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在之後的交流會不至於太難看,白墨還是決定跟華泰山他們學一點基礎的武術以及發力技巧。

“華老,莫老,你們幾位能指導一下我基本的發力技巧嗎,跟其他人打了幾場後,感覺自己完全發揮不出身體素質的優勢,即使是速度跟力量都遠勝對手,但還是會陷入到消耗戰裡面。”在會客廳裡白墨向著幾人請教。

“你小子終於開竅了,本來我們還想過一段時間再提點一下你的,你是不是發現空有一身力氣但是發揮不了幾成?你以為我們就真的一天討論殺法就全是戰鬥的招數嗎?”

“殺法不都是戰鬥用的嗎?”白墨問道。

“殺法確實是包含大量的戰鬥技巧,但是也包含了大量的發力技巧,你現在的問題其實就是身體素質增長過快,發力技巧卻還是在用原來的那一套,自然就感覺有力使不出。”

“舉個例子吧,比如說跑步,正常人跑步都是手腳配合的,腳蹬一下手就擺一下,沒有人會手腳頻率不一致,這是人的本能。”

“但是像你現在這樣,腳用力的話一步就能蹬個十多米,上肢一時間就沒辦法適應這樣的變化了,因為你的身體素質不是一點點地在提高,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時至今日,人老成精的華泰山也猜到了當初遇到的他以為是“天生神力”的白墨,其實是比其他人都早了一些接受靈氣的改造,不過雙方都心照不宣罷了。

“我們幾個最近其實在討論的,都是身體素質大幅變強後新的發力技巧,來重新適應自己暴漲的速度跟力量,我們武者最討厭的就是身體的力量不受自己控制,所以現在每天都在思索新的發力方式,來完全掌控發揮出自己的力量。”

“我們設計的發力方式一般都是針對自己的,對本人的身體情況吻合度最高,不過你也可以參考一下。”

接下來的時間裡,就是白墨在不斷地聽課。幾人輪流講著自己摸索出來的發力技巧,時不時還演練一下,他也在這段時間裡對自己的身體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雖然沒學到什麼戰鬥技巧,但還是記住了不少有用的發力方式,不過依然需要長時間使用形成習慣,才能最終吸收成自己的東西。

“下週見。”

“下週見。”

道別過後,白墨走在回去宿舍的路上,一邊走一邊根據剛才學到的東西改進自己的發力姿勢,走起路來歪歪扭扭的。

不過自從靈氣出現,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像白墨這樣只是走路姿勢有點奇怪的根本就引起不了別人的注意。

如果走在路上,有時會遇上走在旁邊的人頭頂冒火,或者地面突然結冰的情況以後,誰還會留意一個不過是走路姿勢有點奇怪的人。

正當白墨走到一個小巷的巷口時,他無聊地用神念掃了一下,閒著沒事就開神念到處看已經成了他的一個娛樂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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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掃發現小巷深處離自己大概二三十米的地方有三個能力者,一女二男,兩個男的將女人圍到了牆腳,似乎是要發生些劫財劫色的事情。

不過白墨也沒什麼心思玩英雄救美,因為他從神念中就已經感知到,那個女子體內的靈能化程度比兩個男的加起來都高,真要動手一打二即便是贏不了自保也是一點壓力都沒有。

所以他決定站在巷口看戲,反正那三個人也覺察不到二三十米外居然能有人透過密密麻麻的屋子監視他們。

“可惜神念還沒辦法知道他們講的內容,這似乎不是一般的搶劫案,一般的搶劫案哪有兩邊談判談那麼久的,肯定有問題。”

“嗯,兩邊似乎終於談不妥,準備開打了。”白墨從幾人的神色中猜道。

鏡頭轉到小巷。

“小姐,請不要讓我們難做,你拆走了裝著家族最新的研究成果跟研究記錄的硬碟,還是將它交出來吧。”

“不行!我要將你們這種毫無人性的人體實驗公諸於眾,讓這個瘋狂的家族徹底毀滅!”紅衣女子情緒開始有些激動。

“小姐請不要逼我們使用武力。”兩個男子態度越發強硬。

“那個瘋子家族,居然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連旁系的我們都騙去做實驗!”

“看來是沒法交流了,動手吧!”兩個黑衣男子並不為女子的言語所動,開始配合熟練地攻向紅衣女子。

意外的是,兩個男子本來以為兩男對付一女,可以輕鬆搞定對面,跟女子談判也不過是害怕她狗急跳牆將硬碟毀掉,結果雙方卻打了一個勢均力敵。

紅衣女子的雙手覆蓋著銀色火焰,讓兩個男子頗為被動,左閃右躲地試圖避開她的雙手,然後攻擊其它部位,結果發現無論自己攻擊哪裡,那兒就會冒出銀色的火焰,打得他們是縮手縮腳。

如果是一般的火焰,兩人不至於打得如此彆扭,但這種銀色的火焰似乎只對非本人的生物體有著巨大的殺傷,輕輕地擦到一下都能劃出一個大口子,而偏偏兩個男子都是肉體強化的能力,也沒有遠端攻擊力,也只能硬著頭皮打下去。

女子乘勢進攻,但對面顯然是訓練有素,開始跟女子互換傷害,一人負責扛傷害,同時在受傷時重擊對面,另一人負責掠陣,確保女子無法逃出,拼著用一人重傷去換女子失去戰鬥力,然後搶回硬碟。

白墨這邊在神念裡也看到了紅衣女子袋子裡的硬碟,然後對面兩人無論怎麼攻擊都儘量避開這個位置,心想這塊硬碟是關鍵,於是就打算當一把黃雀,開始慢慢地向三人接近。

隨著這邊打鬥越發瘋狂,紅衣女子強扛了幾拳硬抱著扛傷的男子用體表的銀色火焰將他燒死,但自己本身也幾乎完全沒了戰鬥力,癱坐在地上。

另外一個黑衣男雖然對隊友的犧牲感到憤怒,但是依然強忍著直接衝上去的衝動,因為他也害怕女子最後來一個同歸於盡。

全程看熱鬧的白墨也詫異於那種銀色火焰對生物體的殺傷力,不過他也知道這種只針對生物體的火焰要剋制的辦法實在是太多,只是兩個黑衣男子此前沒做好準備,偏偏自己也是肉體強化系,被克得死死的。

紅衣女子終究是體力不支,暈了過去,而這時活著的黑衣人在確認了對面的情況後,才上前去拿回硬碟。

但正當黑衣人拿到了硬碟,心情一陣放鬆時,突然感覺自己身體每一個位置都被一股巨力壓著,連扭頭看對面的情況都做不到,只說了一個“誰!”字就被一掌打暈了。

能幹出這事的自然就是躲在一邊看戲的白墨,他在幾人戰鬥時就不動聲色地走到了大概離他們十米遠的地方,然後就一直等著,等到活下來的黑衣人拿出硬碟時就馬上發難。

先用念力將他控制,免得自己的一擊落空,然後再一個手刀將他拍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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