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有奸細

我看了看地圖,麥卡錫指著的是最靠近比拉城的一座小城鎮,雖然不大,但是在主幹道上,所以那裡也有移行網路點,我想了想:“這樣,比拉城估計不會有戰事,只是去欺負一下溫妮,魔法師可以解散了。”

麥卡錫想了想:“也好,不過還是留下幾人,以備不測。”

薩妮立刻說:“好辦,宮廷魔法師留下30人,其餘的回去就是了。”

“刺客……”麥卡錫看了看奧迪斯,他正跟英格麗德說著什麼,看來英格麗德已經開始工作了,我笑著問:“再議,對了,跑了多少城主?可別都投降了。”

“不會的。”麥卡錫指了指那些投降書說道:“至少跑了5個,刺客們回報說,都去了比拉城,估計是去投靠溫妮了。”

“溫妮有什麼反應?”朱莉問道,麥卡錫搖搖頭:“最奇怪的就在這裡,比拉城城門大開,進出隨意,沒有任何反應,守城的都是她的私軍,只是在你們來之前,突然增加了一倍,但此後就毫無反應了,我讓駐紮在外圍的部隊,抽調了半個團的人數,故意進城尋歡作樂,可守軍只是稍作詢問,就放行了。”

“空城計?”大卡問道。

“我們的人都進去了,還空城計?”我笑著說:“空城計不是這麼玩的,你有時間可以諮詢一下本森殿下。”

“算了吧,我可是熟讀三國,我問他幹嘛?”大卡笑著說,我跟他耳語道:“順治都穿越了,諸葛亮也不是不行。”

大卡楞了一下,張著嘴巴傻了:“媽呀……”

“什麼事?”英格麗德扭頭問道。

我笑著擺擺手:“只是感慨一下,沒叫你,你忙。”

我看著大卡一個勁的哆嗦,搖了搖頭,夢的事還是回頭再說吧,他恐怕受不了。

“怎麼了?”米希爾問道,大卡搖搖頭:“有點冷。”

“哦,我去給你拿披風。”米希爾說道。

“這樣吧,部隊由其他將領統帥,先行出發,估計要明天晚上才能到齊,我留下來,跟你們一起用移行網路過去。”麥卡錫說道:“卡羅,城主投降的事得儘快處理。”

我點點頭,拿起那些信件,想了想,對大卡說:“來,一起看,達瓦里希,你也來。”

朱莉點點頭,我們三個人開始拆閱信件,我發現竟然還有金戈杜和漢娜露露的,信上是一堆客氣話,我遞給朱莉看了看,朱莉笑了起來:“杜美找苔絲那麼個拆法,城牆完全成了擺設,這個時代的守城方法,還是依靠城牆,沒了城牆,幾乎只能投降了。”

我點點頭,這些信件大多如出一轍,簡單歸結就都是三句話,‘投降’,‘陛下威武’還有就是‘我被溫妮騙了’。

“看來溫妮成了所有人的替罪羊啊。”大卡笑著說,米希爾搖搖頭:“不賴她賴誰?”

“批評和自我批評,我也有錯,那封假的聖諭,就是導火索。”我搖搖頭:“好了,根據原方案,投降的,保證其人身和財產安全,爵位予以保留,投靠溫妮的,唉,老麥,他們總不能把錢都帶走了吧?”

麥卡錫笑著搖搖頭:“各個富得流油,就是個小城主,家裡也不少,他們要想跑,就不可能都帶走,放心,抄著呢,都是你的。”

我笑了笑:“拿出一部分,作為獎勵,分發給參戰官兵吧,老麥,你列個有功人員名單。”

麥卡錫笑著點點頭:“等你這話好久了,不急,還有比拉城呢,到時候一起算。”

“老大,你不是說要給我發勳章嗎?勳章是什麼?”杜美笑著問。

朱莉笑了起來:“就像是榮譽旗一樣,不過只發給你一個人,對了,我們軍隊裡好像沒有勳章啊。”

麥卡錫搖搖頭:“沒有,勳章長什麼樣?”

