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夜夜笛聲

我看了看伊諾克:“苔絲是我姐姐,你們的婚事,我是反對的,但苔絲執意要嫁給你,伊諾克,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你挑一杯喝下去,生死由命,第二,你掉頭離開,從此不再提此事。”

“我來挑!”苔絲憤怒的上前就要拿酒杯,米拉王后立刻拉住她:“傻姑娘,卡羅是在幫你!”

“我用不著你們幫我,我愛誰,是我的事!卡羅,你不要我,有人要我!他愛我!”苔絲吼道,她果然對那件事有介懷,我撇了一眼阿普頓和尤金,搖搖頭說:“他愛不愛你,你很快就知道了,哦,我先宣告,如果有人阻攔伊諾克選擇,不倫是誰,我立刻殺了伊諾克!”

伊諾克已經嚇傻了,他看了看苔絲,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陰陽盤:“我要是喝了,而且沒死,你就會同意了?”

“是老天同意,不是我,我不阻攔你們的婚事。”我說道:“哦,本森、阿普頓,你們也是來看熱鬧的?”

“不不,這些檔案,需要您過目。”本森立刻把檔案抱了過來:“如果沒有異議,我就下發了。”

我點點頭:“好,伊諾克,在我看完這些檔案前,你做個選擇,要麼離開,要麼挑一杯喝下去,但你若是不選,我就殺了你!你磨磨唧唧是給不了苔絲幸福的,我也會殺了你,絕了苔絲對你的感情,更乾脆。”

說完,我就看起了那些檔案,實際上看的什麼,我自己都沒過腦子,不過下面都有本森的批註,他已經批閱過了,我隨便瀏覽了幾份,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眾人就這麼默不作聲的看著,過了一會,我看完了檔案,簽好遞給本森:“好,就按你的意見吧。”

本森接過去檔案站在一邊,我掏出手槍,拉栓上膛,挑開保險,掂在手裡:“伊諾克,時間到了。”

“卡羅,你憑什麼這麼做!”苔絲吼道:“伊諾克我們走!”

“苔絲,你再胡鬧,我就立刻殺了他。”我警告道:“別當我說著玩!”

“卡羅,人家的愛情,你就不要干涉了。”英格麗德搖搖頭說道:“我們是穿越者,再說你也不是苔絲的表弟。”

“是啊,卡羅,這事……”丹尼爾勸道。

我抬起手臂,對著窗外放了一槍,所有人一看我真開槍,立刻躲到一邊,我用槍口指向伊諾克:“下一槍打的就是你!我數三個數,三!”

“等一下!”米希爾突然叫道。

“什麼事?”我看了她一眼:“你要是開口阻攔,我立刻射殺伊諾克。”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勸你,不過你手裡的槍,是我的,我的卡羅留給我的,你換一把行嗎?”米希爾笑著說。

我一看,可不是嘛,槍柄上還有粉紅色的絲帶呢,我關了保險把手槍還給米希爾,英格麗德笑著看了看米希爾,米希爾也得意的眨了眨眼,我翻了個白眼,又掏出一把柯爾特:“二!”

“啊?你帶了幾把槍啊?”米希爾拿著手槍,哭笑不得的說道

“嗯,卡羅的魔法陣跟軍火倉庫是連著的。”朱莉搖頭笑著說。

“一!”

“我不走!我要選。”伊諾克大聲說道。

我點點頭,指著陰陽盤:“你確實愛苔絲,請吧!莎士比亞說過:生存還是死亡……呃,機會對半。”

“生存還是死亡,機會對半……”朱莉愣了一下,看了看英格麗德:“莎士比亞是這麼說的?”

英格麗德翻了個白眼,沒理會朱莉。

“不要!”苔絲叫道,可被米拉王后死死拉著。

伊諾克伸出手,拿起一杯,對苔絲說道:“這是唯一的辦法,我愛你!”

說完,他喝了下去。

眾人都瞪起眼睛,看著伊諾克。

“什麼毒?很快吧?”米希爾問道,結果被英格麗德瞪了一眼。

“相當快。”米拉王后笑著說:“好了,伊諾克,你沒事。”

伊諾克聽罷,腿一軟,坐在地上,手臂顫抖的厲害,苔絲跑過去,跪在他身邊,摟著他哭著,朱莉笑著說:“卡羅就是試試伊諾克,不會真下毒的,對吧,達瓦里希。”

米希爾公主笑著說:“我早就看出來,兩杯都沒毒,那是銀杯子,下毒會發黑的。”

我搖了搖頭:“不,真有一杯有毒,那種毒物不會讓銀盃發黑,我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英格麗德憤怒的說:“卡羅,你怎麼能這麼做?”

