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醉生夢死

“卡羅。”我一進鐵匠鋪,就有人招呼我。

“帕克伍長,這麼巧?你來買武器?”我笑著說,除了帕克,還有兩個士兵,是他的麾下。

帕克點點頭,衝我揮揮手,讓我過去看看:“早半個月訂的東西,來提貨。”

我走過去一看,竟然是一面盤子大小的盾牌,後面還有皮帶,可以捆在手臂上:“這是盾牌?這麼小?”

“別看小,可用起來方便。”老闆是個長滿絡腮鬍子的壯漢,手臂滿是肌肉,他拿起盾牌,繫到手臂上:“瞧,輕巧結實,你要是用長槍或者雙手武器,裝上這麼一面,可以格擋對方的攻擊,架住敵人的武器後,可以從下面……”

老闆比劃了幾下,我看明白了,近戰時,確實可以有效格擋對方的攻擊,而且不會耽誤你使用自己的武器。

帕克伍長抿著嘴說:“再大一點就好了,那就能稍稍抵擋一下弓箭了。”

老闆搖搖頭,開玩笑道:“重量也會增加不少,能戴在手臂上是不假,可太耗費力氣了,而且不靈活,到時候累得抬不起手,挨了獸人的大刀片子,半夜可別來找我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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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笑了起來:“我開玩笑的,要是有錢,我就買套襯甲了。”

老闆更樂了:“那你得到王都去買,我這可接不了這麼大的活,一副甲,光是甲片,我就得打上兩年。”

帕克和其他兩名士兵付了錢,看來他們每人買了一面,不過價格不便宜,一面這樣的盾牌,要兩枚幣,帕克跟我聊了兩句,他看了看我買的東西,提醒我回頭去後勤再要床毛毯,北邊非常冷,隔壁有個釀酒作坊,再帶些酒,就算不喝也可以沖洗傷口。

帕克走了以後,鐵匠鋪再無其他顧客,老闆看著我問:“你是笛手?”

我點點頭,老闆很直接的說:“恐怕除了些匕首什麼的,我這沒你用得著的東西了。”

我從老闆直率的目光中感覺到,我買匕首都是浪費,一旦開戰,我鐵定成仁。

我想了想問道:“帕克伍長剛才說的襯甲是什麼?”

“哦,那是一種鱗片甲,可以穿在軍服裡面,有些重,但非常結實,運氣好了,戰斧也是能擋一擋的,有錢的貴族,要是上戰場,都會想辦法弄一身,不過你用不著,穿那個被箭矢射中,死的更快。”老闆直言不諱地說,然後從武器架上取了一支箭矢,箭頭還是三菱的,看著就疼:“你看,箭頭還是會刺進去,並且卡在甲片中央,甚至把甲片也帶進皮肉裡,想取出來,只能擴大傷口,要是感染了,只能等死了。”

“這是什麼?”我看到牆腳放著一摞黑乎乎的大號鐵板,長方形,很厚實,像是盾牌,卻又沒有把手。

“我也不知道,一個魔法師訂做的,給了定金,可大半年了都沒來取,估計是不要了。”老闆搖了搖頭:“說是當盾牌用,還說結構越簡單越好,真是搞不懂那些奇怪的傢伙。”

我眼前一亮,結構越簡單越好,當盾牌,對啊!法術是不在乎物體重量的,只要物體夠純,結構夠簡單,距離夠近,那使用的時間就越長,我也可以!

“這個多少錢?”

老闆愣了一下:“你要買這玩意?幹嘛用?你是笛手,上了戰場要一直走在前面,不可能把這些鐵板插到周圍,旁邊是有盾牌手,可他們是掩護自己和後面的人,不是你,何況這東西連把手都沒有,你……我的神啊。”

我已經讓那些鐵板飛了起來,圍在我身體周圍,除了腳丫,只露出半個腦袋,只要我再縮縮脖子,除非被迫擊炮剛好敲在頭頂上,什麼都傷不到我,只不過……

哐啷……,四面鐵板砸在地上,雜質太多,控制的時間太短了,老闆驚訝的問:“你是魔法師?”

