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立終於如願以償地來到了龜鶴丘井陣的中央,這中央的地勢其實也不是很寬闊,大概也就一片五、六米見方的空間,比一個客廳稍微大一點點。而且正中間還擺放了一根大大的圓木,除了那個隱密的入口外,四周全是一層又一層的蜘蛛網,織成了一道 道 透明的山嶽,封住了其它方向的通道。

而千代竹姬在犧牲了山田和村上之後,又重新找到了追蹤文立的方法,此刻她也跟隨著文立的腳步,一步一步逼近了龜鶴丘井陣的核心,這是文立萬萬沒有想到的結果。

本來還以為進來之後便是躲進了保險箱,不過那是建立在對方無法衝進來的前提下,但現在對方已經 衝了進來之後,自己反倒無處可逃,成了一隻十足的甕中之鱉。

趁著對方還沒有衝進來之前,自己快點想辦法自救,總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吧!但中間的這個區域裡面除了那段大大的圓木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物件可利用,也沒有其它出路,這可怎麼是好呢?

那段圓木約有2米多長,直徑可能有1米多高,圓木的兩端整齊平滑,上面還有一些花紋和圖案,圓木的下底面被 人削出了一個平面,所以它能夠平穩地放在地面上。

這段圓木與先前看到的那些圓木有一些不一樣,它不但沒有一絲腐爛的跡象,反而還儲存的非常的完好,看來這根圓木與其他圓木與眾不同,它出現在這裡,一定有更為重要的作用,或者說它的身上可能還承載著更多的秘密。

文立心急火燎地圍著那段大圓木轉了一圈,發現這根大圓木與之前看到的那些木材大有不同。

首先,這段圓木儲存完好,沒有一絲腐爛的痕跡;其次,這段圓木的外表好像經過認真打磨過的一樣;最主要的是圓木上邊三分之一的地方,還有一條明顯的裂縫貫穿圓木的全身,就像是由上下兩塊木頭合在一起的一樣。

文立走上前去,用手掌拍打了一下那段圓木,想從這段圓木裡面找到答案,只聽到圓木中間傳來一陣“嘣!嘣!嘣!”空響的聲音傳來,莫非這段圓木是空心的?

於是,他伸手準備推開圓木上半部分的蓋子,使勁一推,那圓木果真從那條裂縫處分開了來,原來那圓木的上半部分的確是一個木質蓋子,而蓋子下面是一個長方形的匣子,只是匣子裡面還漆黑的一片。

文立擰亮了頭上的燈,現在他也不再害怕對方發現他的行蹤了,因為千代竹姬已經找到了追蹤他的方法,再這樣躲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他探頭朝那段木匣子裡一看,原來那段木匣子裡面躺著一具白骨,白骨的旁邊還放有兩隻橢圓形的精美瓷罐,那兩隻瓷罐整體呈青色,有一個小西瓜大小,表面上還有一些暗紋,看上去就像是某種動物的一對眼珠子一樣。

最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在那具白骨的手臂處還平放著兩把黝黑的劍,那兩把劍就像是新的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鏽跡,更沒有一點點破損,就像是有人故意為他準備的武器一樣。

這時,千代竹姬已經馬上進來了,文立顧不上多想,便將那兩把劍抓了起來,緊緊攥在自己的手裡,準備迎戰。

這兩柄劍通身黝黑,刃口鋒利,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一片瓦藍的光

,其中一把在劍柄接劍刃處刻有一個“仁”字,而另外一把在相同 的位置刻有一個“義”字。劍身長短約有三尺左右,寬約兩指左右,中間稍厚,兩邊的刃口非常鋒利。刻有“仁”字的那一把劍要比刻有“義”字的那一把劍稍長寸許。

“仁”,“義”,“仁”,“義”。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仁義無雙”,文立右手握著仁字劍,左手拿起義字劍,劍柄的長短和大小適當,劍身的重量也很合適,拿在手裡十分的應手,就像是給他量身定做的一樣。

文立手裡拿著劍,心裡一陣止不住的激動。

“跑啊!繼續跑啊!我看你現在往哪裡跑,總不會再跑回你的孃胎肚子裡面去吧!卑鄙的支那豬,等著讓我把你碎屍萬段吧!”千代竹姬那陰鷙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響起,讓人渾身止不住地起雞皮疙瘩。

“誰把誰打回娘肚子裡去還說不清楚呢!有本事,那你就放馬過來吧!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你就敢在這裡大言不慚地吹虛!真的是不要臉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東瀛倭寇!不知道是誰給了你這麼強的信心?”文 立現在手裡有了武器膽氣也壯了不少,說話的底氣也足了。

“呵呵!拿了兩根燒黑的木棍,就敢和我叫板了嗎?上次在河邊上我不忍心殺你,讓你僥倖逃脫,沒有想到你不思感恩,還居然越發的狂妄了起來!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由於這裡面的光線不好,她看不清楚文立手裡拿的是什麼,還以為文立手裡拿著的又是兩根燒黑了的木棍,所以他才會有那樣的說法。

