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小怪獸的身影在半空盤旋,發出一聲震天怒吼,然後,化作了一道黑光,向著下面的邱辰宇瘋狂撲去,那種威壓,令人膽寒。

鄒文颺和邱辰宇心中滿是驚懼,能夠感覺到小怪獸與傀儡撲擊之中所攜帶的那種強橫無比的力量,實非他們能夠抵擋。

鄒文颺第一時間祭出了一面盾牌靈器,這面盾牌靈器厚達尺許,雕刻著一隻老龜圖案,眨眼間,化為一丈方圓,將他牢牢護住。

“嘭。”

進擊而來的傀儡,手臂泛起金色光華,重重掃在了那一面盾牌靈器上面,盾牌靈器上頓時無數波紋般的真氣層層盪漾,將巨大無比的力道化於無形。

“嘭嘭。”

只是,不待鄒文颺松一口氣,傀儡再度揮動巨臂,接連三記重重掃在盾牌靈器之上,那一面盾牌靈器,眨眼間便佈滿了裂紋,最後,被傀儡掃成無數碎塊,而鄒文颺也咳著血倒飛出去。

傀儡化作一道黑色的光芒,從虛空一穿而過,狠狠轟在了鄒文颺的胸口之上,鄒文颺瞬間便被撞得粉身碎骨,成為了一片血霧,神形俱滅。

“蘇燁,你如此大膽,殺死鄒文颺,鄒文颺可不光是你同門,還是鄒家的子弟,你惹禍了,你惹大禍了,這件事情要是被鄒家知道,有無數種方式要你的命。”

看到鄒文颺被傀儡擊殺成血霧,與皇甫詩沫對戰的席飛煬發出驚恐怒吼聲。

鄒家,在百里王朝也是一流的世家,實力也最為強大,他們五人這一行,雖然白巖鶴境界最高,可都是以鄒文颺為首的,沒想到會被蘇燁擊殺在此。

鄒文颺一死,他們就算能夠活著回去,也要受到鄒家的報復,絕對不會好受,他們身後的長輩,也護不住他們。

蘇燁聽到席飛煬的話後,冷哼一聲:“聒噪,我管他是哪家的子弟,他要殺我,我還要等著他殺不成,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蘇燁既然動了殺機,那就自然不容許他人能夠生離此地,隨後控制著傀儡,向著席飛煬狠狠地衝了過去。

席飛煬的實力還不如鄒文颺,連鄒文颺在傀儡之下都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因為這傀儡的威力,實在是大的出奇,讓他根本無法招架,最後,被傀儡拍成了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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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邱辰宇已經嚇得膽寒,他哪裡想到,蘇燁手中居然會有這樣厲害的殺手鐧。現在他哪裡還敢和小怪獸對陣,如受驚的兔子,撒腿就跑,想要避開蘇燁這個殺神。

“要趕緊與白巖鶴集合,將蘇燁擊殺鄒文颺的事告訴他,宣揚出去,以鄒家的實力,碾殺蘇燁,跟碾死一個螞蟻差不了太多。”邱辰宇一邊逃,一邊心中惡狠狠的想著。

只是,沒等他逃出大殿,他背後的一個黑色身影,悠然說道:“本大爺也玩夠了,你可以去陪他們兩個了。”

“蘇燁,你饒過我這一次,我發誓對於今天的事情隻字

不提,如何?”邱辰宇此時已嚇得魂飛魄散,開口求饒道。

蘇燁冷笑說道:“我為何要放你這樣一個隱患離去,愚蠢至極。”

言畢,小怪獸突然揮出一道黑色的利爪,轟在邱辰宇的後背。瞬間,邱辰宇連一絲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化為了一片飛灰。

蘇燁伸手虛張,將掉落在地面上的儲物戒指都收了起來,這些儲物戒指,都是鄒文颺等人身上掉落的,裡面裝滿了各種天材地寶,蘇燁毫不客氣,直接據為己有。

“蘇燁,你惹禍了。”

皇甫詩沫看著被短時間內就被滅殺掉的鄒文颺等三人,哪怕她親眼看到,也幾乎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要知道,那可是一名昊天宗和兩名旋鋒門的核心弟子,就這麼被蘇燁砍瓜切菜一般給剁了,這件事情傳出去,恐怕能夠將天都捅一個大窟窿,引起滔天大禍。

不說邱辰宇,席飛煬兩人,單說鄒文颺,這鄒文颺的來歷,皇甫詩沫最為清楚,乃是昊天宗鄒家的弟子,鄒家一脈,在昊天宗可是頗有勢力。

鄒文颺,為鄒家嫡系弟子,天資非凡,深受長輩愛護看重,如今莫名其妙隕落,定然會引來鄒家雷霆震怒,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邱辰宇和席飛煬兩人,恐怕只有席飛煬的背景不是那麼大,只但邱辰宇的師父,同樣是旋鋒門的一個老怪物,極為護短。

