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梅臉色有點惱火,見眾人望著她,陸梅說:“本來我也很想跟同學見面,現在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我是窮困落難的人,恐怕他們根本不承認是我同學。達成,狗屁班長做什麼?”達成說:“畢業後,跟親戚做過泥水,幹了不長時間去做搬運工,四個人跟一臺貨車做搬運工。當時還很得意,因為跟車可以四處去,去的地方多,自然見聞多。當時事實掙的錢也比較多,一天下來有十幾元,當時泥水做大工的有十元錢一天,小工只有二元。跟同學見面,他會炫耀自己的見聞。做了幾年搬運工,應該存了點錢。他不跟車做搬運工後,我也不知道,他後來做什麼。我們班又沒有搞什麼同學聚會,同級的只有四班搞。”江雪英說:“找陸梅的同桌應該清楚。”胡淑敏說:“我打電話問。”達成說:“你有張秀芝的電話號碼?”胡淑敏說:“有,因為陸梅,我跟她間接也成了朋友,雖然現在聯絡少,也算還有來往。”跟著打電話,對方說:“找誰?”胡淑敏說:“我是胡淑敏,剛才達成打電話給我,跟我說了你們一班同學聚會的事,陸梅知道後非常惱火,她根本沒有叫人辦什麼同學聚會,叫我問你,你們昔日班長幹什麼的?”對方說:“我也不知道高灼興,為什麼會這樣做?至於高灼興現在幹什麼,他在他村裡治安隊混,不是上班的時候,要麼跟人吹水,要麼賭錢,他家境比我還差,可能賭錢輸多贏少。你去他村裡隨時都能找到他。”胡淑敏說:“你沒有陸梅的手機號碼?”對方說:“我有,但我不會告訴別人。”胡淑敏說:這麼大件事,你為什麼不跟陸梅說,高灼興這樣掛陸梅的名義請同學,陸梅非常惱火?”對方說:“高灼興並沒有說是陸梅,只是說國外回來的大富婆。我開始不知道大富婆是誰,我想來想去才確定是陸梅,已經遲了,高灼興已經去酒店訂了臺。陸梅現在是不是和你一起?”胡淑敏說:“陸梅在我旁邊,我叫陸梅跟你說。”對方說:“不用,掛線。”

王志峰見我一直輪流望著達成和陸梅說:“達成,說說你的威水史。”孔德興和江斌附和著,達成說:“我沒有威水史,我說說我車禍的事,我現在還記得很清楚,說出來卻沒人相信,聽的人都說我撞壞腦,胡言亂語。我說出來,不知道你們信不信?”江雪英說:“現在已經很夜了,你的故事一定要說很久,改天再說,沒吃飽的快點吃,如果吃飽了收臺。”眾人笑起來,笑完大塊頭說:“大美人,明天在這裡繼續,我請。”達成說:“不用你們請,我請,不要跟我爭,孔老闆,按市場價收錢。”孔德興望著我,其他人跟著望著我。我說:達成叫你老婆一起來,明天晚上繼續,張巧茹跟達成計數。”張巧茹和達成計數,三個文員收臺

,不讓其他人幫手。我說:“兄弟順路送三個文員走,王志峰送陸梅和胡淑敏回胡淑敏家。”陸梅說:“乖乖,我在你家裡住,不去其他地方住。”我說:“明天你和胡淑敏收拾完那些龜蛋,明晚在這裡住。”江雪英說:“乖乖什麼意思?”我說:“那個高灼興今天找不到陸梅,明天會繼續去胡淑敏家裡找陸梅,陸梅和胡淑敏用武力鎮住他們,不要讓他們煩擾。”胡淑敏說:“乖乖,我知道怎樣做。”江斌說:“賴老闆,我現在送你走。”達成說:不用,我開車來的,我自己會走,不用你們送。”江斌和王志峰、孔德興陪達成出去。

三個文員收拾好,三個男人也回來,在江雪英家裡我教他們功夫,教完讓他們自己練一次,練完他們各自走。陸梅說:“乖乖,明天中午,我去那裡吃飯?”我說:你和胡淑敏處理好你那些同學,來這裡吃午飯。如果她們二個人有事,可能要自己動手煮。”陸梅說:“處理好那些狗屁同學,我和胡淑敏還是去工廠找你。”王志峰:“胡淑敏,你自己能處理,自己處理,不要煩擾乖乖,如果自己不能處理,先打電話給我。”胡淑敏說:“我明白。”眾人出門各自走了。

