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來了?快快有請。”蕭禹有些驚訝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站起來後,奪門而出,蕭十緊跟事後。

剛走到一半,他回頭道:“蕭十,你去把銳兒放出來,告知他襄城來了。”

“是。”

李襄城已經來到了蕭府的會客大堂坐著,她的身邊除了貼身丫鬟銀翹之外,還有司韻陪著。

“公主,已經很晚了,現在來蕭府,會被人說閒話的。”銀翹關心的說道。

李襄城白了她一眼,道:“來都來了,你現在才說怕被人說閒話,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不晚不晚,一點也不晚,現在回去還來的及。”銀翹說道。

司韻開口道:“丫頭,不要多事,在長安,誰敢說公主的閒話?除非她是活了不耐煩了。”

“可是現在公主已經嫁人了,不能按以前的性子做事了,萬一一些風言風語傳入駙馬的耳朵裡,對公主影響不好。”銀翹再次說道。

“好了,不要說了。”李襄城打斷了銀翹的話,“我相信駙馬。”

“可是……”

“夠了,不要讓我在多說一遍。”李襄城的臉色變得有些不悅。

“是。”銀翹委屈的退到一邊。

等了一會兒,蕭禹從內堂走了出來,邊走邊說:“微臣參見公主。”

“蕭大人不用多禮,其實今日本宮冒昧上門打擾,不是來找蕭大人的。”李襄城開門見山地說道。

蕭禹神色一沉,道:“那不知公主是來找誰的?”

“蕭銳。”

“銳兒?”蕭禹的心中已經十分肯定,李襄城來興師問罪的。臉上卻表示十分好奇的問道:“不知公主找銳兒何事?”

李襄城沉聲道:“蕭大人,本宮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蕭禹笑了笑,道:“如果是以前,公主來找微臣家銳兒,微臣還是很高興的。可是現在公主已經身為人婦,在來找銳兒,那可大大的不妥。”

“本宮不是跟蕭銳續舊情的,因此你也不用擔心閒言碎語,另外,既然你想聽,我也不攔著你。把蕭銳叫出來吧。”李襄城說道。

“銳兒馬上就出來,還請公主稍等。”蕭禹無奈的說道。

他知道李襄城已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所以自己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沒過多久,蕭銳走了出來,看到李襄城,立刻眉開眼笑的走到了李襄城面前,道:“襄城,我終於見到你了。”

李襄城沒有給他好臉色,沉聲道:“蕭銳,本宮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銳的笑容僵在了那裡,說道:“襄、襄城,你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話都聽不懂?”

李襄城冷笑一聲,道:“你會不知道?哼,你可知道駙馬為什麼會知道是你出手對付茶樓嗎?”

“為什麼?”

蕭銳的笑容消失了,猶如一隻失戀的瘋子一樣,對著李襄城怒吼。

“你住口。”蕭禹大聲吼道。

“你才應該住口。”蕭銳指著自己的父親蕭禹,反吼了過去。

蕭禹大驚道:“你瘋了。”

蕭十見事不對,立刻上前,出手將蕭銳打暈了,接著說道:“老爺,公主。大少爺恐怕得了失心瘋,小人這就去請大夫替大少爺看病。”

蕭禹擔心的說道:“去吧。一定要治好他。”

“是。”

“等等。”李襄城喝止了蕭十。

蕭禹立刻眉頭一皺,擋在李襄城面前,道:“公主,你這是幹什麼?沒看到我兒病了,需要去看大夫嗎?”

李襄城道:“既然要看大夫,就去請老神仙瞧一瞧,況且本宮還有很多話想要詢問他。”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蕭大人不放心,可以跟本宮一起去西山書院,另外,還可以讓老神仙給蕭大人也看一看。”

“不用了,老夫自有良醫為我兒看病,公主的好意心領了。”蕭禹說道。

李襄城說道:“蕭大人,本宮念在你為大唐勞苦功高的份上,奉勸你一句,不要為了一個蛀蟲而禍害了整個蕭家。”

蕭禹頷首道:“多謝公主提醒,微臣會銘記在心。”

李襄城看了一眼被蕭十抱在懷裡的蕭銳,隨後開口道:“臨走之前,本宮再說一句,本宮不希望蕭銳針對駙馬。

本宮這次來,也是看在本宮和蕭銳多年的交情的份上,來提醒蕭銳一聲,下不為例。不然後果自負,你們可以當這是本宮的警告。”

“多謝公主。”蕭禹已經明白李襄城的意思,她是來警告自己和蕭銳的,跟王寧安早上來的目的一樣。

李襄城不再言語,希望對方能好自為之。

路上,銀翹問道:“公主,這麼大的事情,您不找駙馬商量一下,這樣真的好嗎?”