本森搖搖頭:“不對,總督大人,您……”

阿普頓也擺擺手:“伊諾克,總督大人不會下毒的,他只是想試試你。”

丹尼爾笑著指了指剩下的這個杯子:“簡單,我驗一下這杯就知道了。”

我立刻拿起剩下的那杯花露,看向米拉王后:“如果這杯是有毒的,我喝下沒事吧?”

“沒事。”米拉王后笑著搖搖頭。

我一仰脖子喝了那杯花露:“嗯,確實好喝!”

朱莉都愣了:“達瓦里希,這到底怎麼回事?”

苔絲也傻了:“這杯也沒毒?”

“米拉王后,請您解釋一下吧。”我笑著說。

“好,伊諾克,你此前找我,喝過了同命花露對不對?”米拉王后笑著問。

伊諾克點點頭:“是的,我還讓你加了銀花蛇的毒液。”

“哦,那條蛇沒毒。”米拉王后擺擺手:“你又不說幹什麼用,我怎麼可能隨便給你那種同命花露。”

“那剛才?”英格麗德指著杯子說:“裡面也有同命花露?加了蛇毒的?”

“是的,只有一杯有。”米拉王后說道:“卡羅其實很公平,伊諾克、苔絲,你們聽好了,我製作的同命花露一但飲下,便是兩個人的性命,絕不是兒戲,伊諾克,你若連為了愛情而賭上性命的覺悟都沒有,那你不配飲用,不過你確實很好的證明了你的勇氣。”

“伊諾克喝下的到底是哪一杯?”苔絲問

道。

“不知道。”米拉王后搖搖頭:“本來剩下的一杯能用魔法檢驗出來,可被卡羅喝了,所以,我也無能為力了,除非伊諾克移情別戀,否則永遠是個迷。”

“卡羅早就喝過,所以沒事對吧?”朱莉笑著問:“達瓦里希,你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嚇我一跳。”

“我是剛決定的,本來,我確實是想下毒的。”我說道。

伊諾克一聽,哆嗦了一下,我哼了一聲:“伊諾克,你聽好,你若是本性難改,那你有一半的可能,立刻死亡,而你的壽命,會加在苔絲身上。”

英格麗德搖搖頭:“卡羅,你這到底是想做好人還是壞人?”

“總督大人只是逼伊諾克做一個決定,算不得壞人,伊諾克,不是我說你,你是男人,這種事情,不能讓苔絲來說。”本森搖搖頭:“若是連求婚的勇氣都沒有,以後怎麼撐起一個家庭?”

伊諾克點點頭:“我懂了,謝謝,卡羅,那我可以娶苔絲了吧?”

“只要苔絲的父母不反對。”我指了指尤金夫婦。

尤金也是驚了一身冷汗:“不反對,不反對。”

“阿普頓,挑個好日子吧,隆重一點。”我笑著說。

阿普頓算了一下:“5天后,稍微急了點,但來得及準備。”

我看向苔絲和伊諾克,小兩口商量了一下:“就5天。”

米拉王后走過來,對我耳語了幾句,然後說了一句魔法咒語,我點點頭:“苔絲,按說這事該你父母來,可他們不會魔法,我來為你施加精靈族祝福咒語吧。”

“不!”苔絲立刻說道:“用不著!”

“隨便。”我說道,還是別插手了,不然苔絲鐵定恨我一輩子:“好了,散了吧,伊諾克,這陰陽盤送給你了,記住今天。”

說完,我就拉著朱莉走出了會議室。

朱莉看了看我:“生氣了?”

“沒。”我眨眨眼:“我是不是不該多管閒事?生活是他們的生活,就算伊諾克結婚後繼續拈花惹草,苔絲也是自找的,我頂多是損點顏面而已,而且沒用紅線藤,他喝了白喝。”

“嗯,還說沒生氣?”朱莉笑著說:“對了,我們的婚禮呢?”

“哦,天啊,拖那麼久了,要不也5天后?”我笑著說:“那我們可是二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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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笑的很開心:“二婚也好,三婚也好,都是你。”

“那好吧,正好收收紅包。”我笑著說道。

“紅包?”朱莉搖搖頭:“什麼東西?”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別人不知道,英格麗德一定會給的。”我笑著說,呃……這貨有錢吧?

朱莉挽著我的手臂:“達瓦里希,我的雞湯呢?”

“啊,你回屋歇著,我馬上去。”我說道。

1個小時後,杜美在一旁拔著雞毛,笑的渾身哆嗦,曙光們則打掃著院落裡的血跡和雞毛,卡加斯看著我手裡的短劍,苦笑著說:“老大,殺雞焉用牛刀啊?您說一聲就是了,不用這麼嚇人吧?”