江雪英說:“乖乖,你究竟搞什麼?”我說:我總覺得達成怪怪的,陸梅跟他見面,以為有發現,結果一無所獲。你們還練不練隱身法?”三個人練隱身法。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衝完涼坐在沙發上抽菸,看著三個人練習隱身法。三個人練習完,我輸功力給三個人,輸完功力,我入房睡覺,三個人各自運功。

睡得香,又讓二個女人弄醒練功,一直練到早上。二個女人練完功出去,我坐著繼續運功。運完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衝完涼出來,見二個女人坐著聊天,江雪英抱著我坐在沙發上說:“乖乖,你二個寶貝始終想不明白你要幹什麼?”我說:“如果黃天在,應該有發現,達成身上有點怪異。”老婆說:“陸梅也有?”我說:我只想透過陸梅,看達成的反應,誰知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連陸梅也沒有反應。”江雪英說:“你連達成老婆也叫來,是想看他老婆的反應?”我說:“我只想知道,他老婆在達成車禍前後的感覺,如果前後有分別,打電話叫黃天回來,讓黃天來處理,我無能為力。”江雪英說:“你現在懷疑達成,受一個隱身人控制,這個隱身人,連你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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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大塊頭,我說:“大塊頭,什麼事?”大塊頭說:“乖乖昨晚估計錯誤,昨晚有十多人聚集在胡淑敏家門口,他們在等陸敏和胡淑敏回去,見她倆回來,應該認不出陸梅,拉著胡淑敏,要胡淑敏交陸梅出來。我和王志峰在後面看著,

雙方抖纏了一會,陸梅說,我就是陸梅。對方的人不相信,還說陸梅的窮酸相,竟敢冒充大富婆。胡淑敏拉著陸梅,不理會那些同學去自己家裡,誰知十幾個同學,攔著胡淑敏不讓進屋,陸梅大怒,出手打同學,胡淑敏也出手打,十凣個同學被二人打趴在地上。張秀芝出現,證實跟胡淑敏一起的就是陸梅,十幾個同學馬上向陸梅認錯。胡淑敏和陸梅沒有理會十幾個同學,入屋關門。見有個人指著張秀芝罵,說張秀芝把一個窮鬼說成是大富婆,害他去酒店訂酒席,還說酒席的訂金要張秀芝負責,要張秀芝馬上給錢他。王志峰跟我說,罵人的就是一班的班長高灼興。二人吵起來,驚動了胡淑敏的左鄰右里,過了一會連警察也來了,警察瞭解清楚後,說高灼興荒唐,警告高灼興,不要干擾別人的生活。陸梅開門出來,帶張秀芝入屋關門。其他同學大罵高灼興幾句走了,高灼興呆著,警察要他走,不要再生事。高灼興無奈走了,我夫妻也要走,陸梅和胡淑敏帶著張秀芝出來,陸梅叫我們送張秀芝回家。”我說:“你夫妻在胡淑敏家裡?”大塊頭說:“乖乖,我夫妻在家裡,我想知道,午飯是不是一起吃?”我說:“隨便你,冰箱還有肉菜,到時沒人煮飯你煮。”大塊頭說:“乖乖放心,餸菜我解決,煮飯菜也是我的強項,掛線。”老婆和江雪英聽完笑起來。

我上樓去叫兒子,父子下來,二個女人已經把早餐在餐桌擺放好,一家人吃早餐。吃完早餐,三個人收臺。收拾好,二個女人送兒子去地鐵站,我坐在沙發上抽菸,抽完煙去工廠。

到了廠裡停好車去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別叫聲:“羅廠長。”我說:“今天能出貨?”小朱說:“下午可以。”小吳說:“羅廠長,那個達成和陸梅,昔日應該不是戀人,二人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小李說:“你不聽達成說,他對陸梅沒有感覺,是陸梅一廂情願,而且後來也跪在陸梅面前哭起來,反而陸梅一點反應都沒有。”小朱說:“自問比陸梅差很多,達成居然看不上眼,不知他選老婆是什麼眼光?”小李說:“今晚你就知道他的眼光。”小朱說:“今晚這個肯定不成,第一個老婆,應該是他真正的眼光選的。”小吳說:“應該是他父母幫他選的,以前農村,基本都是媒人介紹,父母先看,滿意了再由雙方當事人見面,很多人都聽父母話。”我起身去車間,小朱和小吳跟著去,小李留在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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