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當然不會那麼'齷蹉的',只是想要向家和小劉家出來‘丟人顯眼’他是想要讓山竹,以及他身邊的兄弟知道,他們面對的境況,那樣才能沒有任何後路的唯他所用。

這不能怪小飛陰險,畢竟山竹可以信任,但山竹的手下,卻做過脅迫山竹和他劃清界限的事情。

顯然這次事件的效果很好,尤其是在聽到小飛詳細的介紹'向家和小劉家的出處'以及底蘊之後,山竹等人恐懼的同時,慶幸他們有了九州飛哥做為後盾。

向天逸沒想到,就這樣給小飛當了一回陪襯,儘管這和之前對方給他的恐懼不同,讓他覺得顏面盡失,但卻不得不佩服對方'天馬行空的'收服人心的手段。

他相信,經過他之前提供的壓力,以及小飛現身,並且能夠抵擋他們向家和小劉家的雙重壓力,以山竹為首的人,已經能夠對他展現足夠的忠誠,並且這種忠誠,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的深入人心。

‘瑪德啊!’

儘管內心清楚小飛的策略,但向天逸卻知道自己無力改變,這一刻他終於明白老家夥們,為什麼會想出那麼一個,一開始還很讓他不服氣的'釜底抽薪的'策略了。

‘飛哥,我們可以帶他們走嗎?’

向天逸顯得很是彬彬有禮,對此小飛毫不在意的擺手;‘帶走吧!’原本這沒有什麼,但接著對方身邊人說的一句話,卻讓向天逸再也保持不了淡定了。

‘當然可以走了,又用不著你們了!’小彤也有嘴欠的毛病,尤其是在自己一方佔盡優勢的情況下,這讓祁東無奈的撇嘴,擔心的看向小飛,生怕對方不滿。

‘說的不錯!’

小彤的話,讓小飛也怔了怔,不過他並不在意,在沒有緩和餘地的對手面前,他知道不管表面做的在怎麼客氣,都無法改變雙方的心理,所以他也不介意多打擊對方一下。

而隨著小飛的贊同,周邊響起一片笑聲,包括山竹在內,都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因為在香洲,還有誰敢於這樣消遣兩大頂級豪門'向家和小劉家。

面對這一片嘲諷,即便以向天逸的城府,也不自禁的面紅耳赤,那就更不用說劉卜居,以及錢多多,還有王驚鴻帶來的人了,一個個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然地縫是沒有的,所以他們只能架著錢多多和王驚鴻'飛也似的離開,這當然又引起了身後的一陣哈哈大笑,這讓劉卜居恨不能暈過去,因為太踏馬丟人了,當然惱怒的時候,看看錢多多和王驚鴻,他的心又平復了不少,畢竟不用頂著豬頭過幾個月。

錢家和王家聯合出手,兩位公子被收拾的無法見人,就連最後向天逸和劉卜居一起出面,也承受了來至安州小飛的羞辱,這樣的事件,在香洲引起了軒然大波。

甚至一些偏激的'要求安州小飛回到安州去,當然面對小飛如今滔天的氣焰,他們也只能在私底下嘀咕嘀咕,畢竟控制永盛'聯合東昇,這是誰都無法在江湖上和他抗衡的力量。

對於這樣的訊息,司徒蘭顯得很欣喜,並隨之迫不及待的發表了,代表東昇譴責最近一度混亂的香洲局面,並聲稱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會聯合永盛的韓會長,寧副會長,一起出手。

而寧山竹當然隨之在小飛的指示下立刻應和,而因為這兩大勢力的表態,之前又囂張起來的混亂分子,都迅速的銷聲匿跡起來。

甚至不少混亂分子的頭目,似乎是生怕被兩大勢力報復,如胡南,冷志輝等居然主動向寶州府投案,這當然又引起一片譁然,甚至九州內輿論都升起一片歡騰,覺得這就是人心所向!

‘看來,都迫不及待的想讓你趕緊離開啊!’

淺水灣餘府,李思琦輕輕放下手中關於胡南等人投案的香洲報紙,然後一副笑眯眯的看著跟隨林慶之慢悠悠打著太極的小飛,心道小子真是越來越會裝了,太極都打上了,不過林慶之原本學的是殺人技,怎麼可能會太極,看對方一副為難的樣子,也真是委屈了。

‘怎麼,跟我一起回去嗎?’

小飛似乎對於李思琦的話,並不以為意,甚至還詢問了一句,對方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回去的話,而這話直接讓李思琦吸起了氣。

‘別,我來就是度假的,我還是多呆幾天吧!’

李思琦也是鬱悶,原本在安州他日子好好的,誰知陸家的那小子被人突然幹掉了,這下可不得了,陸老頭簡直猶如被激怒的母虎一樣,雖然在得到訊息之後,他李思琦就讓李同舟等人'安排了'以防對方鋌而走險的手段,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那麼大的年齡,那麼高的地位,居然直接衝到他李思琦的辦公室打'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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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虧李思琦身體素質好,若不然非被陸明摔個跟頭不可?

‘陸老頭聽說這屆就退了,你怕他幹嘛?’

小飛當然知道李思琦的窘迫,之前對方調侃自己,他這會當然不介意調侃一下他。

‘我怕他,我會怕他?’李思琦梗著脖子,揮舞著雙手;‘我若不是怕他年齡大了,傷到他,我一個黑龍出洞,在一個槓上開花,就能要了他半條命去!’

‘那我怎麼聽說,某人被鬚髮皆張的陸老頭攆的跟狗一樣?’

‘誰,誰說的,我草他大爺?’

李思琦暴怒左右打量,引得一旁站著的祁東和小彤慌忙扭過臉去,往常他們都知道琦爺是出了名的不好打交道,因為對方似乎能夠洞悉一切,但最近幾天的接觸,卻讓他們見識了另外一個李思琦,那就是完全一個老年逗比!

小劉家山頂的別墅,劉卜居站在臨崖的露臺上,用眼睛極力的望向餘家的方向;‘踏馬的,怎麼還不走,整個香洲的局勢都平穩了,他還賴在這裡幹嘛?’

對此,坐在他身後喝著咖啡的向天逸笑道;‘別急,我們這邊剛剛將牌打出去,總要給對方出牌的機會!’

‘瑪德我是一刻也不能等?’劉卜居丟了望遠鏡,也不怪他這樣,每每想到那天承受的侮辱,他就恨不能他們的計劃快點實現,以便報了受辱之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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