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人家的老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還是一名公主當老婆,這讓王寧安的心情非常愉悅。

同時對被自己搶了老婆的蕭銳表示默哀,這輩子恐怕都報不了仇,誰讓他的對手是他呢。

王寧安理解蕭銳的行為,但是理解不代表贊同,因此,他命令司竹派人盯著蕭銳和蕭禹。

司竹不明所以的問道:“為什麼要盯著他們兩個?還有為什麼你要打聽蕭公子的事情。”

王寧安微笑道:“我擔心他對我不利啊。”

司竹想到了什麼,問道:“茶樓的事情是不是姓蕭的搞出來的?”

司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一聽蕭銳對王寧安不利,對於蕭銳的態度也變了,原來叫蕭公子,現在叫姓蕭的。

王寧安愣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我百分百可以確定是蕭銳幹的,可惜我沒有證據,你的任務就是盯著蕭銳父子,除了幫我找證據外,就是看這幕後之人除了他們父子外,還有誰。”

司竹立刻拱手道:“請駙馬放心,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王寧安點點頭,道:“對於你功夫,我還是很肯定的,不要讓我失望。”

“放心吧,這個世界還沒有什麼能難倒我們娘子軍的。”司竹十分傲然的說道。

誰說的,你們能生孩子嗎?

王寧安很想這麼回過去,可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下去,因為他面前的是娘子軍,不是男人士兵,所以這話還真不能說,娘子軍都是女人,生孩子是她們獨有的能力。

無奈之下,他只能豎起大拇指,道:“你們最厲害,萬事小心。去吧。”

“屬下告退。”

安排好蕭銳的事情後,王寧安開始看二十八個學生昨天一天的記錄。

他們紛紛開始行動了,基本上都是找一個商人談買賣,有些人談的是糧食,有些人談的是絲綢,甚至有幾個人合作。

“不錯,不錯。”

就在他感嘆之時,銀桑走了進來,告訴他有一個自稱趙倩的找他。

“讓她進來吧。”王寧安說道。

“是。”

沒過多久,趙倩在在銀桑的帶領下來見到王寧安。

趙倩一見到王寧安立刻哭著跪下來,道:“少爺,請你救救我爹。”

“趙業怎麼了?你站起來,慢慢說。”

趙倩哭著站了起來,嗚咽的說道:“我爹被百騎司抓走了。”

“什麼?”王寧安震驚的站了起來,“百騎司為什麼要抓你爹?”

“好像跟茶樓有關。”趙倩回憶道:“帶頭的那人說,我爹因為打聽過縣衙的官差和金吾衛的巡邏時間,讓他去調查。

可是被他們抓走後,出來的就沒有一個完人。”

原來李勝昨天沒有查到蛛絲馬跡,覺得很窩囊,有辱百騎司的威名,更是辜負了李二的重託。

所以不甘心的李勝,就抓了幾個金吾衛和官差進行嚴刑逼供,在一系列的刑具伺候下,終於有人想起來了,有一個人詢問過他們巡邏的時辰。

而這個人就是趙業。

李勝就帶上了一隊人

馬來到了趙府,將趙業給帶走了,那一刻,趙府猶如進入深淵一般,人心惶惶。

趙夫人哭的稀里嘩啦,趙倩也擔心不已,最後想到了王寧安,認為只有王寧安才能救自己的父親,於是安撫好自己的母親,就來找王寧安幫忙。

想通了一些事情後,王寧安道:“放心吧,趙業不會有事的,你先回家去,好好的安撫你娘,我很快讓你爹回家。”

“真的,太好了。多謝少爺。”趙倩十分感恩的說道。

“好了,不用謝了。”

送走趙倩後,王寧安立刻啟程前往百騎司。趙業是為自己辦事的,他不能讓趙業出事,不然自己的良心會過意不去。

百騎司衙門口,守衛森嚴,門口百米之地,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今日有一輛馬車停在了衙門口,這是百騎司成立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大事。

四周的護衛紛紛上前,他們拔刀相向,其中為首的小隊長沉聲喝道:“百騎司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念你初犯,現在給我滾。”

“你讓我滾?哼,你的膽子真大,就算李勝站在我面前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車內傳出一縷不悅之色。

趕車的人是王刀,車內之人就是王寧安,他拉開車簾,起身跳下馬車。

“聽說你們抓了我的人,現在我要將他帶回去。”

在王寧安下車的瞬間,所有百騎司的人面面相覷,這就一個少年,怎麼有膽子來百騎司?