“我的武器確實是簡陋了一點,按理說應該再賞你們兩顆原子彈,但我今天出門走得忙,忘記帶了,不過對付你這樣的東瀛垃 圾,用木棍來對付你都太抬舉你了,只要兩 根燒黑的樹枝便可以解決掉你!何必還動漫興師動眾,浪費資源呢?”文立故意這樣說道,目的是有意想激怒對方的怒火,讓她在憤怒中失去理智,失去了理智的對手肯定比時時刻刻小心謹慎的對手要好兌付。

“你這個卑鄙的偷襲者,上次讓你偷襲得逞,難道你這次還要想故伎重演嗎?”她的眼中射出了一股十分怨毒的光來,彷彿恨不得想要把文立生吞活剝了一樣。

“呵呵!你居然還有臉說別人是卑鄙的偷襲,你們東瀛人才是卑鄙的偷襲者,偷襲是你們的優良傳統,也是你們奈以生生存的絕技,看來上次給你的禮物你是很滿意的,到現在都 還念念不忘,要不我們天在這另外這邊臉上再給你留點紀念?”文 立嘴上在說,臉上卻一直都 掛著淡淡的微笑。

“是嗎?那要看你的本事了,看來不給你一點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狂妄之徒。”千代竹姬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怒容。

“你說錯了,我見了棺材也不落淚,因為那些棺材是專門 給你們準備的!送你們這樣的人進棺材,是我的主要職責,我拍手稱快還來不急呢?怎麼還會落淚呢?”文立仍然故作輕鬆地說道。

“廢話少說,那就納命來吧!”話音剛落,千代竹姬便躍起了身形,舉著千機杵,搶攻而來!看來鬥嘴也不是她的強項,但是要比陰損毒辣,卻沒有人能出其右者。

這一招似曾相

識,原來這正是千代竹姬賴以成名的鷹隼六式中的第一招——鷹擊長空。

文立一見對方的招式,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便挺著手中的劍迎了上去,雙方手中的武器一旦相碰,一聲音沉悶的金屬相撞的聲音傳來,同時那碰撞的地方還激起了一團火花,直到這時,千代才發現,文立手中拿的並不是什麼 燒黑的木棍,而是一件金屬製成的武器。

金屬製成的武器又怎樣?在她千機杵的面前,一切金屬武器都 是破銅爛鐵,剛才他那兩把明晃晃的雙劍 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最後還不一樣的變成一堆破銅爛鐵。

想到此,她的膽氣也為之一壯,掄圓了手中的武器,全力向文立搶攻而來。

她一出手便是陰損之極的殺招,每一招每一式都瞄著文立的要害部位,或者是防守薄弱的環節,不是抓向文立的襠部,就是刺向他的咽喉,看來他不想再和文立糾纏下去,她想用最短的時間解決掉文立,也好出了自己心中的惡氣,同時也好儘快回到社長身邊去邀功領賞。

交手的過程中,文立也有一些顧慮,畢竟自己手裡拿的武器質量較輕,況且他也是初次使用,又不知道其效能如何,千機杵的威力他是見識過的,他還不敢與對方硬抗。生怕自己手裡的雙劍,再被她手裡的千機杵砸斷,那就麻煩了,所以他儘量採取閃躲的方式,不與對方的兵器硬碰硬。

互相你來我往地交手了幾個回合,文 立也弄清楚了對方的招式,完全和上次交手的一樣,根本沒有什麼新意,文立只是輕描淡寫地就化解了她的攻勢,實在迫不得已,他才用手中的劍 格擋一下那勢在必得的招勢,一方面是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全,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以檢驗一下這對“仁義無雙劍”的抗擊打效能。

千代竹姬一輪 暴風驟雨般的搶攻已經結束,而文立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地站在她的面前,嘴角還浮出一絲絲的冷笑,這種情況在以前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以前只要他鷹隼六式的前三招一打完,對方不是開膛破肚,便是身首異處,即便能夠落慌而逃撿得半條性命回去的,都是受到了幸運之神的眷顧。

然而今天自己用盡全力,打完了前三招,居然是這樣的結果,真的讓她大跌眼鏡。難道是自己的武藝退步了?或者說是世道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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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是對他最大的嘲諷,也是對她信心最大的打擊,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收起自己手中的武器一看,那千機杵上居然被 對方手裡那對烏黑的劍砍出了好多深淺不一的缺口,看來這樣硬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她的這把千機杵可是用東瀛玄鐵做材料,再由東瀛一流的 兵器名家打造 而成,前前後後一共用了十多年的時間才製成的,今天卻在這把其貌不揚的雙劍 面前落了下風,不知道他那手中的兵器究竟是何神物。

文立也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雙劍,居然完好無缺,它不但抗 住了對方剛才那輪猛攻,而且還砍傷了對方賴以成名的兵器,心裡那高興得意的神情再也掩飾 不住了。

千代竹姬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兵器,腦子裡卻在盤算著新的攻擊方案,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對方,這口氣她無論如何也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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