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不過你不能去軍營。”李劍山道。

李景仁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李劍山將手搭在李景仁的肩上,說道:“因為你需要繼承王位,只有你當了任城王,你才能真正的幫我。還有你要多和太子走在一起。

可能的話,也要和王寧安走近一點,最好能成為朋友。”

“這不可能,我跟王寧安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李景仁立刻反對。

李劍山嘆口氣,道:“仁弟,你太衝動了。我這麼做當然有自己的用意,你不想想,你和王寧安走的近一點,甚至交上朋友,你不就能從王寧安身上獲得情報給我。”

李景仁想了想,點頭道:“大哥說的不錯,只是我覺得這樣有點、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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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卑鄙是嗎?”李劍山道。

李景仁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道:“大哥你也這麼認為,為什麼還讓我這麼做?”

李劍山微笑道:“對付正直的人,我們就用光明正大的辦法,但是對付那些卑鄙小人,我們就要用卑鄙的辦法。”

“可是。”李景仁的心中還是對這個辦法有些膈應。

李劍山再次勸說道:“仁弟,你還是太正直了,這件事我還是希望你能幫我,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那就算了,我也不想讓我的好弟弟做為難的事情。”

“大哥,我……”

“好了,別說了,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管。”

“謝謝大哥。”李景仁說道,可是當他看到李劍山的笑臉,又想起李劍山對他的好處,覺得很內疚。

這內疚之心,讓他再次開口道:“大哥,我答應你,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和王寧安成為朋友。”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來,在跟我說說那酒樓的事情。”李劍山非常興奮的說道。

“好。”李景仁見到李劍山高興,他也高興,於是從頭到腳將酒樓的事情再次說了一遍。

這一次,李景仁將用夜明珠當著飯錢抵押給酒樓後,李劍山猛的站了起來。

“大哥怎麼了?”李景仁問道。

李劍山道:“怎麼了?你將夜明珠留在酒樓就是將證據留在酒樓,你想一想,在長安有南海夜明珠的人有幾個,王寧安一旦知曉後,隨便調查一下就能知道今天是你去過酒樓,甚至是你告的密。”

李景仁道:“他沒有證據。”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王寧安懷疑是你,他就會認定是你,就像他認定是我派人去對付他父親一樣。”李劍山說道。

李景仁頷首道:“大哥說道的對,我現在就拿著錢去贖回夜明珠。”

“快去快回。”

“好。”

李景仁去了一趟酒樓,卻被通知夜明珠已經被王寧安拿走了,想要贖回,得需要通知王寧安才行,這讓李景仁想要發怒而不敢發,怕引來王寧安。

最後他無奈的回到了任城王府,怕被李劍山說他,就告訴李劍山他已經將夜明珠贖回來了。

李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王寧

安給跟蹤了,他的身份也被王寧安知道了。

第二天,公主出嫁的日子到了,唐朝婚嫁的時候,是在黃昏。

下午的時候,王寧安從家門出發前往皇宮迎接李襄城,而此時,從王府到皇宮的路上已經經過專人清掃乾淨,路上還有一隊士兵在維護秩序。

王寧乘坐這黑漆漆的馬車到達皇宮外,就坐上了李襄城的婚車,在儀仗隊的帶領下,緩慢的前往襄城公主府。

婚車在朱雀大街來回走一遍,在百姓的擁簇下來到了公主府。

緊接著,就是行禮,因為是嫁公主,王良平沒有辦法跟李二夫婦一樣受到行禮叩拜。

這是王寧安和王良平一生的遺憾。

一整套禮儀下來,天已經完全黑了,接著就是酒宴開始,大家想要灌醉王寧安,最後是鬧洞房的儀式,不過沒有人敢鬧公主的洞房。

以往會有公主的貼身丫鬟攔截駙馬,出難題考駙馬,得出答案以後,才能進房,可是今晚一切都沒有,有的只是暢通無阻。

這讓同是駙馬的柴紹十分的眼紅,這是為什麼?自己過的那麼辛苦,王寧安怎麼那麼輕鬆?

