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營救女神
我笑著坐下說：“你知道的夠快的。”
“這得益於艾瑪的監察系統，以前是用於全國監察，貴族更是監視的目標，小娜娜的任課老師，是我的暗刃檢察官。”索菲婭說道。
“監視孩子？”
“沒錯，孩子不會有戒心，父母的言行，會讓孩子效仿。”索菲婭笑著說：“希望你別介意。”
“哦，應該的，我只是懶得管。”我笑著說。
“蟲族為什麼要那塊水晶？”索菲婭直接問道。
“奧拉，把卡門的影片放一下。”我說道。
索菲婭看完，驚訝的看著我：“蟲族……控制了卡門？”
“看來是，她是人質。”我說道：“所以我想去談談。”
“你的話我都聽到了。”索菲婭點點頭。
“是啊，你當然聽到了，一個走廊，竟然有100多個監聽裝置。”奧拉服氣的說：“你還沒拆？”
“哼，託你的福，一本小說，全國的暗刃暴露無遺，現在都是下崗狀態。”索菲婭氣呼呼的說道：“再說了，沒拆……這不就用上了。”
露西婭傻呵呵的笑著：“擺明面上監控了。”
索菲婭搖搖頭：“卡羅，這確實太過冒險了，我們應該試試原定的計劃。”
“同樣也是冒險，原定計劃幾乎是孤注一擲，我想先試試別的門路。”我嘆了口氣：“先禮後兵吧。”
“如果是圈套呢？”索菲婭問道：“蟲族或許根本用不著那塊水晶，只是引誘你過去，你要是被蟲族俘虜並控制，打上幾個響指……”
“簡單，我變成龍族過去，然後封了魔法，等回來後再解開。”我說道：“龍族打不了響指。”
“是嗎？”索菲婭問道：“他們……有前爪。”
露西婭樂了，比劃著說：“確實打不了，四根爪子不夠靈活，而且拇指只能跟單獨的輔指接觸。”
我點點頭：“而且我會防止自己被俘的，後果我很清楚。”
“那塊水晶我們也研究過，完全搞不明白。”索菲婭說道：“露伊莎，找找那份報告。”
“好。”露伊莎轉身走了。
奧拉愣了：“天啊，紙質文件？你們防著我？”
“是防著所有人。”露西婭說道：“我們甚至都不知道艾瑪研究過。”
“絕密研究，就是如此。”索菲婭說道：“這些都沒有電子檔案，全部以紙質檔案做記錄，而且實驗結束，除了這份報告，全部銷燬。”
“實驗的人也是？”我驚訝的問。
“哦，這你就……多慮了。”索菲婭苦笑著說。
露伊莎很快找來了。
索菲婭遞給我，我看了看，苦笑起來：“這……等於沒研究。”
檔案上一片不明、未知的字樣，唯一的資料就是體積、質量和色澤。
奧拉笑著說：“白費勁啊。”
“這證明，那塊水晶超過了人類最高科技的所知範疇。”索菲婭說道。
“就是說，憑我們的能力，連研究都沒有資格。”我說道。
“就是這意思。”索菲婭說道：“或許……請恕我直言，水晶落到蟲族手上比你落在它們手上，要更加危險。”
“有什麼好的建議嗎？”我問道。
索菲婭搖搖頭：“別去，就算複製者的計劃失敗，也可以用黑洞吞噬太陽系，但從數字統計的角度上來說，為了一個先祖之地，我們消耗太多資源了。”
“我明白，所以我也想結束這一切。”我說道。
“對你來說，太陽系毫無意義嗎？”奧拉問道。
索菲婭點點頭：“毫無意義。”
露西婭剛想反駁，索菲婭就說到：“那是對我來說，如果對索菲婭女王來說，太陽系非常有意義。”
我笑了：“從不同的角度思考嗎？”
“沒錯，我喜歡的是你們，不是地球，你們還在，這就足夠了，太陽系在艾瑪看來，極其微不足道，我可以割捨。”索菲婭認真的說道。
“姨媽……”露西婭不太高興了。
