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英母親說:“往事如煙隨風散,今天相聚平常心,昔日的恩怨拋之腦後,說明你們都是氣量大的人。”陳銳雄說:“嬸嬸,環境決定人的性格。陳威父母只是普通的村民,沒有依靠,陳威兄弟姐妹又多,家裡相對貧窮,飽受別人的冷眼,養成了不合群的性格,一直只跟我往來。上了中學一樣,我離開四班後,他為求自保,只能孤獨人生。我相對來說是幸運的,好歹也有個親叔在公社做官,生活上也算得上無憂無慮。”梁振標說:“你說得對,我父親是村裡的書記,感覺比同齡人幸福得多。陳威,不到死那一天,都不知道誰的人生過得好。現在我就不如你,我不是響應政府號召,晚婚晚育,我女兒現在已經三十幾。如果我是窮光蛋,或者我女兒已經為人妻為人母。”陳威老婆說:“梁老板,什麼意思?”梁振標說:“陳夫人,我女兒讀完大學,又讀什麼研究生、什麼博士生。讀完書又說,自己先找個穩定的工作,還說婚姻自由,不用父母擔心她,一拖再拖,拖成大齡女。如果我是窮光蛋,就算讓她上大學,絕對不會讓她讀什麼生。大學畢業出來幾年,結婚很正常,絕對不會變成大齡女出嫁。”康凡豪說:“你說得對,富人的孩子沒腦子,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眾人大笑起來,笑完王志峰說:“阿嫂回去後,勸陳威,現在有錢啦,有時間夫妻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好好享受生活。”陳威老婆說:“聽老公同學的話,我會耐心勸老公,讓老公儘快拋棄孤獨人生。”

神婆說:“今天差不多了,收拾好各自回家。”張巧茹說:“神婆,不用我們收拾,有人來收拾,剩菜各自拿一點回去。”梁振標說:“不用,明天開始,在坐各位去我村裡酒堂食飯。”張巧茹說:“午飯才去食,帶回去做早餐。”

服務員進來收拾,眾人聊天。服務員收拾好,神婆操練眾人,操練完各自回家。神婆師徒跟我一起,上了兒子夫妻車,去我家裡。

一家人回到家裡,坐著聊天。兒子說:“老豆,這個陳威是不是有精神病?”家人笑起來,笑完胡淑敏說:“心肝,你應該說,他兒女有錢給自己花,他完全可以在村裡揚眉吐氣,給看小自己的人還以顏色。”媽說:“幾十年過去,陳威已經習慣了與世無爭的心態,自得其樂,其實這樣的人才高明。整天顯擺,活得才辛苦。”江雪英母親說:“阿嫲說得對,整天飲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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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得安寧,打亂了自己的生活節奏。”神婆說:“有人喜歡熱鬧,有人喜歡平靜。一旦喜歡平靜的人,讓喜歡熱鬧的人扯上關係,真的打亂了自己的生活節奏。乖乖也讓他們打擾了,差點忘了寶石的事。”江雪英說:“神婆,什麼意思。”神婆說:“美人,乖乖突然想起,丈母孃在大水塘說的話,看寶石的威力,是不是消失了。”江雪英母親說:“我當時真覺得,是寶石的威力消失。”

我入房拿寶石盒出來,在廳裡開啟盒子,拿寶石出來,老婆和江雪英、胡淑敏連忙拿東西,去遮擋視窗。寶石的光芒,蓋過燈光。女兒說:“老豆,就憑這一樣,就能證明寶石的威力還在。”家人輪流到寶石上站一會,又確實一點威力都沒有,女兒說:“老豆,叫你的侄和嫂嫂來試才成。”神婆說:“乖乖,寶貝的主意好。”媽打電話叫兒媳和孫來,我望著寶石發呆。

