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將乾坤球放在房間的桌子上,只見銀光一閃,薛子夜的身影出現在秦觀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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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夜上下打量著房間內的佈置,問道:“這裡是哪?”

秦觀解釋道:“這裡是荒宗的一處崗哨,我剛才融入這傢伙的影子裡潛入到這個崗哨內並且將這裡所有的荒宗弟子全部解決掉。”說著秦觀伸手指了指地上已經變涼的張三的屍體。

薛子夜低頭一看,一臉嫌棄地將張三的屍體踢到一邊,說道:“咦,真噁心,你就不能把這屍體扔到別的地方去嗎?”

秦觀聳肩道:“這樣才最保險,我過一會還要把其他人的屍體也扔在這裡。”

薛子夜無奈道:“行吧,我現在先讓他們出來。”

秦觀疑惑道:“就這樣讓他們一次性都出來?會不會被人發現?”

薛子夜笑道:“秦兄放心,我在乾坤球的時候已經跟他們說好每隔一段時間放一部分人出來,這樣零散地將我們的人放入荒宗內部才最為穩妥。”

秦觀感慨道:“感覺這樣會花費不少時間啊。”

薛子夜笑道:“那沒辦法,只要計劃能順利實行這些都不算什麼。”

薛子夜伸手在乾坤球上輕輕一拍,銀光閃爍,有人影從乾坤球裡出現,而秦觀則是拿出傳音石向錢姚剛匯報情況。

百匯樓,錢姚剛聽著手中傳音石裡響起的秦觀的聲音,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微笑,喃喃說道:“看來一切都非常順利。”

坐在錢姚剛附近的閻魔從冥想中醒來,問道:“是秦師兄的訊息嗎?”

錢姚剛點頭道:“沒錯,秦觀以及聯軍已經潛入荒宗內部,剩下的只要等待合適的時機就行。如果這次行動成功,秦觀的功勞將排在首位。”

閻魔的臉色頓時變得有點不自然,說道:“是,是嗎?”

錢姚剛畢竟人老成精,一眼就看破了閻魔的內心裡的想法,笑著拍了拍閻魔的肩膀,說道:“你呀,心胸別這麼狹窄。秦觀身為我們血手宗暗部的頂樑柱,自身修為夠強,還精通神鬼莫測的影之法則,很早以前就有不少人像我提議把秦觀升為血手宗的長老之一。我之前一直沒有同意是因為暗部的人做的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我需要給秦觀一個合適的機會向所有人證明他是有這個能力成為我們血手宗的長老,你懂我的意思嗎?”

閻魔也不是傻瓜,點頭說道:“宗主您放心吧,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再說我身為血手宗最年輕的長老,我也知足了。”

錢姚剛呵呵一笑,說道:“你明白就好,好好休息吧,明天可有的忙了。”

閻魔點點頭,再次進入冥想狀態。

午夜,大部分的荒宗弟子都會到自己的洞府休息,剩下的就是一些在宗門內四處巡邏的外門弟子。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崗哨內,薛子夜臉色蒼白地將最後一個人從乾坤球里拉出,然後立即將乾坤球關閉,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滿臉汗水。

秦觀微笑著說道:“足足花費了兩個時辰,也虧薛兄你的靈力能夠堅持到這個時候呢。”

薛子夜將數顆恢復靈力的丹藥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把塞入嘴內,感受著一股股精純的靈力從丹藥內噴湧而出,薛子夜的臉色明顯好轉不少,扭頭對秦觀說道:“我說過了,只要這次行動能夠順順利利的,再苦再累也是應該的。”

秦觀不可置否地笑了笑,透過窗戶看向天空中斜掛著的殘月,說道:“這個時候荒宗的崗哨應該都替換成我們的人了吧?”

“那是肯定的。”薛

子夜信心十足地說道,“不知道你們血手宗派的人怎麼樣,反正我們天魔宗這次參與行動的弟子全部都是以一敵十的精英,絕對不會出現失手的情況。”

秦觀頷首道:“薛兄說的是,我還是冥想一會吧,省得胡思亂想。”

夜晚的時間悄然而逝,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所有人都特意早早出門,來到演武場,因為今天是荒宗祭祀大典結束的日子。

李明昊也是早早和幾位師兄師姐一起來到觀戰席上坐好,他們還約好晚上和莫不悔一起吃飯。莫不悔之前一直在乾坤殿裡掌控荒宗陣法,十分勞累,最需要凌笑歌的美食來安慰過於勞累的精神和肉體。

石驚天和兩個灰袍隨從也坐在距離李明昊等人不遠的地方,同樣也是很期待今天的這個閉幕儀式。

坐在石驚天左邊的落爺爺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不僅是因為自己在荒獸的講法中感悟頗深,同時也是因為昨天白天孫宇親自來到房間和石驚天簽下盟約,欣慰的笑容。而石驚天右手邊的則是那個中年男子,臉色陰晴不定,不過表情在灰色兜帽的遮蓋下巧妙地掩藏了。

就在李明昊前方的座位上,坐著縹緲閣的長髮男子,也不知道他這些天究竟去了何處,自從荒獸講法結束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的身影。

錢姚剛,路年還有花瑤三位宗主一塊坐在觀戰席的最前方,身後坐著的與他們隨行的三位長老。

一道土褐色的流光從遠處飛來,在擂臺中央落下,顯露出荒獸以及孫宇的身形。荒獸依舊保持著人形的狀態,看著觀戰席上的荒宗弟子,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然後把目光聚集在三位宗主身上,拱手說道:“再次感謝三位參加我荒宗的祭祀大典,本座收穫不少。”孫宇一臉戒備地看著三位宗主,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小心提防他們的行動,但是卻沒有發現一絲異常的舉動,彷彿就只是單純地參加祭祀活動罷了。

