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曲線救國?募直前行!

【殿下,這兩個傢伙是共和黨!】金姆立刻說道。

我微微點點頭,笑了笑,我再不知道是共和黨?要早知道共和黨是這德行,我何苦引狼入室。

我笑著擺擺手:“賽門,坐下,發什麼火啊,那是人家的事嘛。”

賽門沒說什麼,立刻坐了下來,我笑著說:“這位副站長說的有道理,我現在是帝國親王,刑、工、吏、戶、禮,五部的上行走,還是護國將軍,陛下也下旨,讓我代理國政,至於你們紅十字會的事,只要不違法,我是不會管的。”

“哼,好啊,希望親王殿下言而有信。”副站長說道。

“那是自然,我來只是接走這兩位舊部,順便見見這些老朋友。”我笑著說。

南希夫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但終於沒說什麼。

黛布拉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笑著說:“你們初來王城,生活上有什麼過不去的地方,就來親王府找我,我一定幫忙。”

黛布拉只好點點頭,副站長笑著指了指樓上:“黛布拉站長,我看我們還是繼續開會吧。”

黛布拉點點頭,又看了我一眼,我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紅十字會一群人又回了樓上,南希夫人衝一個僕人使了個眼色,那名僕人立刻跟著上了樓,南希夫人這才問道:“殿下,您明明都為他們準備好了一切,為何什麼都不說呢?”

“你剛才在門口都聽到了,這位副站長,恐怕不會接受好意的。”我笑著說:“再等等,等他們知難而退。”

“殿下,跟那兩個廢話什麼?找個理由直接……”波文氣呼呼的抹了下脖子。

“唉,波文,你別亂來,老大有的是方法收拾那兩個傢伙。”杜美冷笑著說。

普拉斯迪多搖了搖頭:“你挺沉著的?路上是誰一直抱怨手槍被繳了?”

“這兩個傢伙是醫生還是護士?”

“都不是,那個副站長說是善於宣傳,每個紅十字會都有一名這樣的工作人員,主要是拉捐獻,宣傳紅十字會,吸收志願者,那個三角眼只是個志願者。”杜美說道。

我點點頭:“原來一個是玩嘴的,一個是臨時工。”

南希夫人笑著說:“殿下,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感覺那兩位對您敵意很強?”

“不是錯覺,南希夫人,這兩個往簡單說,是來攪局的,往深了說,是來奪權的,可惜,紅十字會只是為民服務,沒有油水也沒有什麼權利。”我說完,看了一眼金姆,金姆立刻點頭:【不止,有必要的時候,還會刺殺你。】

我心中一驚:“什麼?誰的命令?”

“什麼誰的命令?”賽門問道,看了看周圍,最後看到金姆,普拉斯迪多說道:“不是跟你說的,這位魔法師正在跟老闆說話。”

【奇怪,只是個小角色,共和黨似乎……有意思,英格麗德皇后只是表面的領導,共和黨中另有其人暗中操作。】金姆笑著說:【回去跟你細說,這麼多人看著我,真是很彆扭。】

我點點頭:“不用麻煩了,既然是敵非友,就不用客氣了,南希夫人,午飯我就不吃了,請您下午將紅十字會的人帶去那個倉庫,就說是您資助的。”

“好,可是……”南希夫人苦著臉:“可明明是您資助的啊。”

“你要說是我,他們一定不會出來,我跟您交個底,無論發生什麼,請您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自己人的。”我說道。

南希夫人點點頭:“我明白了,感謝您的信任。”

“老大,要幹什麼?”杜美跟打了雞血一樣:“可不能少我一個啊。”

“哼,少不了你。”我笑著說:“好了,我們走,南希夫人,我得提前跟你道個歉,完事後,我將對您做出賠償。”

南希夫人大概已經猜到我想幹什麼了:“殿下,您這麼做,已經是很給我面子了,談不到賠償這麼見外的字眼。”

【那個……殿下,人家看上了地獄犬,想弄兩條看家護院,只是不好意思張口。】金姆眨著眼睛說道。

我笑著點點頭,走到門口,我假裝看了看南希的僕人:“南希夫人,家中怎麼連個看家護院的人都沒有?王城治安雖然還不錯,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南希一聽,就笑著說:“殿下說笑了,我丈夫早逝,家中無非有些薄財,若是有這樣的人……拿去就是。”

