這樣子的一個長得跟女人一樣的傢伙關係這麼好?’

‘這位公主殿下該不會其實是一個百合愛好者吧?!’

一群人便是對此各自抱著各自的看法,但是,不可以否定的是對方是一名十分棘手的角色。

“一個人解決掉了羅蘭城之危。”

“在科羅拉莊園力挽狂瀾,將本已經開始偏導的局勢生生拉回。”

“擁有著即便是一些鍊金大師都難以企及的技藝和先進技術。”

“個人實力強大,解決掉了多次危險的災厄。”

“曾在一個多星期之前,親手弒殺了一名影響了整個王城的邪神。”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張白紙上灑下的紅墨,放在他們的眼中顯得是如此的扎眼。

這樣子的一名各方面都有著極強能力的存在,別的地方不待,偏偏是待在了他們計劃了好幾個月之久,處心積慮都想要得到的公主殿下的身邊。

這樣子的情況能不讓他們感覺到生氣和憤怒嗎?

而且具小道消息稱,兩人的關係還十分之好,對方甚至就住在公主殿下的旁邊,每天都能夠自由的進入到公主殿下的房間裡面。

可以這樣子說,除了王城的貴族,以及各個地方的普通民眾和大多數有自知之明的貴族之外,幾乎剩餘的人對於別西卜這樣子的存在都有著極大的敵意。

如若不是因為但心被對方一拳打死的話,估摸著一些自命不凡的傢伙在這幾天就已經是衝到別西卜的住所外面去叫囂起來了也說不準呢?

哦,不對。

那群人來進去王宮的資格都沒有,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進入住所這一說法了。

你可別以為王宮裡面那些騎士團的人是些隨隨便便就能收拾的弱雞,要真這樣想你絕對會吃大虧。

也正是因為這一系列的原因,凱蒂斯才會對別西卜誕生如此巨大的敵意,並且將對方認定為自己計劃之中最大的阻礙,是一個必須要用各種手段,哪怕是最為卑鄙的手段都要將之解決掉的存在。

倒是她的兒子,阿爾洛薩沒有這麼多彎彎繞的花花腸子,他的母親讓他此行過來加入近衛騎士團,好,沒問題。

因為他自己也很嚮往這傳聞中全大陸最強大的軍團究竟是有多麼的強大。

只不過,阿爾洛薩的母親讓他加入近衛騎士團的真正原因說到底到了也不過是想要讓他更加接近希維雅罷了。

對於自己的兒子凱蒂斯的心裡可是十分的清楚,無論是實力還是其他方面都是絕對無可挑剔的存在。

唯一的缺點的話,那大概對方居然將那獵神的聖者,也就是將別西卜視作了自己所崇拜的物件。

這是她所絕對不能接受得了的情況。

開什麼玩笑,她這次過來的目的可就是為了對付別西卜,若是自己的兒子在自己對付別西卜的時候還對對方表示自己的好意,告訴對方自己其實是對方的小迷弟的話,那她覺得自己多半會被氣死。

“有些事情該做,而有些事情是不能夠去做的,你很聰明,就算是我不用去說,你也應該明白我所說的究竟是什麼事情。”

凱蒂斯便是這樣子冷著臉,對自己的兒子開口說道了。

“那個傢伙是你的敵人,是阻止我們繼續向前邁進步伐的敵人,而不是什麼你心中崇拜的物件。”

凱蒂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否真的會聽自己的話,但是無論如何她都要用嚴肅的語氣去警告對方,讓對方心裡清楚的明白究竟誰才是他的敵人。

對於此,阿爾洛薩則是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似乎已經是將自己的母親所有的話都記在耳中了一樣。

那一副模樣倒也的確是讓人看不出什麼破綻,就好像這就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似的。

不過也是得虧別西卜不在這裡,要不然這種他已經是做多了的表情控制恐怕他一眼兒也就能夠看得出來了。

“這次送你過去之後,我去看看那位獵神的聖者究竟是何方神聖之後就要回去了,我希望你要抓住這個大好時機,可千萬別給我丟了臉。”

凱蒂斯便是這樣子面色冷冽而又嚴肅的對自己的兒子開口說道。

聞言,阿爾洛薩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儘管心裡並不是有那樣子的想法,但是在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還是先答應下來才是。

若是自己不答應下來的話,自己的母親還不知道又要搞出一些什麼么蛾子來。

凱蒂斯的想法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成為近衛騎士團的一員是他自己的夢想,而凱蒂斯恰巧便是利用了他內心的這種夢想。

要知道成為了近衛騎士,就有可能被選來公主殿下的身邊去保護公主。

這是王族的傳統,不說是公主,就算是菲瑞特實際上也是有人所保護,就像是希維雅的叔父,實際上他就是保護菲瑞特的一名實力強大的近衛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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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作為近衛騎士團團長的薩克,身邊也同樣是有著近衛騎士的保護。

連父親和兄長都是如此,那麼作為女兒,而且是作為公主殿下的希維雅自然也是不能少了騎士的保護。

之所以一直沒有找人,一方面是因為沒有合適的人選,另一方面也就是因為薩克大多數時候都能夠顧及到希維雅,再加上有別西卜的存在,有他們的存在,恐怕是要比尋常的一些近衛騎士要實力來得強大得多了吧?

