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事,這位美的令人痴迷的女人,還是澹臺劍神的弟子。
這種身份,讓羅天不得不放棄一些骯髒的想法。
只能與常人一樣苦苦追尋。
但是時至今日已經整整三年,卻仍就不能的道秋若雨的青睞。
期間羅天換過的女人已經無數,可他最期待的,最想得到的只有秋若雨!
就是這樣一個對他冷若冰霜的女子,如今卻對一個陌生人,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陌生人含情脈脈!
這讓羅天如何能夠忍受!
‘你秋若雨是澹臺劍神的弟子,我不能妄動,可他又是什麼東西!’
羅天此時十分怨恨的看向喬哲,若不是秋若雨還在這裡,羅天早已經命令手下高手將其擊殺!
強行壓下心中妒火,羅天朝著喬哲緩緩走去。
“便是這位仁兄救了若雨?”
秋若雨面前。羅天裝作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然而羅天這般偽裝,又怎麼可能瞞過喬哲的眼睛,不過為了不多生事端,喬哲還是報以微笑答道:“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不不不!”羅天接連要頭,“若雨妹妹與我情同兄妹,你救了他我理當感謝。”
羅天的這些話傳到秋若雨耳中,對這位百國聯盟首輔之子,她還是十分瞭解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直對其視如無物。
“羅公子嚴重了,若雨與你也不過僅僅只是相識而已,就算要感謝也輪不到你。”
對羅天一向反感的秋若雨言語間沒有留絲毫餘地。
兩旁的一種官員見此紛紛低下頭。
秋若雨有澹臺劍神護著,自然不必懼怕羅天已近身後的勢力,可他們不同。一旦哪裡招惹到了羅天,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位居首位的商塗雖然同樣十分不欣賞羅天,但是為了顧及其顏面還是出言訓斥道:“若雨,怎麼跟羅公子說話呢。”
“馬上向羅公子道歉。”
羅天聞言,十分大度道:“商伯父,無妨。若雨妹妹並無惡意。”
“請羅公子自重!”羅天接二連三的故意與其扯上關係,若是在平時秋若雨或許不會理會,但此時在喬哲面前,秋若雨對羅天此時的這種做法十分反感,“若雨與羅公子連朋友都算不上,更何況是兄妹?”
“住口!”及時是知曉女兒對這羅天十分反感,但商塗卻沒想到秋若雨今日的言辭竟然如此犀利,為了不讓事態進一步擴大,商塗再次訓斥道,“馬上向羅公子道歉!”
雖然心中十分不情願,但是秋若雨也不好在眾人面前駁了父親的面子,只好十分敷衍的說了一句。
“羅公子,剛剛是若雨失言了。”
一旁羅天在聽到這些話後,雖然表面上十分平靜,但心中早已怒火中燒。
並且,他把這一切的箢篼全部都歸在了喬哲的頭上。
“好了,回來吧。”
商塗再次開口,將女兒換回身邊。
羅天見狀,朝著喬哲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隨後也轉身離開。
“兄弟,我怎麼覺著這羅天對你有很大的敵意啊。”
坐在喬哲身邊的季祝咂咂嘴道。
“豈止是有敵意,若不是場合不允許,他恐怕早就讓人殺了我了。”
喬哲冷笑道。
季祝聞言驚訝的問道:“什麼情況?”
喬哲苦笑著,“紅顏禍水啊……”
“哦!”季祝恍然大悟!“活該!”
隨著第二批舞姬表演完畢,歌舞昇平之中,羅天突然起身對
著喬哲拱手行禮。
“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喬哲還禮,平靜道:“喬弈。”
“喬弈,好名字。”羅天一手在前一手負後,顯然衣服讀書人儒雅隨和做派,“聽世伯說,是你從天海氏的兩位高手手中救下了若雨妹妹?”
喬哲答道:“準確的說,我只是幫了一小忙,之所以能夠脫險還是因為若雨姑娘精湛的劍術。”
“喬兄不必自謙。”
羅天聞言儒雅一笑,若非喬哲能從他身上感受到濃濃的殺意,誰又能把眼前宛如璞玉一般的公子哥聯想到一位殺人不眨眼的首輔之子?
“天海氏兩位高手,最低也是地階。而若雨妹妹更是深得澹臺劍神親傳,喬兄能夠插手這種級別的戰鬥,想來修為也不一般啊。”
喬哲十分平靜的看向羅天,她不想多生事端,故而處處低調,“羅公子過獎了。天海氏的兩位高手靜心修行數十年。若雨姑娘更是見到天才,比其這些人,喬某不值一提。”
“哎!此言差矣!”羅天見對方不上當,更沒有在自己的誇獎之中展露一絲自負,只好主動提及,“在下有一位下屬,雖然也是修行者,但卻礙於天資愚鈍,今日居然遇到喬兄這般高手,想請教一番,喬兄可不能拒絕啊。”
說著,羅天右手輕輕一揮。在他身後走出一位年歲與喬哲相仿,從骨子裡透露著冰冷的男人。
“殘天,今日能受到喬兄這種高人的指點,你一定要好好表現。”
羅天笑道。
見羅天不由分說的將手下叫了上來,喬哲冷笑道:“羅公子,看來今日喬某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羅天聞言,拱手道:“喬兄不必多慮,只是指點一下而已,權當為在做諸位找些樂趣。”
“喬大哥前段時間受了些傷,羅公子的手下若是想學些東西,想來我劍閣的劍法也不算怠慢吧!”