“那就讓工部製作吧,我想這幾位城主留下的財產中,有不少金銀寶石,繳獲的更有紀念意義,哦,每個參戰的官兵,都要發一塊紀念章,表示他參加了這次戰役,每塊勳章,都要有編號和記錄。”我說道。

“真金白銀做的?”麥卡錫笑了笑:“就怕這幫小子拿去買酒喝。”

“這可不行,這是個人榮譽,哪能賣了,一定要嚴肅處理。”朱莉說道:“勳章還有紀念章,還有防止間諜混進來的作用。”

“哦?”麥卡錫問道:“怎麼做到的。”

“簡單,假設說我參加了這次南方戰役,我得到了一塊紀念章,沒有參加的自然不會有,比如說東路軍,北路軍和中路軍,當一名士兵,說自己是東路軍,可卻掛著一枚南方戰役的獎章或者紀念章,那就基本可以定義為是奸細了,士兵們一看,也會懷疑他有問題。”我說道。

“這有什麼用?”麥卡錫擺擺手:“不掛不就行了?”

“當然不,這是榮譽,是用來向他人炫耀的,要是你一個入伍七八年的老兵,胸口還是空白一片,也會讓人懷疑的,這是資歷的證明,是榮耀。”朱莉說道:“漸漸就會形成一種攀比,我有,你沒有,我就不會把你當老兵看,也就很少會跟你說一些我知道的事情,這也起到了一點保密的作用,而沒有的人,就會想辦法去立功得到軍功章。”

“那間諜把這些都搞清楚不就行了?”麥卡錫

說道:“真金白銀,哪都能搞到,又或者,直接從陣亡士兵身上取下來就是。”

“嘿,你顯然沒聽清楚,小卡剛才說了,每塊勳章都有編號,都有記錄,一查就知道是不是你的。”大卡笑著說:“別說勳章了,朱莉那時候,看鞋釘就知道是不是奸細。”

“哦?這怎麼做到的?”麥卡錫驚訝的問。

朱莉笑了起來:“我也是聽說的,有的敵人混進來,穿的衣服都跟我們自己人一樣,說話也分不出來,可腳底的鞋釘不同,我們用的都是圓形的,他們用的是方形的,不僅僅是這些,比如證件上的訂書釘,我們的會生鏽,敵人的不會,還有很多細節,只要注意,就能分辨是不是奸細。”

麥卡錫一聽,立刻搬起自己的腳,看了看腳底:“哦,不對啊,我的是方的,我可不是奸細啊。”

我笑了起來:“唉,老麥,不要照搬嘛,就是舉個例子。”

麥卡錫想了想:“不,確實有道理,帝國軍的軍靴,都是工部生產的,都一樣,你,把腳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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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參謀立刻抬起腳,麥卡錫笑著說:“喏,自己人。”

參謀沒脾氣的翻了個白眼:“也不能說圓釘就一定是敵人啊,萬一工部正好有一批靴子是圓釘呢?”

“不會,這釘子都是模子扣出來的,都一樣,要是普通靴子,都是工匠們磨製出來的,形狀就沒那麼方了,確實是有點圓形,也是為了美觀。”麥卡錫笑著說,他還來勁了,剛巧進來一名高階軍官:“你抬起腳來。”

“啊?”那名將軍愣了,他肚子挺大,典型的將軍肚,但還是費事的把腳抬了起來,麥卡錫笑著說:“看,方的,唉,別放下,就這麼抬著,你小子最近又胖了不少啊?”

“就胖了一點。”將軍苦笑著,他只好抬著一隻腳朝麥卡錫蹦了過去,並遞過一份檔案:“這是行軍需要預支的軍糧,請您簽字。”

“抬高點!”麥卡錫接過來籤了字,將軍搞笑的抬著腿問:“剛才您說什麼方的?”

“哦。”麥卡錫拿著檔案走到桌前,笑著簽上大名:“他們剛才出了個主意,說看鞋釘,要是方的,就是自己人,要是圓的,就是奸細,以此分辨是不是有奸細混進來。”

將軍當了真:“有奸細?”