婚房內,李襄城頭頂紅布蓋,看不到王寧安的臉,但是她的心猶如一隻小鹿亂撞。

王寧安從桌上拿了兩杯酒直接走到床邊,說道:“襄城,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夫妻了,以後你有什麼時候都要和我說,我也不會隱瞞你任何事。”

接著他撤掉李襄城頭上的紅布蓋,隨後將一個酒杯交給李襄城,道:“來,我們來喝一杯交杯酒。”

李襄城那嬌豔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拿起王寧安遞過來的酒杯就跟王寧安喝了一杯兩杯酒。

接下來一幕就是讓人所有人都只能幻想的洞房了。

天空開始泛白時,長安城的百姓開始起床,變的忙碌起來。

襄城公主府,李襄城忍著疼痛,爬起來了,看著床上的男人,想起昨晚的瘋狂,就讓的猶如火燒,嬌羞不已,如果王寧安海看見了,一定會再次將他就地正法。

“銀翹。”李襄城大聲喊道。

等在門後多時的銀翹,聽到命令後,推開門走了進來,她身後有幾個侍女也跟著進來了。她們就是伺候王寧安和李襄城的。

“公主。”銀翹走到李襄城面前,輕聲道:“王老爺已經等候多時,等著給公主請安呢。”

李襄城臉色一變,立刻推了一下還在熟睡的王寧安:“相公,起來了。”

“幹什麼?怎麼不多睡一會?” 王寧安睡眼朦朧的說道。

李襄城道:“咱爹已經在大堂等我們了,我們得去給他請安。不能讓爹等久了。”

王寧安立刻清醒過來,道:“快快快,快起來。”

看著王寧安迫不及待的樣子,李襄城說道:“相公,也不用如此著急吧。”

王寧安說道:“哎,爹是一個老頑固,不跟他說清楚,他等會一定會給你行禮。”

“那怎麼行。我跟麗質、高陽她們不同,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公公行禮呢。”李襄城說道。

王寧安握著李襄城的手,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性格我會不知道。人們都說大唐的公主娶不得,因為他們驕縱任性,可是我卻認為,今生能娶到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做的最正確的一個選擇。”

“能和你成婚也是我這輩子最正確以及最幸福的一件事。”李襄城說道。

“好了,好了。公主、駙馬,你們不要在這裡打情罵俏了,奴婢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王老爺還等著呢。”銀翹打了一個寒顫。

王寧安和李襄城相視而笑,隨後快速地梳洗一番,就去大堂見王良平。

此時的王良平在大堂上坐立不安,是真正的坐也不是,站著也不是。

坐著就怕李襄城他們突然出來,這有失君臣之理,站著則是怕丟了王寧安都臉。

他可是知道身為大唐駙馬的苦處的,丟臉這對於王寧安而言,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就這樣,王良平在大堂裡走來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步,看到李襄城出來,立刻上前行禮。

“下官參見公主。”

“不可。”李襄城連忙阻止,“爹,你是寧安的爹,也就是襄城的爹,我是您的兒媳。還請爹您上坐。”

“這……”王良平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王寧安立刻說道:“沒錯,爹,你上坐。”

王良平在茫然間被王寧安和李襄城扶上了座椅上。

接著王寧安和李襄城相視而笑,隨後跪了下來。

王良平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站了起來,說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王寧安回答道:“爹,我們在給你請安。”

“這怎麼可以。”王良平拒絕道,“公主乃是君,我乃是臣,哪有君主給臣子行禮的。起來,你們起來,你們快快起來。”

李襄城道:“爹,我雖然是公主,同樣的,我也是您的兒媳,所以我向你請安是一個兒媳該做的事情。”

“可是……”

“爹,不用可是了,在外她是公主,在內她是我妻子,也是您的兒媳。所以我們都要向你請安。”王寧安也跟著說道。

“不行,我乃是朝廷的官員,不能接受公主的請安,你們還是快點起來吧。”王良平再次拒絕道。

王寧安看著李襄城,彷彿在說:“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我老頑固的爹。”

李襄城點了一下頭,心道:“果不其然,寧安的父親就是一個老頑固,該怎麼辦好呢?”

她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道:“爹,既然我是公主,那麼我說的話你就要聽。

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能把我當成公主,而是將我當成兒媳,就像普通人家的兒媳一樣。現在兒媳婦像公爹請安,你就要接受。”

王寧安笑道:“爹,公主的話你要聽,你不聽,就是違抗公主的命令,就是不忠,所以您還是和我們盡孝道吧。”

王良平猶豫再三,最後嘆口氣道:“好吧。”隨後露出了笑容:“你們真是我的好兒子,好兒子,我這輩子最自豪的就是有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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