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說:“乖乖繼續教功夫,我去煮飯。”神婆去煮飯,我繼續全力教家人功夫。過了一段時間,兒子和江斌進來,加入學功夫。神婆煮好飯菜,重新加入學功夫。

感覺時間差不多,我停止教功夫,五個女人去廚房,外孫說:“外公,我要尿尿。”兒子抱外孫去衛生間,江斌說:“姐夫,王志峰夫妻,去了龔永全堂兄弟家裡。”我說:“關王志峰夫妻屁事。”江斌說:“姐夫,王志峰也有收錢的,康凡豪也有收錢,不知道康凡豪夫妻有沒有去。”江雪英說:“不說那些狗屁事,食飯。”胡淑敏說:“乖乖,心肝和彪子去了那裡?”我說:“去了衛生間。”丈母孃說:“女婿,今天賭博人氣旺,莫非他們知道,今天沒有人來村裡執賭?”老婆說:“媽,應該是沒事幹的人賭錢。”女婿祖母說:“染上賭癮就很麻煩,只是見他們賭得很少,他們不怕再被抓進去?”

兒子和外孫過來,我抱著外孫喂外孫。外孫食飽了,伏在我身上睡覺,家人一起食飯,邊食邊聊。兒子說:“老豆,秋嬋姑姐的兒子,打電話給我,說過年一家人回來,要來家裡過年。”我說:“他的姐也回來過年?”兒子說:“不是,他夫妻和父母回來,他夫妻還在自己家鄉。”江斌說:“姐,老表叫我們去新加坡,下個星期天,他六十大壽。”江雪英說:“媽,姑丈是那裡人?”丈母孃說:“是香港人,至於家鄉是那裡,我不知道,他比你父親走得還早。”江斌說:“姐,問老大有沒有空,老大有空叫老大去。媽,一號村裡肥紅新屋入夥,也請你食飯。”丈母孃說:“她不請你,請我?”江雪英笑,家人跟著笑,笑完江斌說:“是肥紅請,不是他兒子請,肥紅那會請我。”丈母孃說:“一號去大水塘,我不能去,你叫二嫂送紅包給肥紅。”江斌說:“就算媽去,肥紅也不會收你紅包,奇怪,他兒子不請賓客,只是肥紅請了村裡談得來的人。”兒子說:“舅父,可能是他兒子不想大搞。”江斌說:“心肝說得對,有這個可能。”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邱妙荷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邱妙荷,什麼事?”聽到邱妙荷說:“江老闆,去小吳家鄉,要買什麼東西去?”江斌說:“這個你要問王志峰,我也不知道。”邱妙荷說:“好,我馬上問王志峰,掛線。”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肥妹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肥妹,現在怎麼樣?”肥妹說:“敏姐,老二家的老大父子,又神奇出院了,真奇怪。現在老大家的四姐,已經穩定了局面。現在陳銳雄夫妻,王志峰夫妻也在,他們應該清楚事情的經過。”胡淑敏說:“肥妹,既然這樣,等陳銳雄和王志峰,有空的時候跟乖乖說,你做自己的事。”肥妹說:“聽敏姐的,掛線。”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銳,我說:“江銳,什麼事?”江銳說:“乖乖,馮偉兒子菜地邊的小水氹,和菜地的水坑,有很多小魚蝦,乖乖有沒有興趣?”我說:“你在菜地?”江銳說:“乖乖,我還要幫他新屋執手尾,他菜地的水坑,要填舊坑,再挖新坑。”我說:“我馬上過去,掛線。”江雪英說:“乖乖,水坑裡邊有什麼魚?為什麼要填舊坑挖新坑?”媽說:“三嫂,重新挖新的水坑,再填平舊的水坑,原來水坑的地方,種出來的農作物,會特別好,一般每過三、四年,就會填挖一次。有三、四年時間,坑裡真的有很多小魚蝦,可能會有生魚,大的塘鯴和大的泥鰍。”神婆說:“乖乖,是不是現在收臺去?”我說:“收臺。”眾人收臺,收拾好,兒子和江斌去工廠,其他人帶上工具,馬上起程去馮偉兒子的菜地,江雪英拿了酒和飲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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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馮偉兒子家門口,六個人從屋裡出來,馮偉家老大笑著說:“高人來了,我帶高人去菜地。”老婆和江雪英,拿酒和飲料給馮偉兒子兒媳,雙方推讓一會,江銳老婆說:“你四個不要激惱高人。”四個人連忙接過酒和飲料,拿到屋裡放好,馬上出來帶我們去菜地。到了菜地,見菜地上已經沒有菜。眾人一起先去水坑捉魚,馮偉的兒子兒媳,也一起下去捉魚,江銳夫妻去新屋趕工,我抱著外孫,看著眾人。