不待李襄城開口,一旁的司韻不屑的說道:“沒什麼不好的。公主乃是金枝玉葉,駙馬這是高攀了公主,現在公主是在為駙馬做事,他還敢吼公主不成?”

李襄城臉色一凝,道:“司姨,不可這麼說,我和駙馬是兩情相悅,沒有什麼高攀不高攀的。所以以後你都不能說這樣的話。”

“公主,你太善良了。”司韻搖頭道。

李襄城微笑不語,不過心中還是有些擔心,正如銀翹所言,被王寧安知道自己多事,會不會責怪自己。

銀翹舉雙手贊同李襄城的話和氣韻最後一句話,可對於司韻一開始的話很不贊同,想要反駁卻又不敢,她打不過對方。

好在李襄城沒有認同司韻的話,不然她很擔心王寧安會和李襄城吵架。

蕭府,李襄城離開後,蕭禹就緊張的走到現實面前,雙手扶著蕭銳問道:“銳兒怎麼樣了,會不會落下後遺症什麼的?”

“老爺請放心,小人下手知道輕重。”蕭十邊將蕭銳交給蕭禹邊說道,然後用右手在蕭銳的人中穴按了下去。

蕭銳悠悠轉醒,一臉迷茫的問道:“我怎麼了?”不過他馬上恢復了記憶,蹭的站了起來。

他東張西望的問道:“襄城呢?襄城去哪了?”他用力抓住蕭禹的手臂,狠狠的慌了了慌,問道:“爹,襄城呢?她怎麼不見了?”

蕭禹用手猛的推開蕭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這個孽障,到現在還想著公主。”

“爹,我就是喜歡襄城。今生我要要是得不到她,我一定會悔恨終生的。”蕭銳說道。

“哎,罷了,罷了。明日我向陛下提議,讓你去軍營。”蕭禹說道。

“我不去。”蕭銳直接拒絕。

蕭十這時開口說道:“大少爺,老爺這是為你好,在長安,目前沒有誰能撼動的了王寧安。還是去軍隊避一避比較好。”

蕭銳馬上想到了李劍山那份計劃,在軍中殺死王寧安的計劃,在他眼裡,那份計劃,完全沒有自己的計劃完美,這樣的計劃怎麼能成功。

可是自己的計劃失敗讓蕭銳大受打擊,尤其是蕭十說在長安裡,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對付王寧安,除非對方造反。

不過用豬腦子都能想到,王寧安是不可能會造反的,就算誣陷推他也沒某用,皇帝是不會相信的。

“看來對付王寧安的辦法只有一個了。”蕭銳喃喃自語的說道。

“你說什麼?”蕭禹瞪著眼睛問道。

蕭銳道:“我願意從軍,不過我要挑一些人隨我一起去從軍。還有我要去特殊軍隊。”

“你瘋了,那可是隨時會死人的軍隊,目前為止已經死了好幾個了。”蕭禹瞪大眼睛說道。

“不行也得行。爹,你自己看著辦吧。”蕭銳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堂,留下一臉怒意的蕭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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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蕭十才開口道:“老爺,現在該怎麼辦?”

“哎,你去安排一下,讓他死心。”

“是。”

王寧安不知道一個晚上,李襄城瞭解了ta在書房的原因,甚至幫助他做了很多事情,他只是一心一意的將錦衣衛的職責,紀律等等一切規章制度都寫了出來。

這一寫就是兩天兩夜,王寧安再次出現在眾人眼中,是三天後的事了。

這三天,長安城一下子增加了二十八個商業奇才,他們空手套白狼,完成不少大單子,一下子成為了眾人的討論的主題。

“聽說了嗎,茶樓和交易市場內出現了一群少年郎,這群少年郎一個個都是商業奇才。讓人忍俊不禁的想要讚歎他們。”一個商人口沫橫飛的跟身邊的朋友說道。

他的朋友笑道:“我能不知道嗎,我還和其中一個人合作呢,你知道的,我手裡壓著一批貨,一直賣不出去,沒有想到對方二話不說,就將我的貨都吞了下去。”

“聽說他們手上沒有錢啊,你手裡那批貨,怎麼說也值三萬貫,你就那麼相信他們?”那商人非常驚訝,同時暗暗佩服自己的朋友的魄力。

如果這件事放在自己身上,他絕對不敢如此放手一博。

那朋友笑道:“我也是沒有辦法,放在手上也是浪費,放在倉庫裡,每天都要保管費。還不如拼一把,現在他們把錢都給我了,我的貨全部被他們賣了,實在是太厲害了。”

商人點了點頭,同時迫不及待的問道:“你還和他們聯絡嗎?我要手上還有一批貨,也想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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