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到園子逗三個小家夥玩,三個小家夥不時哈哈笑。兒媳弟弟進來說:“叔叔,是不是現在去舅公家裡?”我說:“現在去。”全部人出去,兒媳弟弟說:“哥哥、姐姐開車小心,去舅公家裡,有很長的土路,路不大好走。”女兒說:“是不是路很窄小?”兒媳弟弟說:“姐姐,路夠寬,只是凹凸不平,大貨車沒問題,小車有問題。”老大說:“妹妹,小車離地只有十幾二十分,路上有個坑陷進去就麻煩。”兒媳弟弟笑著說:“還是大哥經驗豐富,現在不是下雨天,容易看見坑。”我說:“噸位重的坐小舅子車。”女兒說:“侄子侄女坐姑姐車。”三個小家夥上女兒車,我說:“大嫂去看著他們。”大兒媳上女兒車,老大老二和女婿上兒媳弟弟車,小兒媳和黃天、兒媳爺爺上我車。兒媳弟弟在前面帶路,女兒跟著,我在後面。

出了村路進入公路,都是水泥路。由公路進入一條土路,進入幾百米開始進入S型的上坡路,一邊是山體,另一面是深谷。路上真家夥凹凸不平,小坑很多,也有一些大的坑,好在路夠寬,對面沒有來車,可以隨意繞過土坑。上完一段S型的坡路,路面變平坦,同樣有土坑,過了一段平坦路,又進入S型的上坡路,上完坡路又是一段平坦路,過了平坦路是下坡的S型路,過了S型路前面是平坦路,前行了一會進入一條支路,一路前行,兒媳弟弟停車,後面的車也停下。各人下車,這條村子跟親家的村子相差太大,根本看不出是一條村子,房屋零散分佈,屋與屋之間的距離大。兒媳舅公帶著家人走過來,介紹家人跟我們認識。認識完帶我們去家裡,舅公的屋夠大,屋前面還有一個大地塘,旁邊有一個水塘。三層高的房屋,有一間大廚房,兒媳過來我身邊說:“爸,這是四表叔的家,舅公有五個兒女,二男三女,大表叔的家還要進裡邊,三個表姑嫁到外面,今天知道爸要來,各人全家都回來。”我說:“你祖母有多少兄弟姐妹?”兒媳說:“七個,實際來往的只有這個舅公,其他的已經離開家鄉,很少回來,或者說他們已經不回來。”我說:“為什麼?”兒媳說:“祖母說,她在家排第三,上有二個哥哥,下有二個弟弟和二個妹妹,這個舅公最小。其他的舅公,都參軍到了外面沒有回來,姨婆嫁人後也沒有回來,只剩下小舅公在村裡。”我說:“他們一直沒有回來?”兒媳說:“聽祖母說,他們在外面成家後,很少回來,逐漸減少往來。”我說:“你婚宴他們也沒有回來?”兒媳說:“爸,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鄉下,我婚宴,他們各家居然都全家人來了,祖母都說奇怪。”