錢姚剛同樣在胸口抱拳,微笑道:“前輩客氣了,晚輩才要感謝前輩這段時間的饋贈,不過晚輩在臨走前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要詢問。”

“什麼問題?你說吧。”荒獸呵呵笑道。

錢姚剛咧嘴一笑,和煦地說道:“前輩以及這個荒宗,能不能化為我們三宗的養分呢?”錢姚剛的語氣一下子變得陰冷,一股危險的氣息突然從他的體內散發開來。

孫宇一步邁到荒獸身前,怒喝道:“大膽!”孫宇的猜測果然不錯,這錢姚剛果然不懷好意,在這最後的時刻總算是圖窮匕見,暴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孫宇立刻抬起手,打算現將眼前的這三個宗主控制下再說。

可孫宇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路年在錢姚剛說話的同時一把捏碎了在掌心裡準備多時的玉簡,頓時一道道血紅色的光柱從昨晚三宗弟子齊心協力佈下暗魂血煞陣的地方升起,幾乎就是在瞬間融入荒宗的護宗大陣,將其破解。

原本在乾坤殿裡操控陣法的莫不悔猛然瞪大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臉色變得慘白,一絲血跡從莫不悔的嘴角流出,顯然是受到了反噬。

荒獸一臉平靜地看著四周不斷升起的血色光柱,淡淡地對錢姚剛等人說道:“三位,玩笑也要開得適度,現在就此打住我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錢姚剛一改之前謙卑的態度,桀驁不馴地說道:“老東西,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對付我們三個人嗎?你且看看這是什麼?”錢姚剛手腕一翻,那頭上古異獸的頭骨落在錢姚剛的手心中,濃郁的煞氣從頭骨中升騰而起,一股腦地鑽入荒獸體內。

荒獸身體劇烈顫抖,雙手抱頭仰天咆哮出聲,整個人化作荒獸的本體,滾滾聲浪以荒獸為中心朝四面八方散去。

孫宇臉色陡然一變,連忙對荒獸問道:“前輩,您這是怎麼了?”

荒獸雙眼變成血紅色,青黑色的皮膚上浮現出一道道血紅紋路,痛苦地嘶吼道:“這是上古異獸的頭骨!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錢姚剛嗤笑道:“沒必要和你這個快死的傢伙浪費那麼多口舌,今天就是你們荒宗的滅宗的日子!”

孫宇怒極反笑,說道:“你真的以為我們荒宗的眾多長老都是泥巴捏的嗎?”伴隨孫宇的話語,荒宗的諸位長老傾巢而出,眨眼間就將演武場包圍。

路年咯咯笑道:“孫老頭,你以為我們什麼都沒準備就會來嗎?”路年右手朝天空釋放一道靈力,潛伏在荒宗許久的三宗人馬頓時將前來支援的荒宗長老團團圍住,將整個演武場包了個水洩不通。

孫宇面色難看,喝道:“你以為這樣就贏定了嗎?要下吃下我們荒宗也得看看你們三宗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荒獸咆哮一聲,一對鋒銳的牛角對準錢姚剛等人,說道:“宗主別慌,本座來助你一臂之力。”

錢姚剛大聲透過神識傳音對三宗所有弟子傳音道:“所有人給我殺,今天就是消滅荒宗的日子。”閻魔和劉誕身影一晃,殺向附近的荒宗弟子,頓時無數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花瑤扭頭對餘夢寒比了個眼色,餘夢寒頓時心領神會,她的任務就是保證李明昊的安全,所以她立刻出發尋找李明昊的方位。

眼前的種種變化前後也不過盞茶時間,不少弟子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凌笑歌驚呼出聲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慕容雪,熊力還有李明昊也是一臉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杜如海身為大師兄,表現得還是相當鎮定,沉聲道:“大家不要慌,天魔宗,血手宗還有合歡宗聯手對我們荒宗發起進攻,我們留在這裡也沒有用,只會讓宗主還有荒獸前輩礙手礙腳。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從演武場中離開,去乾坤殿,師尊在那裡鎮守荒宗大陣,相對會安全一點。”

“小娃娃表現得還不錯嘛。”縹緲閣的長髮男子來到眾人身邊,淡淡地說道,“我已經向縹緲閣彙報了這裡的情況,相信不久就會有援軍到來,現在要緊的是保存實力,如果你們師尊在的那個地方真的安全的話就趕緊去吧,再遲可能就走不了了。”

杜如海頷首道:“這位前輩說的不錯,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等等,我也跟你們一起走。”石驚天等人也來到這裡,緊張地說道。

落爺爺波瀾平靜地說道:“皇子殿下執意要和你們一起走,叨擾了。”

杜如海冷冷說道:“現在不是拘泥於這些禮數的時候,快點走吧。”

眾人立刻選定一個方向離開,逃往乾坤殿的方向。

李明昊招呼小虎一起走的同時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身後大部分還驚慌失措的荒宗弟子,大喊道:“諸位,和我們一去乾坤殿,那裡最為安全。”

不少弟子聽見了李明昊的話語立刻招呼身邊的人一起跟著李明昊等人離開。

楊正清同樣也聽到了李明昊的聲音,立刻對身邊的王強以及被王強從人群中找到拉到身邊的許紅說道:“我們現在要去乾坤殿,你們倆跟緊我,絕對不能拉開一尺的距離,不然我也照顧不了你們。”

王強和許紅相互對視一眼,立刻跟著楊正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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