蘇燁對於自己惹出的禍,卻是渾不在意,這三人身份來頭就算再大,那又如何。他做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盡殺絕。

“師姐,天塌不了,我不會讓這件事情連累到你的,只是白巖鶴和任海陽去哪了。”蘇燁輕鬆一笑,向著皇甫詩沫說道。

皇甫詩沫見蘇燁現在還能笑出來,只能夠佩服蘇燁的心還真大。見蘇燁真是不怎麼在意,她也不在發表意見,說道:“他們兩個好像去別的大殿了,並沒有過來。”

“他們之間應該有聯繫方式,說不定白巖鶴已經知道了發生在這裡的事,可能有什麼顧慮,沒有進來吧”蘇燁看了一眼皇甫詩沫,說道。

皇甫詩沫搖搖頭,道:“算了,蘇燁,如果他們不再來打你的主意,就放過他們吧,畢竟是同門弟子。現在死了三名弟子,這件事我可以當做不知情。”

蘇燁知道皇甫詩沫是為自己擔憂,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嗜殺之人,蘇燁也不再多說,兩人開始收集大殿中的所有功法,武技。

對於斬殺鄒文颺,邱辰宇和席飛煬等三人,他心中是沒有絲毫愧疚的,要是不出狠手,那麼,死的必然會是他。既然雙方已經到了你死我活、勢不兩立的地步,出手之下,又怎麼可能留情。

以蘇燁和皇甫詩沫兩人的速度,很快便將大殿內的光球搜刮一空,這一次的收穫,比起平原上妖丹的價值還要大上無數倍。

隨後,蘇燁又將主意打在了其他的大殿上,可是,等他把所有的

大殿都搜尋了一遍,發現白巖鶴和任海陽動作之快,已經將整座地宮,都搜刮乾淨了,連根毛都沒有剩下。

皇甫詩沫只是在一旁默默陪著蘇燁,雖然有些許的失望,但並沒有多言。

“皇甫師姐,既然沒有什麼值得探尋,有沒有興趣研究一下得到的武技。”蘇燁向皇甫詩沫問道。

皇甫詩沫搖搖頭,道:“算了,你去吧,我幫你護法。”

蘇燁知道皇甫詩沫對於自己斬殺了同門師兄還存有一絲心結,一時半刻間,這道心結確實是難以解開的。

蘇燁也不在多勸,這個時候,還是讓皇甫詩沫靜靜的好。隨後,走進了原來存放武技的大殿之中,盤膝坐了下來,取出最早得到的那個光球。

蘇燁仔細一看,心中暗贊,天下之大,奇人異輩之多。據玉簡記載,這‘琅邪毒瘴’乃是萬年前某位不知名的前輩所創。

那位前輩才智通天,而修行的靈根卻只能算是一般而已,雖然憑著種種際遇,修到了武宗巔峰。但受資質所限,別說是武尊境了,就算想要再進一步。達到武王境也是奢望了。

雖然悲哀,但也沒有辦法,人力時有不逮,強求不得。

然而這位前輩卻不甘心,於是在剩下的一百年間,他收集了許多魔道典籍,想要創立出一種能流傳於世的功法。

此人的野心不可謂不大,然而魔功最注重取巧。可創造功法又哪有那麼容易達到。不過這位前輩倒也真的才智通天,雖然最後並未成功。卻也創出了‘琅邪毒瘴’這種驚人毒功。

修煉此功法以後,雖然並不能如願以償的突破到武王境,真正在‘琅邪毒瘴’大成以後,還可以在體內培養出一個毒抗體出來。

那位前輩在練成這功法後,在武宗境巔峰就能憑此毒功,讓一些武王境一二重天的武者頗為忌憚。當然,和真正的武王境強者相比,自然是相形見絀,但卻遠非那些武宗境的武者可以相比。

蘇燁得到了這本功法,對他還是蠻有誘惑力的。唯一的障礙,這‘琅邪毒瘴’卻是邪道秘法,分屬正邪兩道水火不容。

最後還是小白的所言,功法並不分正邪,所使用的人才有正邪之分。永遠保持一顆赤子之心,不為邪功魔法所影響即可。

此時,蘇燁盤膝而坐,而他的身前,則擺滿了大大小小數十個玉盒,裡面裝著各種各樣的靈藥。然而這些可不是煉製丹藥的靈藥,無一例外,全是劇毒靈藥,

當初和上官婉兒,軒轅茹雪所去的秘境和宗門密地,加上戰場秘境上自己的收穫,和那些蠢貨送上門來的戰利品。

現在想想,還真是僥倖,假若沒有這些劇毒靈藥,這玉簡中的功法,自己雖然已經參悟,卻也只能看著乾瞪眼。

當初那位前輩正是修煉了這功法,當初戰場上與魔族攪的天翻地覆,甚至以武宗境武者的修為,硬拼武王境一二重天的魔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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