兒媳舅公過來說:“乖乖,先吃飯。”我說:“黃天,去加工菜。”眾人大起來,黃天笑著去翻煮菜,我小聲對兒媳說:“這裡有沒有小賣部?”兒媳小聲說:“爸,大表叔開了間小賣部,爸要買什麼?我去買。”我說:“忘了帶花生來。”兒媳笑著說:“爸,我們帶了來。”跟著去拿花生,舅公過來笑著說:“乖乖喜歡花生送燒酒。”黃天加工完菜,餸菜上臺,午飯開始,兒媳爺爺和舅公過來,陪我和黃天花生送燒酒。眾人開心吃喝,黃天的廚藝,令食的人專心吃喝,沒人說話,只聽到我們四個人說話。舅公說:“乖乖,吃完飯帶兒女上山。”我說:“現在應該有飛鳥築巢,會有鳥蛋。”兒媳爺爺說:“乖乖,現在這個季節有。”黃天說:“舅公家人丁夠興旺。”眾人大笑起來,笑完舅公說:“高人,我有七兄弟姐妹,我有三個哥三個姐,可惜三個哥二個姐在外面成家後,已經忘了鄉下,鄉下只剩下我跟三姐,不然真的人丁很興旺。”黃天說:“他們為什麼不回鄉下?”舅公說:“高人,主要鄉下窮,交通不方便,他們的另一半不高興,不想到鄉下,因為這樣,他們逐漸減少回來。其實我家是窮,但三姐家不窮,他們就是不回來。我一個窮鬼,也不好意思去煩他們,更怕見到他們另一半的冷眼,現在已經很少聯絡。三姐去探他們,他們也會善待三姐。我去探他們就不同,他們藉故沒有時間,讓我去摸門釘。三姐知道後去罵他們,現在他們可能連三姐也恨上。我以為寶貝大婚,他們不會回來,想不到他們各自全家都來了。”我說:“那些人是祖母的娘家人?”兒媳弟弟說:“叔叔,婚宴開席前,拉著姐姐和姐夫說話的那些人就是。聽他們說有人做官,也有人做老闆,他們過得很瀟灑。”黃天說:“他們都在縣城?”兒媳弟弟說:“有二個在省城,二個去了深圳,一個在縣城。”黃天說:“他們晚上去那裡?”兒媳祖母說:“高人,在深圳的是二個妹妹,在縣城的是四弟,二個哥在省城。寶貝,他們婚宴開席前,跟你說些什麼?”兒媳說:“他們問我爸媽幹什麼?又問老公幹什麼?我跟他們說了,爸媽開間小工廠,老公去廣州上班,我在爸媽的工廠打工。他們不相信,說我騙他們。”舅公的大兒子笑著說:“寶貝,看你爸媽帶著這什多人來,不說他們不相信,我也不相信。”眾人大笑起來,笑完舅公四兒子說:“大哥,寶貝說的是真的,只不過寶貝說的小工廠不小,很大的。大伯和姑媽看見親家,更加看見高人的眼睛,偶然會有一道寒光出現,不敢跟親家打招呼。”我說:“你們什麼時候看見高人眼睛寒光出現?”四老表說:“親家,婚宴吃飯的時候,

我跟堂兄弟姐妹老表一圍吃飯,見到高人眼睛寒光一現,我和那些堂兄弟姐妹和老表都看見了,出現了幾次,都是寒光一現。他們見高人跟親家親密,不敢打擾親家。”

我望著黃天一會說:“你自己沒有感覺?”黃天說:“沒有,是不是吃飯的人都看見?”四老表說:“應該不是,皆因堂兄弟姐妹和老表,要記住親家的樣子,只是留意親家,沒有留意高人。想不到看見高人的眼睛會發光,其他人應該沒看見,我們也沒有說出來。”我說:“今天高人的眼睛有沒有發光?”四老表說:“親家,奇怪,今天不見高人眼睛發光。”我對黃天老婆說:“嫂子沒有留意黃天?”黃天老婆說:“乖乖,自從帶三叔回去後,我沒有見過黃天有異常。”

三個小家夥過來要抱,我逐個抱小家夥喂,喂完小家夥,小孫子說:“爺爺,我還要睡覺。”我抱著小孫子,老二夫妻過來瞪著小孫子,小孫子笑,其他人跟著大笑起來。笑完江雪英母親說:“過來太婆抱,你爺爺還沒有吃飽。”女兒過來抱小孫子,陸梅說:“姑姐抱過來打屁股。”小孫子笑,其他人又跟著笑,我對周笑麗說:“等一會上山操練他們。”周笑麗說:“乖乖,地塘夠大,就在地塘操練。”我說:“在地塘操練,全村人都過來看。”兒媳爺爺說:“舅爺看山上那個地方適合,帶他們去。”兒媳舅公的兒孫,他們知道周笑麗要教他們功夫,馬上收臺,收臺速度很快,收拾好,眾人馬上上山。到了山上,找到一個較為平坦的地方,黃天對我說:“乖乖帶你的寶貝、兒孫去掏鳥蛋,我教他們。”兒媳的爺爺、父親和弟弟帶我們去掏鳥蛋,兒媳的祖母、母親陪伴二個媽,兒媳的舅公舅婆,帶著兒孫跟黃天學功夫。

我們在山上找鳥巢,兒媳爺爺,給每個人分發了他自己研製的驅蛇藥。兒媳弟弟很快找到一個鳥巢,快速上樹,很快拿了六個鳥蛋下來。兒媳爺爺用袋子裝鳥蛋,三個小家夥要玩鳥蛋,爺爺交鳥蛋給三個小家夥,三個小家夥拿著鳥蛋很開心。親家父子很在行,連小鳥也捉到,用帶來的繩子綁著小鳥的腳,讓三個小家夥玩。老大老二女婿和兒子也要自己捉鳥、掏鳥蛋,兒媳爺爺教他們怎樣捉鳥,女人們看著三個小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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