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種在找不到元兇蜀王,便拿著他的妻子出氣的事情,自己又實在做不出來。所以自己將蜀王妃與林含煙,一併都接出來安置在自己這裡後,再也沒有邁進過那個院子。與林含煙親熱,都是派人以何瑤或是段錦名義找過來。怕的就是,自己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來。

卻是沒有想到,饒了一大圈子,最終還是沒有逃過去。雖說自己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即便是這種事情,自己昨兒也是迫於無奈,可畢竟有了這種肌膚之親。與殺害陳瑤母子元兇的妻子有了這種關係,讓黃瓊感覺到自己更加無顏面,再去見陳瑤母子。

感覺到自己在提到蜀王妃之後,黃瓊突然之間情緒有些低落。又那裡猜不出他此刻心思的段錦,輕輕的嘆息一聲,將黃瓊的手拿起,在自己臉上一邊摩挲,一邊道:“蜀王罪該萬死,可與他連一個孩子都沒有的蜀王妃,卻是無辜的。”

“做出那些事情的是蜀王,她一個只能依附蜀王的女人,又能如何?別說蜀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知情。就算是知情,她又如何能攔得住?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如今也是要做太子的人了。心胸放開一點,別總把自己關在牛角尖之中。”

“一個無辜的女人都容不下,誰又敢相信你能容得下這天下的臣民?當然,我的意思不是這個仇不能報,但怨有仇、債有主,作為元兇的蜀王,自然是不能放過的,但我希望不要牽連到無辜。你連作為蜀王爪牙的易瑛都能容下,又何必放過一個根本就不知情可憐女子的她。”

對於段錦的勸說,黃瓊將她一把摟在懷中,沉默良久才道:“你說的這些,我又豈會不知道。可一想到陳瑤母子的無辜慘死,我便真的很難釋懷。恨不得將蜀王千刀萬剮,也難解我心頭之恨。我也知道不該去遷怒那兩個女人,可我發覺有時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昨夜的事情,我知道是事從緊急,可今兒我不想在去招惹她們。錦姐,你安排人把她們送回去吧。我實在有些邁不過,心中的那道坎。更不想被人家說,抓不到元兇,便拿著人家的家人報復。無法做一個戰場上的勝者,只配做一個床榻上的勝者。”

黃瓊的這番話,段錦沒有立刻回答他。直到沉默了好大一會才道:“也罷,你不想再碰就不碰,在這件事上我不想勉強你。但人,暫時不能送回去。即便是要送回去,也得等到你傷勢徹底痊癒,或是吳紫玉月信走了之後。至於現在,我必須要做到有備無患。”

說罷,段錦站起身來,微微沉吟一下後,才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的道:“你先過去吧,現在至關重要是你的內傷。明兒又是早朝,你傷勢多愈痊一分,也就少暴露一些事情。我希望你能休息兩天,待傷勢痊癒之後再說。可現在看,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還是堅持為好。”

段錦儘管說的很隱晦,但話中的意思,黃瓊卻是聽懂了。桂林郡王在朝中有眼線,這一點是確切無疑的。而桂林郡王別院,昨兒遇到有外人侵入,那個入侵者還被別院的護院重傷。明兒,黃瓊便請病假不上朝、不理政,以那位桂林郡王的心機,不懷疑都不可能。

而黃瓊一旦被其發現會武,在眼下這個節點上,那個桂林郡王不藉機搞點事情就不正常了。所以,為了避免引起某些人的懷疑,黃瓊這個朝必須還是要上的。而黃瓊身上的傷勢,雖說恢復的良好,可畢竟沒有痊癒。一旦過度勞累,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再犯。

今兒再療一遍傷,段錦也可以放心一些。段錦的這番苦心,黃瓊又豈會聽不出來?面對著態度堅決的段錦,黃瓊也只得吻了吻她的小臉,轉身去了另外一個房間。而在他的背後,段錦小巧好看的眉毛微微皺了皺,最終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去了蜀王妃的房間。

自今早黃瓊離開之後,段錦並未將蜀王妃與蜀王的那個侍妾,放回自己原本居住的院子,而是就在自己的院子裡面,將其二人給軟禁了起來。這其中不僅涉及到黃瓊後續療傷的事宜,還有林含煙的原因。不為了別人,就單單是為了林含煙,段錦暫時也不可能將她們放回去。

黃瓊在對待蜀王妃一事上,受陳瑤之死的影響很大,但段錦在這件事上卻冷靜的多。段錦知道,黃瓊現在看起來很受皇帝器重。但只要一天沒有正位東宮,就一切都皆有可能。眼下這大齊朝的太子,名義上可還是那位。所以,黃瓊現在絕對不能有任何不好的傳聞出現。

實際上相對於無處可去,在大齊朝更沒有助力的鄯闡侯那兩位夫人,段錦真正最為擔心的是蜀王妃。鄯闡侯那兩位夫人,就算把成了英王侍妾的事情宣揚出去,受影響更多的是自己。而且雖說她們倆個是桂林郡王府的嫡親郡主,可眼下的桂林郡王府卻成不了她們的助力。

