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慚愧,食物中毒,嘔得翻江倒海........單手碼了這章

趙嶽心裡明白原因,感謝了知州的盛情,笑呵呵:“大人請寬心。』Ww W.XS⒉②2.梁山水泊及趙家僱傭的相關農戶漁戶的稅收全由趙家提供,州稅縣稅啊如果收不齊,缺多少,由趙家補齊。”

這話得大氣仗義。

實際上是在告訴知府,水泊周圍的人家,凡被趙家看上僱傭的,以後稅吏差役不要去騷擾,更別欺壓勒索,否則就是刁難這些人的主家趙家,是不給相趙廉面子,也是和蔡相家的好處過不去。

至於少的稅收,俺家自然一力承擔,不但不會讓你為難,還少不了你的好處。當然,前提是你識趣,該幫忙的,趕緊大方伸手幫。

不交好,你有難處,好意思找俺幫忙,好意思收錢?你收得著麼?

至於梁山和八百裡水泊不是私人的,滄趙不是皇趙,不能佔就佔了,是不是應該交錢買下,趙嶽提都不提。

這就是國有制的好處了。

國有,也就是皇帝所有。皇帝是家天下。大宋人都是皇帝的家人。換句話,國有,不就是皇帝的家人——全體國民所有?

我是皇帝的家人,是國民,沒權沾不了好處也就罷了,有權,自然可以支配佔有國有資產。

這是大宋官僚階層總體的歪理觀念。總之團結互助,努力挖國家牆角,使勁享受權力的好處是共識,就對了。

開國太祖都了:與士大夫共治天下。

他都這麼了。哪還有什麼不好意思下手的?

再了,這麼大的國家,天下國有山川多了去了,好山好水多了去了,俺滄趙唯獨看上了你這偏僻荒野地方的一個破水窪荒山,打算幫你的忙展繁榮這裡,那是你的榮幸,你還敢向我提錢?

知府更是明白人,也絕口不提。

大家心照不宣,默契配合,共享國有制下當官的好處。

隨後各知府派人通知各知縣,那什麼,石碣村全體成員先成為滄趙家幹活的僕役。別不長眼給俺找麻煩啊。

你你是另一派系的,相還不是真相,不必怕。蔡相也對你不好使。那內相的書信好使吧?

你敢得罪蔡京趙廉,可你敢得罪大陰人梁師成?

閹人大宦官不是真男人,可不管君子大員風範,得罪了他,他指定要報復,瞅冷子在官家耳邊嘀咕一句,你這官就不用想當安穩了。

各府長官也真盡力幫忙,除朝廷嚴格管制的弩等武器,其它裝備包括弓箭,以腐朽毀損等各種報廢名目調給滄梁水上貨物運輸護衛隊。

各府給的都不多,但湊一起就相當可觀了。

尤其是箭很多。因為趙嶽了,漁民護衛武力太弱,近戰不得。

這年頭草寇盜匪確實不少。做大生意,確實需要強有力護衛。

反正那些裝備堆倉庫沒用幹爛著,舊的沒用,新的又來了,不如賣個人情,弄些好處。

你不在武器上幫趙家。人家完全有實力自己武裝。武裝了,你還敢去沒收不成。

你有漕倉憲三司、御使監軍盯著?

任你什麼官,最後不都歸內外相和樞密管。(童貫已是樞密副)

重要的是,官場稍明白的,誰不知趙公廉是皇帝眼中的紅人,儲備的宰相,誰不知其牛叉關系網和大方。誰沒好處卻去得罪這樣的強橫紅人落得倒黴下場。能用公家的荒山水窪撈好處,大家偷著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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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嶽忙活完,正打算去看看宋江、晁蓋到底是什麼樣。阮七來求他幫忙從縣城大牢撈個人。

原來石碣村有兄弟二人,哥哥名叫刁桂,綽號無毛蟹,兄弟叫做扁頭鯔刁椿,家中只養著一個老母,兄弟都十分勤懇,和阮氏三雄要好。

刁桂為人性剛而誠樸,不善周旋。所以都是弟弟出面賣魚。

這天,兄弟二人打著魚商量著事,最後決心跟著阮氏兄弟幹了,打算處理掉手頭的魚就收手轉行,不想就遇到禍事。

刁椿和縣城開酒樓的吳老板,人稱吳百萬,因魚價生衝突。

若是以前遇到吳百萬半搶半買,刁椿憤怒,但也就認了,現在梁山來了個滄州惡霸,一個更強橫的主,而且還會是刁氏兄弟的主子靠山,刁椿心裡有了依仗,再加積壓太久的憤恨,一見吳百萬兇橫不講理,頓時就火衝門,根本不搭理,繼續叫賣自己的魚。

結果自然就被吳百萬強搶了魚,還指揮夥計打了刁椿,卻反誣刁椿偷過他錢財,今天被抓還尋釁打人,叫來相好的捕快把刁椿關進牢房,派人去揚言刁家如果不還他被偷的五百貫,刁椿就死在牢裡吧。

可憐,刁家別五百貫,就是五貫也是天文數字,哪弄這麼多錢啊。

趙嶽笑了:“七哥,俺剛來梁山地界,還沒立威,少不得有不長眼的地痞惡吏尋事勒索。既然有人找死,那咱就手一起辦了。”

阮七高興啊。

咱一個苦哈哈,也能如此牛氣?