突然聽到有人說眼晴瞎了,我回過神,見兄弟帶著家人來了。我連忙過去逐個快速輸功力。過了一段時間,嫂嫂和侄輩,不怕寶石的光芒了,我收功。神婆說:“乖乖,現在可以證明,寶石的威力還在,你帶寶貝去練功,讓你的兄弟做師父,教自己的妻兒,用一塊寶石練。”三個兄弟望著我,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去沖涼睡覺,二個媽也去沖涼睡覺,我和三個女人入房練功,兄弟和大侄兒做師父,教各自的妻兒,神婆在旁邊看著。

我先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衝完涼和三個女人練功。練了一段時間,神婆進來也加入練功。練完功,四個女人要玩,玩完四個女人去沖涼,我繼續運功。四個女人衝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沖涼。”四個女人出去,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衝完涼出來,見兄弟帶著家人還在練功。神婆說:“乖乖,你的兄弟和大侄兒,已經鞏固了在大水塘練的功夫,只是看你的嫂嫂和其他侄,他們應該是不想花太多時間,在這方面上。人各有志,不能勉強,像大舅爺一樣,你迫他練,他會對你有怨言,何況現在他們的功夫,足以應付日常的突發事。”眾人笑,笑完胡淑敏說:“乖乖,你教他們是水過瓦片,幹了痕跡都沒有,還是讓叔伯教他們。”神婆說:“叔伯和大侄兒去捉魚煮。”兒子說:“老豆,好像你叫了他們來食早餐的。”我說:“各自捉一條魚煮。”神婆說:“乖乖收寶石,我

看著他們。”我收寶石放回盒子裡,拿去房間放好。出來運功煮魚給侄輩食。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江斌帶著家人來了,打完招呼,侄輩開始食魚做的早餐。侄輩食完先走了。兄弟和大侄兒、江斌,各自煮好自己夫妻食。家人和神婆師徒也各自運功煮食,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大侄兒夫妻食完走了,留下六條魚給來的人食,其他人食完坐著聊天。

門鈴響,江雪英用遙控開門,王志峰夫妻、孔德興兄弟倆夫妻、達成夫妻、勞家梅夫妻、康凡豪夫妻,梁振標夫妻一起來了,手上拿著酒,打完招呼老婆說:“你們怕這裡沒有酒飲?眾笑起來,笑完胡老闆說:“嫂子,我們來你家裡換酒飲。”我說:“你們吃喝完,幫梁老板做好一點。”梁振標老婆說:“乖乖放心,上次賓客很滿意。”門鈴又響,江雪英用遙控開門,蔡子淳夫妻、陳銳雄夫妻和陳威夫妻進來,同樣是拿著酒來,打完招呼,神婆說:“乖乖,還有沒有人來?”我說:“你問王志峰。”王志峰說:“沒有人來,全到齊。”神婆說:“你們快食。”大廚們快速入坐吃喝,我們繼續聊天。

大廚們吃喝完,收拾好,孔德興大哥說:““乖乖,今天不用酒樓的人去酒堂。”江雪英說:“要你們這些老闆去侍候人?讓人看見笑話。”陳威老婆說:“美人,他們是老闆,我夫妻不是,我夫妻負責捧餸。”我說:“今天不用帶孫子?”陳威說:“乖乖,兒子夫妻帶孫子去玩。”大塊頭說:“我陪乖乖去工廠。”眾人各自走了,只剩下二個媽和神婆師徒在家裡。

我和江斌、大塊頭去工廠,路上大塊頭說:“乖乖,好像陳威開竅了。”我說:“應該昨晚家人輪流開導他。”江斌說:“陳威是另類人,應該像昔日,還是跟著陳銳雄。如果陳銳雄不來,陳威不會出現。”大塊頭說:“好像是,他甘願跟著陳銳雄,可能已經成習慣。”我說:“他摩托車被人搶了,沒有找王志峰幫手?”大塊頭說:“乖乖忘了陳銳雄?陳銳雄社會關系網發達,只是不輕易幫人,陳威要他幫手,陳銳雄會無條件幫陳威。聽陳銳雄老婆說,陳銳雄已經叫人,幫了陳威很多次,陳威根本不用找王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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