“哦，心裡話而已。”索菲婭說道，她衝露伊莎擺了擺手，露伊莎頓時苦著臉，索菲婭嘆了口氣，正要起身，露伊莎趕緊擺手，去她辦公桌拿了一份檔案遞給我。
我開啟看了看：“真夠……離譜的。”
“卡羅，有件事你做錯了，你不該走。”索菲婭說道。
露西婭看了看我手裡的檔案：“姨媽，你竟然拉賬單？”
索菲婭看了看露西婭：“不應該嗎？這只是艾瑪一個世紀的戰爭賬單，還有加達裡、蓋倫特和米瑪塔爾，我們的經濟被拖得停滯不前，甚至後退，我不會說這是卡羅的責任，可他應該瞭解這些，如果他沒走，或許事情不會是這個結果。”
奧拉立刻諷刺道：“你是承認你無能嘍？”
“誰會說自己比神王有才能？”索菲婭問道：“卡羅的存在，讓很多人有了依賴，甚至停止思考了，我們可以依賴神王，他慷慨而仁慈，很多人都這麼想，日夜盼著卡羅回來，就是為了一個安逸，卡羅，你也不該回來。”
露西婭愣了：“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矛盾。”我說道：“存在有錯，不存在……也有錯。”
“呃……思維系統過熱了。”奧拉的機械手臂飄走了。
索菲婭嘆了口氣：“感謝你的理解。”
露西婭看了看我：“別理她，我姨媽更年期。”
“你的決定呢？”索菲婭看著我問：“去還是不去？”
我抬起手，按在胸口上：“我遵從自己的心，所以我會去的……”
索菲婭皺了皺眉頭，我繼續說道：“但計劃同時實施，複製者計劃，並且……非戰鬥人員撤離太陽系，準備黑洞。”
索菲婭點點頭：“露伊莎，通告神統部。”
“是。”露伊莎點點頭，看了看我轉身走了。
“爸。”
“就讓這世間真正存在的神，來決定我是不是該繼續存在吧。”我說道：“這種頭疼的事，不是我該考慮的，盡人事，聽……天命。”
“哦？你這神王也放棄了？”神突然出現了：“真讓我意外。”
我把賬單遞給他：“老闆，多謝惠顧，請買單。”
神眨了眨眼：“好吧，好吧，你就是想知道水晶是什麼對吧？”
“對。”我說道。
索菲婭優雅的把手支在沙發扶手上，託著腮看著我們。
“這是女神弄得，你可以看做一個後門系統，她在裡面存了一個規則。”神說道：“你學會創造生命了，那下一步，就是創造規則。”
“那裡面的規則是什麼？”我問道。
“崩塌。”神搖頭道：“你和大卡能夠互換身體，就是因為規則少許的崩塌了一點。”
“崩塌？崩塌什麼？這個世界？”索菲婭跳了起來。
我看了看索菲婭：“格式化。”
神點點頭：“很貼切的解釋了，她想自救，就得毀滅一切。”
“慢著，她早就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露西婭問道。
“不，來這裡是有風險的，你可以看做是買了個保險而已。”神搖著頭說。
“卡羅，水晶不能給她。”索菲婭立刻說道。
我點點頭：“別激動，我還沒失去理智，神，若是如此，我得問個更加禁忌的問題了。”
“唉……”神嘆了口氣：“你知道我不能告訴你。”
“什麼問題？”露西婭擔心的問。
“如何拯救……呵呵，女神。”神笑著說：“卡羅，你還嫌被閹割的時間不夠長嗎？”
我苦著臉笑了笑，索菲婭皺著眉頭說：“卡羅，我真的無法理解你的婦人之仁了，我們還一個爛攤子沒解決，你還惦記那騷……”
露伊莎頓時瞪大眼睛，索菲婭好不容易把後面那個字憋回去，露西婭笑著說：“天啊，艾瑪女王竟然說髒話了。”
“我承認這難以理解，可對女神來說，她的作為不過是一場胡鬧的遊戲，或許把她救了，她能幫我們。”我說道：“我們就算能毀滅蟲皇，也無法消滅龐大的蟲族。”
