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蟬子金丹墓,墓室空間。(高能預警,恐怖向,非戰鬥人員請撤離。)

酒仙人的厲聲大叫嚇壞了眾人,在酒仙人身旁的葛鷓更嚇得頭髮根根立了起來,酒仙人拽著癱軟在地的葛鷓跳出青銅棺槨,怪叫著向遠方跑去。

眾人瞠目結舌,都感覺一陣陣陰寒撲面而來,還是執劍人心思細膩,幾步追上兩人,強拖硬拽回來了。

葛鷓基本處於懵了的狀態,渾身軟成一團,執劍人無奈只好拽著葛鷓來到了一旁,回頭來找酒仙人,眾人見號稱久經風雨的酒仙人嚇成這樣,又好氣又好笑。

“酒老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這一喊一叫弄得大家人心惶惶,還請將詭異之處告知一二。”執劍人平整了一下思緒,來到酒仙人面前拱手道。

“是啊酒道兄,發生了啥說清楚啊,您這一聲差點沒把小妹嚇死。”錢嫣然在一旁苦笑道。

“那,那棺材,那棺材裡,有呼吸聲!棺材裡是活人!”酒仙人嗎,沒來由的又是一聲大叫,眾人全身過電,腦袋裡又是一陣酥麻。

風虎仗著膽子,小心翼翼爬進青銅棺槨之中,大著膽子趴到楠木棺材旁側耳傾聽。這一聽身後揮舞的大尾巴猛然僵直,頭頂王字扭曲成川字,只見風虎大吼一聲,連滾帶爬地爬了出來。

“真的有呼吸聲,棺材裡面是個活人!”相對於葛鷓和酒仙人,風虎的膽子更大一些。眾人不相信,各自上前聽了一陣,然後又神色慘然地跑了回來。

“開什麼玩笑?你告訴我靈蟬子還沒死?千年過去了,大夥兒能不能好好想想!”雷犀第一個站出來,希望能解除大家的恐懼。

“道兄,如果不是靈蟬子前輩,那麼會是誰呢?”鏡仙人問道。

雷犀站在那裡說不出來合理推測,蝗女卻突然接過話茬,目光中有光澤閃過,她開始解析道:“我是第一個進入金丹墓的,在你們被困死水空間的時候,我已經進入了地牢。但是,一路上所有的法寶和珍貴的物品都被取走了,我當時就懷疑,在我之前還有人曾經進入過洞穴。是他取走了所有的法寶,是他藏身於楠木棺材之中想要嚇走我們眾人,而且它的目的就是那件道器!”

蝗女的解釋合情合理,眾人恍然大悟,又想起在玉棺槨之中所有的法寶都聚在一起,更加對這個觀點堅信不疑。

“他娘的,你敢嚇你虎爺,把他拽出了,我們把他抽筋扒皮。”風虎滿臉怒容,妖族部落中崇尚勇武,如果

有人將風虎害怕的窘狀告訴其餘部落,風虎將顏面掃地。

“對對對,把楠木棺材拽出來,找到這個神秘人,必然要將他點天燈。”眾人紛紛附和,這就著手準備動手。

酒仙人強撐著來到葛鷓身邊,附耳問道:“小友,還能走嗎?如果能走快走,馬上大禍臨頭。”

葛鷓取出冰封戰斧當作柺棍,扶著酒仙人,兩人一瘸一拐向遠處跑去。眾人只當作兩人嚇破了膽,沒有理會二人。

“道兄,蝗女老大說的合情合理,我和她一路來確實發現很多藏寶的地方都被破壞了,事實極有可能像她所說的那樣。”兩人眨眼間逃到了傳送門旁,兩個人做到石頭上,各自舉起千里望向楠木棺材。

“絕無這種可能,那白玉棺槨是我親自破開的,白玉棺槨是渾然一體的。也就是說,白玉棺槨是在墓室中成形的,他又不是鬼,怎麼可能穿破那麼後的玉璧層?”忽然酒仙人好像想到了什麼,震驚地望了葛鷓一眼,隨後死死盯住千里望。

鬼柳之下,眾人幹勁十足,用鎖鏈將楠木棺材豎起來,拽到青銅棺槨之外。不顧鬼柳的反對,強行將楠木棺材豎在地面上。這頭兒酒仙人就是一皺眉,大罵道:“真的是蠢,鬼柳抬棺就是為了死後不挨著大地,讓閻羅鬼差找不到靈蟬子的魂魄,以圖有朝一日能夠重生。將棺材豎到地面上,很容易詐屍的。”

葛鷓好奇道:“真的有殭屍嗎?”

