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深吻作罷,生怕打攪了司徒喚霜清夢的黃瓊,直接一把將蔡氏抱了起來。走到臥室外的一間,原本服侍的宮女用來休息的小殿之內。將蔡氏抱在了懷中,又是一番深吻下去。當然手,自然也是輕車熟路的,直接深入到了蔡氏的衣襟之中。深吻過後,看著黃瓊的臉,蔡氏沒有理會黃瓊作惡的手,而是將臉貼在黃瓊的胸口道:“陛下,謝謝您,真的謝謝您。”

“不僅替我和霜兒,尋找回了親人的遺骨,安葬的如此妥善。還自降身份,陪著我們去祭祀他們。了了我與霜兒心中最大的憾事,也全了霜兒的夢,去除了她心中最大的陰影。更是為我們,報了血海深仇。若是沒有陛下,我與霜兒,真的不知道,現在的我們將會成為一個什麼樣子。我知道,我極有可能,將會重新走上姐姐的覆轍,被那個人侮辱。”

“而霜兒,會因為父母的遺骨,一直都會被迫被那個人控制,不知道將會被那個人逼迫做出多少惡事來。我們兩個人,更是今生都無法再相遇。陛下這些年,為我們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在這茫茫人海之中,能夠遇到陛下,真的是上蒼的垂憐,更是我們一生的幸運。我們卻是除了自己這個身子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東西,能夠報答陛下的。”

聽著蔡氏的這番話,黃瓊卻是輕聲的道:“傻姐姐,朕是你們的丈夫,做這些事情都是朕應該做的,更是朕這個女婿分內事情。蔡姐與朕是夫妻,還說什麼謝不謝的?霜兒為朕打理後宮,讓朕可以永遠都不用為家事煩惱。蔡姐為朕生兒育女,這已經是對朕最大的報答了。蔡姐說遇到朕是你們的幸運,其實朕遇到霜兒與蔡姐,又何嘗不是朕的幸運。”

感受到黃瓊的深情,蔡氏不由得眼圈有些發紅。只是在感動之餘,又感受到黃瓊的膨脹。讓蔡氏卻是捂著嘴不由得輕笑一下。伸手摘下挽著秀髮的髮簪,白了黃瓊一眼之後。從黃瓊身上下來,第一次主動解開了自己衣襟與裙襬。當褻褲上的繩子被拉開,垂直而下後。蔡氏才拽住黃瓊的手,輕聲的道:“只要陛下不嫌我老,我願意這一輩子都這樣伺候陛下。”

又是深吻一番之後,蔡氏嫵媚的看了黃瓊一眼今後,蹲下了身子低下了頭。感受著蔡氏的柔情,黃瓊還哪裡控制得住自己。只是蔡氏一個人,又哪裡是黃瓊的對手。哪怕主動主動讓黃瓊,佔有了另一處,可依舊沒有能夠讓黃瓊盡興。看著疲憊不堪,含著自己都有些昏昏欲睡的蔡氏。黃瓊溫柔的笑了笑,輕輕的抽出身子,小心的將蔡氏小衣穿好。

又將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司徒喚霜床上。走出司徒喚霜寢宮,吩咐宮女太監小心伺候後,才去了段妙哪裡。而在段妙那裡,段嫣兒帶著與大小茹,被段妙硬拽過來的刀美萍,還有胡氏與寥氏、吳氏、顧氏、蘇氏和龐氏,已經等了他一陣子了。見到諸女都只披著一席什麼都遮不住的輕紗,在蔡氏哪裡沒有盡興的黃瓊,又哪裡能夠剋制得住自己?

直接將段妙一把抱在懷中,又將段嫣兒與刀美萍的頭向下按去。從靜江府回京這一路上,除了在范家與幾女親近過。等到回京之後,黃瓊不是忙於政務,便是忙著慰藉宮中諸女,倒是好一陣子沒有與段嫣兒、段妙幾個人親近了。今兒既然都到齊了,黃瓊又哪裡會猶豫?直接撲了上去。不知是段妙的主意,還是段錦的主意,今兒沒有都叫段家的人。

而是將宮中,黃瓊回京之後,還沒有輪到的幾個婦人,加上段嫣兒三人、刀美萍。段錦對刀美萍的事情,雖說擰不過黃瓊。但一直都心中很排斥,現在更是來了一個視而不見。但段妙可沒有這個心理陰影。至於刀美萍的心思,更不在她的考慮之中。對於段妙來說,她可不希望自己第二天走不了路。而這一次黃瓊,在最後卻是不顧段妙的反對,直接留給她。

一夜雲收雨散之後,精神飽滿的黃瓊。在下了早朝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將段荷那位駙馬,行為不端、妄言朝政為名義,降一級直接調任隴右路肅州訓導,負責肅州境內吐蕃六穀部教化,以戴罪立功。他是被押送到京兆大理國諸王宗之中,獲封的大大小小散官之中,第一個外放的。雖說降一級,可也終歸是第一個。不過他這個外放,可沒有一個人羨慕。

