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聽罷自己前面的話後,神色好了一些的張巧兒,黃瓊又是一頓深吻後,才繼續道:“劉昌這幾年在葭州做的不錯,也積累了一定的經驗。他又是朕的人,所以朕有意讓劉昌接任寧夏知府。只是巧兒的想法,朕還是要考慮的。如果巧兒想要讓他回京,朕就另外選人便是了。”

聽到黃瓊的話,張巧兒心思卻是異常複雜。其實她也知道,黃瓊真的不是刻意冷落自己,而是真的忙得沒有時間與自己幽會。年後到現在,她曾經幾次進宮探視蔡氏,卻都發現黃瓊經常一忙碌就是一夜。別說自己,便是宮中的女子,這段日子十天八天見不到人也是常事。

只是一想到,自己從年前最後一次幽會,到現在已經數個月,他都沒有召自己一次,張巧兒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在加上年前一次幽會的時候,黃瓊曾經說起過,想要調劉昌進京任職。哪怕明知道自己不該胡思亂想,可在夜裡孤枕難眠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瞎想。

今兒黃瓊來看自己,雖說明知道家中劉昌嫂嫂在,不適合與黃瓊在有那種事情。可心中狂喜的張巧兒,卻依舊有些控制不住。現在聽到黃瓊,居然在這件事徵求自己的看法,張巧兒卻沒有說話。良久之後才輕嘆一聲:“你是一國之君,怎麼用他是你的朝政,不應該問我的。”

“至於我個人想法,我又能怎麼辦?說是大局為重?但他是我的丈夫,按理說我該盼著他進京。至少孩子們不能沒有父親。可我又與陛下有了這種關,陛下真的能放過我?他性子雖說有些粗,可也不是那種過於粗獷的人。這時日一長,就算我掩飾再好,恐怕也會被他發現。”

張巧兒的回答,讓黃瓊卻是有些遲疑了。張巧兒雖說沒有說出自己真正的意思,可他也聽出來,儘管有些顧忌與自己的關係,其實張巧兒是盼著劉昌調回來的。她捨不得與自己分開,可也捨不得劉昌。她將自己寡居的姐姐,弄進京替代她,恐怕就是已經為劉昌進京做準備了。

想明白了張巧兒真正心態,黃瓊卻是沉吟了良久才開口道:“巧兒的想法朕知道了。不過,就算朕調他去寧夏任知府,朕也會先讓他回京述職。不過就算朕調劉昌進京,讓朕徹底放棄巧兒也是不可能的。巧兒是巧兒,你姐姐就是與你長的再相似,可畢竟不是朕心愛的巧兒。”

聽到黃瓊的最後一句話,伏在黃瓊懷中的張巧兒,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突然瘋狂的主動吻住黃瓊,並順勢而下後,主動坐到了黃瓊的身上。而這一次的瘋狂,張巧兒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甚至第一次,用另外一處服侍。直到實在無力承受,才伏在黃瓊的身上淚流滿面。

看著自己與黃瓊還在緊密相連,以及滿身吻痕。淚流不止的張巧兒喃喃道:“我不遵守婦道,身為有夫之婦,卻是一女配二夫,還給不是我丈夫的男人,生下了一個兒子本就是罪孽深重。就算被他發現,怎麼處置我都是罪有應得。就算是他要殺了我,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可我不想因為我,而牽扯到他的前程。我知道他的心願,更知道他的性子和為人。你如今是權傾天下的帝王,他只是你麾下的一個小小官員。我只懇求你,不要因為我一個的原因,去影響到你對他的想法,更別影響到他的前途。他是真心為你效力,不要因為我影響到他。”

而聽著張巧兒這番帶著懇求意味的話,黃瓊心中不由的嘆息一聲,輕聲的道:“放心,巧兒,朕會酌情考慮對他使用的。朕讓劉昌去寧夏府,並非因為是與巧兒之間的私情。公是公、私是私,朕不會因為與巧兒私情,影響到對劉昌的使用。的確,朕之前是考慮過調劉昌進京。”

“但朕這些日子,在斟酌寧夏知府人選的時候,反覆考慮了許久,都覺得劉昌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原任知府,在寧夏府已經打下了一個良好基礎,他去了只要做到蕭規曹隨,就可以有很大一筆政績。在寧夏知府任做上三年,在調回京就是三品,朕也可以更好的啟用他。”

“朕也知道巧兒為難,即放不下他,但卻更捨不得朕。巧兒,你不要總埋怨自己。這一切,千錯萬錯都是朕的錯,是朕讓巧兒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但不管怎麼說,朕還是那句話,就算朕將他調回京城,朕也不會對巧兒放手的。巧兒放心,朕知道該怎麼做,一切都有朕在。”

黃瓊這番真情實意的話說罷,張巧兒卻什麼都沒有說,一直就這麼默默的伏在黃瓊胸口。而黃瓊除了手,不斷的輕輕撫摸著女人一頭的秀髮之外,也並沒有繼續下去,直到張巧兒實在耐不住疲憊,伏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他才小心翼翼的抽出身子,為婦人蓋好被子離去。