“以前是魔法學徒,這東西是純鐵做的?感覺雜質很多的樣子。”我皺著眉頭說,如果是純鐵,那麼我可以撐大概十多分鍾。

“當然是純鐵,原來這玩意兒是這麼用的,不過放了幾個月,表面有些生鏽了。”老闆說道。

“能不能幫我再打磨一下?去除鐵鏽和雜質。”我問道:“材料越純,我能使用的時間就越長。”

“當然,當然可以,我可以幫你重新鍛打一下,需要……三天的時間,你們開拔前,肯定能完工。”老闆興奮的說道。

我笑著點點頭:“價錢能不能……”

這下老闆板著臉了:“我也不蒙你,那個魔法師交了很多訂金,差不多夠付這些鐵料的錢了,不過我給你重新鍛打,你要給我4個金幣,不能再低了。”

我點點頭,這個價,我還是買的起的,我掏出錢袋,掏了掏,找出四個金幣:“三天後我來拿,雜質越少越好。”

“包你滿意。”老闆自信的垂著胸口說。

我對冷兵器很感興趣,看了看他的其他作品,順手拿起一副長弓,拉了拉,可惜沒拉開。

老闆撇了一眼:“那可是副硬弓,你們團門羅長官訂做的,你絕對拉不開。”

“他是弓箭手?”我問道。

“當然不是,他是你們團的參謀指揮官,不過他的箭術,是我見過最好的。”老闆怕我空放長弓,弄壞了,就拿過來掛回去,然後拿起一支弩.槍:“大部分人都喜歡用這個,不用什麼技巧,瞄準就行了,射程雖然不遠,可也有50步了,再遠準頭就不怎麼好了。”

我接過來,擺弄了一下,太笨重了:“有輕便的嗎?”

“你想要?哈哈哈……”老闆爽朗的笑了起來。

“買來玩玩不行啊?”我也笑了起來,這個世界買武器不犯法,當然,也得看你買什麼,要是想買大炮,那是不可能的。

老闆收起笑容:“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大家上戰場,都是圖個輕便,你們是步兵,這一路走過去,揹著這麼多東西,也不怕把腰累折了?你沒聽過那句話?是兵不是兵,身上40斤。”

我撇撇嘴,這話我聽外公說過,意思就是步兵要是遠行作戰,不論是軍官還是士兵,身上揹著的東西,絕對輕不了。不過這時候,你要是給我一挺加特林機槍外帶十萬發彈藥,我拖也會把它拖到戰場上:“手.弩不就行了,射程不用太遠,近距離防衛用。”

老闆愣了一下:“你從哪聽說的這些東西?”

“魔法學院。”我隨口胡謅,可馬上又覺得不妥:“我們的教導長伯納德,給我說過,他也是名騎士。”

“哦,我說呢,那是貴族的小玩意兒,對弩板材質的要求太高,我這可沒有,伯納德是貴族出身,自然是知道。”老闆點點頭:“不過你要真是喜歡,可以試試彈弓。”

彈弓,有意思,小時候打鳥玩過,可惜鳥從來沒打到,到是打壞了鄰居不少玻璃,我笑著說:“有嗎?拿來看看。”

老闆也不含糊,知道我還算有錢,就拿出一個盒子:“喏,我這最好的,你可不要把它當成玩具,10步之內,拉滿了能洞穿獸人的腦袋。”