索菲婭看向神，開口諷刺道：“卡羅的思維是不是已經上升到了你們的維度？”
神點點頭：“比我們好得多，我們不會幫你救女神，因為她是我們的觀察目標，如果我將方法交給你，別的神會收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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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救了，他們也不管，對嗎？”我問道。
“當然，另外我提醒你一句，就算你救了她，她也未必會幫你消滅蟲族，蟲族已經是一個新的物種了，雖然它們的活動來源於女神的判斷，但這是它們的生存方式，任何人不會……這話挺難聽，昧著良心去消滅蟲族。”神苦笑著說：“哦，卡羅，稍稍問個題外話，你……是想擴增後宮委員會？”
“如果是的話，我敢當著露西婭、索菲婭和奧拉的面說嗎？”我問道：“那我是真想換性別了。”
“我也搞不懂你的思維了，你是同情女神？”神問道。
我笑了笑：“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不救多不好？”
索菲婭楞了一下：“你這句話，很危險的。”
“嗨，耍耍小聰明。”我笑著說。
“小聰明？”露西婭沒聽懂。
神幾乎是立刻明白了：“嗯，確實是小聰明，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幫不了你。”
“謝謝你的解答。”我笑著說。
神搖搖頭：“你的智商真的不到一百？”
神沒有等我的答案就走了，奧拉飛了過來：“什麼叫一日夫妻百日恩？話可要說清楚，不然……”
“呃……就是那意思。”我苦笑著說：“沒什麼可解釋的。”
“不解釋就上報後宮委員會了。”奧拉威脅道。
索菲婭擺擺手：“我懂了，奧拉，卡羅不能說，你別逼他。”
“又是什麼高深的……智力遊戲？”奧拉問道。
露西婭搖搖頭：“爸，其他的神又不管，你說了也無妨，不然就奧拉這張嘴，今晚有你苦頭吃，俗話說，兩害相權，取其輕嘛。”
“別這麼說，我又不添油加醋。”奧拉笑著說。
“女神……等於是被俘了，而且被低等生物控制，你說她會不會發飆？”我笑著問。
“會啊，這
還用問？”奧拉說道。
“所以，我救她，她就算違背所謂的高等生物的‘良知’，也會消滅蟲族，因為她不但是個神，還是個女人。”我笑著說：“但願她同意，否則白救了。”
奧拉明白了：“所以她有女人的行為方式，一但自由，必定是……怒火沖天。”
“嗯，我最多說兩句軟話就是了。”我說道，我心說，但願不用出賣色相，不然夫人們絕對饒不了我，不管是一百年前的，還是一百年後的。
“還是你剛才問神的問題，你怎麼救啊？”露西婭問道。
“活捉，然後……”我嘴裡一陣發苦：“讓奧格看看能不能跟蟲族分離開。”
奧拉乾笑了兩聲：“你當那是切腫瘤呢？蟲皇長什麼樣都沒見，再說了，你怎麼活捉？”
“抓蟲子嘛，自然需要一個足夠大的網子。”我說道。
索菲婭搖搖頭：“這不可能，哪有這麼簡單？你可能連蟲皇的面都見不著。”
“不，我現在能確定一件事，我能見到她，因為女神這麼做，是違背蟲族意識的，她會親自來見我。”我說道：“否則她拿不到水晶。”
露西婭不解的問：“等她出現後，給她套個足夠大、足夠結實的網子？”