“唉,這不行,安全最重要,這樣,這地獄犬看家護院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就送幾隻給您,您看如何?”我笑著問。

南希夫人笑著說:“那就多謝親王殿下了。”

“不客氣。”我笑著擺擺手:“到時候讓杜美給你送過來,教您怎麼用。”

“走了,鐵板燒。”杜美解開鐵板燒,牽著鏈子,鐵板燒立刻想拿爪子撓杜美,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爪子貼上就是重度燒燙傷,杜美靈活的躲開了:“就是得嚴格管教,我這小姐妹就是慣壞了。”

出了南希夫人的大門,我對波文他們說:“波文,今天中午,你們埋伏在倉庫裡面,見到紅十字會來了,就一人套一個口袋,全部綁架。”

賽門嚇了一跳:“殿下,您這是……”

“排除異己。”我冷笑著說:“金姆魔法師,發現那兩個人對我有敵意,用魔法讀取了他們的思維,發現他們是刺客。”

“什麼?”賽門立刻看向金姆,金姆點了點頭,賽門說道:“費這事?我帶人就地格殺就是了。”

“你有證據嗎?”我問道:“金姆又不能開口作證,誰信?再說你亂殺人,別人看見了,怎麼說?會造成混亂的,讓他們消失就是了。”

賽門點點頭,金姆看著我:【這就對了嘛,你剛才想什麼曲線救國,我就覺得不靠譜,哦,那個人叫什麼東條的,名字四個字,雖然是個壞蛋,可他說的話有點道理,驀直前進嘛。】

我苦笑著看了他一眼,莫煩惱,驀直前進,東條英雞的話,我胡思亂想他也知道?

波文跟鼠團盤算了一下,最後為難地說:“殿下,就我們五個,人恐怕少了點。”

“簡單,我都想好了,你們有沒有蒙汗藥之類的玩意兒?一把撒過去,打包就行了。”我笑著說。

鼠團所有人立刻看向蓋文,蓋文楞了一下:“早就不用了,那東西小房間還行,大倉庫……開什麼玩笑。”

“你有?”我笑著問道。

“有、有啊。”蓋文苦笑著說:“我們開窯口的,家裡沒人,那就無所謂了,可要是有人,就趁他睡覺,先撒上香粉,讓他睡沉,然後開窯口進去,可奏效很慢的,而且那個南希夫人也得……”

香粉?文文縐縐的,直說不就行了,迷煙……

“哎呀,老大不是早就跟南希夫人道過歉了嗎?還給賠償呢,她也跑不了,一勺燴了!”杜美說道:“回頭除了那兩個,其他都放了就是。”

“沒那麼簡單,這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先綁了,然後演出戲,威脅南希夫人交贖金,接著我讓治罰廳衝進去救人,你們帶那兩個傢伙當人質走人。”我笑著說:“最後嘛,唉,可憐,撕票了。”

賽門笑著說:“殿下,您這點子……怕是用過吧?”

“去去去,誰用過?你當我是土匪啊,專門綁票?”我笑罵道。

波文想了想:“殿下,你可得跟治罰廳說清楚,別真把我們抓了。”

“說清楚?就威爾那樣的,你怎麼說清楚?”我搖搖頭。

“呃……您還是說清楚的好,不然抓這幾個小毛賊,雖然費點事,可還不太難。”身後一個人苦笑著說道,我回頭一看,威爾和治罰廳副部長依夫正好站在我身後,依夫緊抿著嘴,很辛苦的憋著,杜美嚇得立刻就躲:“出門踩狗屎了!”

威爾也苦著臉:“杜美,你怎麼回來了?”

“殿下,我剛才就聽到有人說綁票什麼的,原來是您……”依夫咬著嘴唇,掐著大腿說道。

“想笑就笑出來吧。”我翻了個白眼,王城治安真是好,說個綁票,都會被治罰廳副部長盯上:“你們怎麼在這?”