然而等方正的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下來,這是在挑釁整個百騎司。

見到百騎司的眾人都沒有答話,王刀朗聲說道:“他乃當朝駙馬爺,爾等還不快快行禮。”

“參見駙馬。”

小隊長率先單膝下跪行禮,他比其他人知道的要多一點,而且王寧安如今在長安的名聲非常大,只要他招呼一聲,有的人為他出頭。

最主要還是王寧安深的皇帝的寵愛,身為皇帝身邊的貼身護衛的李勝深知這點,所以告誡過屬下們,讓他們不要得罪如日中天的王寧安。

如今王寧安這個本尊來了,這讓他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這抓人是上頭的意思,他們不敢隨便放人。

其他的百騎看到自己的隊長下跪行禮,他們跟著下跪行禮:“參見駙馬。”

“都起來吧。”王寧安淡淡的說道。

“謝駙馬。”所有百騎都站了起來。

百騎小隊長來到王寧安面前,說道:“駙馬,今日我們只是抓了一個涉嫌聚寶盆茶樓的行騙的嫌犯,可沒有抓你的人。”

王寧安說道:“他叫趙業,是我的人,專門打理茶樓和交易市場的人。今天你們抓了他,茶樓和交易市場一旦亂了,你們就算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可他是嫌疑犯啊!”小隊長說道。

王寧安擺了擺手,道:“你們懷疑他是不是因為他去打聽了關於金吾衛和縣衙官差巡邏時間之事?”

“小人不知。”小隊長說道。

他確實不知道,抓人的人不是他,所以他不知道。

王寧安沉聲道:“既然你不

知道,那麼給我讓開。”

“不行。”小隊長伸手擋住了王寧安的去路。

王刀立刻上前推開了小隊長,並且擋住了其他人,王寧安才進入百騎司的衙門。

“不可、駙馬爺不可進去。”小隊長用力喊著。

王寧安怎麼會理會他,趙業在裡面多呆一會兒,就多受一分罪。

小隊長本來可以用武力攔截的,但是怕誤傷王寧安,最後只能妥協,讓王寧安進入。

可是他不會什麼都不做,在王寧安進入衙門的一剎那,他就已經吩咐手下去通知李勝了。

王寧安進入衙門內,發現衙門裡就是一個審訊室,四周掛滿刑具,此時高堂上坐著一個百騎,不過他穿的衣服和其他人都不一樣,和李勝差不多,就是少了一些配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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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正在審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趙業。

此時的趙業披頭散髮,傷痕累累,一看就知道被用刑了。

審案的百騎見到方正進來,怒道:“爾等何人,竟然敢私闖百騎司,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是。”立刻有兩個百騎走了出來要去抓王寧安。

“我看你們誰敢。”王寧安怒喝一聲,震住了所有人。

趙業聽到聲音後,艱難的轉頭看向身後,見到王寧安後,立刻淚流滿面,哭喊著:“救命、駙馬救命。”

這一喊,驚醒了所有人。

高堂上的人急沖沖的走了下來,來到王寧安面前拱手道:“百騎司副指揮使嚴軍參見駙馬。”

王寧安沒有讓他起來,而是指著趙業,問道:“他犯了什麼罪?”

“他參與聚寶盆茶樓行騙之案。”

王寧安說道:“可有證據?”

嚴軍說道:“有金吾衛和縣衙官差指認他,詢問過關於夜晚巡邏的時間。”

“就這,我讓他去問的,那是不是我就是主謀?”王寧安沉聲道。

“末將不敢。”

“不敢就給我放人。”王寧安沉聲道,看著傷痕累累的趙業,都不知道怎麼跟他家裡人交代。

“這……”嚴軍開始為難了。

王寧安厲聲道:“什麼這啊,那啊,痛痛快快地給我一句話,到底放不放人。”

“末將不敢放。”嚴軍把頭低了下去。

他百騎司辦案從來沒有過讓人把疑犯帶走的例子,這例子一開,他們百騎將名聲掃地,自己也會成為千古罪人。

“好,既然你不敢放,我就坐在這裡看著你們審案,如果被我發現你們亂用酷刑,我一定告上父皇那裡,讓他撤了百騎。”王寧安說道。

嚴軍瞬間火大,道:“百騎是陛下的眼睛,陛下的手,駙馬爺沒有這本事斬了陛下的手,封了陛下的眼睛。”

王寧安冷笑道:“百騎在你眼裡那是陛下的眼睛,陛下的手,在我眼裡這只是孩子的過家家一般。

如果我願意可以給父皇建造一個比百騎還要嚴謹的部門,百騎能做的他們都能做,百騎不能做的他們都能做。

我創造的部門可以監察天下,像茶樓這樣的事情,不出一天就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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