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美麗的佩吉莉亞!你是多麼美麗的歌姬啊,難以想象您動人的嗓音之下,也能展示出這麼卓越的舞蹈,你一定是這個世界最完美的女人!”

這是主位面家喻戶曉的傳說故事,在耶米盧的暗黑城堡假面舞會上,帶著鑲嵌金色寶石的絕色少女與穿著黑夜服的騎士之間的愛情故事,那是近乎於只存在人們想象中的愛情,發生在耶米盧這個充斥著階級矛盾的小國,那是一個依附於菲斯特聯盟國的小國,民眾之間因為階級差距,導致產生一些悲劇,其中最為常見的無非是貴族女愛上貧民,或者公爵之類的子嗣愛上風塵女之間的,其中,黑騎士就代表著後一種中的公爵眾多子嗣中的一個,而風塵女是那個歌喉出眾的絕色少女擔當,他們因為一場神秘,蠱惑的假面舞會而彼此一見鍾情,最終兩人拋開世俗成見雙雙逃逸,成為了一段佳話,一些後日效仿的眷侶數不勝數。

歷史浩大無邊,即便那些所謂的歷史佳話也不過是浩渺歷史水滴中微不足道的一朵,但是之所以這段佳話被刻意流傳,那是因為這段佳話背後隱喻著一段禁忌戀情,其中所謂的風塵女子是高貴的象徵著精靈族全職全能的全知者,黑騎士則是來自於深淵新現身於世人眼中的倒數第二類深淵屬性惡魔,精神系!黑騎士與歌姬確實逃離了,他們背叛了彼此的種族,隱逸在了塵世,將一個新生種族推向眾人的視線,魔族,集合了精靈族與惡魔結晶的神明寵兒一樣的存在,擁有著不遜色獸人的體魄,媲美奧數之源的繆西族的魔力親和性!只是數目稀少,一直在各個帝國之間隱姓出沒。

可是,就在關於這個新生奇蹟一樣的種族的根源被抓到的時候,人們還在困惑一件事,那麼,黑騎士與歌姬去哪了?他們真的就消失了嗎?這其中存在著一系列的疑問,比如,精靈族的生育力是非常低的,精靈普遍藉助精靈母樹來繁衍而不是常規的有性繁衍。魔族的壽命普遍很長,而惡魔卻沒有具體統計過能夠達到多長的壽命,種種,讓魔族這個安靜隱藏在大陸的超凡種族更加神秘。

而現在,伽羅對上全知者,就彷彿將偏離的軌跡給拉回正道,正是懷著這樣的覺悟,全知者才想要將精神系的惡魔族攬到自己這邊,而不是想辦法擺脫主面戰場,持久戰並非無解,只要,單方願意付出一定代價,打破所謂的僵局!

“引!”喤喤虛空之中,一隻只漂離真實感官的生命以他們奇異的造型瞬間吸引了精靈使與全知者的視線,來自血系惡魔位面都有噬魂蟲這樣可以造成精神干擾的本土魔獸,更不用說來自於真正的惡魔精神系位面的本土領主,伽羅狂笑著,將那一隻只正在變化的不定虛浮身軀拖到自己身後,然後獸骨瘋狂膨脹,將虛浮的空間填補,全知者的眼瞳倒映著的那只虛幻的魔獸正在以另一種方式復甦,重新站在戰場上,它的額頭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迷你,而是以駭人的高度令人頭皮發麻,無法丈量的尖角直突天極,不定的詭變虛空形成渦旋,在那只尖角周圍收攏形成空間亂流組成的臺階,就像祭天告神的天台,長角完全與破碎的虛空相融合,超過三百米長的身軀將脆弱的虛空更加碾向失控的邊緣,從紊亂前夕中潰逃的虛空生物將整個戰局徹底絞覆,惡魔也好,精靈也罷,亦或者是來自伊裡希格的聯盟軍,他們現在面對的是來自急於逃竄願力混亂中心的虛空原住民,他們的身體呈現為半透明,但是每一個接觸過他們看似如同泡沫一樣身體的人都會因被他們吞入軀體裡的空間亂流生生撕裂軀體而心悸,這是絕對的夢魘,他們無視空間魔法的穿透,因為他們本來就是空間魔力的一員,簡單的靈智讓他們註定無法逃脫這片空間,但是也賦予他們驚悚一樣的生存力,除非強攻性的魔法攻擊,否則他們就會是一群恐怖的移動天災,現在,當可以撼動世人的天災都在逃竄的時候,只能說那個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恐怖正在復甦!