教那些大部分連大字都不識一個,性子極其野蠻的吐蕃人,去讀書識字,那豈不是累死也無功?更別提,那些王宗之前雖說不算大齊人。可因為讀了不少漢書,對肅州所在的隴右路也多少有些瞭解。也都知道,那裡是天蒼蒼、野茫茫,遍地黃沙的鬼地方。不是高聳入雲的祁連大雪山,便是遍地黃沙的蠻荒之地。更別提,那裡還有野蠻的吐蕃人。

調到那裡當訓導,這不是明顯整人嗎?還羨慕?黃瓊聖旨下的不僅快,而且行動也快。當天,那位連行禮都沒有來得及收拾,只帶了兩件衣物便被人,與其說護送,還不如強制押往肅州上任。不過,黃瓊倒也沒有做的太絕。在給了某些不安分的大理國宗室一些警示後,對於段荷與其子女,倒也沒有趕盡殺絕。在聖旨上明言,段家之人朕當厚待。,

雖說其夫罪無可赦,但朕一向是罪不及妻兒。特旨准許在京恩養,賞賜其現存的第三子,以七品官員俸祿恩養全家。詔令段荷所有子女,都改為姓段不得再姓董。永王行為不端,罰俸一年,閉門思過三月。雖說沒有公佈原因,給永王留了一絲的顏面,可朝中群臣又不是傻子。 那個姓董的,這一大清早的便被打發去了隴右路啃沙子,連申辯機會都不給。

就那小子那身板,這一去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知道。而永王又是行為不端,受到的處罰。再加上那位董夫人,也就是段家大公主,雖說年紀大了一些,可依舊風韻猶存,外加豔麗無雙的樣子。再加上永王那點喜好與小毛病,朝中人盡皆知。大家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怎麼回事。儘管不知道為何倒黴的是那位董駙馬,可傻子都知道這其中沒有關聯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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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對於罰俸不罰俸的,永王並不在乎。有著其他來錢道的永王,就算朝廷一輩子都不發一個子,對於他來說,生活水平也不會降低一絲一毫。朝廷每年的俸祿,對他來說只不過夠給府中下人發放月例的。但問題是,這滿朝臣子一副質疑的眼光,讓他多少有些難受罷了。不過,原本就捨不得段荷,心中打算將黃瓊之前狠話之中,留下的縫隙充分利用的永王。

聽說那位董駙馬被打發去了隴右,自然是開心不已的。 那個人走了,段荷那個婦人豈不就成了自己獨享的了。一想起段荷在床榻之上,那個極其那啥的樣子,永王就不由得一陣陣心癢難耐。雖說滿朝臣子看過來的眼光,讓他多少有些難堪。當相對於其中的好處,那點難堪又算不了什麼。對於永王來說,最為難過的其實就是被罰閉門思過三個月。

一想到三個月,不能見到那個極品的婦人,他心中也只能連連的哀嘆。不過,被押回府中之前,一向膽大包天的永王,苦思良久之後。還是派自己的心腹,秘密的將段荷偷著接進了府中。對於他來說,反正永王妃現在基本都在何家,伺候病重的老太君極少回府。自己先享受幾日是幾日。自己那個九弟說了,不許自己踏入那個院子,又沒有不許自己將人接出來。

這三個月在家閉門思過,沒有醇酒美人,日子也太難熬了。將人留在身邊,也好過這麼幹坐著什麼都不幹。再說,自己這三個月也得提防一下。這個婦人太那啥,若是自己三個月不在,又沒有了人看著,給自己帽子換了顏色怎麼辦?自己偷著將人接進府來,正好看著點。至於那位董駙馬欠下的那些驢打滾,永王倒是很大氣的,派人將本金給償還了。

並告訴那些放債的人,誰若是收了本金不知足,上門討要利息,別怪他不客氣。而收到他的警告後,那些放高利貸的也只能自認自己倒黴。這京城還沒有那個放高利貸的,敢找他黃七爺要利息。他黃七爺,雖說已經久不問江湖事了,可這京城混黑道、撈偏門的,又那個敢不將他黃七爺放在眼中,上門追討他的利息?除非自己不想在京城待下去了。

收到永王警告的那些放高利貸的,除了自認倒黴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對於這個事情,也知道自己這個七舅舅,在這方面那點愛好的高懷遠,倒也沒有理會,更沒有上報。高懷遠沒有上報,整日裡面忙於朝政,哪有時間去永王府一探究竟的黃瓊,也並不清楚永王的這番作為。硬生生的,讓兩個人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暗度陳倉整整大半個月。

直到何老太君去世,黃瓊讓永王幫著處理喪事。生怕喪事處理完,母老虎回家之後,會將自己與段荷暗度陳倉的事情,給不管不顧的掀開。到時候,那可就是欺君大罪了。倒也不是完全無法無天的永王,還是忍痛將段荷送出永王府。不過此事,黃瓊不知道,可不代表別人不知道。永王府的下人,雖說經過他整理,可還是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一時之間,整個京城都在嘲笑,永王看上一個年老珠黃的半老徐娘。還想法子,將人男人發配到了隴右。這明擺著是誅人奪妻。很快,永王在京城的名聲,一度到了臭不可聞的地步。若不是大理國王宗,都知道段荷夫妻是一個什麼調調,都懶得去管。便是有一些別有心思的,心中也是打算著,利用這個很好的把柄,從永王那裡弄點好處,也都沒有刻意的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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