一直靜靜的看著羅天表演的秋若雨在這一刻站了出來。
“不可不可!”
羅天聞言急忙拒絕,這種情況她怎麼可能沒有預料到。
“若雨妹妹千金之軀,若是傷到分毫,我羅天豈不是犯下大罪。”
秋若雨手持雀舌,慢慢走向殘天,“羅公子的意思是,劍閣的劍法會不敵你的手下?”
“當然不是。”羅天再次微笑道,“若雨妹妹天資驚豔,整個百國聯盟無人不知。羅天只不過是在擔心我這手下一介粗人,萬一誤傷若雨每妹妹也是不好的。”
“羅公子不必多慮。”秋若雨將雀舌衡於胸前,“身為劍閣弟子,也不是誰都能傷到的!”
“那可未必。”
羅天從桌在上拿起酒杯,一飲而下之後。
“殘天。”
隨著羅天一聲呼喚,殘天一對虎目之中釋放出無盡的殺意。
在場眾人無不因為這種殺氣變得戰戰兢兢。
“地階大圓滿!”
一旁的秋若雨一手提著劍,一邊冷眼說道。
“據我所知,若雨妹妹雖然天賦異稟,但也是地階修為。出於私心這才不敢讓下人與你交手。”
羅天負手而立,眼中自負絲毫不加以掩飾。
“況且,若雨妹妹與殘天講解相差無幾,又何談指教二字?”
就在這時,秋若雨手中雀舌已然出鞘!
劍意,劍氣無不盤紙頂峰!
場中修行者無不驚歎!
“真人境界!!”
眾人驚歎至於,又有些忍俊不禁。
剛剛羅天還仗著手下地階大圓滿境界的修為自負,
現在卻發現秋若雨已經破境,不如了真人境界。
這種打臉速度,令人咂舌!
“二十一歲的真人境界!恐怕在這百國聯盟之中也是第一人!”
“起止是百國聯盟,這個年齡,這種進步的速度!哪怕放眼周邊四國,也能排進前五!”
“劍道天才四字,名副其實啊!”
在一種修行者賓客的讚歎中,羅天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位居主位的商塗見到女兒境界再次提升,更是喜形於色。
見到如今女兒英姿煞爽的背影,他不由得回想起昔日初見秋若雨母親之時。
那時,這位被譽為能與澹臺鏡月在劍道天賦山媲美的女子,也是這般提劍技壓群雄,放劍豔冠天下!
“之前羅公子所說,若雨與殘天修為相差無幾,所以稱不上指教。”右手執劍,秋若雨放眼望去,平靜道:“如今若雨已是真人境界,這指教二字,可稱得上否?”
“若雨,不得無禮!”雖然得見女兒境界提升,心中喜不自勝,但身為東道主的商塗還是開口苛責道,“馬上向羅公子道歉。”
秋若雨一向孝順,所以縱使她十分反感羅天這人,卻還是將雀舌收回,十分敷衍的朝著羅天說了一句,“抱歉羅公子,是若雨的境界提升的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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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赤裸裸的諷刺傳到羅天耳中,自然形同刀割。
他握緊拳頭,十分怨毒的看向秋若雨與喬哲。
自出生以來,錦衣玉食,名利全是屆時唾手可得羅天,何曾收到過這種譏諷?
猛地一揮衣袖,羅天重新坐下之後灌了一口酒。
而此時的殘天站在兩排宴席中間,也顯得十分尷尬。
“還不回來等著給本公子丟人嗎!”
羅天猛地將酒杯砸向殘天,並大罵道:“廢物東西!白活了這麼多年!”
殘天聞言,壓抑著心中怒火回到羅天身後。
一種賓客見羅天盛怒,唯恐殃及池魚,紛紛禁言。
原本應該熱鬧非凡的宴會如今卻顯得如此尷尬,商塗對羅天不由得有些失望。
百國聯盟首付,何等胸懷百川之人。
竟然會有這樣一個兒子,真是虎父犬子。
與之對比,細細想來,自己能有這樣一位女兒,真是老天爺開眼啊!
故此,商塗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可這種笑容,落到羅天眼中,卻也變了味道。
自顧自喝著悶酒的羅天面露兇光,時不時的偷偷看向喬哲秋若雨二人。
喬哲本就不想多生事端,對此自然是視而不見。
可秋若雨不同,羅天對喬哲接二連三的挑釁,早就讓她失去耐心,所以在注視到羅天視線之時,秋若雨每每用更加冰冷的視線回擊。
“紅顏禍水啊!”
喬哲身邊季祝十分通明,自然知道這一切的起因都是什麼。
也不知他所謂何意,在輕聲對喬哲說出這句話事,不有的砸了砸嘴。
喬哲聞言,瞥了季祝一眼,並未回應。
“你說,我是應該嫉妒你好呢?還是應該笑話你好?”
季祝再次開口,一想起羅天身後所代表的勢力有財力,便不由自主的可憐起喬哲。
“我看你還是少說話最好。”
端起酒杯,喬哲輕聲道。
“不不不!”季祝接連搖頭,“這羅天在百國聯盟可不止你想的這麼簡單哦!”
感嘆一句之後,季祝饒有興致的看想喬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