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仁因為那天幫助李劍山而被王寧安羞辱,從此恨上了王寧安。當天他去問李劍山為何幫王寧安而不幫他。

李劍山更是告訴李景仁,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和王寧安的私人恩怨,所以王寧安上門來侮辱他,甚至汙衊他。

因為對李劍山的話毫無懷疑,也因此,李景仁認為王寧安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無惡不作的大壞蛋,現在又加了一個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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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小王爺,剛剛那人好像是王寧安,可是……”李景仁身邊貼身護衛有些擔心的說道。

因為李劍山和王寧安的恩怨差點使李道宗暴走,導致李道宗下令,任城王府任何人都不能得罪王寧安。

而自己的小主子這麼快就要得罪王寧安,他一個個小護衛怎麼可能不擔心。

李景仁白了他一眼,道:“可是什麼?難道你害怕了。”

護衛頷首道:“小王爺,王爺剛剛下過命令,不能招惹王寧安,後果很嚴重的。”

“怕什麼,我又不去招惹他。”李景仁有些不屑的說道。

護衛放下心來:“那就好,屬下放心了。”

李景仁微笑道:“我們不能惹王寧安,但是有人敢惹,也可以明目張膽地惹他。你附耳過來。”

護衛的心又提起來了,可是李景仁的話又不敢不聽,最後還是把耳朵靠了過去。

李景仁就在護衛的耳朵旁輕輕的說了幾句後,原本畏畏縮縮的樣子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微笑。

“高,真是高。小王爺你這這招真高。”

“哼,你以為我像你一樣蠢。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幹活。

“是。”

護衛離開後,李景仁也進了王寧安的海鮮酒樓。

襄城公主府,李襄城知道了自己未來公公沒有事後,非常開心,想要出門去尋找王寧安,順便見一見自己的未來公公,跟未來公公打聲招呼。

可是被新來的管家給制止了,這個新來的管家叫做銀桑,是銀翹的姑姑,是長孫派給李襄城的管家,也是禮儀老師。

“公主,明日就是大婚之日,凡事都要避諱。”銀桑好心提醒道。

李襄城只能按耐住自己的性質,說道:“好吧。那等司竹回來了讓她來見本宮。”

“是。”

這小小的要求,銀桑還是會答應的。

自從聽銀翹告訴她,公主府的前任總管是被王寧安給擼掉的,她就小心翼翼的,不敢犯錯誤。

只有李襄城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她才會出口提醒。

“公主,外面有一個小孩子拿著一封信,說是要交給您。”銀翹拿著一封信封沒有任何署名的信走了進來。

銀桑一把奪過信,臉色不悅的看著自己的侄女,沉聲道:“銀翹,宮中之前沒有教過你,任何可疑的物品在沒有確認安全之前都不能給自己的主子嗎?”

銀翹吐了吐舌頭,說道:“我知道錯了。”

“哼,下次注意了。”銀桑冷哼一聲。

“好了,銀總管,你就不要再計較這些小事了,先把信開啟來再說。”

李襄城說道。

“是,公主。”

銀桑將信給開啟了,看了信上的字後,臉色頓時一遍,握著紙的手都變的顫抖了。

“公……公主,這……這不……不可能。”

“姑姑,你怎麼說話吞吞吐吐了,一點也不像平常的你。”銀翹走到銀桑面前,看到信的內容後,驚叫道:“怎麼可能?”

很快她意識自己的話多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麼了,信上寫了些什麼?”李襄城問道,兩人的表情嚇到了他。

銀翹反應過來,道:“公主,不好了,駙馬出軌了。”

“什麼,你說什麼?”原本淡定的李襄城猛的站了起來。

“公、公主,你,你不要生氣。可能是有人故意整你呢。”銀翹連忙說道。

銀桑也開始說道:“公主,您先別生氣,這件事可能是陰謀,王寧安明日就要跟公主成婚了,將會成為大唐的駙馬,在這個節骨眼上出軌,對他完全不利。

正常來說,不管是誰都不會在這個節骨眼眼上犯錯。”

“你們幹什麼?我說過我生氣了嗎?”李襄城說道。

銀翹幽怨的說道:“那公主,你那麼打反應幹什麼?”