趙嶽一拍他肩膀:“以後,不管是誰,如果明知你是俺的兄弟,為俺家做事,還蓄意刁難甚至加害,只管放手教訓。有事,俺擔著。當然前提是別吃虧,更不能把命丟了。告訴俺,俺替你收拾。”

“這事交給俺了。你別再分心,和哥哥們好好練刀,早日有硬本事,才好去海軍擔更大的責任。”

到了梁山,趙嶽才知道,鄆城在梁山泊西面屬於鄆州,不屬於濟州。濟州在梁山泊南面。

快馬回鄆城找到坐鎮此地的舅爺姜思明,了刁椿的事。

姜思明也笑了:“嗯。這事俺來搞個響的。”

趙嶽笑著頭,放心讓舅爺自己處理。這幾年事實證明,舅爺人老成精,加上歷練,如今絕對是個紮實能幹的狠角色。

姜思明直接到縣衙,刁椿是他老婆的遠房親戚,以前太忙於家裡生意,疏忽照顧,現在孩子出事了,被冤枉了,這不行,請知縣放人。

知縣新來的,和姜思明沒什麼交情,卻聽得明白:什麼親戚,那是藉口。如今石碣村成了滄趙的地盤,村民被欺負,這是**裸打滄趙的臉。滄趙豈懇干休。只怕是要借此事立威,有人要倒黴了。

自己剛來,對此地還不熟悉,衙役也沒認全,更別交情了。壞處是沒熟悉可靠人手,工作一時不好幹,好處就是現在,把誰舍出去,也無利害干係,不用心疼半。

好不容易做到實權知縣,滄趙實在得罪不起。他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趕緊把眼皮子活絡最先靠上自己的押司宋江找來,叫他趕緊處理好此事,“記住,萬不可讓那刁椿受一委屈。”

傳的及時雨宋江此時雖然尚且年輕,科舉無望花錢轉了吏途,也沒幹幾年,卻已顯出草莽政客天賦,具備了吏頭的老辣手腕,面上連忙答應,心裡卻另有主意。

早聽滄趙厲害,滄州惡霸很囂張,不知有何厲害手段,俺倒想見識一下。這位姜大老闆很會做生意,也會做人,有手段,可就是眼皮子太高,不把俺們這些吏員放眼裡,以前知你實力可怕,不敢招惹你,任你在鄆城肆意賺錢,現在,你有求於俺,那就另當別論了。

嘿嘿,以為知縣老爺頭,你那親戚就能輕鬆出獄了?

過不了具體辦事的俺們這些你瞧不上的吏一關,你休想如願。閻王好過,鬼難纏可不是隨便的。

找來縣捕快副頭子,好聽稱副都頭雷橫如此如此了一番。

滿眼是錢的雷橫聽到有財可,大喜過望,跑去滄趙店宰肥羊。

聽了雷橫拐彎抹角訴了半天苦,了半天為難的話,實際就是想借還吳百萬五百貫的藉口,敲詐勒索五百兩才放人。姜思明笑了。

“雷頭,你確定你睡醒了?”

雷橫先是一愣,等醒過味來,頓時惱羞成怒。自從當了捕快副頭子,就是知縣大老爺也從未如此輕視他。

滄趙又如何?

強龍不壓地頭蛇。一個外來戶,你勢力大,不拉攏俺也就罷了,但你千萬別有事求到俺。有機會,俺就找你麻煩。得罪俺,還想在此地安穩財?哼——

“既然如此,那俺再去吳大官人,看看他能不能撤了訴狀,饒過你家親戚。”

“大官人?饒過?”

姜思明瞅著財迷心竅不長眼的也不知有品沒品階的吏頭子,絲毫不動氣,笑眯眯道:“姓吳的還有訴狀?雷頭是想去支招補一個吧?”

揮揮手:“知道你能耐。俺怕了你。去吧。”

雷橫有坐拉的感覺,但仍不死心,一扭頭,昂挺胸走了。

可片刻又回來了,怒聲喝問:“姜掌櫃,你敢縱兇傷人?”

“傷人?”

“哦,那個不長眼的吳混混惡棍啊?”

姜思明仍笑眯眯地:“是呀,俺打了他,他不但不怪俺恨俺,還連連感謝俺代他死去的父母教會了他怎麼做人,為了表達誠摯的謝意,自願把那酒樓白給俺,並且苦求俺收了他全部家產。你聽好了,是全部,一不留。他是你罩著的?你不捨得不服氣呀?”

一伸手,“嗯,你有膽子把俺也抓了去。沒膽子,讓吳乞丐告俺,讓縣大老爺親自下令抓俺。”

“你是立即抓,還是趕緊離開找人支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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