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芳雲好像十分不高興,替寧飛抓下外袍,褪下裡面的小衣時一付惡狠狠的模樣,就像它們是她的仇家一般,氣鼓鼓地摘下他腰間的軟劍,恨恨扔在地上,抬腳踢到牆邊去了。

“誰惹我家寶貝芳雲生氣了還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寧飛滿是笑臉道。

喬芳雲拿那對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狠狠白了他一眼,根本理也不理寧飛,把寧飛身上剝下的那件血淋淋的外袍,遠遠甩到靠近房間一側角落的一個大木盆裡。

“究竟因為什麼如此生氣?”寧飛小心翼翼地問道,心裡暗道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猜的很,怪不得古語有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寧飛說的話,喬芳雲還是啞了一般對他不理不睞,脫掉衣服後有蹲下身子,把寧飛脫掉的鞋襪也一隻只拋進方才的大木盆裡。

“哦,我知道了。”寧飛緊皺著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說道。

“你知道什麼?”喬芳雲沒有好氣地問道,總算不再裝聾作啞了。

“肯定是因為最近幾天酒館收入很差才如此生氣,對不對?。”寧飛一臉得色道。

“誰告訴你生意差的?”喬芳雲很是不滿地翻了個白眼道:“那些幫派中的人雖然喝起酒來時吵嚷得有點惹人煩,但是出手花錢卻十分得闊綽。”

寧飛微微一愣,道:“我的這些朋友你也開始厭煩了嗎?”

“哼,”喬芳雲鼻孔裡哼了一聲,氣呼呼道:“在你的心裡難道只有那群朋友是嗎?見了面就談個不停,卻從來沒有空想想我喬芳雲。”

“原來是店裡的醋罈子又被打翻了,我說怎麼突然聞到一股濃濃的老醋味。”寧飛忍不住噗嗤一樂道。

喬芳雲氣得用兩根白嫩纖細的玉指揪住寧飛腰間的軟肉,使勁扭了二圈,嗔目瞟了他一眼,彷彿沒看見寧飛疼的呲牙咧嘴的怪模樣,又看手剝掉他緊貼身體的上下小衣

轉眼寧飛已被她剝光扒淨,露出挺拔健碩的身體,完全落在喬芳雲的一雙秀目裡,看的她暗暗歡喜不已,心下暗道難怪有那麼多女人喜歡這冤家,不說別的,只這冤家一身好看的皮囊就不知會迷倒多少女人。

喬芳雲表面上雖然裝得很是大方,芳心卻十分忐忑地一陣亂跳,推了寧飛一把,呼吸有些急促道:“水已經燒好倒進洗澡用的大木桶裡了,快去洗洗乾淨吧,出了那麼多的汗,身上的汗味都快要燻死人了。”喬芳雲嘴上說著還用小手輕輕扇動,好像寧飛一身汗味真的很燻人。

寧飛嘻皮笑臉道:“你來幫我搓背好不好,最近老是感覺背上發癢,可能是太久沒人給搓背了。”

“不好”喬芳雲那紅潤如櫻桃般的嘴巴翹起來道。

寧飛看著她嬌俏的模樣,內心歡喜至極,忍不住伸手攬入懷裡低頭吻了上去。

“好,好”寧飛嘴裡連聲答應著,腳下卻不挪步,只是滿眼渴望地盯著喬芳雲燦若桃花般小臉。

被那目光盯得實在沒辦法,喬芳雲只好羞惱道:“纏人鬼,我答應給你搓背總行了吧?”

“壞蛋,抱著人家幹嘛?”喬芳雲用一雙粉拳輕輕捶打這寧飛的前胸道。

“免得走路累著我家芳雲寶貝啊。”寧飛露出滿是疼愛的表情溫柔道。

“什麼呀,不過是害怕人家藉機走掉不給搓背罷了,還故意說的這麼好聽,簡直哄死人都不帶償命的。”喬芳雲臉上帶著喜中帶羞的笑容道。

“我家芳雲不愧是精明的老闆娘,我的一點小心思都被你看的清清楚楚。”寧飛滿是讚揚地語氣道。

說話間懷中抱著喬芳雲的寧飛,已到了大大的木桶跟前,木桶是相州知名的胡氏木器行精心加工製作而成的,製作前先把上等松木精心炮製晾曬達到七七四十九天,再由經驗豐富的老木匠師傅歷經足足一月時間才能加工而成,做成後的木桶不但外形美觀大方而且十分堅固耐用,熱水一泡散發出特有的松木香味,木桶約半人高矮,桶口兩人合抱粗細,就兩個人同時坐到木桶裡洗澡,也一點都不會覺得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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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飛促狹地看向喬芳雲的雙眼,喬芳雲剛剛褪下的滿臉紅雲以更快的速度瀰漫開來,兩根纖細的白嫩玉指揪住寧飛胸口上的一塊軟肉使勁扭了一下,疼的寧飛好一陣呲牙咧嘴。

“木桶的事不準在你那些狐朋狗友面前提起,省得那些傢伙以為我喬芳雲有多麼輕浮,不然的話,我以後都沒法見人了。”喬芳雲故意擺出一付十分兇狠的表情道。

寧飛帶著十二分溫柔道:“寶貝放心就好了,這個胡氏木器行特意加工的洗浴木桶,滿載的是我家芳雲對我的濃濃愛意,我才不會和那幫毫無情趣可言的傢伙談論此事。”

說完,寧飛突然伸手一把撤掉喬芳雲身上那件只系了一條絲帶的絲袍,隨後迅速地扔在旁邊的梳妝檯上,兩個光溜溜的身體同時進到滿是溫水的木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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