我氣喘吁吁地翻了個白眼,人我都殺過了,可誰想到殺只雞那麼難?我拿菜刀砍雞脖子,結果砍歪了,雖然見了血,可一鬆手,那只雞跑了,我提著菜刀追殺了那只老母雞半個小時,然後換了短劍又追了半個小時,當我決定用手槍的時候,曙光們看不下去了,杜美手起刀落,把那只求生欲很強的老母雞送去了它該去的地方,米拉王后在旁邊抹著眼淚說風涼話:“是啊,知道的是總督大人要殺雞,不知道以為屠龍呢,瞧瞧,跟戰場似的。”

杜美把那只處理好的‘白條雞’遞給我:“老大,鍋你會用吧?”

“嗯,問到點上了。”卡加斯說道:“從沒見過老大做飯。”

我拎著雞,氣急敗壞的進了廚房,看了看那把讓我名聲掃地的菜刀,然後抽出短劍把雞切塊,放進鍋裡,倒上水,把僕人們從普洛頓森林裡採摘、晾曬過的幹蘑菇,丟了一把進去,接著在鍋下面丟了個極小的火球,瞧,多簡單。

卡加斯看了看被我短劍劈的粉身碎骨的案板,問杜美:“步驟沒錯吧?”

“老大,聽說幹蘑菇要先用水泡過才行……”杜美苦笑著說道。

你不早說!

我瞪了一眼笑抽了的卡加斯:“過幾天苔絲和伊諾克結婚,而我和朱莉補辦婚禮,你們呢?”

卡加斯楞了一下,看向杜美,杜美看向他:“幹嘛?”

“結婚啊,行不行?”卡加斯問道,語氣特別隨意。

“咱倆?好啊。”杜美點點頭,卡加斯對我說:“老大,算我們一對。”

我差點吐了血,這兩位對結婚有沒有基本的概念?怎麼跟約個晚飯一樣?

3個小時後,阿普頓跟本森齊齊來到廚房,阿普頓苦笑著說:“總督大人,你要補辦婚禮?”

我正拿勺子撇著雞湯上面的油漬:“對啊。”

“這麼大的事,您不提前說。”阿普頓搖搖頭:“您得等下個月了。”

“為什麼?”我愣了:“一天不能同時舉行兩組婚禮嗎?哦,三組,還有卡加斯和杜美。”

“他們沒問題,可您是總督啊。”

“有什麼區別?”我心說難道是二婚鬧得?

本森笑著說:“總督大人,是這樣,您要結婚,那後天的日子不行,5天后只是小吉日,下個月才有大吉日,您是總督,小吉日結婚,怕是會掉了身價,不如再等等,只需要20多天就可以。”

我心說我等得了,朱莉也等得了,怕是皇帝等不了:“不講究了,就5天后吧,一起辦,還能省點錢。”

本森一聽,跟阿普頓商量了一下,阿普頓就走了,本森來到我身邊:“總督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變故?”

我回頭看了看周圍,確保沒人:“瞞不過你,確實是有些變故。”

“皇帝?”

“沒錯,這事知道的人很少,你要保密,帝國已經在普洛頓森林裡,陳兵10個師30多萬人,為了逼我答應

什麼條件,並且離開萬王之城。”我說道:“如果我不同意,他們就會攻擊這裡。”

本森點點頭:“西科城也來信說,有些不明身份的流民湧入了,都是健壯的男子,而且沒帶家眷,看起來是軍人,所以西諾德師長和我商量,把那裡撤空,沒有命令,他們不會跟著來的,您要修建的地鐵,是不是也是為了這事?”

“是的,我不知道皇帝想要什麼,可他玩真的,歐根親王也被硬逼了過來,如果我不同意皇帝的條件,軍隊就會攻擊這裡,這種時候,我們賭不起啊。”我看著鍋裡的飄出來的蒸汽說道。

本森想了一會:“我也猜不透這種時候皇帝要幹什麼,不過您做得對,確實不能告訴其他人,您不在,怕是人心不穩,我需要時間做準備。”

“假設說我要走,我會在走之前,委任你為我的代理人,你全權處理這裡的一切,一定幫我照顧好朱莉和孩子。”我看著他說道。

本森點點頭:“感謝您的信任,一定不辱使命。”

“沒什麼謝你的,來碗雞湯吧。”我盛了碗雞湯給他,笑著說。

本森笑著接了過來,小心的吹了吹,抿了一口,苦笑著咂咂嘴。

“怎麼樣?”

“您似乎沒放鹽。”

“嘶……忘了。”

2個小時後,夜幕降臨,朱莉打著飽嗝:“好香啊,還有嗎?”

我看了看那個碩大的空碗,抱歉的說:“沒了,精靈王屬狗的,一聞到味就竄過來了,我馬上再去燉。”

朱莉大笑了起來:“算了,算了,殺只雞跑了幾十圈還不累啊?”