“滋滋!”平滑的短尾已經不再讓人覺得可愛,那如同仲裁利刃一樣的尾骨形成的空間魔刃可以像切豆腐一樣把周圍化為瘋狂的空間風暴,其威力就像是成千上百個空間大魔導師一起詠唱空間撕裂造成的情景,這對於無法抗擊空間攻擊的一般生靈來說就是一場無力抵抗的災厄,所有活物都將在它尾巴輕輕一劃之中化為靡粉。

“嘟嘟!”它發出吐泡泡一樣的聲響,或許將它的聲音縮減千萬倍就像稚童在吹著可笑的泡泡一樣,但當這個體格超過萬噸的巨物發出悶雷炸響一般的吐泡泡聲時,你的耳朵就只有音爆狂鳴的駭然。

“你們穩定住這片空間,在它的成體徹底將自己填補完之前,還需要一段時間,他強行招出來自他的僕役作為自己靈魂體的填充物進而重演這只噬空獸生前的力量,這會讓他的靈魂力承受巨大負荷,你們先把虛空重新引回主位面,我留下來和他耗一會,有夏末之歌,他等不到撕裂我的時候,這些惡魔體內或許,不,算了,你們將主力軍引出去之後就儘量剿滅他們,現在教皇他們的軍隊已經差不多到了,來自光明神殿的舊光明騎士團,足夠讓這場清洗完成。”全知者碧綠色的眼眸盯著那只噬空獸緩緩行動著,面對足足有上萬倍的體積差距,她的從容就仿若閃爍在她此刻佩戴在額頭象徵著冷靜的藍寶石一樣。

“母神眷顧著您。”精靈使們甩開還在瘋狂糾纏在他們的伽羅護法,開始有秩序地佈置。

“佩羅埃娃!不會讓你一個人上路的,虛空生物,哈哈哈!”一個精靈舞者將微微變形被血液腐蝕的短刃隨著手腕以一種舒服的姿態自然放開,他的衣甲已經碎裂的不成樣,他該幸運,自己不是上一次惡魔集體轉化的犧牲者,也不是惡魔刺客骨刺上的亡魂,也不是惡魔巨人棒槌下的肉糊,現在他還能夠以這樣完整的姿態站在這,很幸運,這太好了,翠綠的光重新在胸口擴散將他體表的血垢清洗剝落,他看上去就像大風跑過的人,就是衣服有點髒,髮型有點亂,他看著將整個視野都遮蓋蜂擁撲來的虛空生物,還有展開雙翼高高懸浮於空中的飛天魔,他們的翅膀已經變化成了無垢的漆黑,真是諷刺呢,不過,他跳了起來,“惡魔,你知道嗎?我們劍舞者可不僅僅只是用劍的,還有,復靈魔法!木魂纏繞!”嘶啞的音節還沒有完全落地,一根沖天的藤條已經將周圍化為自己生長的土壤,纖細的莖葉迅速爆粗,濃密的枝葉蓬勃生長那新生無畏,肆意的姿態讓人聯想到花火在天空綻開,然後方圓一百米的土地紛紛被藤條圍住,包裹高高懸浮在空中的飛天莫,魁梧拔壯的惡魔巨人,還有隱蔽身形潛伏在其身後的惡魔刺客,他們掙扎著怒吼著將這些惱人的傢伙扯斷,但是終究還是拖慢了腳步,被蜂擁而來的虛空生物給吞沒,密集的虛空生物不斷刺出蒼白閃光,那是空間力量被抵擋的象徵,而與此同時在一百米外,也閃現出來一隻只較小的惡魔刺客,空間閃爍這是近乎被所有惡魔掌握的,但似乎只有少數惡魔刺客才明白這其中的意義,亦或者他們只明白這個技能的狩獵效率很高,卻也足夠,不過,這些僥倖逃脫的惡魔刺客等不到逃脫的機會,一塊塊的,墨綠枝條舒展在荒蕪的空間瘋狂生長,他們將惡魔轉移的空間寸寸遮佔卻對誤入的同胞溫柔地散開荊條讓他們透過。

“那個是,”正在疏散精靈與人族的精靈軍團長踮起腳尖,空曠的視野被一片片茂密的藤蔓包裹,有的則是蔽天古樹,他們在生長也在消亡,虛空生物就是天生的粉碎機,他們會把所有不具備空間力量抵抗性的物品化為虛無,那些犧牲所有換來急速生長與韌性的“森林”是沒法抵抗這些虛空居民的,所以等待他們的只有被絞碎,不過時時膨脹的血霧會打亂植物被絞碎的嘎吱聲,那是一種乾淨清爽的“砰!”像是氣球被捅破,已經無所謂了,軍團長深深看了一眼那些還在生長頑固擋在回退路線的“森林”,“全員,加速!”沒有人會困惑這個經歷了苦戰疲憊不堪的瘦弱女精靈是怎麼吼出那麼震耳的聲音,已經不必要去思考了,撤離,撤離,遠離這片魔域,遠離,這片失控的戰場!

