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茹非常不滿地高聲嚷道:“爹爹——”

張雲楓一攤雙手道:“乖女兒,寧飛這小子已經將話收回去了,這一次看樣子是沒辦法讓他答應了,爹爹得等下一個機會了,下次一定牢牢抓住機會。”

張雪茹呶著紅潤欲滴的櫻桃小嘴,白眼上翻默不作聲,張雲楓見情況不妙,衝寧飛使了個眼色道:“事情是因你而起的,你等會要說服她,莫要讓她因此惱我這個做爹爹的一輩子。”

寧飛轉張雪茹,她卻直接偏過臉去,但是眼睛的餘光卻瞟著寧飛

寧飛笑了笑道:“雪茹可是一個乖巧孝順的孩子,怎會生你這個非常疼愛她的爹爹的氣呢?”

張雪茹立即道:“少用好聽的話捧我,再捧我也沒用,現在我是真的要生氣了。”

張雲楓故意擺出一付驚慌的樣子,好像十分害怕地一縮身,轉向趙千戶道:“南天四老一共應該是四位老前輩,現在只是來了兩位,還有兩位可是稍後就會到嗎?”

趙千戶搖搖頭,張雲楓接著道:“柳老前輩如果正好在這附近,晚輩主動去拜訪他也是一樣的。”

趙千戶道:“張大人莫非還是想要跟他比一比,看一下你們之中的那一個才是真正的畫劍雙絕?”

張雲楓道:“我倒不是非要比不比論個高低,主要是想可以一瞻柳老前輩的風采,這也是我多年以來的夙願。”

趙千戶道:“劍術方面,我還沒有見過張大人的劍術,因此不好說你們誰高誰低,但是,畫藝方面,我想張大人必然是在他之上的,這以點我非常有把握。”

“趙老前輩何以能夠如此肯定呢?”張雲楓有些奇怪道。

趙千戶道:“畫藝住重靈氣和心性,據我所知,他近年來沉迷俗物,甘於下流,只怕已經沒有什麼靈氣了,即使勉強作畫,也是呆板且滿是匠氣。”

張雲楓也是心細剔透之人,聽趙千戶說到這裡,那裡還聽不出柳雲清本身已是甚為不妥,忙追問道:“不知柳老前輩如今究竟如何了呢?”

趙千戶道:“不瞞張大人,他現在已經不在這世上了。”

張雲楓輕“哦”了一聲,目光轉向寧飛,寧飛不想在柳雲清這個死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見張雲楓望過來便即時接道:“說了半天閒話,我們也該談談正事了。”

“究竟出了什麼事?”張雲楓趕緊追問道,“可是與我有什麼關係嗎?”

不等寧飛回答,他又自顧說道:“你我兩人上次一別直到現在,我這裡一切可都是非常平靜的,也沒有什麼意外之事煩心。

寧飛道:“我想問的這件事是否與你有關,目前我們仍然未能夠完全肯定,只是我們推測可能會與你有一定關係。”

張雲楓詫異道:“既然不能確定一定是與我有光,你為什麼先跑到我這兒來了呢,如果判斷錯誤不是浪費大把時間嗎?”

寧飛微微嘆息道:“我只所以判斷會與你有關,是因為震南兄弟生前認識的大人物總共只有兩個人,除掉一個我之外,另一個就是你。”

“你說的可是小方?”張雲楓一挑眉道,“方震南那小夥子很不錯的一個人?他真的死了?”

寧飛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對於方震南的死也是感到十分遺憾,張雲楓立即變色道:“怎麼死的?究竟是

誰對小方下的毒手?你說出來他的名字,我與你兩個人立即去找他替小方報仇雪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

他渾身氣勢一變,立時就變得像是十足的江湖中人,完全不像是一個當今朝庭的達官顯貴。

寧飛搖頭道:“報仇的事倒不是當前最急的,在我來看這是其次的,我想和你說的這件事才是目前我們

首先必須解決的,就是那個害死震南的人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害死小方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張雲楓追問道。

寧飛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是什麼,連他以前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稱自己為魔王。”

張雲楓聞聽就是哈哈一陣大笑,說道:“這個綽號聽起來很是嚇人,但是卻也粗拙得很,這個人我相信也不見得會有多麼了不起。”

寧飛道:“也許他確實像你說的那樣,沒什麼了不起,但是他手中有把刀,卻是厲害得很。”

“怎麼個厲害法?”張雲楓一臉懷疑的神色問道。

“據說那把刀之上被施加了諸魔的詛咒,是一把魔刀。”寧飛說這話的時候看起來很是認真,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張雲楓又是一陣大笑,說道:“怎麼回事,難道連你這位名滿江湖的寧大俠竟然也相信這種鬼話?”

寧飛卻依舊嚴肅道:“那把刀是否真有諸魔施加的詛咒,這一點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能夠肯定那把刀的確是一把不尋常的刀。”

張雲楓不屑道:“怎麼不尋常?難道刀不出鞘也能殺人嗎?”

寧飛道:“如果只是能殺人倒還好說,關鍵是它能夠變出兩個身高體形及樣貌完全是一模一樣的人,這才是這把魔刀的可怕之處。”

張雲楓道:“不會又是十分高明的易容術吧?

“也許——”寧飛沉吟說道,“那把魔刀也許只是一柄普通的刀,魔刀只所以有魔性也只是在於用刀的那只手上。”

張雲楓道:“你是否已經見過那把魔刀變出來的人呢?”

寧飛道:“不但見過,而且見過的人不只一個,先後見過兩個一模一樣的冷血夏侯,君子龔正,斷魂劍方震南……”

“小方是一個江湖俠客,龔正是一個君子,冷血夏侯——”張雲楓想了想,忽然道,“冷血夏侯可是那個頗有名氣的黑道殺手夏侯狂?”

寧飛點點頭,說道:“正是那個夏侯狂。”

張雲楓很是奇怪道:“你剛才說得這三個人都不是同一型別的人,怎麼會牽址到一起呢?”

寧飛道:“這件事實在奇怪得很,也許我應該跟你從頭開始說起,詳細說清楚些,免得你一頭霧水。”

張雲楓道:“連你也認為這件事十分奇怪,那一定是很奇怪的事,快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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