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歌在昏迷中做了個夢,夢到自己還在荒宗,一切都相安無事,什麼宗門覆滅,仇敵間的爭鬥,全都沒有。白天凌笑歌在師尊莫不悔的教導下苦心修煉,修為日益增長。晚上凌笑歌回到洞府,只見洞府裡照明用的夜明珠閃爍,自己的幾位師兄弟坐在客廳裡,熊力看到凌笑歌回來了興奮地叫道:“三師姐,你總算是回來了。”一旁的李明昊也是哈哈笑道:“三師姐你快進來吧,四師兄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你要是再不給他做點吃的他估計今晚就要餓死在這裡了。”李明昊話音剛落,一旁的小虎也是抬頭輕聲叫著,像是在附和李明昊所說的話。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笑歌妹妹剛回來,你們也不給她一些休息的時間嗎?”慕容雪蹙眉,抬手在李明昊和熊力的腦門上一人賞了一個一掌。慕容雪這一掌力度掌握得剛剛好,既不會在李明昊和熊力的頭上留下痕跡但力度又不會過輕,疼得李明昊和熊力一陣呲牙咧嘴。

慕容雪走上前連忙拉住凌笑歌的手,微笑著說道:“今天我來幫你做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儘管說,師姐絕對做到。”

“還有我!”杜如海也從座位上起身,對凌笑歌說道,“我跟他們兩個不同,我可是很會幫忙的哦。”說著杜如海還對李明昊和熊力眨眨眼,嘴角上揚。

“大師兄,不帶你這樣的啊。”李明昊和熊力兩個人抱怨道。

慕容雪看著杜如海的臉龐,微微一笑,對杜如海說道:“其實你是想比他們兩個早點吃到東西對吧?”

杜如海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慕容雪一眼看穿,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在說什麼呢?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這種事估計也只有四師弟才幹得出來吧。”

熊力人都傻了,自己什麼也沒做竟然也躺槍,被杜如海黑了一波。

凌笑歌面露笑容,跟杜如海還有慕容雪一起來到廚房裡做飯。三個人一起做起事來事半功倍,沒過多久一道道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的美食從廚房裡端出,擺放到餐桌上。

熊力看到美食簡直是兩眼放光,搓著手邊想去拿食物吃,接過被凌笑歌一掌拍在自己手背上,沒好氣地說道:“急什麼呢?大家都沒坐下哪能讓你一個人先開始吃?”

這時,莫不悔從外面走進來,聞著洞府裡瀰漫的濃烈香氣,很是滿意地說道:“不錯,看來我來得很及時啊。”

眾人見莫不悔進來連忙起身抱拳道:“師尊。”

莫不悔擺手說道:“不必多禮,趕緊坐下來吃吧,要不然等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眾人紛紛入座,剛拿起碗筷,突然一陣強烈的晃動傳來,凌笑歌的洞府頓時四分五裂,一桌美味的飯菜也就此糟蹋了,不過幸好,所有人都平安無事。

凌笑歌連忙起身,想檢視大家的情況如何,這時才發現眼前的場景已經不是荒宗,而是一片漆黑的空間。先前在洞府裡一起有說有笑的眾人消失不見,只剩下李明昊和小虎站在凌笑歌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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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笑歌笑著走上前想跟李明昊說話,李明昊扭頭看向凌笑歌,

苦笑著說道:“三師姐對不住了,我可能要先離你而去了。”說著李明昊身子變得虛幻,和小虎一起緩緩消失在凌笑歌眼中。

凌笑歌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雙腿一軟直接跪坐在地上,痛哭出聲。

一道淡淡的金光從天而降,落在凌笑歌身上,凌笑歌感覺自己變得輕盈,彷彿天上有股什麼力量在拖拽著自己飛向天空。

凌笑歌抬起頭,雙眼通紅,不服氣地叫道:“我不會離開的,別做夢了!”

那道金光被凌笑歌這麼一叫瞬間變得黯淡,隨後緩緩消失,而凌笑歌也因此從昏迷狀態中清醒過來。

鍾姨感覺到躺在自己肩膀上的凌笑歌從昏迷中清醒,柔聲詢問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凌笑歌顧不上跟鍾姨說話,抱著小虎焦急地起身說道:“師弟呢?小師弟在哪裡?”

“你不要著急,有什麼話慢慢說。”錢叔來到凌笑歌身邊,微笑著說道。

凌笑歌扭頭看著鍾姨和錢叔,甚至酒仙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有些氣憤地質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小師弟在五色神雷的反噬中如此難受,甚至都還有爆體而亡的危險,你們怎麼能如此安心地坐在原地?”

錢叔聞言,和鍾姨相視一眼,露出一副苦笑,酒仙則是對凌笑歌說道:“你看看李明昊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半分危險可言?”