“嗯，就這意思，不過網子是個比喻，我要用的不是物質上網子。”我說道：“我要把蟲皇弄進一個蟲族找不到的……空間裡。”
“虛空？”露西婭點點頭：“或許可行，但是沒有生物能進去。”
“溫妮就去過。”我笑著說：“我老丈人福臨在哪？”
索菲婭看向奧拉：“你知道嗎？”
“不知道，兩口子旅遊去了，而且從不刷信用卡。”奧拉苦笑著說：“卡羅，你打響指吧。”
我點點頭，打了個響指，然後……很尷尬。
福臨戴著頂太陽帽，正在很沒形象的伸著舌頭吃冰棒，而丈母孃德洛麗絲夫人正拿著把扇子，拉著領口扇風，這是跑熱帶去了？
“卡羅？”福臨拎著冰棒咂咂嘴。
德洛麗絲夫人松了口氣：“可算得救了。”
“二位……”我眨眨眼：“跑沙漠去了？”
德洛麗絲夫人有些埋怨的撇了一眼福臨：“太陽上。”
“太陽系的……太陽上？”我愣了，這是去旅遊，還是去玩命？
“哦，米瑪塔爾那邊，就是想試試有多熱，不過算錯了距離，船被恆星引力拽著，跑不了了。”福臨說道：“你是……索菲婭女王。”
看表情，索菲婭受刺激也不輕：“歡迎二位。”
奧拉戳了戳露西婭：“開個門，溫妮要來。”
溫妮來了後直接傻了：“太陽有什麼好玩的？我還以為你們不接通訊是……”
“通訊干擾。”福臨苦笑著說：“我們呆了快一年了。”
我哆嗦了一下，如此作死恐怕是史無前例了，問清楚後才知道，福臨突然異想天開，要近距離看看恆星壯麗的日珥，於是兩口子駕船衝進了恆星的重引力圈，艦船動力不夠，躍遷引擎過熱無法啟動，又是恆星的通訊盲區，所以失聯了，這一失聯就是一年，溫妮沒少擔心，不過這在100年裡，通訊失聯是常有的事情，總算食物、飲水都充足，你沒看見他們還有冰棒吃嗎？
“哦，我懂了，你想進虛空。”福臨點點頭：“需要宮廷以前用的那套機器？”
“沒錯，我需要圖紙。”我說道。
福臨搖搖頭：“那就沒戲唱了，我確實見過圖紙，只不過在地球的宮廷裡面，可如今戰場世界和鏡子世界都被蟲族佔了。”
“卡羅，你打個響指不就完了？”溫妮說道：“好端端的回地球幹嘛？”
我苦笑著打了個響指，什麼都沒出現：“剛才就試過了，圖紙應該是被毀了，我打響指也做不出那臺機器。”
福臨擺擺手：“蟲族未必進得去，兩處宮廷，魔法陣都開啟了，而且宮廷魔法師直接把守護宮廷的魔法陣鎖閉了，只能開，不能關。”
露西婭想了想：“我開個傳送門？”
“住手！”奧拉立刻叫道：“小心蟲族啊。”
“到底什麼意思啊？”德洛麗絲夫人苦著臉問溫妮，顯然她沒聽懂。
溫妮捋順了一下：“卡羅的計劃就是拯救女神，然後利用女神的……”
“女性情緒化思維。”奧拉笑著說。
“沒錯，利用女神的憤怒，消滅蟲族，而為了救女神，就要先抓住她，虛空自然是蟲族沒法進去的地方。”溫妮說道：“卡羅，我不同意。”
我愣了一下：“為什麼？這計劃挺好的啊，你放心，我跟那位……”
溫妮搖搖頭：“不，虛空我們並不瞭解，即使是我，全世界最接近虛空的人，也不瞭解那裡，假設說你前面做的一切順利，你抓住了蟲皇，救了她，她也同意幫你，可你們怎麼出來？”
“很難嗎？我打個響指，或者她……想想辦法。”我說道。
溫妮搖搖頭：“恐怕虛空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嘆了口氣：“那我再考慮考慮好了，地球那種地方，我只能去一次，就算去了宮廷，找到圖紙，恐怕也沒時間復原那臺裝置。”
福臨想了想：“好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