我心裡一驚,開啟一看,彈弓非常漂亮,至少這是這位鐵匠師傅,能做到的最好了,他一個大老粗,竟然還在握柄上雕了花。

“不錯吧?你要想要,2枚金幣。”老闆笑著說。

我看了他一眼,手術刀我會用,步槍不敢說環環滿分,可也是不放空槍的孬貨,就是把我扔到荒島,就憑影片上貝爺教的,也能掙扎十天半個月,毫不自誇的說,我是樣樣都會,門門稀鬆,只不過,唯獨不會砍價,我想了想,再次把錢袋拿出來,拉開皮繩,倒在桌子上,老闆楞了一下,我挑了挑,把剩下的銀幣掃回袋子裡,那是飯錢:“我這還有8枚金幣,這樣吧,我不跟你砍價,你給我改裝成臂弩。”

“臂弩?什麼玩意兒?”老闆看到了我的絕心,沒人會拿全部的錢,買一個華而不實的東西。

“我畫給你看。”我笑著說。

老闆慎重起來,拿過一張粗劣的羊皮紙和一塊碳棒,看著我畫了起來。

過了一會,我撇撇嘴,好久沒畫,手生了,畫的太難看了:“你瞧,給我弄個金屬的護臂,把這個彈弓裝到上面,護臂上開個凹槽,作為軌道,我不要什麼彈丸,給我換成純鐵的箭矢,尺寸你把握,在末端做個釋放鉤,扳機設定在手腕下方,藏在手心裡,用金屬絲或繩線牽引釋放鉤,只要我蜷起手腕,就能勾到扳機發射,但不能影響手指的靈活,我還要吹笛子。”

老闆默默的看著圖紙,一句話沒說,這東西是我高中英語課時畫的,當時流行一款單機遊戲叫《刺客信條》,我根據遊戲主角的武器,設計修改了足足四節課,連我的英語老師看了都說好,還‘推薦’給了我的班主任,最後驚動了我的家長……

“能作嗎?”我覺得可以,後來物理老師提供過專業的力學修改意見,他曾經仿製過諸葛連弩,對這方面很有建樹,可惜到我高考,他的連弩也沒能做到‘一弩十矢俱發’,後來放棄,去研究‘木牛流馬’了。

老闆找了根亞麻繩,給我量起了臂長,還在繩子上打結,做了記號,然後從我手裡拿過碳棒,開始修改起來,過了很久,老闆一拍桌子:“沒問題!”

我松了口氣,這麼厚的盾牌,這麼犀利的臂弩,能守能攻,我覺得別說去北方,就是西邊的魔族,我也能轉兩圈。

“那我什麼時候能拿貨?”我問道。

老闆算了算:“你們開拔前,勉強能做好,我還要修改一下,你放心就好了,就算晚了,我騎馬去追你們部隊,也會給你送到。”

我笑著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正想轉身走,老闆突然叫住我:“等下,這是你自己設計的吧?有沒有其他人見過?”

我搖搖頭,當然沒有,除了我,見過這玩意的,只有我的英語老師、物理老師和班主任,我不認為能在裡碰到他們三位。

老闆拎著圖紙,笑著說:“你要是能保證不給其他人看,我就不收你費了。”

我愣了,生意人,絕對的生意人,這是要壟斷啊,我立刻點點頭:“沒問題,不過你要負責終身保修,並且補充損失的箭矢。”

“小意思,那麼,說定了?”老闆伸出手掌。

擊掌立誓,我懂了,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掌,老闆立刻把金幣推給我,讓我收起來,然後送我離開,我剛出門,老闆就把門口的牌子轉了過來,上面掛著歇業,進屋後還把窗簾都拉好了,幾分鐘後,我聽到裡面響起了叮叮噹噹的聲音,煙囪還噴出火星,嗯,很敬業,這是打算通宵開工了。

心滿意足的轉過頭,發現卡加斯摟著個漂亮姑娘,站在我身後,正歪頭看著我,姑娘已經不是白天的那一個,她倒是有什麼說什麼:“卡加斯,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小家夥?真可愛。”

卡加斯抬起手裡的酒瓶,直接對瓶喝了一口,調笑著說:“要不我把他讓給你,童子雞,敗火啊。”

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誰告訴你,我是處男?”