“殿下,您一大早派人來求援,說是您家門口被堵了,我們抽掉了一半的人來清理道路。”威爾笑著指了指前面,我一看,到自家門口了。

“老大,你跟他很熟嗎?”杜美小心地問。

“熟,怎麼不熟。”我笑著說:“威爾,看你把杜美嚇得。”

威爾笑著說:“她要是心裡沒鬼,會怕我?以前我見到她這表情,一定抓來先問問。”

“哦,這就是那個掛了號的……殿下是治罰廳部長,怎麼會對下屬不熟呢?”依夫終於緩過一口氣,笑著說。

杜美看著我:“老大,不興翻舊賬的。”

我笑著擺擺手:“好了,你又沒作案,怕什麼。”

“綁票……”威爾低聲說道。

“家裡聊。”我立刻指著家門說道。

進了家門,依夫笑著問:“殿下,怎麼會被鹹菜包圍?”

“嗨,老百姓送的,也不知道誰說的,說我愛吃鹹菜,這不就……”我指了指牆邊上堆得鹹菜說:“唉,你們治罰廳誰缺鹹菜,直接上我這拿,省的買了。”

威爾笑著說:“那好啊,您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鹽價都漲成什麼樣子了,鹹菜可是個寶貝啊。”

“寶貝多的都成災了,又不能給人家退回去,這不,歐根的院子我也給堆滿了,要是讓歐根知道,不得找我麻煩啊。”我搖搖頭:“威爾,你還真別客氣,治罰廳有一個算一個,親戚朋友都算,誰要來搬,我這品種齊全,任君挑選,就當發點福利了。”

威爾點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什麼,我還得謝謝你們吶。”我擺手道:“這一大早給我愁的。”

“哦,我知道了,老大,咱們上次滅了青皮幫,老哈倫的妻子不是要送你鹹菜嗎?你還挺高興的收了,周圍鄰居都在場啊。”杜美笑著說。

我拍了拍腦袋:“唉,要不說為官得清廉呢,你看看,收了罐鹹菜,差點被鹹菜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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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夫笑著說:“殿下,都是平民的一片美意,要是糧價居高不下,再過幾天,就要餓死人啊。”

“是啊,治安也會亂起來,平民被逼上絕路,輕了偷盜錢財,重了殺人奪食。”威爾板著臉說。

我嘆了口氣:“總算沒發生不是嗎?我們還是商量一下中午的事吧。”

我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威爾苦笑起來:“這種事……屬下實在是……”

“威爾,難道要等那兩個刺客動手,傷了殿下才能緝拿嗎?”依夫說道:“你跟殿下早就認識,殿下上次打鬧治罰廳,你也在場,殿下雖有插科打諢之意,可有錯殺一人?可有錯放一人?”

“這倒是沒有。”威爾搖搖頭。

“那就相信殿下的決斷。”依夫笑著說道:“再說了,殿下完全可以不告訴我們任何事,直接命令我們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緝拿盜匪就是

了,我們也不可能質問殿下,殿下現在全告訴你,就是讓你把事情瞭解清楚,這是跟你講理啊。”

依夫這小子,真會以德服人,我笑了笑:“這事我也有點下不去手,畢竟他們還沒有犯罪,只是他們極力阻攔紅十字會在王城設點,怕是另有陰謀。”

“紅十字會?”威爾楞了一下:“幹什麼的?”

“哦,治病救人的,還不收錢,有點像聖光明教,不過我看人家不信那個。”賽門立刻說道,我挑了挑眉毛,這群紅十字會成員,恐怕都是聖光明教的鐵桿信徒。

威爾嘆了口氣:“好吧,聖光明教……哎,可惜了。”

依夫笑著說:“殿下,請您勿怪,威爾以前就是信徒,只是陛下嚴令禁止,說聖光明教的教義欺君。”

“我知道。”我笑著說:“威爾,我實話告訴你,我呢,不會明著違反陛下的旨意,在萬王之城,聖光明教是半公開的,我雖然不信,但我喜歡他們幫助他人的理想和方法。”

威爾點點頭,眼睛有點朦朧:“那王城……”

“怕是陛下不允,但是你們私下信仰,我絕對不管。”我保證道:“兩個字,低調。”

威爾閉著眼,眼角滲出兩朵淚花,賽門笑著說:“這事其實……怎麼說呢?算是個誤會吧。”

“為什麼這麼說?”依夫問道。

“我聽希爾伯特營長說過,陛下曾經問聖光明教的牧師,‘你們信仰神聖的光明,那神聖的光明,到底什麼?’牧師說,‘光明就是黑夜中的一點燭火,就是耀眼的陽光,能給人帶來溫暖,帶來希望。’陛下笑著說,‘那朕豈不就是光明?’誰知道那個牧師死板的很,他竟然說,‘若是明君,自然算是,若是昏君,那就不是了。’”賽門說道。

我哆嗦了一下,這牧師哪找的?雖說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可你就不能委婉點,哪個皇帝喜歡聽這種話?

