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晚飯結束,除了二個媽和女兒、兒媳,女人收臺,男人聊天。大哥說:“阿慶,兄弟倆帶老婆,抽時間去阿嬋家裡,阿嬋的兒子兒媳留在家鄉的。”阿良說:“她兒子根本不認識我們,如果她兒子討厭我們,可能會揍我們一頓。”二哥說:“叫柳枝帶你們去。”阿慶說:“柳枝不可能帶我們去,我以前叫過她帶我去,她只給地址我,拒絕帶我去。”我說:“你們跟秋嬋三個姑姐關係怎麼樣?”阿慶說:“只跟秋嬋在廣州的姑姐有來往,在新加坡和加拿大的姑姐,跟我們沒有聯絡。”我說:“聽阿嬋老公說,在加拿大的二姑姐是個富婆,秋嬋一家去加拿大,都是靠二姑姐。新加坡的三姑姐也是富婆,跟二姑姐有來往,不跟秋嬋一家來往。不知道跟廣州的姑姐怎麼樣?”阿慶說:“阿嬋的祖父母還在,三姐妹之間有來往。阿嬋祖父母走後,好像姐妹之間沒有來往。如果姐妹之間有來往,廣州的姑姐不會是窮鬼。”阿良說:“阿嬋的祖父母,留下很多家產的,應該是阿嬋三個垃圾老表,把家產敗光。”媽說:“阿嬋三個老表一起回來?”阿慶說:“是三個老表一起回來,現在事情總算了結,也結束了親情,以後是陌路人。”

收拾好,女人也加入聊天。聊了一會,時間差不多,兄弟和阿慶他們走了。江雪英母親說:“嫲嫲,阿慶有多少兄弟姐妹?”媽說:“有四兄弟姐妹,第一和第三是兒子,第二和第四是女兒。阿慶跟阿章大哥同年,好像阿慶大一個月,阿良跟阿章同年,阿良大過阿章。兒時他們是一起玩大的,現在反而生疏了,沒什麼來往。”江雪英母親說:“童年無憂無慮,長大了,為了生活各奔東西,見面少了,自然顯得生疏。”江雪英說:“乖乖,我們太蠢了,不跟振遠練功夫。”老婆笑,一家人跟著笑,笑完江雪英母親說:“我看了振遠的功夫,基本功紮實,純正的傳統功夫。乖乖教了他一家人功夫,他一家人的功夫會突飛猛進。”媽說:“也是,阿章的功力,足以令他的功夫威力大增。”江雪英說:“看振遠功夫的招式實用,配上乖乖的功力,媽說的威力大增。”

我說:“繼續練功。”一家人笑起來,笑完兒子女婿收臺凳,我拿寶物擺好陣勢,一家人圍著寶物練功。我發功令寶物動起來,寶物馬上發出強大功力,令家人懸空旋轉起來。我快速連續輸功力給家人,讓家人順利吸收寶物發出的功力。過了一段時間,我見家人順利吸收珠子的功力,入房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衝完涼睡覺。

一覺醒來,已

經天亮,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出來,見家人還在練功,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說:“收功。”家人收功,我發功止住寶物發出功力,家人一起收寶物,收拾好,家人去沖涼。我煮早餐,上天台宰魚,宰好魚,洗乾淨蔥,拿下來用碟裝好。家人衝完涼出來,我運功煮魚,煮好魚,一家人食魚做早餐。食完早餐,四個人收臺,收拾好,一家人聊天,聊了一會女兒說:“老豆,今晚我回不回來?”江雪英說:“回來,練熟寶物的功夫。”女兒夫妻走了。媽說:“午飯我們去舊屋煮食,不用叫。”老婆和江雪英,拿吳燕和秋嬋送的食物給二個媽,二個媽接過走了。

江雪英說:“乖乖留在家裡繼續鑽研寶物。”我說:“不用,整天對著寶物會變傻人。”兒子說:“老豆去工廠,你那些同學又來煩你。”兒媳說:“爸去工廠也好,可以鬆弛爸的神經,可能容易找到突破口。”老婆說:“兒媳說得對,整天想著不好,說不定有人煩著,又能發現寶物的新秘密。”江雪英說:“兒媳看著你爸,一旦你爸出現異常,馬上送爸回來。”兒媳說:“媽,我知道。”我和兒子夫妻去工廠。