卡加斯和那個姑娘愣了一下,然後都大笑了起來,卡加斯故意在姑娘身上柔軟的位置掏了一把:“瞧見沒,還在這充風月老手,我說,卡羅,你小子……”

不給你開葷的,你以為我未成年是吧!我生氣了,一口聽來的‘專業名詞’吐了出來:“行了,別在這看熱鬧了,你既然這麼熟,給我介紹個口活好的姑娘吧,先點個鍾找找感覺,要是好,就包了,你說包上一個星期怎麼樣?反正下週才開拔。”

“噗……咳咳咳。”卡加斯一口酒嗆進了氣管裡,徹底傻了,他懷裡的姑娘也是,我哼了一聲,不識抬舉,跟我比,你玩過的花,有我看過的片多嗎?臭流氓!

進了妓院,卡加斯立刻找到正在喝花酒的軍樂團同僚們,開始大呼小叫,原來都是一群醉生夢死的小年輕,他們對我這個,年僅14歲,卻‘經驗豐富’的前魔法學徒非常震驚,問東問西的,我是厚著臉皮,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後來他們乾脆改口稱我為‘老大’,有人給我倒酒,有人給我佈菜,我趁機蹭了個半飽,至於酒……算了吧,這麼高的度數,雖然兌了水,可根本沒法喝,以前倒是能喝二兩,可卡羅這小身子板,估計懸。

很快,卡加斯就神神秘秘的說,給我安排好了,還說保我滿意,傻子都知道他‘安排’的是什麼,我剛才就是胡咧咧,可現在打退堂鼓,丟面子不說,‘老大’的身份也沒了,想了想,又裝作經驗豐富,開了兩句葷,去了他安排的房間。

算算時間,軍樂團在樓下鬧了半天,時間已經過午夜了,大家估計再玩一會,就會散夥回軍營,至於房間裡那個姑娘,還是算了,我倒不是情聖,萬一那姑娘有什麼病,我就麻煩了,這裡恐怕沒有青黴素吧?就算有,卡羅這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過敏,一會跟那姑娘說要修煉內功心法,不近女色,給點錢打發了就是。

可進了房間,我就傻了,什麼情況?一個跟卡羅差不多大的女孩,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手絹,倒在床上,哭的眼睛都腫了,妝也哭花了,我去!綁來的!!

卡加斯在門口喊道:“老大,這姑娘是頭一次,你可心疼著點。”

玩大了,我心說,就是找樂子,也不能糟蹋良家婦女啊,還有沒有王法了?何況她一看就未成年,我想了想,隔著門笑著說:“卡加斯,真心不錯啊,不少錢吧?”

“小意思,兄弟們給你湊得,你要是看著可心,就包了她。”卡加斯喊道。

“好!樓下那桌算我的,讓大夥敞開了玩。”我心疼的說道,總算看過選單,樓下他們那桌,算上陪酒的姑娘也就1、2個金幣,唉,酒色傷身啊,別說傷身,錢袋也受不了啊。

我衝床上那姑娘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又指了指門外,那姑娘還算機靈,雖然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可點了點頭,我走上去,把她嘴裡的手絹拿了出來,看起來她已經被那塊手絹塞了很久,咳嗽了起來。

我嘆了口氣,把包放在桌子上,一邊給她解繩子,一邊猜測她的身世,說不定是小說裡說的,沒錢還債,用肉償的那種,又或者是家裡窮的揭不開鍋,被家裡人狠心賣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愣了,這話貌似是我的臺詞吧?怎麼成了她的?

“卡羅,卡羅·丹克。”我自動忽略了中間名,小姑娘揉著手腕,坐在床邊正笑盈盈的看著我,剛才的眼淚哪去了?

