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歲月已經在這座公寓表面覆蓋上了一層風霜,看起來失去了色彩。
凌星宿罕見的來到了隔壁的公寓樓裡,帶著一些小禮物,前來拜訪隔壁的鄰居,或者說是斯莫利特家的租戶。
隔壁的這座公寓也屬於斯莫利特家族所有,不過已經租出去了,原本住著三戶人家。
不過因為上次出了那位畫家西奧恩的事情之後,一個套房空了下來。現在只租住著兩戶租戶!
斯莫利特家族的公寓可不便宜,每個月的租金都在三個金幣以上,一年就是三十六個金幣。
也就是說每個月收入在兩三倍以上,是租不起這樣的房子的。
當然了,這麼貴的租金當然不可能是單間,都是套間。
比如唐納德先生家,租下了公寓樓的整個一樓,有著七八間房子,甚至他家裡還僱傭的有著僕役。
而二樓的兩家租戶的房租就要便宜多了!
不過斯莫利特家這裡的房子這麼貴,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為這裡是白橡樹區,是老牌的貴族區,或者叫做高尚社群。
若是換了其他地方,同樣的房子,價格頂多也就是這裡的五分之一而已!
所以租住在這裡的三戶人家,都是中產之中的精英。
“你好,格羅爾斯先生,很久沒有看到您了。聽說您前一段時間生病,不知道現在好一點沒有?”
一個女人向著凌星宿打招呼。
這是唐納德先生的夫人,唐納德太太。
這是一個居家的女人,體型微胖,笑起來很有著一種親和力。
在她身邊,有著一位牽著小狗的小女孩兒,有些膽怯的看著凌星宿,這就是唐納德夫人的女兒了。
凌星宿也跟著打招呼,微微笑道:“唐納德先生您好,貝蒂小姐您好。
是的我前一段時間身體不舒服,現在好多了,所以過來走走,怎麼沒有見到唐納德先生!”
一邊說著,那柯門德管家就走上前,遞上了準備好的小禮物:“很久沒有拜訪了,這是一點小禮物。”
凌星宿和這位唐納德太太寒暄著,腦海之中,卻想著,如果這位唐納德太太知道自己在格羅爾斯的心靈深處被扭曲成那麼一個滿身血腥的屠夫,也不知道會做什麼感想!
沒錯,凌星宿之所以忽然好端端的跑過來拜訪這些租戶,正是想要弄清楚唐納德先生一家在格羅爾斯的意識深處,被扭曲成那副形象的原因!
就在凌星宿進行著這些複雜的心理活動的時候,那唐納德太太已經笑道:“我先生還在上班,他是一位鍊金學講師,工作很忙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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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星宿沒有開口,柯門德管家已經笑道:“是的,我記得,唐納德先生不僅是一位十分出色的講師,而且還是一位十分出色的治療鍊金師!
當初,格羅爾斯先生的病還請唐納德先生幫忙看過!”
這般恭維讓唐納德太太很受用,客氣的說道:“也不算什麼,我的丈夫只是精通外科,呃……對於格羅爾斯先生的病起不到什麼幫助!”
這位唐納德太太很小心的沒有提起,格羅爾斯的病是精神方面的。
而凌星宿也不在意,他心中想的是,那位唐納德先生居然是一位治療鍊金師,而且還是精通外科的。
也難怪被格羅爾斯那家夥在意識深處被扭曲成屠夫了!
就如同另外那個世界,科學在十八九世紀才成為一種職業。
這個世界也差不多,凌星宿感覺這個世界除了無線電力傳輸技術這種黑科技之外,大約相當於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那個階段。
總之,這個世界的鍊金術只是分為很粗糙的幾種。
其中治療鍊金術大約就相當於另外世界的醫學,然而這個世界的治療鍊金術在這個時候只是分出了簡單的內科和外科而已。
而外科的治療鍊金師往往都要動刀子,進行外科手術……
也就難怪會被扭曲成屠夫!
解開這個迷惑之後,凌星宿心中很高興,和唐納德夫人多寒暄了幾句,就要上樓去拜訪樓上的那位伯勞先生。
而唐納德夫人卻一定客氣的要讓凌星宿等人,晚上在他家聚會。
對此,柯門德管家替凌星宿很客氣的答應了下來。
然後,凌星宿就和柯門德管家走上樓去,敲開了伯勞先生的房門。
見到凌星宿,這位伯勞先生也顯得很高興,不過他沒有提到凌星宿的作品的事情,而是笑道:“格羅爾斯,好久不見你了。
我這幾天正準備去看看你,然後就要離開桑利斯大陸了!”
凌星宿微微一愣,問道:“伯勞先生,您要走了麼?”
“當然,桑利斯大陸是藝術的荒漠,阿克卡萊城這裡只是沙漠的一個小綠洲而已。
真正的藝術皇冠在舊大陸!我要動身前往舊大陸了!”
伯勞先生精神煥發的道。
柯門德管家聽了,微笑說道:“恭喜您,伯勞先生。以您的才華前往舊大陸一定會大放光彩的!”
伯勞先生哈哈大笑,對凌星宿說道:“我知道你喜歡藝術,喜歡寫作。真的喜歡,就堅持下去吧。
金玫瑰協會已經邀請我過去,大概會會讓我成為會員。
格羅爾斯,我在金玫瑰協會等你!”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意氣風發。
也難怪了,金玫瑰協會可是舊大陸最高級的作家協會之一。
能夠邀請伯勞先生成為會員,也就代表著他的作品得到了金玫瑰的承認,已經算得上是一位著名作家了!
凌星宿由衷的道:“恭喜您,伯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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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德先生一家邀請了凌星宿,還有伯勞等人在家裡進行了一頓愉快的晚餐。
大家都對伯勞先生成為金玫瑰會員的事情表示了祝賀。
晚餐進行了三個小時才散,回到家中,已經九點多鍾了。
而凌星宿回到家中之後,並沒有去別處,而是去了書房當中。
翻找了起來:“格羅爾斯那家夥居然寫了小說……我倒要看看他寫的什麼東西!”
然而凌星宿找來找去,卻沒有找到半點痕跡。
他還記得自己當初在這書房的某本書裡面發現了一張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