甚至不僅不能成為她們的後臺,她們還要躲著桂林郡王府,以免被發現後送回鄯闡侯府。即便退一萬步,黃瓊將她們放走,她們也未必真有膽子傳揚出去。就算被抓回去,也不會將失身一事說出去。否則,恐怕受到懲罰會更重。那位鄯闡侯的為人,段錦實在太過於瞭解了。

但蜀王妃可就不一樣了,不僅孃家就在京城做官。而且還有上達天聽的門路,一旦黃瓊以叔納嫂的事情傳出去,那對黃瓊的威信影響就很大了。這種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將所有的人都綁在一條船上。大家誰都下不了船,有些事情就傳不出去。

段錦的想法,黃瓊至少現在還不清楚。來到二女的房間之後,黃瓊卻愕然的發現,二女此時身上片縷皆無,連條褻褲與兜衣都沒有留下。黃瓊一進來,二人慌得急忙用被子蓋在身上。那個年紀大一些的,見到黃瓊更是破口大罵段錦無恥,手段卑鄙下流。

只是不管怎麼憤怒,但受制於教養,潑婦罵街那種事情是斷然做不出來的。無論怎麼罵,反覆也就無恥、卑鄙、下流,再多的字眼是沒有的。從此女口中黃瓊才知道,擔心她們身份被揭露後逃跑,段錦原本只是封住了她們武功,倒也沒有太過份。

不過在中午睡醒之後,又不知道聽了誰的建議,或是突發奇想。為了防止這二位逃跑,乾脆直接將二女的所有衣物,連同身上穿的一併都給收走。此二女雖說也會武功,但又那裡是段錦的對手?段錦就算孕期反應再大,也比二女武功高出不知幾許。

在被點住穴道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段錦指揮一群丫鬟、婆子,將自己扒了一個乾淨揚長而去。這二女皆是桂林郡王府,正兒八經的嫡親郡主出身,可謂都是天之驕女,那裡受過這種氣?無論是破口大罵,還是以絕食相威脅,都未能改變段錦的決心。

屋子裡面除了一床被子,二女身上連根線都沒有。再加上武功也被封住,便是想跑都跑不了。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黃瓊倒也沒有說什麼。他也知道,此事以段錦的為人,肯定是做的出來的。而且做的,還是那種光明正大。別看段錦對府中姐妹與自己沒的說。

但對於別人,她那個大理國長公主的脾氣一上來,絕對不會管別能不能承受得了。就像剛從鄭州返回時,永王只是調戲了她兩句,她差一點一腳沒有直接將永王給廢了。至於對付這兩個女人,不僅不會手下留情,至於手段更是千變萬化。

看著二女遮遮掩掩之中,無意暴露出來的豐盈,黃瓊口中不禁一陣陣的發乾。這次自己傷在桂林郡王府護院手中,卻沒有想到救了自己命的,居然是桂林郡王府的兩個嫡親郡主。此時的黃瓊不禁有些惡意的猜想,若是桂林郡王知道此事,會不會被氣得吐血。

面對這種活色生香的異樣風景,在想起二女堪稱豐碩的豐盈之處,有如葡萄般大小的凸起。再一想起二女的身份,早已經衝動不已黃瓊又那裡會客氣?二話沒說,直接寬衣解帶上了床榻。至於二女的罵聲,他權當做沒有聽到。而二女儘管拼命掙扎,但又那裡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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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說心猿意馬,可療傷畢竟還是要排在第一位。一番生生不息之後,黃瓊開始打坐調息。當內息在體內環繞三週,黃瓊非但沒有一絲的疲憊,還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經脈上原本還有些堵塞的地方,已經開水隱隱的鬆動。睜開眼睛,正瞪大了雙眼怒視自己的二女。

黃瓊邪性的笑了笑,翻身又壓了上去。之前一直運功療傷,並沒有真正盡興的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風雨。只是正當黃瓊興致正高的時候,段錦卻是帶著兩個婆子,抬著一個用被子卷起來的人進了來。待兩個婆子,將那個用被子卷起來人放到床榻上,在段錦示意之下離開。

段錦將被子開啟後,黃瓊才發現裡面的居然是,此時身上與二女無異的蜀王妃。不過面對黃瓊疑惑的目光,段錦也沒有做什麼解釋。只是在詢問了黃瓊是否已經行功完畢,說了一句她今晚去林含煙那裡休息,便轉身離開。快到連黃瓊想要詢問她,為什麼都沒有來得及。

看著正一臉驚恐看著自己的蜀王妃,黃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只是原本不想去碰蜀王妃的他,在二女實在無力承受之後,最終還是將蜀王妃一併收下了。正像是那位李大夫說的那樣,黃瓊這方面的耐力現在明顯見長,便是兩個女人聯手也有些奈何不了他。

即便是加上了蜀王妃,也明顯有些不堪承受。而在大半夜的折騰之後,黃瓊非但沒有疲勞的感覺,反倒是越來越精神。被他折騰的再一次猶如一灘軟泥一樣的三女,看著他的眼光幾乎是猶如魔鬼一般。當黃瓊再一次將蜀王妃拽過來的時候,驚恐之極的蜀王妃死活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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