“您想要什麼?”

“只是一杯咖啡,謝謝。”安靜坐在茶館,享受難得清靜,也許這只是暴風雨來襲的前兆,應該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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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咚咚。”悅耳的響鈴聲音讓靜坐的少女微微抬起頭,兒時就盡心修養的禮儀讓她挺直了纖細如同柳條的腰肢,她帶著繡著綺羅的禮帽,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等待幽會的大膽貴族少女,她稍微看清了一下來人,就微微垂下頭,似乎不想讓周圍無聲經過的服務生看到。

“公主殿下,您找我?”年邁的老人簡單地披著形似魔法師一樣的寬鬆袍子就來了。

“傳聞怎麼樣?”她小心地啜飲一口咖啡,俏臉微微露出一抹笑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悠閒地呆在這裡偷閒了,聖堂武士已經離開了,徹底的,似乎這意味著什麼,比如精靈不落要塞即將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比如進攻菲斯特的死靈軍團即將引來他們真正的討伐,當當今勢力最龐大,底蘊最雄厚的光明教會開始行動,這場被濃煙籠罩的棋盤總該撥雲見日了。

“聖堂武士的離開並沒有立刻得到風向的轉變,傳聞依舊還是那麼糟糕,說我們的舊勢力開始捲土重來了。”老人顫巍巍地將一張紙條遞給少女。

“抱歉,我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少女忽然輕輕捋了捋頭髮,老人眼睛微眯。

“請給這位老紳士加一杯咖啡。”少女將身邊即將走過的服務員叫住,“老漢斯,你需要砂糖嗎?”

“不,小姐,我不需要,黑咖啡就可以了。”老人聳了聳肩,原先緊張的氣氛消散一空。

“菲斯特的神殿開始行動了,我們需要多多關注一下這位老朋友嗎?”公主眯起眼,“第三公國實際上正處在一個灌風口。”

“是的,舊勢力的復甦,菲斯特牽連與此緊密相連,舊勢力的新友,來自繆西族後族的大帝國,還有,光明神殿與吾神。”老人喝了一口黑咖啡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苦澀,“您應該明白,吾神是不會看著一個新興的舊勢力再捲土重來,此次,您要慎重。”

“是站在死神,還是站在死靈法術上?”席素麗笑了笑,蒼白的臉頰被陽光照過,在臉頰上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暖色,“其實這個答案早就有了,我從來都沒有太大的想法,我只想讓第三帝國可以好好地避免走上昔日地西利維亞的道路,導師也這麼說。”

“我明白,那麼,公主殿下,請您在今晚比古鳥喚了六聲的時候主意壁爐吧。”老人哈了哈身子,就站起身離開。

“比古鳥,壁爐。”

比古鳥在舊時的西利維亞有著報時器的稱號,在奧術帝國還未興起,西利維亞的人們就利用這種天生可以對穀物成熟季節進行鳴叫呼喚同族的鳥類幫農,壁爐就不用說了,取暖才會用到的,有了刺殺的寒冷才會有取暖的必要,夜晚,六聲。席素麗端起茶杯,閉上眼,將咖啡再一次啜飲,飄揚的咖啡清香不帶有任何渾濁的味道,原來她也是忠實的黑咖啡派。

“嗯,該出門了。”黎明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叢林與荒原已經都探索地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這腳下了,無法想象,腳下這尊大家夥竟然會這麼安靜地沉睡,真是讓人心底發慌啊。

“呼呼!”高空的冷風?不,這只是茭白在喘氣,黎明順著荒原一路向著東邊前進,說不好的直覺,茭白聽話地跟過來說實在話也沒啥好稀奇的,可關鍵是,整個水蛭群都尾隨著他們,黎明不住地回頭,丈量彼此的距離,防止對方會不會忽然心血來潮就把自己給圍上去,那就好玩了,不是說不信任,只是單純被體長超過三米的水蛭尾隨嚇得慌。

“果然,所有冒險男主都要有著一顆大心臟,你永遠不知道被一群體長三米開外的水蛭跟著後還能遇到,這只。”黎明扶著茭白久久無語,眼前是一尊沉睡的大家夥,它整個身體都被凝固的岩漿覆蓋,但是對方的眼睛太顯眼沒法忽略,這是一隻,邪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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