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美女彷彿覺得自己來到了另一個空間,頭上的天空格外明朗,月光沐浴在身上,覺得格外的溫馨,一陣涼爽宜人的秋風吹過,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只見她身上穿著華麗的禮服,頭上戴著美麗的鳳冠,身上披著七彩的霞帔,腳下穿的是一雙繡著鴛鴦戲水的繡花鞋,鞋面上還有幾片鮮豔的花瓣。

空氣中傳來一陣陣的芬芳,伴著耳畔一曲輕快的音樂,她輕盈地跨上一座由喜鵲搭起的鵲橋,緩緩地向著鵲橋的中央走去!

那些喜鵲扇動著美麗的翅膀,成群結隊地在她腳邊飛來飛去,如眾星捧月一般地圍在她周圍,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甚至有幾隻還銜著從天宮裡摘來的花朵,穩穩地插到了她的鳳冠上。

橋的另一端,也有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穿著深色的禮服,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正微笑著朝他迎面走來。只是那男子面目模糊,看不清楚他的臉龐。美女心裡著急,想看清對方是誰,便踏著腳下的鵲橋,快步向前走了幾步。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河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李子木好像聽到美女在鶯鶯燕燕地唱著一段情意綿綿的情歌,而這歌詞分明是秦觀的《鵲橋仙》。

看來美女的淑女味是越來越濃了,性情也越來越溫柔浪漫了,而她的內心也越來越強大了,大家都在一座搖搖晃晃的藤橋上搏命的時候,她居然還能聯想到與情郎在鵲橋上相會的場景。李子木心裡想到。

教授走在後面,只聽到李子木和雷霆的回應,沒有聽到美女的回應,就感應有點不對頭。現在看到一直走得踉踉蹌蹌的她卻突然加快他向前的腳步,不祥之感頓時在心中湧起。

就在美女馬上要看清鵲橋上的那個男子的時候。突然,靜謐的夜空中響起了一聲驚雷,一道霹靂伴著那耀眼的閃電正好擊打在前面的鵲橋上,那些搭橋的喜鵲受到了極度的驚嚇,張開翅膀“哄”的一聲四散逃開了,前面的鵲橋突然斷開,接著對面的那個人不斷地向後退去,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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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驚呼了一聲“牛郎!”,便不顧腳下的鵲橋已斷,伸開雙手,飛蛾撲火一般地向對面撲了過去。

“諸葛!諸葛!你怎麼了?”突然的變故,讓教授驚呼了起來。也讓行進中的雷霆和李子木立馬回過頭來,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美女身上來。

好在雷霆和李子木都已經走過了最危險的地段,他們已經來到了三橋合一的地方,這段橋身要穩定得多了,沒有先前搖晃得厲害了。

“牛郎!牛郎!你等等我!”美女依然在大呼小叫,腳下的步子也顯得十分蹣跚,險些從藤橋上掉了下去。

“快!攔住她,不要讓她再碰那些藤蔓!更不要讓她掉下去!把她控制住!”教授顧不得自己搖搖晃晃的身體,在美女後面驚呼地吼到!

李子木離她最近,馬上跑了過去,想一把拉住美女。但他突然一跑動,便破壞了藤橋原來的平衡,藤橋晃動加劇,讓搖搖欲墜的美女,差一點兒就掉了下去。

教授看藤橋晃動得厲害,諸葛冰逸又處於極度的

危險之中,所以顧不上自身的安危,也快步向前跑來,這樣橋面就晃動得更加厲害了。

美女已經完全掌握不住身體的平衡了,她的身體急速地向左邊倒了過去,這樣一來,她即便不摔下橋去,也會被藤蔓上的刺刺得遍體鱗傷。

在這千均一發之際,一條繩索從空中拋了過來,穩穩地套在了美女的頸上,再使勁一拉,硬生生地把美女即將側倒的身軀給拽了回來。

原來是李子木剛才丟擲了手裡的繩子,暫時拉住了美女,幸好剛才在給揹包減負的時候,他沒有把這段繩子扔掉。而且李子木當時還多了個心眼,把它拽在了手中,沒想到這一個微小的細節,在關鍵時刻又救了他們一回。

人是暫時拉住了,但李子木站的地方也搖晃得厲害,再加上他剛才全力去拉美女,把自己的重心全拋了出去,所以導致他的腳下也失去了平衡,一時站立不穩,整個身子也向著美女那邊倒了過去,整座藤橋也隨之往一側傾倒,就像是要把他們從橋上拋出去一樣。

此刻,他們就像是坐在一艘小船上,航行在浩渺的大海中,突然遇到了巨風大浪,他們被無情的風流拋起又落下,而承載他們的小船也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剛才只是一個人面臨危險,現在是兩個人同處於生死的邊緣,李子木使盡了混身的解數,也控制不住自己失衡的身體。他和美女現在是一根藤上的兩個螞蚱,一旦掉下去,誰也跑不了。

眼看就要被那些荊棘刺得面目全非,然後再掉下那無底的深淵,李子森已經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只有等待命運的判罰了。