凌笑歌扭頭看向李明昊所在的方向,只見李明昊盤溪懸浮在空中,全身赤裸地沐浴在雷霆之中,背後還有夔牛虛影閃爍,呼吸平穩,臉色平靜,怎麼看都不像是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那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凌笑歌又低頭看著抱在自己懷裡的小虎,仔細用靈力查探,發現小虎也只是昏迷過去了罷了,自己體內的生機依舊充沛。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凌笑歌茫然地抬頭問道,她已經被眼前的這一連番景象弄得迷迷糊糊。

“別急,我來跟你好好講一講。”鍾姨微微一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凌笑歌說了一遍。

凌笑歌聽完,又抬頭看了一眼李明昊的情況,再三確認道:“那麼小師弟是真的沒問題了嗎?”

鍾姨笑道:“那是自然,接下來只要等李明昊自己醒來就是了。不過五色神雷不是凡物,李明昊要是想完全吸收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估計得在這等上三五天時間。”

凌笑歌長舒一口氣,心裡懸掛著的大石頭總算落地,露出一副明媚的笑容,說道:“這個沒問題,哪怕讓我在這等上一年,甚至十年都沒問題。”

離李明昊等人所在的地方大約數十裡的地方,天蜈長老陰沉著臉回到宗門,那些五毒教弟子看到天蜈長老紛紛退散,生怕自己哪裡招惹到了天蜈長老成為他的出氣筒。畢竟天蜈長老在五毒教裡算是脾氣最差的人了,經常有弟子不知怎麼招惹到了他被活生生玩弄致死,死相極為悽慘。

天蜈長老大步流星地走到五毒教中心的大殿,大殿中間有一個身穿金袍的肥胖男子坐在一張特質的椅子上。肥胖男子看著天蜈長老黑著

臉走進大殿,且身後一個弟子都沒有,不禁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那些跟你一起出去的弟子們呢?”

天蜈長老冷哼一聲,怒罵道:“還能去哪了?都死了!”

肥胖男子大驚,連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蜈長老將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地告訴了肥胖男子,肥胖男子聽完之後臉色冰冷,霍然起身,自己剛剛坐著的椅子被腐蝕成一攤液體落在地上。

“豈有此理!”肥胖男子,也就是五毒教的教主金蟾上人雙手握緊成拳,喝道,“竟然有人如此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哪怕是那些頂級宗門甚至是縹緲閣的人都對我們持有一定的敬畏,那些散修真是好大的狗膽!”

金蟾上人對天蜈長老冷冷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把其他三個長老叫來,我們五毒同時出馬,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竟然如此囂張?竟然這麼不把我五毒教放在眼中。”

天蜈長老目送著金蟾上人離去,回想起先前自己被壯漢打得毫無招架之力的樣子,嘴角不禁上揚,露出一副兇狠的獰笑,自言自語道:“我們五個人在一起時所發揮出來的威力可是呈幾何倍數增長,我就不信你還能這麼風輕雲淡地面對我們。”

沒多久金蟾上人便帶著五毒教剩下三個長老來到大殿,從左往右看去,身穿灰袍,體型矮小,長相猥瑣的是禍鼠長老。身穿黑袍,體型瘦削,眼神陰翳的是雲蝠長老。至於最後一個,五人當中唯一的女子,同樣是身穿黑袍,長相嫵媚的是媚蛇長老。

金蟾上人將天蜈長老剛才跟他說過的事情轉述給其他三個長老,那三個長老聽完都十分的憤怒,說是要找李明昊等人算賬,讓他們見識一下五毒教的厲害才是。

金蟾上人對三個長老的態度十分滿意,在他的一聲令下五人一起離開大殿,千萬李明昊等人所在的山丘上。由於五人此次行動比較隱秘,沒有驚動到任何人,五毒教的弟子們沒有一個人意識到自己宗門最強的五個人已經離開了宗門。

金蟾上人等人在天蜈長老的帶領下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便到了李明昊等人所在的山丘前。天蜈長老指著山丘說道:“就是這裡,裡面只有一對男女需要注意,剩下的都是元嬰初期甚至還有一個金丹修士,壓根不是我們的對手。”

“那還等什麼?趕緊上去啊?”體型矮小的禍鼠長老細聲說道。

金蟾長老攔住剛邁開步伐的禍鼠長老,說道:“等等,這裡有陣法守護,我們一時半會還打不開它。”金蟾長老說著,手指在前方的空氣中輕輕一點,一道透明的陣法出現在眾人身前,將他們阻攔在外面。

天蜈長老不信邪,手掌毒霧纏繞,一掌拍向眼前的陣法。然而天蜈長老的這一掌也僅僅是讓陣法晃動,連一絲破碎都沒有。

禍鼠長老沒想到這陣法如此牢固,皺眉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一隻在這等著嗎?”

金蟾上人點頭道:“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他們總不可能在裡面呆上一輩子吧?總有要離開的時候。到那時就是我們出手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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