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點點頭,整個人一下子就像一團黑煙似,消失在了門外,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在確認厲鬼已經離開,姚兆輕輕的拍了拍手。

剛才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又妖嬈的走了進來。

一想到可以殺掉一個地階高手,姚兆就興奮不已。

哈哈哈!地階又怎麼樣,該殺一樣能殺!

姚兆一邊把玩著身邊的女人,一邊狂笑了起來。

他就是個嗜血的瘋子。

殺死一隻螞蟻有什麼意思?

獵殺一頭巨象才爽!

中海市,城西郊,距離十一孔不遠處。

獨狼揹著楊夢琪的父親楊大釗走在前頭。

剛剛楊大釗一眼就認出了喬哲,喬哲曾經給他留下過深刻的印象。

那時候面對七八個小流氓都這麼勇敢,這樣的年輕人已經很少見了,楊大釗也是敬佩不已。

現在他被喬哲救了下來,更是感激了。

楊大釗真的被祝龍暴的手下打得很慘。

而且整個人剛剛一直都被浸在骯髒的水溝裡,身上又髒又臭。

但是獨狼揹著他,卻沒有絲毫反應。

獨狼曾經出任務,兩天兩夜都潛藏在充滿毒蟲和毒蛇的深雨林裡,都忍受了下來。

他揹著一百多斤的楊大釗也毫不費勁。

來到一處破舊的房屋前。

楊大釗道:“我們到了。”

喬哲皺了皺眉頭。

他本以為自己住在九鼎山上時的住宿條件夠差的了。

但此時在他眼前的景象卻是更差。

一排排矮房屋錯錯落落,一小半的青磚都陷入了泥潭。

不遠處就是骯髒的臭水溝,散發出陣陣令人窒息的惡臭。

房子破碎的窗戶上鏽跡斑斑,為了預防屋頂漏雨,都是用塑膠堵在屋頂上。

正如王璟浩所說,這裡是貧民窟,還真附實。

楊大釗道:“恩人,我到家了,你們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他已習慣了這種惡劣的居住環境。

但喬哲跟獨狼救了他的命,他怎麼好意思讓他們待在這種地方。

喬哲笑道:“沒關係的楊叔,我也是從鄉下來的,從小過的就是苦日子。我們進去吧,獨狼。”

“好!”獨狼點了點頭。

他不怎麼說話,也從不問不該問的問題,這點倒是很對喬哲的胃口。

屋子裡的面積都不到四十平米,一窮二白。

一張床,一個已經用了很多年了衣櫥,剩下的就是一套桌椅。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床上躺著一個眼窩深陷的中年婦女。

乍一看之下,病得不輕。

喬哲也聽黃老五說過,楊夢琪的母親一年四季都臥病在床。

床上的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楊夢琪的母親。

楊大釗嘆道:“哎,我老婆這樣子躺著都十多年了,為了治病,家裡都花光了積蓄,夢琪照在學校上課也挺累的,卻還是堅持騰出時間幫我擺攤。哎,這個苦命的女娃。”

想著自己孝順的女兒,楊大釗的聲音一度哽咽,再也說不出話。

喬哲拍拍楊大釗的肩膀,道:“楊叔,你就放心吧,夢琪她沒事的,我把她送到中海市最好的醫院那邊去了。你的情況也沒有大礙,我幫你處理一下,再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楊大釗搖了搖頭,“我皮糙肉厚,捱打得很,那些人雖然下手狠,卻也沒想要我的老命。”

喬哲讓楊大釗躺在桌上,檢查了一遍他的傷勢。

身上有十幾處腫腫的瘀傷,可見這些流氓的殘忍。

喬哲也很欽佩楊大釗,都受傷成這樣了,還能這般

樂觀。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跌打丸。

跌打丸就是黑乎乎的一小塊,但卻是喬哲親手製成。

以前在九鼎山上,喬哲就沒少給山上受傷的野貓野狗用,不消幾天便能好。

嗯.......

喬哲莫名的想到,楊大釗又不是那些野貓野狗,希望這跌打丸能有用才行。

楊大釗並不知道喬哲的想法,只是覺得跌打丸塗抹的傷處涼涼,整個人別提有多舒服了。

他感激道:”喬先生,你這藥也太神奇了!你可比醫院裡的醫生都強得多了。今天我老楊遇到好人了,謝謝啊!”

雖然喬哲不喜歡收集好人卡,楊大釗的感激是真心的,他坦然受之,

這對他來說,根本不耗什麼氣力。

楊大釗又嘆道:“喬先生,夢琪可就拜託你了。你之前救了夢琪,她回家的時候就告訴了我,我們本想找個機會當面謝謝你,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檔事,唉,拖累你了。”

楊大釗是個實在人,他現在還躺在桌子上不敢動,嘴上卻一直說著抱歉的話。

喬哲拍了拍楊大釗的肩膀,道:“楊叔,你就放心吧。”

……

中大附屬醫院。

“喬大哥!”

楊夢琪看到喬哲走進病房,一下就激動起身,情不自禁撲到喬哲的懷裡,哭了起來。

喬哲撓了撓頭,他現在把楊夢琪推開似乎不合適。

但這樣抱著她,是不是也有點不合適.......