“哦,就是作為一個判斷。”麥卡錫笑著說,將軍松了口氣:“嗨,我還以為……”

他突然卡住了,表情非常嚴肅。

麥卡錫眯起眼睛:“怎麼了?”

“圓的……奸細……”將軍喃喃的說道,他突然放下腿,大喊起來:“來人!”

立刻衝進來兩個衛兵,將軍一揮手:“跟我來!有奸細!”

我嚇了一跳:“天啊,還真管用,唉,別搞錯了。”

“不會。”麥卡錫眯著眼說道:“走,看看去。”

走到門口,那名將軍立刻指著忙碌的士兵們大喊:“全體都有,站在原地別動!誰動誰就是奸細!”

士兵們立刻愣住了,有個士兵正巧抱著個大木桶,可他也沒敢放,就這麼舉著。

將軍走到人群裡,轉了一圈,然後指著一個士兵吼道:“姓名!哪個部隊的?”

那名士兵一聽,調頭就跑,將軍冷笑了一下:“抓住他!”

一名衛兵配有短弩,立刻給那個奸細的腿上釘了一根,有意思的是,短弩尾巴上還掛著鈴鐺,一動就響。

“怎麼還有這種弩矢?”朱莉問道,麥卡錫笑著說:“如果是晚上,衛兵發現可疑人員,一箭沒射死被他跑了,就能聽聲辯位,有意思,還真有奸細。”

奸細被捆了個結實,拖到我們面前,將軍又轉了幾圈,確定沒有其他人是奸細,就下令解散,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看別人的鞋底,倒好像是再看人褲襠,呃……私軍的制服褲子上有拉鍊?

麥卡錫對衛兵說:“把這個奸細,拖下去好好招待一下。”

衛兵立刻把他拖走了,將軍回來後,擦了把汗:“還他媽真有一個。”

“您是怎麼看出來的?”我笑著問。

“嗨,要不是你們說方鞋釘圓鞋釘什麼的,我還沒在意,可這個……”將軍指了指腰帶扣:“部隊發的,釦針都是圓的,工部那些傢伙圖一個省事,不過是真結實,可剛才那小子的腰帶釦針,是扁的,他那種腰帶,雖說就是多幾錘子的事,可得多花好幾個銅幣,要是個當兵的,有免費的用,誰會自己掏錢買,還買的一模一樣。”

“天啊,沒想到您能注意到這麼小的地方。”我笑著說,將軍笑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將軍肚:“這不是最近又胖了,我讓我那個副官,弄個新釦眼,結果弄小了,我說不好用,讓他開大點,這小子還他媽犟嘴,說是釦針不行,要是扁的就好了,我來的時候,一直琢磨這事,剛巧看見那小子釦針挺好,多看了兩眼,但也沒多尋思,你們正好一說,我就覺得不對頭。”

麥卡錫笑著說:“嗯,挺好,我還想讓你多跑兩圈減減呢,免了。”

“謝謝殿下。”將軍笑著敬了個禮,轉身走了。

英格麗德也在看熱鬧,她笑著對奧迪斯說:“就這種工作,怎麼樣?”

奧迪斯點點頭:“我沒問題,不過其他人……

得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

“好,儘快,你手下那些我也問了幾個,你們這行也不好幹啊。”英格麗德笑著說:“活是不少,敢接的不多,平均下來一年賺不了幾個金幣。”

奧迪斯笑了笑:“這倒是,無論他們如何決定,我肯定會加入的。”

英格麗德笑著點點頭:“麥卡錫,剛才那個傢伙給我留著,儘量別少零件。”

“成,奸細最後都是吊死,您有興趣隨你折騰。”麥卡錫說道。

米希爾哆嗦了一下:“母親,你要那個奸細幹什麼?”

英格麗德笑了笑,沒有回答:“一般怎麼審?”

“嗨,沒什麼好招,打就是了。”麥卡錫無奈的說。

英格麗德想了想:“真是浪費體力,交給我吧。”

朱莉驚訝的問:“你難道會審訊犯人?”

“會一點,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英格麗德笑著說:“卡羅,你要不要來出出主意?”