萬分危急之間,一根銅棍從李子木後面“嗖”的一聲飛了過來,準確無誤地從他腋下穿過,然後再從美女的腰下穿過。就在那根銅棍即將穿過藤橋邊上藤蔓織成的護網時,一個不知從什麼地方飛過來的揹包,如精確制導的導彈一樣,正好落在銅棍與藤網的交接外。

就這樣,不偏不倚,銅棍的一端正好抵在揹包上,揹包抵在藤蔓網上,銅 棍也因此而找到了支點,沒有直接穿過藤蔓網而飛出去。

過了片刻,李子木才發現,自己既沒有掉下那無底的深淵,也沒有荊棘刺痛的感覺。

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手裡還死死地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拴著美女,只是繩子勒得太緊,美女好像有點呼吸困難,中見她臉色發白,嘴唇烏黑發暗,現在沒有了一點聲息,顯然已經暈了過去。

而李子木和美女的身子仍然大尺度地傾斜著,那藤蔓上的荊棘和葉子上的刺就在李子木的眼瞼邊,離他的臉不足一寸遠。若不是有腋下的銅棍支撐著他的身體,恐怕他早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雷霆站在前面,面帶微笑地看著李子木。他一支手拿著銅棍的另一端,另一支手平伸著,掌握著自己的平衡。而他的腳卻踩在藤橋的另一邊,把剛才即將要側翻的藤橋給生生地壓了回去,始終保持著橋兩邊的平衡。

教授站在後面,動也不敢動,生怕打破了這種暫時的平衡,給大家帶來滅頂之災。

好險,又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李子木顧不上其他,更無暇發表自己的感嘆!一把拉過美女,解開套在她脖子上的繩子,抱起她那

輕盈的身段,快步走向前面相對安全的區域。

大家來到三橋合一的地方,顧不上喘一口氣,大家都圍到了昏謎不醒的美女身邊。

教授看了一下她手上針眼一樣大小的傷口,再搬開她的眼眶看了一下,又探了探她的呼吸和脈博,沒有什麼大礙,方才放下心來。

因為李子木左肩有傷,所以雷霆一把搶過昏謎中的美女,沿著藤橋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李子木拿著那根救命的銅棍,教授提著他剛才解下的揹包,跟隨著雷霆向前走去。

又向前走了二、三十米,終於過完了藤橋,又來到一處巖壁上,雷霆把美女平放在石壁上,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給她墊上。

大家心裡都 沒有底,不知她什麼時候能醒來,不知她醒來後還會不會發飈!三雙眼睛都匯聚到了美女身上,緊張的神態也寫在了三個人的臉上。

“雷霆,小李,如果呆會兒諸葛醒了還不正常的話,你們倆一定要第一時間把她控制住,不能讓她瞎跑,更不能讓她再瞎碰這裡面的東西,實在不行就再把她打暈了也行!”教授嚴肅地吩咐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教授?”李子木一邊點頭,一邊驚恐地問到。

“沒有想到這是真的,這個萬惡的物種居然在這裡讓我們遇到了。”教授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到,一邊又做出不可思議狀的表現。弄得李子木和雷霆也不知所措。

“剛才還在對面石壁上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些植物長得實在是奇怪,但又說不出這其中的原因,剛才走到藤橋中段的時候,我看見旁邊橋面上的那些藤蔓枝葉零亂,而且還在不斷地往下淌一些血紅色的液體,我才知道這個邪惡的東西原來真的存在!”

李子木和雷霆面面相覷,不知教授究竟要說些什麼,只好坐在原地聆聽。

“這種植物並不是什麼藤蔓,而是一種地衣。”教授平靜地說到。

“什麼,地衣!地衣能長這麼大,地衣居然可以用來做藤橋了?”李子木和雷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們的印象中,地衣都是一些葡茯在地上的一些矮小植物,怎麼可能長得如此壯碩呢?

“其實一般的地衣就是藻類植物和真菌共生的結合體,”無根、莖、葉的分化,能生活在各種環境中,被稱為"植物界的拓荒先鋒"。

地衣一般生長很慢。尤其是殼狀地衣。它能生活在乾旱和寒冷環境。能忍受長期乾旱,乾旱時休眠,雨後恢復生長。因此,它可生活在峭壁、岩石、樹皮或沙漠地上。

地衣的耐寒性很強,在高山帶、凍土帶和南、北極地區,其他植物不能生存,而地衣能夠生長、發育、繁殖得很好,常常形成一望無際的廣袤地衣群落。成為高山、極地動物的主要食物。它還能分泌地衣酸,腐蝕岩石,促進風化,是岩石變土壤的先鋒植物。它的繁殖方法主要有營養繁殖和有性生殖。

“地衣本來是生長在冰原或是苔原氣候帶,以及一些高山和峽谷的極寒極陰之地,它能在許多極端的條件下生長,甚至能夠長期休眠長達數十年,生命力十分的頑強。因此,它的屬性也是十分的陰寒。而我們今天遇到的地衣不是一般的地衣,它叫‘冥界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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