喬哲這時候君子起來了。

王璟浩看得直偷笑,看見獨狼還站在喬哲身後像塊木頭一樣。

他直接拉著獨狼退出了病房。

出去前,王璟浩還給了喬哲一個你懂的眼神。

喬哲無語,我可是很純潔的好不。

楊夢琪在喬哲懷中不住的抽泣,珠淚串串打溼了喬哲的胸襟。

可見她之前受到的精神打擊有多大。

看到了喬哲,她的情緒一下子就有了宣洩口。

這種心理創傷下,讓楊夢琪現在只願意相信喬哲一個人。

面對其他人她都是一副驚恐的模樣。

喬哲咳了咳,道:“那個,你現在還有傷,最好還是不要那麼激動。”

楊夢琪搖了搖頭,仍是緊緊抱著喬哲不放,不然就會感覺到一陣恐懼感。

一副受驚的小鳥模樣,喬哲也看得心疼。

只好將她橫抱而起,然後將她放在了床上。

楊夢琪拉著喬哲的手,還吶吶的道:“你,你要走了麼?”

喬哲搖了搖頭,笑道:“我就在這兒,不走。”

楊夢琪傷口也做過了處理,但衣服有些破破爛爛的,看進去裡面都是層層的繃帶。

喬哲嘆了口氣,脫下外套,輕輕的將外套放在楊夢琪的身上。

楊夢琪忽然低頭,吶吶道:“喬大哥,你說,這世上是好人多,還是壞人多?人心都這樣的麼?”

喬哲笑道:“當然是好人多啊,你放心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楊夢琪抬起頭,羞澀的望著喬哲的眼睛,喜道:“你說的,是真的?”

“傻丫頭,當然是真的了,”喬哲憐惜的揉了揉她的秀髮。

畢竟今天的事情讓楊夢琪很受傷,喬哲當然要好好安慰上一番。

可是呢,楊夢琪卻有點聯想了,這話說的,多讓女孩子多不好意思啊。

喬哲咳了咳,道:“我剛剛去過你家了,你爸爸沒事。而起,我順便看了一下你的媽媽......”

楊夢琪嘆道:“我媽媽,哎,她多好的一個人啊,可是.......”

喬哲道:“我是說,我看了你的媽媽

的病情,我可以醫治,不過得過些時候了,現在我的情況不適合。”

楊夢琪猛然一震,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你,你......你是說,我媽媽有救了?”

喬哲點了點頭。

將楊夢琪安慰了一陣子,確定她的身上的傷勢無礙後,喬哲這才將她送回家去。

回到家後的楊夢琪跟她父母又是淚眼婆娑了起來。

楊夢琪一家人好一陣的感謝,誇得喬哲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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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

唐芷柔見喬哲一走進門,便直接道:“那個,喬哲,你之前答應慕總的,明天你去公司報道一下吧?”

喬哲一愣,問道:“什麼報道?”

唐芷柔翻了翻白眼,“你答應慕總說來天娛傳媒當保安的啊,慕總這幾天都沒見到你,還一直向我問呢。”

喬哲撓了撓頭,惱道:“原來還有這檔事呢。”

慕清語那時候一直說欠債一億欠債一億,弄得喬哲只好答應她,去當所謂的保安。

喬哲笑道:“沒想到慕總對我這麼上心,看來我不去是不行的了。”

唐芷柔哼道:“那好,反正我的話是帶到了,算了,反正我睡覺去了。”

喬哲卻叫道:“停!”

唐芷柔轉身過來,疑惑的看了看喬哲。

喬哲指了指唐芷柔的胸前,唐芷柔也往下一看,不由反應過來,“臭流氓,你想什麼呢你!?”

其實,喬哲指的是正掛在唐芷柔胸前的那塊藍寶石吊墜。

“那個,項鍊你摘下來借我看看。”喬哲道。

這條吊墜還是喬哲送給她的。

唐芷柔不由道:“怎麼?你送出去的東西,還想收回去?”

嘴上是這麼說著,唐芷柔還是摘了項鍊拿了過去。

喬哲剛剛感應到了吊墜上竟有一絲元氣。

雖然很弱,卻是真的存在。

這世界上的元氣是很稀薄的。

除了一些稀有的奇珍花草外,很難找到一種能孕育元氣的替代物。

這顆藍寶石明顯是在地下沉寂了數百萬年,竟是生出了一絲元氣。

沒有修煉玄門八針,普通人也無法感受到藍寶石中那絲微弱的元氣。

如果喬哲能從中吸收足夠的能量,就能很快的恢復自己的真元。

喬哲把項鍊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後盤膝坐著,微微閉上眼睛,透過執行玄門八針引導著體內的呼吸迴圈。

藍寶石中蘊藏著微弱的一絲元氣頓時被喬哲的身體呼吸所牽引,開始聚集在喬哲周圍,然後輕輕鑽入喬哲的身體。

這一絲元氣進入了喬哲的身體,頓時被喬哲轉化為了真元。

那藍寶石裡的元氣失去後,也沒有什麼不同,仍然是閃閃發光。

但喬哲又看了一眼,發現其中的元氣已不復存在,把項鍊還給唐芷柔,又道:“那個,你不是買了許多類似於這種首飾麼,能拿出來都讓我看看?”

唐芷柔看著喬哲奇怪的樣子,也是很好奇。又是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項鍊,一點損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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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道:“我都放進了你的房間裡了,又不是我的。”

喬哲哭笑不得道:“我要這些首飾有什麼用,我都是送給你的啊,你放我房間幹嘛。”

唐芷柔瞪了他一眼,道:“無功不受祿,那些東西太貴重了。”

喬哲道:“你有功的很吶,快點,幫我都拿出來!”

此時喬哲不由喜上眉梢,竟發現了這麼一個法子。

能從這類的寶石上很快的吸收元氣,可比他服用那些珍貴的藥材大補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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