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完早餐,收拾好,眾人坐著聊天,達成說:“乖乖,去小吳家鄉,準備幾點出發?”我說:“你和王志峰,不是一起去過小吳家鄉?”王志峰說:“乖乖,那天走了六個小時左右,如果加滿油,小排量的車可以走完高速,比去閨女家鄉遠一點。”孔德興說:“兄弟,叫去的人,檢查好自己的車,不然路上出故障就麻煩。”大哥說:“高速路上沒有加油站?”王志峰說:“大哥,每個生活區,都有加油站,生活區間隔有四、五十公裡。”二哥說:“去二嫂家鄉,一箱油剛好走完高速,如果路上要加油,可能會要多半個小時。”達成說:“二哥,一臺車要加油,其他車也要跟著去加油站等。”我說:“七點在我家裡食早餐,八點前出發。”二哥說:“如果要六個小時車程,我們乾脆十點出發,去到四點左右。”江雪英說:“按二伯父說的做,八點來食早餐,十點左右出發。”達成說:“乖乖,早餐不用你煮,我們去孔德興山頭煮。”弟弟說:“如果是這樣,乾脆直接去山頭集中,不用搬來搬去這樣麻煩。”大塊頭說:“四叔說得對,按四叔說的做,去山頭食早餐,食完早餐,直接從山頭出發。”達成說:“乖乖,小吳這段婚姻,是黃天促成的,黃天回不回來?”我說:“黃天昨天做了爺爺,他會專心教孫,不會回來。”張巧茹說:“乖乖,黃天會不會回來,擺滿月酒?”我說:“黃天兒子結婚回來擺酒,應該孫子也會回來擺酒。究竟黃天,在這裡有什麼親戚?”王志峰說:“乖乖,據我所知,除了親老表,在這裡,黃天沒有其他親戚。飲黃天兒子喜酒的人,都是昔日的街坊,還有他表嫂和表侄媳婦的娘家人。”達成說:“不阻乖乖,我們先走。”達成夫妻、王志峰夫妻、孔德興夫妻和他母親走了,二哥也走了。

大哥說:“阿鏡下午點半出,可能要十臺大巴車,才夠接送人。”媽說:“有很多人送?”大哥說:“有很多人,只是不見他香港那些親戚,他們不可能不回來?”弟弟說:“已經隔了幾代,還回過屁來,自從那些長輩死了,這幾年,都不見他有海外親戚回來。”丈母孃說:“四叔說的是實話,英女的堂親和表親,自從英女父親走後,已經很少回來。外孫父親走後,外孫父親的親戚也一樣。應了那句親不過三代,第三代已經是陌路人。”女婿祖母說:“外婆說得對,兒子的堂親表親,以前會輪流回來。年頭孫子結婚,很多親戚都沒有回來,一旦我弟弟走了,可能聯絡也會中斷。”大嫂說:“從來都是有今生,沒有來世,該忘記的就要忘記,不要自尋煩惱。現在三少武功蓋世,而且媽還在,那些老表也不來往。只是紅白事才相聚,跟以前根本不能比。”丈母孃說:“大伯娘說得對,現在的人,親情淡薄,世風日下。”弟弟說:“嬸嬸,現在的人,都忙著掙錢,根本沒有空,以前有的是時間。”女婿祖母說:“四叔說得對,以前人們有空,就聚一起聊天,瀟灑過日子。”大哥說:“不阻三弟練功,我們走。”五個人走了。