我笑了起來,這時候,朱莉的腕錶響了起來,朱莉按了一下。

“有通訊?”

“不,是鬧鐘,到時間了。”朱莉站起身,推開窗戶,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夜色等著什麼。

“怎麼了?”

“聽!”朱莉說道:“果然今天也有。”

我聽到一陣悠揚的笛聲,笛聲飄蕩在萬王之城的夜空中,顯得分外空靈,笛聲忽強忽弱,清脆時如蜿蜒的溪流,高亢時好像雄壯的海浪:“哦,好聽啊,誰再吹笛子?”

朱莉低聲笑著說:“老撒加。”

我拍拍腦袋:“把他忘了,他現在在哪?”

“把他安排到暴風要塞了,米拉王后給他用了那種易容術,暫時在暴風要塞裡住著,掛著百夫長,幹點後勤的活,曙光現在全權由卡加斯管理。”朱莉小聲說道。

我點點頭:“挺好的,只是不知道皇帝為什麼要害他。”

朱莉回過頭,驚訝的低聲問:“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事啊?”我抱住朱莉,吻了下她的耳垂,貼在她耳畔問。

朱莉指了指窗外樓下:“你看,她又去了。”

“這是……”我看到一個人裹著披風,匆匆離開了總督府的外院,向暴風要塞一路小跑過去,看身形,像是……英格麗德!

“她去哪?”我問道:“這麼晚了。”

“去找老撒加啊。”朱莉低聲說道,說完就笑了起來。

“你是說,老撒加晚上吹笛子,是在約英格麗德?”我驚訝的問。

朱莉笑著說:“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我連連點頭:“你快說,他們難道……嘿嘿。”

“米希爾的父親,不是皇帝,其實是……”朱莉一張嘴,我就傻了,朱莉把我想的答案說了出來:“是老撒加。”

“什麼!”我叫了出來。

朱莉趕忙拉了一道屏障:“小聲點,讓人聽到怎麼辦?”

“你說米希爾的父親是老撒加?老撒加給皇帝帶綠帽子?”我徹底凌亂了,難怪,難怪那天我問歐根,皇帝為什麼要害老撒加,可歐根醉醺醺的東拉西扯:‘假如朱莉的孩子不是我的’,他是在暗示這事!

這就不奇怪了,皇帝一定是知道米希爾不是自己的種,他哪能忍得了這事?別說他是皇帝,哪個男人能受得了?何況他手握生殺大權,他給老撒加下毒,是要殺他滅口,啊,皇帝把英格麗德推下懸崖,估計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對了,他還罵英格麗德是‘賤人’,這都對上了,靠,米希爾能活到現在真心不容易啊,哦,明白了,難怪皇帝痛恨那個卡羅,他以前跟米希爾偷偷摸摸幽會,恐怕是戳到皇帝痛處了,至於皇帝後來對我說的,我和米希爾身份不相配,不是我高攀不上,而是因為我是總督,米希爾卻是野種!

“我的天,這可是爆猛料啊。”我瞪著眼睛說道。

朱莉點點頭:“你可別告訴別人啊,米希爾不知道呢。”

“你怎麼知道的?英格麗德告訴你的?哦,是米拉王后吧?”雙子樹堡上,普拉斯迪多曾想把什麼事公開,估計就是這事,米拉王后給攔住了,她們兩個一定知道。

朱莉搖搖頭:“哪裡還用人告訴,以前宮廷裡就有這樣的傳聞啊,說老撒加演奏共和黨的曲子,被皇帝扔到西諾德手下送死,我本來就不信,可你看,老撒加一吹笛子,英格麗德就去找他,你說米拉王后也知道?對啊,她是精靈族,還是死靈法師,我懷孕連自己都不知道,可她能看出來,這種事,她估計也是知道的,再說了,精靈王整天偷窺別人的心思,他能不知道?”

“英格麗德去暴風要塞?他們兩個怎麼……”我笑著說:“那裡那麼多人。”

朱莉倒在我懷裡笑著說:“沒你想的那麼不堪,老撒加笛子吹得好,很多官兵都會聽,我問過了,英格麗德只是去聽他吹笛子,兩個人連話都不說的,只是遠遠地看著。”

“唉……米希爾呢?”我問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是皇帝?”

“看樣子是不知道,我有一次見到他們父女兩個迎面撞上,老撒加給米希爾行禮,米希爾只是很隨便的擺擺手,其他什麼話都沒說,就好像是個熟悉的老下屬一樣。”朱莉搖搖頭:“不過這還不是最嚴重的事情。”

“還有什麼更嚴重的?”我愣住了。

“皇位。”朱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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