“有,怎麼沒有,你老哥哥我一年能碰到幾百只,殭屍最強者為旱魃,光人間界有記錄的就飛昇好幾位了。可憐這靈蟬子苦挨了十多年,被這些傢伙一朝破壞。”

眾修士忙活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由身大力不虧的風虎直接破開楠木棺材蓋,讓藏身的神秘人拽出來,最後在群起而攻之。

“看我虎族秘籍三虎之力,”風虎身體猛然膨脹,渾身刀砍斧剁一般,他高舉青龍偃月刀,橫著就向楠木棺材的中心砍去。

一時間碎屑橫飛,碎片亂飛,棺材蓋子被風虎一刀劈為兩半。

突如其來的風吹過,吹起眾人的秀髮,吹散了楠木棺材前的煙塵,一道赤裸著身體的精壯男人躺在棺材之中。深黑色的肌膚,渾身被粘稠的膠狀液體緊緊包裹,滿嘴尖銳的牙齒,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眾人。

眾修士和神秘男子對視了一刻鍾,誰都沒有說話,空氣也彷彿凝固了。

另一邊酒仙人用千里望注視著,在看到精壯男子的面

容時,他彷彿被一道霹靂劈中,他抓起葛鷓,頭也不回地直奔傳送門而去。到了金銳空間還不停留腳踩虛空直奔木靈空間而去。

“道兄,你為何如此慌張?”葛鷓從未見過酒仙人如此地慌張過,甚至在狐三味那裡都沒有出現過如此誇張的表情。

酒仙人轉過頭,露出一種哭笑不得的怪異表情,語氣出奇地平靜。“那張臉就是靈蟬子的臉,無論是哪種可能,我們存活的機率都接近於零。”

葛鷓愣住了,渾身的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立了起來。

“主……人……”鬼柳不敢置信地呢喃出聲。

鬼柳之下,楠木棺材中,精壯男子從粘液中一步步走出,回頭望了一眼鬼柳,從脖子的一側長出一顆猙獰的蟲頭,對著鬼柳只一吸,鬼柳的生命精華頃刻間被吸得乾乾淨淨。

一株枝可遮天的巨樹頃刻間枯萎,天空中開始下起雨來,混雜著鬼柳死去時濺的灰燼,空中下起了灰燼雨,只是不知道這是不是鬼柳的眼淚。

眾人頭皮發麻,不由自主地向後撤去,精壯男子咂摸了一下嘴唇,呢喃道:“不夠,遠遠不夠。”隨後將目光注視到眾修士之中。

眾人轉身就跑,數道光華直奔虛空傳送門而去,精壯男子只打了一個響指,虛空傳送門緩緩關閉。

一陣風掠過,雷犀在眾人之中憑空消失,被精壯男子一回合生擒回去。

雷犀睚眥欲裂,臉頰蒼白如雪,沒有一絲血色。精壯男子並沒有理會他,從他手中取下納虛戒指,直接將八面千鬼煉魂旗取了出來,隨後在雷犀的面前像甘蔗一樣一根根踹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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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千只怨靈惡鬼被釋放了出來,精壯男子張嘴一吸,將數千冤魂惡鬼緩緩吸入體內。他最外層的皮裂開一個口子,隨後溼漉漉的青年從豁口出掙扎著爬了出來。雷犀仍被捏在手中,發出一聲聲慘叫。

“這,這個東西在蛻皮?”鏡仙人面色蒼白,不敢置信地望著從皮囊中向外掙扎的精壯男子。

蝗女早被嚇得丟了魂,只能不停地嚷嚷道:“活了,他居然活了,怎麼可能?明明一千年過去了。明明靈蟬子前輩被仇家亂刃分屍了,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最終小了一號的精壯男子從皮囊中爬出,臉色更加紅潤,容貌更加年輕,他隨手將吸成空殼的雷犀丟棄,像是丟棄一袋垃圾。

“接下來,遊戲開始了,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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