但是這樣子的情況可是不會一直持續下去,薩克掌管近衛騎士團,等到他的叔父將所有的事情都交接過去之後,可就有得他忙活。

而別西卜就更加簡單了。

他來到浮空領域的目的就是為了破解神罰,神罰的問題解決了之後自然就會離開。

現在只要保證別西卜在這段時間和希維雅沒有什麼在他們眼中的實質性進展,那麼在別西卜離開之後希維雅終歸還是要挑選守護在她身邊的近衛騎士的。

而到了那個時候,首先選擇的人物中就得排除掉上一任近衛騎士團團長,也就是薩克的叔父以及他自己本人。

一個負責保護菲瑞特,而另一個則是要掌控騎士團,當然是沒有空來保護希維雅。

那麼守護希維雅的就是另有其人,而且多半是從近衛騎士中選擇實力最強,且人品不錯的人作為對方的近衛騎士。

作為阿爾洛薩的母親,凱蒂斯很清楚自己兒子的實力以及人品,只要是努力不落下的話,成為希維雅身邊的近衛騎士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

“我明白了,母親大人。”

阿爾洛薩點點頭,低聲的回應說道。

他的腦海中閃過曾經看到過的希維雅和別西卜的模樣,隨後默默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把人家好好的一對拆散什麼的,這種有背良心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做得出來啊......”

看著自己母親離去的背影,阿爾洛薩嘆著氣感慨的說著。

他的性格可不會讓他做出這種事情來,但是既然是母親大人的請求的話......

“果然還是要做做樣子才是。”

在周圍的那些貴族的猜測之下,阿爾洛薩已經是徹底將別西卜和希維雅的關係看做了那種師生兼互相喜歡的關係,只是可惜,現實的情況卻是與他們的猜測完全不同。

如果希維雅和別西卜知道了他們的猜測到話,多半是會被他們的腦洞給驚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吧?

若是要讓他們自己來進行解釋的話,按照別西卜的話來說大概就是。

“我說我只是把那丫頭當做是自己半個兄弟半個學生來看你相信嗎?”

不管別人信不信,這要是有人和他們的情況一樣,而且對他說出這話來的話,估摸著就算是他也是不會相信的吧?

孤男寡女還天天呆在一起,你說你們是兄弟?

這不是在騙三歲小孩兒嗎?

不對。

就算是三歲小孩兒也不會被這種聽上去破綻百出的話欺騙的吧?!

話雖如此。

可若你要真是去深究兩人的心理的話,就會發現一件事。

這件事兒,還真就和別西卜所說的那個樣子,他的心裡還真就只是將希維雅當做是半個學生,半個和兄弟一樣的好朋友來看待僅此而已了。

不僅僅是他,就連希維雅也同樣是如此。

別西卜會做出的解釋就是實話。

可就算這是實話,你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呢?

答案自然是幾乎不會有人去相信的了。

畢竟就算是菲瑞特當初可都是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來著。

還記得在好久之前,別西卜可就是被菲瑞特叫過去聊過天,在那個時候菲瑞特第一句話就把他給弄得頓時愣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時菲瑞特是這樣子對別西卜詢問的。

“你現在要是娶了希維雅那丫頭的話,她應該就算的上是你的正妻了吧?”

娶了希維雅??

正妻???

在聽完菲瑞特的話之後,別西卜滿腦子都寫滿了大大的問號。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那個丫頭了?

別西卜在那個時候便是這樣子直接對菲瑞特回答道了。

然後,在聽完他的話之後菲瑞特的臉色看上去很是陰沉,別西卜記得很清楚,那家夥在聽完自己的話之後似乎被氣得不輕。

沒有辦法,在那個時候別西卜連線著菲瑞特的話語做出那樣的回答,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玩弄人家的感情似的,作為希維雅的父親,菲瑞特會變得這麼生氣自然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不過也是得虧別西卜解釋得及時,告訴對方,自己和希維雅真的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並且臨時還拉了希維雅過來做出一番解釋,這才是讓菲瑞特消了氣。

消了氣,意識到自己幹了傻事兒,菲瑞特自然是免不了希維雅的一頓埋怨,這一頓埋怨又是惹得菲瑞特一陣的難受,這傢伙在這期間想要向別西卜求救。

可惜。

你要是之前沒有對我擺出那副表情的話,說不定我還會考慮救救你,不過現在。

哼!

我現在可也是在氣頭上呢。

你這話要是讓咱家安娜和菲蕾娜聽見的話,那我回家多半可就是要跪一個多月搓衣板兒了!!

雖然這跪搓衣板兒多半不會是兩女強迫他去跪,而是他自己內心愧疚去跪的就是了......

沒有辦法。

和女人講道理你是講不過的,尤其是和那種溫柔的女性。

你和她講著講著,說不定突然就會讓你產生一種內心愧疚,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兒一樣的感受。

雖然安娜不會這樣子去做,但她越是這樣子表現出不在乎,別西卜反而會越發的心疼對方。

所以說啊,你以為我不救你是因為你招惹到我了嗎?!

不,其實是擔心你這話傳到咱家安娜耳中讓咱家安娜心裡難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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