“我?”大卡嚇一跳。

“不是你。”英格麗德指了指我:“他,他好歹學過人體解剖。”

我想了想:“好吧。”

我本不想讓朱莉參與,可朱莉說道:“一起去吧,我知道點辦法或許有用。”

“哦,克格勃,對啊,你是行家。”英格麗德笑著說,朱莉楞了一下:“克格勃?”

“那個……克格勃是1954年才成立的。”我撓了撓額頭說道。

我們剛走了沒兩步,老列就過來了:“陛下。”

“哦,老列,什麼事?”我笑著問,老列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我該告辭了,茜拉的家就離這不遠,麥卡錫殿下給了我們一輛馬車,隨行還有好多士兵,一會就得走了。”

“哦,這樣吧,你稍等一會,我去審個奸細,一會我送你。”我笑著說。

老列楞了一下:“奸細?”

“剛抓住的,列總管,一起來吧。”英格麗德說道。

“是。”列總管似乎不太想見到英格麗德,他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進了監獄,奸細被捆在X型的木架上,腿上的弩矢還在,一名獄卒拿著拖把杆那麼粗的棍子說:“招不招都得死,招了少收點皮肉之苦,還能混個飽死,你看好了,我這棍子就這麼粗,抽斷了咱們才能歇一會,你要是想說,什麼時候都能喊停。”

奸細看起來是個硬骨頭,他冷冷的看著獄卒,絲毫沒有出聲,獄卒搖搖頭,掄起棍子就要打,英格麗德立刻叫停:“住手。”

獄卒立刻閃到一邊行禮,英格麗德笑著問:“就用這個?”

獄卒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棍子:“是啊,再粗的還有,只是怕下手沒數,給打死了。”

“沒別的辦法了?”英格麗德笑著問,獄卒搖搖頭:“有,鞭子。”

英格麗德想了想:“聽說過九尾鞭嗎?”

“九尾鞭?”獄卒搖搖頭:“那是什麼?”

“跟馬鞭差不多,但是很短,一個把手,不過有九根皮.條,一鞭子打下去,就是9道血痕。”英格麗德笑著說:“多找幾根馬鞭,綁一起就行。”

“是,呃……”獄卒想了想:“會不會一下把他打死了?”

“不會,你要擔心,升個火盆,弄根撥火棍,燙他也行。”英格麗德笑著說。

我翻了個白眼:“你這都哪學來了?”

“你知道的。”英格麗德衝我眨了眨眼:“哦,列總管,宮裡一般用什麼法子?”

老列也罰過不少人,自然知道:“一般沒這麼狠,怕打殘了沒人幹活,輕點的就是罰跪,重點的打板子。”

“沒創意。”英格麗德搖搖頭,朱莉說道:“聽說水刑特別有效,只是我不知道怎麼用。”

我哆嗦了一下:“水、水刑?”

“哦,還是朱莉聰明,就水刑吧。”英格麗德笑著說,她看向奸細:“你會游泳吧?”

奸細哼了一聲,英格麗德點點頭:“會就好,看看你能憋氣憋多久,拿桶水來。”

捆人的型架很笨重,但可以移動,囚犯很快就按照指示被放平了,我看了看朱莉:“走吧,別看了。”

朱莉無所謂的搖搖頭,反而勸起我來:“他是敵人,不用心軟,要不你出去等?”

我愣了一下:“我是怕你……受不了。”

朱莉笑著說:“我沒事,放心吧,納粹我都不怕。”

英格麗德一看準備就緒,立刻就讓獄卒拿水澆他的臉,我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你這是沖涼嗎?得在臉上鋪一塊毛巾,這才有溺水感。”

“你知道的挺清楚啊。”英格麗德驚訝的笑著說,我擺擺手:“這一點都不好笑,我上大學的時候,跟室友已經試過了,本來是鬧著玩,有人被用刑後,都嚇尿了。”

“你哪個大學?”英格麗德愣住了。

我搖搖頭,找了個凳子坐下來:“就是鬧著玩,夏天又是天熱,一臉盆的涼水澆身上也沒什麼,還挺舒服,可就這一臉盤的水,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我甚至沒有被綁著,還可以隨時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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