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季祝突然想到什麼,急忙說道:“不對不對,剛剛的當我沒說。”

聽著季祝無頭無腦的話,喬哲與秋若雨同時蹙眉看向季祝。

後者見二人如此有默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當我什麼都沒說。”

“好好好!”

喬哲無奈道。

“那若雨就先行離開了。”秋若雨拱手,隨後便笑著離開。

看著秋若雨離去的背影,季祝問道:“跟哥們說個實話,你倆什麼時候的事,到了哪一步了?”

“你在說什麼?”喬哲疑惑的看向季祝。

“你就別裝了,都約定好度蜜月了!”季祝拱了拱喬哲的肩膀,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快很哥們說實話,你們到了哪一步了。”

“你還真是欠揍的人。”

喬哲白了季祝一眼,隨後百年頭也不回的離開。

“嘿!一個老爺們好不好意思了!”

季祝在後面大聲道。

可他話音剛落,喬哲威脅的視線就落在了季祝身上。

後者急忙捂住嘴,並瘋狂搖頭。

等到喬哲離開好遠,季祝才笑道:“小樣,還想滿我。”

說著季祝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

另一邊,離開商隊的秋若雨開始朝著劍閣的方向疾馳而去。

沒多久,她便回到了劍閣。

作為澹臺鏡月最有天賦的弟子,劍閣的門徒對其自然是十分尊重。

見到秋若雨之後,劍閣的家奴畢恭畢敬的為其讓開道路。

穿過劍冢,秋若雨來到了澹臺鏡月平時打坐的地方。

看著大廳內插著的那把巨劍,秋若雨不由得回想起剛剛拜師之時,澹臺鏡月曾經說過,若是有一天秋若雨能夠一劍將其斬斷,便是出師之日。

想到此處,秋若雨將雀舌從劍鞘之中拔出。

閉幕凝聚劍氣。

秋若雨的呼吸逐漸平穩之時,猛地一劍揮出!

凌冽的劍氣劈在巨劍之上,頓時整個劍閣開始顫抖。

可饒是如此,劍氣也僅僅在巨劍之上留下一道淺短的傷痕。

秋若雨不由得嘆了口氣。

“看來還差得遠啊。”

“已經很不錯了。”

澹臺鏡月不知何時出現在秋若雨的身後。

“師父。”

秋若雨扭頭看向公式化行禮。

“不必了。”

澹臺鏡月十分隨意的揮了揮手,隨後走到秋若雨身邊。

“很好,看來你終於領悟了我教你的那一套劍法。”澹臺鏡月點點頭,十分滿意道。

“師父用心良苦,徒兒終於知道了。”從喬哲的推測中,秋若雨已經摘掉澹臺鏡月教自己的那套劍法究竟有多麼強大。

“你我師徒一場,就不美這麼客氣了。”

一向冷若冰霜的澹臺鏡月在面對秋若雨時,眼中總是閃過一絲溫柔。

“境界也從地階突破到了真人境,看來這次出行受益匪淺啊。”

一眼便將秋若雨的一切都看破的澹臺鏡月愈發的對自己的徒兒滿意。

“僥倖而已。”秋若雨謙虛道。

“不!”澹臺鏡月晃動著手指,“以你的天賦,段不是僥倖二字。”

“不過五,無論如何,你能在這個年紀到達真人境界,確實罕見。”澹臺幾個月點評道。

“可比起師父還是差了很多不是嗎?”秋若雨笑道。

“你這丫頭。”澹臺鏡月搖了搖頭,輕輕的點了一下秋若雨眉心,“既然你已經到了真人境界,看來是時候在加你一些東西。”

說著,澹臺鏡月伸出右手,手掌在上,緊接著便有一把劍從劍冢出飛來。

一把鏽跡斑斑,看起來已經經歷數十年風霜的殘劍緩緩落在澹臺鏡月手中。

澹臺鏡月將劍輕輕握住,隨後一劍盪出!

之間空中出現一道淡藍色光刃筆直朝著那柄巨劍而去。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劍,卻毫不費力的將巨劍斬斷。

見到這一幕的秋若雨無比的震驚。

這是什麼?劍意?劍氣?

部隊,劍意與劍氣雖有實體,可卻看不見,更沒有這麼大的威力!

就在秋若雨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澹臺鏡月開口道:“所謂劍意,便是用劍之人的意志,除去劍招劍意越強的人往往越強大。”

“而劍氣,則是建立在劍意之上的一種攻擊方式。將劍意匯聚在劍上,在隨著劍揮出,這樣就能做到隔空傷人。這種方式也被稱為隔空斬擊。”

“而我剛剛所用的,雖然屬於劍意劍氣範疇,但卻猶豫兩者不同,並遠遠強於兩者。”

“普通劍氣斬擊威力有限,且消耗大。”

“越是要釋放強大的劍氣斬擊,所消耗的劍意與內力也就越多。”

“而剛剛我所用的斬擊,不但肉眼可見,且威力要比普通斬擊強橫數倍。”

“其中最根本的原因便是這種斬擊融合了劍招,劍意,劍氣三者。”

“只有將這三者融會貫通,在加以苦練,才能釋放出宛如實質一般的斬擊。”

“在百國聯盟這種攻擊方式被稱為有型斬擊,而在夏國這種攻擊方式被稱為劍罡!”

“但無論是哪一個地方,無論是斬擊還是劍罡,都代表了劍道的最高境界!”