老婆抱外孫給我,跟著和江雪英出去。外孫說:“外公,又玩什麼?”我說:“跟媽和舅母,學認字學寫字。”外孫笑,家人跟著笑,笑完兒媳說:“彪子過來上課。”女兒搬小臺凳出來,跟兒媳一起,教外孫認字寫字。三個老人家出去,我去客房,神婆和胡淑敏,也跟著我去客房。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是肥妹的電話。”我說:“是不是介紹生意給你?”胡淑敏接電話說:“肥妹,有什麼事?”聽到肥妹說:“敏姐,王志峰說,下個月二號早上八點,去張巧茹山頭集中食早餐,為什麼不是去乖乖家裡集中食早餐?”胡淑敏說:“本來是來乖乖家裡,他們在張巧茹山頭煮早餐,再拿來乖乖家裡食,這樣太麻煩,乾脆直接去張巧茹山頭食。肥妹,你是不是怕張巧茹,到時給臉色你看?”肥妹說:“敏姐,你也知道當年的事,雖然在乖乖面前,張巧茹沒什麼,但我感覺張巧茹,還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如果我夫妻去到,沒有其他人在場,張巧茹會恃著跟乖乖關係好,趕我夫妻走。”胡淑敏說:“這個問題容易解決,你現在跟大塊頭關係不錯,叫大塊頭去的時候,叫上你夫妻一起去,張巧茹不敢招惹大塊頭,大塊頭是二嫂的乾媽。”肥妹說:“聽敏姐的,掛線。”

我說:“當年不是張巧茹,扯爛肥妹的衣服?”胡淑敏說:“乖乖,那次是乖乖在場,張巧茹見你出手幫她,她才敢借勢扯爛肥妹的衣服。乖乖真認為,肥妹打不過張巧茹?我自問不夠肥妹大力,肥妹蠻勁發作,我可以說,班裡的男同學,大部分都不是肥妹對手。肥妹有一身肉,也有一身力氣。事實乖乖幫了張巧茹後,肥妹再沒有招惹張巧茹。乖乖,張巧茹扯爛肥妹衣服之前,有三次,肥妹打到張巧茹怕。實際上,張巧茹比周笑麗,更加憎恨肥妹。正常單對單,肥妹不敢欺負周笑麗,這個乖乖也清楚。周笑麗當年也有一身力氣的,但肥妹敢欺負張巧茹。”我說:“你就是禍根。”神婆笑起來,胡淑敏跟著笑。

神婆說:“乖乖,心肝寶貝拿回來的東西,黃天不是說邪氣重,我看先不要動那些東西,我們先要熟練掌控寶物人。”我說:“在這裡搭建寶物人。”胡淑敏說:“乖乖,彪子好像天生不怕,拿回來的寶珠寶物。”我出房間說:“彪子學會多少個字?”外孫笑著說:“外公,我會寫外公的名字,也會寫我自己的名字。”我說:“現在下課,彪子去搭建寶物老虎出來。”兒媳說:“爸,老虎太大,應該發出的功力也很厲害,在家裡恐怕不能練。爸,我看還是搭建一頭狼出來,狼小一點,發出的功力,應該也會小一點。”神婆說:“乖乖,一旦虎嘯狼嚎,不得安寧。”女兒笑,家人跟著笑。笑完神婆說:“彪子,先搭建狗出來。”胡淑敏說:“師父,狗吠聲一樣不得安寧。”神婆說:“鄰居會認為,我們剛買了狗回來養,他們不會大驚小怪。而虎嘯狼嚎不同,可能有人去動物園聽過,或者看電視聽過虎嘯狼嚎,鄰居會認為,我們養了老虎和狼。他們肯定好奇,一定要進來看看老虎和狼。”

外孫說:“外公,現在搭建什麼?”我說:“搭建一隻狗出來。”六個人入客房,用玉塊搭建寶物狗,三個人一組,各自搭建。外孫突然說:“外公,狗是什麼樣子的?”我望著外孫一會,知道外孫真的沒有見過狗,現在養狗的人,都不放狗出來。我去廳開窗,看看外面有沒有狗,過了一段時間,狗影子也不見。神婆過來說:“乖乖,我帶彪子去外面看狗。”四個女人帶外孫出去看狗,我獨自用玉塊,專心搭建老虎。

過了一段時間,外孫過來加入搭建老彪,祖孫專心搭建老虎。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虎搭建好。過了一會,玉塊居然會變色,老虎的條紋顯現出來,一頭活生生的老彪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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