李襄城沒好氣的說道:“寧安這麼優秀,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很正常,就像父皇一樣,他不是也有很多女人。”

“啊……”銀翹張大了嘴,公主的想法實在是太讓她吃驚了。

銀桑開口道:“公主,此事蹊蹺,一定是有人看到了王大人和其他女子在一起,所以過來通風報信,而這個人一定和王大人有仇。

如果公主什麼都不做的話,明日的婚禮上,一定會有閒言碎語出現。”

李襄城頷首道:“你說的不錯,這件事被人利用起來,不管是我還是寧安,名聲都不會好。可是寧安現在在哪裡,我們找不到他,一切都沒有用。”

“找的到,王大人現在就在他新開的海鮮酒樓。”銀翹說道,“信上有寫。”

李襄城道:“走,一起去找駙馬,不能讓任何人有機會抹黑我們。銀總管,你通知司姨,調查這封信到底是誰送來的?”

“是。”

李襄城帶著銀翹出了公主府,往海鮮酒樓走去。

另一邊,李景仁進入了海鮮酒樓後,就開始尋找王寧安和司竹兩人。

卻被一個小二打斷了:“客官,請問您是吃飯還是定餐?”

“我找人。”李景仁不耐煩的推開了小二。

小二不生氣,依舊十分客氣的說道:“不知道客官要找誰?小人願意為您服務。”

李景仁大肆掃了一眼一樓大廳,沒有見到王寧安他們,於是一把抓住小二的衣襟,道:“這裡可有廂房?”

“有,在三樓。”

“帶我去。”李景仁再次推開了店小二。

店小二始終不生氣,他伸手道:“客官,請上三樓。”

李景仁哼了一聲,就走在前頭,不過很快店小二就跟上來,往前走了一段路停下裡,伸手指引方向。

直到達三樓的樓梯時,李景仁就聽到了王寧的聲音,只是這聲音不是前面傳來的,而是他身後傳來的。

他狐疑的微微轉頭,發現後面不遠處的人真的是王寧安和司竹,他立刻走進了一個拐角處,道:“就這裡,給我一個廂房。”

“是。”店小二應聲道,隨後將前面不遠處的房門開啟,再次說道:“客官,這間房可還滿意?”

李景仁看也沒有看,道:“可以,就這間了,給我上一些酒菜來。”

“請問客官要吃什麼?”

“隨便都行,就你們酒樓最拿手的酒菜吧。”李景仁再次不耐煩的說道,他的雙眼一直盯著樓梯上的王寧安和司竹。

就在他們快要接近的時候,李景仁將店小二給大發了,門也關上了,只是露出一個小細縫看外面的兩道身影。

王寧安和司竹根本沒有注意到一直在監視他們的李景仁,而是有說有笑的一直走著。

“剛才我們點了兩隻大螃蟹,兩隻大龍蝦,還有鮑參翅肚之類的,還有一隻象拔蚌。不知道你夠不夠吃?”

“夠了,夠了。”司竹有些興奮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螃蟹,那麼大的蝦。我甚至不知道這螃蟹能吃,以往地裡有很多螃蟹出沒,我們都白白浪費掉了,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

王寧安笑道:“你們不靠近海,所以不知道海里還有很多東西都能吃。就說那烏賊吧,看起來軟綿綿的,沒有任何的嚼勁,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煮熟後的烏賊是特別美味的,而且很有嚼勁,還有那跟烏賊很像的魷魚,也一樣。

尤其用來燒烤或者鐵板燒,將更加美味,讓人吃了還想吃,根本停不了口。”

司竹是一個高冷的女孩,就算碰到在好吃的東西也不會自亂陣腳,表現的手忙腳亂。

可是現在王寧安的口中的菜式讓她口水不住的留下來,一點也沒有高冷的樣子。

李景仁一直看到他們進入了自己斜對面的廂房,就一直盯著他們。

直到店小二端來了酒菜,才不再盯著。

“客官,讓你久等了,這是我們酒樓最好的菜式了,利用鮑魚、海參、魚翅和魚肚所製作的菜式。而這只螃蟹是送的。請慢用。”店小二邊將酒菜放在桌子上邊說道。

“等等。”李景仁看到桌子上的菜,不禁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我沒有聽過你說的那四種菜,能吃嗎?”

店小二收起盤子,笑道:“客官,你真會開完笑,如果不能吃,我們的酒樓開業的第一天就被砸了,還能開到今天嗎?”

接著他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道:“客官,這本冊子有本酒樓所有食材的功效,您可以看一下。”

李景仁那過冊子,看了一眼後,瞪大了眼睛,沉聲道:“就這麼一點東西,你們竟然要收五百貫,搶錢呢?”

“客官,這是明碼標價的。您可不能亂說。而且這些東西只有海里才能抓的到,而且從那麼遙遠的地方運到長安,途中的花銷就要數百貫,養這些東西的水,可不是江河水,可都是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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