“我叫艾爾莎,你多大了?”艾爾莎把粉嫩的小腿蜷起來,收在裙下,跪坐在床上問道。

到底誰包誰?這姑娘怎麼這麼大膽?這時候不是應該嚇得捂著胸口,拿著剪刀或匕首,喊什麼‘別過來’之類的嗎?我把繩子丟在腳下,蹲在床邊,好奇的看著她,嗯,確實是個漂亮的姑娘,當然,前提是她把臉擦乾淨的話,這妝花的。

艾爾莎被我看的臉紅了,似乎這才想起我進來是幹什麼的,她哆哆嗦嗦的說:“你要是看得上我,就把我買了吧,只要6個金幣就行了,我可以伺候你一輩子。”

好主意,錢還真夠了,倒是不用她伺候,關鍵是馬上就要上戰場了,把她贖了,送她到哪去生活,我笑著說:“行是行,可我是個軍人,馬上就要去前線,帶著你……”

還沒問她有沒有家人,我突然感覺後腦勺一陣發涼,似乎有什麼尖銳的東西頂在我腦後,我回頭一看,伯納德教導長送我的匕首正懸在我鼻尖處,然後……然後情況就完全變了。

“老實點,別出聲。”艾爾莎手一揮,地上的繩子就像蛇一般游上來,把我捆成粽子,還打了個漂亮的……死結,接著她站起身跳下床,拎著裙子,飛快的跑到門口,趴在門上聽了聽動靜,我注意到,面前這把匕首,離她很遠了,可是依舊懸在半空,剛才那個繩子打結的動作也很流暢,這個艾爾莎,魔法水平不一般啊。

接著,艾爾莎跑到桌子邊,上面有些點心什麼的,她一邊盯著我一邊往嘴裡塞,我嘆了口氣:“太長時間沒吃東西,吃這麼快,胃會疼的。”

艾爾莎沒說話,可我面前的匕首突然向前挪了挪,刀尖戳到我鼻樑上了,雖然不疼,但是憑感覺,我知道自己破相了。

很快,艾爾莎就開始翻起了我的揹包,她找到了我的錢袋,拉開看了看,滿意的放在一邊,然後又翻起了其他東西,我覺得很憋屈,這不是黑店吧?不是說魔法師很稀有嗎?怎麼讓我碰上一個,還是種地方,她到底怎麼被弄到妓院來的?誰這麼有本事?

這時候,艾爾莎發現了歐格雅導師送我的魔法小盒子,艾爾莎驚奇的看了我一眼:“哪來的?”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路邊撿的。”

“胡扯!”艾爾莎走到我面前,蹲在地上,手裡拿著盒子,盯著我說:“你一個士兵,怎麼可能有這個東西!”

“對啊,所以是路邊撿的。”我認真的說道,嗯,很合理嘛。

艾爾莎年幼的小臉,竟然露出一個惡狠狠地表情,她突然哼了一聲,對我輕輕念了一句什麼,我馬上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裡,我想出個聲,都不可能了。

接著,匕首猛地刺進我的肩頭,我勒個去!這娘們真夠狠的!等下,不疼啊,我看向肩膀,刀刃插進去一半了,可是連點血都沒出,艾爾莎拔出匕首,飛快的扯開我的衣服,我也看傻了,傷口竟然在快速癒合,金剛狼附體了?

艾爾莎看著我說:“現在你怎麼解釋?”

我又能說話了:“這什麼情況?我怎麼了?挨了一刀竟然沒事?你有病啊?捅我幹嘛?”

艾爾莎氣的要死:“別跟我裝蒜,送你這個盒子的人,是誰!”

我覺得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這姑娘看著年輕,手段比我都狠:“我導師送我的,艾爾莎……大人。”

艾爾莎竟然笑了起來:“有意思,你是魔法學徒?你的精神力這麼弱,怎麼可能進的了魔法學院?”

我冷冷的看著她,有些事情能說,有些事情……死都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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