見丈母孃和女婿祖母很開心,可能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媽說:“這些水坑跟蔗坑一樣。”馮偉大兒媳說:“嫲說得對,跟蔗坑是一樣。”馮偉小兒子說:“嫲,高人應該也超過蔗坑。”媽說:“他超過蔗坑,當時天寒地凍,手指也麻木。”馮偉大兒子說:“嫲說得對,幸好今天,天氣暖和。”江雪英說:“是不是要填舊坑超新坑出來?”馮偉小兒媳說:“嬸嬸,填舊坑的地方,種的作物,不施肥料,也特別好生,種出來的菜也特別好賣。”媽說:“超水坑很辛苦的。”馮偉大兒子笑著說:“嫲,以前是很辛苦,自從得到高人的功力後,現在已經不辛苦。”馮偉小兒子說:“嫲,大哥說得對。”馮偉大兒媳說:“二嫂小心點。”兒媳笑,老婆說:“都是魔王寵出來。”神婆笑,眾人跟著笑起來。

外孫醒了說:“外公,是不是又捉魚?”我說:“彪子先尿尿。”我帶外孫過一邊尿尿,幫外孫尿尿完,帶外孫下去捉小魚蝦。我說:“不種西洋菜和通心菜?”馮偉大兒子笑著說:“高人,西洋菜和通心菜,現在多人種,我兄弟倆獨具一格,種另外的菜。”我說:“水田種西洋菜和通心菜,容易打理。”馮偉小兒子說:“高人,現在不同以前,高人看這裡的菜地,除了我兄弟倆,其他的人全部都種西洋菜。”我說:“也是,收成的時候也辛苦,天寒地凍長勢才好。”馮偉大兒媳說:“高人也種過菜賣?”我說:“離開學校耕種自留地。”馮偉小兒媳說:“高人,看緊外孫。”我說:“彪子小心點,不要把自己弄得太髒。”外孫笑,江雪英說:“乖乖,收穫豐富,你們平時不捉魚蝦食?”馮偉小兒媳說:“嬸嬸,我們全年都捉來食,隔幾天捉一次。我和大嫂負責管理菜地,兄弟倆去打魚。”老婆說:“新屋還沒有完工?”馮偉大兒子笑著說:“嬸嬸,還有手尾,銳叔銳嬸幫手處理。”老婆說:“孩子在學校?”馮偉大兒子說:“嬸嬸,大的孩子讀三年級,小的還在幼兒園。現在是丈母孃幫手接送孩子,弟弟也是。”江雪英說:“夫妻都是村裡人?”馮偉小兒媳說:“嬸嬸,我和大嫂也是村裡人,娘家人也在村裡。”

王志峰夫妻和達成夫妻也來了,打完招呼加入捉魚。大塊頭說:“乖乖,讓龔永全的宗親煩死。”我說:“還沒有處理好?”王志峰說:“乖乖,老二家的三姐拒絕回村處理,老大家的四姐,一定要她回來。老五家的堂妹,也讓老大家的四姐叫回來,江銳打電話給我,說乖乖來了這裡捉魚,我叫上達成夫妻過來,讓陳銳雄夫妻和老大家的四姐處理。”大塊頭說:“彪子變泥人啦。”眾人望外孫,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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