說罷,澹臺鏡月突然將食指點在秋若雨眉心。

“這便是劍罡的使用方法,你要傾盡加練習。”

“以你現在的天賦與境界,想要學會應該不難。”

這邊澹臺鏡月細心的講解著,而此時的秋若雨卻緊閉雙眼。

有關劍罡的一切,正透過澹臺鏡月的食指盡數傳到道到了秋若雨的腦海。

一時間,秋若雨只覺得腦袋有些發昏。

這大量的知識一時間她有些承受不住。

但饒是如此,秋若雨還是咬緊牙關拼命的幾下一切。

沒多久,澹臺鏡月收回右手。

“加下來能夠領悟多少,就要看你自己了。”

做完這些的澹臺鏡月緩緩離開,此處只留下秋若雨一人屹立其中。

精神世界裡,秋若雨已經忘記了時間,不斷地琢磨聯絡著劍罡的使用方法。

—————

不知郭列多久,秋若雨緩緩睜開眼睛。

緊接著,雀舌出鞘,一道淡藍色的斬擊飛馳而去,最終落在了僅剩半截的巨劍劍神,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痕跡。

這道斬擊雖然比不上澹臺鏡月那般強大,但也已經初具模型。

秋若雨不由得露出笑容,學會了這斬擊,她的戰鬥力不知提升了一點。

“糟了!”還沒來得及開心多久,秋若雨就驚呼一聲,隨後他急忙離開這裡,隨便找了一個人有些焦急的問道:“我已經在這裡停留了多久?”

“小姐,已經四天了。”

“還好還好。”聽到僅僅過去了四天,秋若雨送了一口氣。

當初與喬哲約定五天後會面,自己領悟劍罡用了四天,雖然只剩下一天,但卻足夠。

“師父去哪了?”秋若雨再次對身邊的女官問道。

“閣主出門了,奴婢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女官答道。

“這樣啊。”秋若雨點點頭,“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

“是。”

答應一聲只有,女官緩緩離開。

“既然師父出門了,那就趕快趁著這個機會找到前藺草吧。”

秋若雨自言自語道。

說著,她便離開了這裡,悄悄朝著澹臺鏡月的練功房走去。

一路上為了不引人注意,秋若雨十分小心。

直到練功房前,秋若雨這才理直氣壯的對兩位守門人說道:“師父讓我來尋寫東西,開門。”

“這……”兩位守門人顯得有些問難。

“師父讓我來的,怎麼你在懷疑我?”秋若雨鄒起眉頭,冷冷的看向二人。

澹臺鏡月有六個弟子,其中年齡最下,最喜歡,最寵愛的就是秋若雨,這件事劍閣之內的所有人無人不知。

所以兩個守門人自然不敢妄加揣測只好為其打開門。

“這還差不多。”秋若雨說著便走進練功房。

在裡面將門關上,為了穩妥起見,秋若雨開始在練功房內尋找起來。

“會放在哪裡呢?”

秋若雨一邊尋找,一邊思考著。

可等到她幾乎將整個練功房犯了一個底朝天,還是沒有見到前藺草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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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雨博得陷入了沉思。

正常來說,前藺草這麼重要的東西,一定不會隨便亂放。

劍閣之內最安全的兩個地方……

一個是這練功房,另一個就是師傅的房間。

秋若雨仔仔細細的在搜查一圈之後,確定了前藺草並沒有被放在這裡。

‘也就是說,接下來要去師傅的房間。’

想到這裡,秋若雨不由得有些為難。

雖然澹臺鏡月對其一向十分寵溺,在她小時候也經常會去澹臺鏡月的房間居住。

可自從十六歲之後,秋若雨幾乎就沒在去過澹臺鏡月的房間。

這六年間房間內變了多少不說,有沒有什麼機關不說。

現在澹臺鏡月不在劍閣,他連能不能進去都不一定。

嘆了一口氣,秋若雨最終還是據誒定去試試。

將練功房的一切放回原位之後,秋若雨推開門便大搖大擺的倆開。

輾轉至澹臺鏡月的房間前。

四位女劍奴守在那裡。

“小姐你要幹什麼?”見到秋若雨前來,四位劍奴問道。

“當然是進去。”秋若雨非但沒有一點心虛,反而義正言辭道。

“小姐,很抱歉這裡是閣主的房間,您也不能隨便進去。”其中一位劍奴說道。

“是師父讓我來的。”秋若雨面不改色道。

“可有閣主的手令?”劍奴問道。

秋若雨演技爆發,一臉疑惑的看向四位劍奴,“師父讓我來還需要什麼手令?”

“小姐,沒有手令我們不能讓你進去,很抱歉。”劍奴向前一步,將秋若雨攔住。

“你們什麼意思?”秋若雨故作微怒的看著他們。

四位劍奴分毫不讓,“沒有閣主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我也不能?”秋若雨蹙眉道。

家奴道:“任何人!”

“那我若是非要進去呢?”秋若雨冷冷道。

“那就別怪我們冒犯了。”說話間,四位劍奴已近拔出了劍。

“你們要個儂動手!”

見到這一幕,秋若雨的眼眸中閃過一旦寒光。

“我們只是在完成閣主交代的命令。”四位劍奴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若是小姐打算硬闖,我等只好動手。”

潛入拔出雀舌劍,冷冷道:“你認為你們四個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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