原本黃瓊想要將兩個婦人直接帶進宮,但聽到青紫二蘿說起二女,都因為已經被折騰的疲憊不堪,此時已經沉沉睡去。也知道自己今兒這麼一折騰,這兩個女人今兒恐怕走路都費事,這個時候要是叫轎子或是馬車,恐怕動靜太大的黃瓊,最終還是決定明兒在派人來接人。

此時,夜雖然已經深了,可因為張巧兒的事情,心情有些不是太好的黃瓊。在見到四女雖說還有點腿軟,但行動大致已經沒事。便沒有騎馬回去,而是帶著四女按步當車,牽著馬向著宮中慢慢溜達。此時,京城內外靜悄悄的,大街上除了巡夜的人之外,幾乎沒有一個人。

感受著夜風習習,黃瓊對著身邊四女道:“你們如今跟著朕,雖說生活衣食無憂,可也失去了以往的自由自在。每天只能重複的看著巴掌那麼大一片天地,想要出宮一次都不可能。跟著朕,實在是委屈你們了。今後朕會想法子,忙裡偷閒的時候,輪番帶你們出來逛逛街。”

聽著黃瓊的話,四女不知道這位主怎麼了,相對對視一眼之後,卻是不悅而同的搖了搖頭。劉敏更是輕聲道:“陛下,能留在你的身邊,有你這麼一個雖說權傾天下,卻依舊對我們知冷知熱男人,我們就已經知足了。其實以前在鄯闡候府,還不如如今在宮中的生活自在一些。”

“留在你鄯闡候府那些日子,才真正是一場噩夢。被關在一個院子裡面,除了頭頂上的天,還有身邊被派來服侍的丫鬟婆子,基本上什麼都看不到。那些丫鬟、婆子,都是他鄯闡候府的心腹。我們平日裡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身邊,就連一個可以說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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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雖說在那個上,花樣多了一些,太過於能折騰人了一些。可那個鄯闡候,卻是一個十足的惡魔。你是能折騰,而他就是無休無止的折磨。上來不是掐就咬,經常將我們咬得遍體鱗傷。自己折騰夠了,還用那些東西來折磨我們。我們經常被折磨的,連著幾天都下不了床。”

“留在您這樣一個男人身邊,又您的疼愛,我們還有什麼不知足?都是經歷過風雨的人,那點孤寂又算得了什麼?至少不用在忍受哪個惡魔,無休止的折磨。更不用在擔心,被自己父兄當做棋子出賣。只是這都幾年了,我們的肚子始終不爭氣,未能為你生下一兒半女的。”

看著劉敏與劉靈,提到孩子時候,有些黯然神傷的樣子,黃瓊也是很無奈。二女的心思,他又如何不知道?看著宮中的姐妹,陸續有了自己的骨肉,都相繼做了母親。她們姐妹二人進宮不算晚的,可無論她們如何的努力,卻依舊沒有能夠有身孕,心中要說好受那就怪了。

在宮中,有了自己的兒女,可不單單是有了自己骨肉,可以做母親的問題。將來,還是一個依靠,更涉及到在帝王面前是不是得寵。尤其是二女的年紀,相對林婉清幾女來說都略大,都已經三十。隨著年齡的增長,心中做母親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只可惜,一直都未能如願。

只是二女為何遲遲無法懷孕的原因,黃瓊自然是相當清楚。二女與司徒喚霜一樣,都是純陰體質。黃瓊修習的又不是那種至剛至陽內功的人,二女想要懷孕也只能是看機緣。二女的這種體質,在床榻上對於男人來說是異常享受。可這種體質的女人想要懷孕,卻是難上加難。

儘管這幾年,自己也讓李大夫,將宮中幾個陰性體質的女子進行調理,但是結果卻總是都難以如意。儘管老李也努力了,想方設法尋找各種醫學典籍,可至少到現在依舊束手無策。母親因為司徒喚霜,也曾經想過辦法,甚至教會了她們三人《洗髓經》,也沒有什麼大用。

看著二女提起孩子的時候,有些黯然神傷的樣子,黃瓊不由得心疼的將二女抱在懷中。二女這一生命運多舛,甚至可以可以說是悽苦,黃瓊真的不想讓她們後半生為了孩子在神傷。將二女摟在懷中,黃瓊輕聲的道:“相信朕,一定會想辦法尋找方子,讓你們得償所願的。”

“朕知道,你們這些年過得都是很苦。但現在,你們的身邊有了朕,朕絕對不會讓你們在回到過去。無論有沒有孩子,你們都是朕珍愛的女人。這事急不得的,朕相信只要我們一同努力,就一定會成功的。現在你們要做的,便是相信朕,相信你們的丈夫。”

至於青紫二蘿,身體都是正常的。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身孕,根子出在黃瓊身上。倒不是黃瓊不想讓她們要孩子,只是黃瓊還想著與二女在浪一陣。畢竟他身邊,能充作護衛的女人不算多。若是這二蘿在懷了,自己在出來與張巧兒幽會的時候,可就沒有人能夠幫著支撐了。

不過,轉過頭看到提起生孩子事情的時候,青紫二蘿同樣的一臉幽怨。也知道年紀同樣不算小的二女,恐怕心中也都一直在想著要做母親的黃瓊,倒也有些無奈的,同樣將她們摟在懷中後道:“好吧,你們若是都想要的話,朕過些日子都會一一的滿足你們,讓你們做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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