賽門搖搖頭:“陛下當時臉色就不太好看,他問,‘你說朕是明君還是昏君?’你們猜那牧師怎麼說?”

威爾等人搖搖頭,賽門嘆了口氣:“那個牧師笑著說,‘那要等你死後才知道啊。’”

杜美皺著眉頭:“這是不找死嗎?”

“誰說不是。”賽門聳聳肩:“我說句大不敬的話,那個牧師說的其實……也對,英明一世,糊塗一時的人,也是有的,只是他說話太沖了,陛下當時年輕,腦子一下子沒扭過彎來,就……”

依夫嘆了口氣:“家母也是信仰聖光明教,一說起這事,就默默流淚。”

“好了,不說這些了,若是教義深入民心,一道禁令是禁不了的,雖然不能公開信仰集會,但是不妨礙大家按照聖光明教的教義來幫助他人。”我笑著說道:“以後治罰廳碰上信徒,如果他只是幫助他人,然後畫個三角,說了句願神聖的光明常伴你左右,完全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後困難的時候多了,誰都希望有人能幫一把不是?”

依夫點點頭:“殿下說的有理,只是家裡擺聖象朝拜……”

“別擺大街上就行,小心點嘛。”我笑著說。

“那我就告訴母親,她不用藏著了。”依夫笑著說道。

“總之小心為妙,要是有人告發,也不好辦。”我說道。

杜美笑著說:“殿下,您可真是叛逆親王。”

“唉,杜美,這可不能亂開玩笑,這個封號多難聽啊。”賽門立刻說道。

我笑著搖搖頭:“唉,波文,你們四個趴那商量什麼呢?”

波文苦笑著說:“殿下,恐怕蓋文的香粉真的不大行。”

我皺了皺眉頭,金姆突然說:【殿下,您不是有個幹刺客的嬸嬸嗎?她或許有。】

我拍了巴掌:“對哦,把美洛蒂忘了。”

美洛蒂突然從房梁上跳下來:“小沒良心的,虧我一路上保護你們,竟然把我忘了。”

“嘿,那東西不是……”我苦笑著說:“登不得大雅之堂嘛,您有?”

“哪那麼多雅的俗的?刺客就是幹這個的,你跟那兩個傢伙想一塊去了,不過人家比你直接,那兩個傢伙剛才就在房裡商量,要殺了你,領頭的說你護衛太多,不好下手,不如今晚上請你吃飯,佯裝道歉,然後伺機下毒,哼,早點除了省心啊,我回去一趟,幫你辦了就是。”美洛蒂說道:“一點小事折騰那麼多人幹嘛?”

“別別,此事牽扯太大,再說了,南希夫人家裡死兩個人,你讓人家怎麼住啊?”我勸道:“你要是有香粉之類的東西,提供一點就是了。”

“殿下,這不就是人證嗎?”賽門指著美洛蒂說道:“可以讓治罰廳公開緝拿了。”

我心說這事要是傳回萬王之城,英格麗德不得瘋了啊,皇帝要是知道還有共和黨,一定沒完,誰知威爾搖搖頭:“不行,牽扯太大,她是親王殿下的……”

“親戚不能作證。”依夫說道:“就算能硬判,可也只是關幾年就得放了。”

美洛蒂搖搖頭:“唉,算了算了,給,剛買的,小夥子你會用嗎?”

蓋文接過來,看了看:“哦,會的,沾水就起勁。”

美洛蒂點了點頭,我笑著問:“你一直偷偷跟著我們?”

“是啊,怕你個傻小子身體不舒服。”美洛蒂看向一邊。

金姆嘆了口氣:【殿下,您又喝她做的毒藥了?】

呵呵,原來是怕自己下藥沒數,隨時跟著我,好救我,我翻了個白眼,早晚我得死在自己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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