到了工廠,兒媳去辦公室,父子去新廠。江斌和小吳小朱,正忙碌著招呼來提貨送貨來的客戶,父子加入。忙碌了一個多小時,恢復平靜,江斌說:“廠裡一切正常,姐夫可以安心鑽研。”我說:“整天呆著會變傻人。”我和小吳去舊廠,跟工人一起幹,一直幹到下班。小吳去食飯,我回辦公室,四個人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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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裡,二個女人在廚房,四個人去幫手。過了一會飯菜煮好,一家人食午飯,沒人飲酒,很快食完飯,收拾好一起聊天。江雪英說:“弟弟也跟振遠學功夫,感覺他的功夫怎樣?”江斌說:“是傳統真功夫,現在振遠得到姐夫的功力,威力會大增。”江雪英說:“如果乖乖練習傳統功夫,應該容易控制自己。”江斌說:“早上姐夫沒有發作。”老婆說:“老公呆著就麻煩。”兒媳說:“爸在車間,跟工人一起幹到下班。”江雪英笑,老婆說:“夢中人笑什麼?”江雪英說:“嫂子,乖乖是辛苦命,只有不停幹活才正常。”江斌說:“姐夫找個地方,把所有寶物封藏起來,過正常人生活。”江雪英說:“現在已經踏上不能回頭的路上,只有向前行,希望儘快走到盡頭。”兒子說:“老豆,叔叔沒有打電話給我,我問姐,姐也說沒有,連二個媽也沒有。”江雪英說:“乖乖不問周笑麗?”兒媳說:“老公現在打電話給叔叔。”我說:“不要打。”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是陳銳雄的電話。”我說:“你不認識馮靜,他打電話給你幹什麼?”江斌接電話說:“陳老板,什麼事?”聽到陳銳雄說:“江老闆,陸俊偉全家要移民,今晚在賓館請食飯,有沒有請你姐夫?”江斌望著我,我說:“沒有。”江斌說:“沒有請我姐夫。除了你,還請了什麼人?”陳銳雄說:“我不知道他請了誰,剛剛陸俊偉打電話給我,說他舅爺在東南亞的產業,叫他兒子過去,接手經營產業。為了他大哥的喪事,他親家跟他一家反臉,而他大嫂,也不接受他家的好意,夫妻乾脆跟著兒子移民。他家的產業已經全部轉讓。”江斌說:“實際我姐夫跟陸俊偉沒有交往,至於要去姐夫酒樓擺酒,應該是陳惠興叫他找姐夫的。”陳銳雄說:“既然這樣,不說了,掛線。”老婆說:“這樣也好,眼不見為淨。”江斌說:“嫂子,什麼意思?”老婆說:“他的兄姐,對他資助自己的兒女,一句多謝都沒有。如果移民了,不用煩惱。“江斌說:“嫂子說得對,父母已經不在了,堂堂富豪還要巴結窮鬼,貼錢買氣受。”兒子笑,家人跟著笑。江雪英說:“乖乖,你還是留在家裡,專心鑽研寶物,如果在公共場合發作,家裡會不得安寧。”我說:“過一段時間再說。”

時間差不多,四個人去工廠,路上江斌說:“姐夫認為陸俊偉會請誰?”我說:“他請的人我們不認識,認識的,可能會請陳惠興夫妻和王志峰夫妻。”江斌說:“姐夫問大塊頭。”我說:“不要問,其實他叫我,我也不會去。”江斌說:“沒有人跟姐夫說,馮靜現在怎麼樣?“我說:“沒有。”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秋嬋的電話,我說:“阿嬋,什麼事?”秋嬋說:“乖乖,阿慶昨晚去找你?”我說:“兄弟倆帶著老婆去我家,現在兄弟倆去了你家裡?”秋嬋說:“沒有,阿慶一早打電話給我,說昨晚去了你家裡,跟你幾兄弟飲酒聊天,感到兒時一起的親密友情,現在已經淡化。可能為了生活,雙方交往少了,昔日的友情也淡化了。”我說:“他沒有說要到你家裡?”秋嬋說:“沒有,現在我夫妻要去香港,經香港去加拿大。兒子夫妻還在家鄉,有時間帶二個媽去。”我說:“好,你夫妻方便就回來。”秋嬋說:“我知道,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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