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醒來的林天霄連忙問道:“半個月沒有吃東西,肚子一定餓了吧,你想吃點什麼嗎?我給你燉了一點玉蓮銀鷺羹,我給你端過來,你先吃一點,其他的我待會兒再去準備。”

“你躺著別動,等我來......”

白玫說著就要起身。

就在這時,突然手上被用力一拉,身體失去重心,向著床面撲去。

“是有點餓了......”

白玫雖然知道林天霄的身體好了,但是她依然怕壓著林天霄,所以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這樣一來,剛好將胸前的兩座柔軟山峰,完美的擠壓在了他寬厚的胸膛之上。

雖然隔著衣衫,但是能夠感覺到彼此的溫度,那心跳的速度。

白玫臉色嬌紅鮮豔欲滴:“你剛好……”

潛臺詞就是可以晚一點,不過有人壓根沒有這個覺悟,現在飢寒交迫。

白玫剩下的話完全被堵住了。

隨後鼻尖的嚶嚶之聲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稍微安靜了下來,白玫的紅潤雙唇被吸的有些浮腫,更顯誘人。

她輕輕趴在林天霄的胸口,芬芳吐納。林天霄的雙手早已伸進她的衣衫,順著那迷人的線條上下游走,讓她全身發顫。

白玫媚眼如絲,聲音勾人,“一醒來就使壞……”

看似語氣帶怨,其實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多了些竊喜,讓人欲罷不能。

這女人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林天霄看著此時的白玫,暗呼要命,沒有敢繼續撩撥白玫,他怕自己不小心一激動,雞一動,擦槍走火,填滿白玫守了多年的小房間。又讓世間多了一個少婦,少了一個少女。

激烈的唇槍舌戰以後,林天霄享受著臉色潮紅的白玫給他一勺一勺的喂著蓮羹。

纖纖玉手,宛若蔥根,指掐蘭花,攪動銀勺,動作輕柔。

檀香小口,薄潤紅唇,吐氣芬芳,眼大明亮,秋波盪漾。

林天霄心中一蕩暗呼,“真是個迷人的妖精!”

要不是此時特殊,林天霄都要違背自己的行事作風,來一回先上船再補票了。

江天浩不知道從哪裡晃盪了一圈,噠噠噠的富有節奏的踩著樓梯回來了,原本抱著的漆黑酒葫蘆不知道被他收到哪裡去了,站在門口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姐姐,是天浩!”

見得沒人應聲,也沒有推門而入,而是站在門口安靜等著,身子筆挺,像個門神一般。

“天浩,進來吧!”

門口的江天浩聽到聲音,身形一頓,隨即滿臉欣喜,很是激動,一邊開門一般叫喚:“少爺的聲音,少爺醒了!”

連忙推開房門,進了房間。看見坐在桌上的林天霄。

“少爺!”

江天浩一聲輕吼,連忙健步如飛欲要跪下給林天霄行禮,轉瞬一想,“少爺似乎不喜歡這一套。”於是手扶在桌子邊緣藉助力道改跪為滑,對著林天霄抱拳行禮。

林天霄看著江天浩花裡胡哨的動作,心中暗道,“這小子幾年不見,變油了。”

跟著那麼一個師傅,不油不行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油者油啊!

仔細打量著此時模樣身高足有尋常人家十七八歲的黑衫少年,膚如蕎麥,眉目清秀,身材挺拔,勾搭妹子是一把好手。

另外,江天浩此時修為已經達到了八階玄王巔峰。比林天霄還要高。

林天霄目前的修為是七階玄王巔峰。經過神獸天蠶的力量洗禮,還有玄天十二陣和黑影天魔的黑氣影響,短時間直接從一階玄王,提升到了七階玄王。

難以想象!

當然林天霄的實力現在不能以修為來定論,現在的他,不談其他,光是肉身,恐怕世俗界已經沒有對手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後顧之憂,那就是身體現在有點不穩定。

修為提升到現在的七階玄王,要知道這三年他都經歷了什麼,無法想象。然而,江天浩離開他的時候只是一個剛進入

玄兵的小子啊!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資質?

林天霄羨慕嫉妒恨:“這……天天吃飼料長的嗎?哪裡有的賣啊?我也想來一點。”

這還是當初那個小子嗎?

而且林天霄能夠感覺到江天浩的身上有股吸引他的氣息,如果他感應沒錯的話,應該是跟神獸有關。

林天霄有些恍惚。

說實話,在落霄書院遇到的時候他還真的有點不敢認。

一個原本十二歲的少年,咋就老成了呢?!

“世間似乎要多一個跟我搶美女的人,煩躁!”

當然這只是林天霄心中的玩笑話,看著江天浩,問道:“天浩,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落霄書院?”

林天霄也不廢話,直入主題,開門見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江天浩立刻回應道:“是師尊讓我來的。師尊說時機到了,我便下山了。”

“果然!”

事情如林天霄所料,並沒有那麼簡單。林天霄微微皺眉,想到了那個被張貼無數告示通緝,卻沒有容貌的不靠譜老頭。

當然,除了是江天浩的師尊和喜歡喝酒,而且是喝霸王酒,林天霄並不知道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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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尊?”

江天浩點了點頭:“嗯,當初我跟著姑姑離開無雙城準備去落霄書院來著。”

這事林天霄知道,他之前也是好奇為什麼江天浩沒有跟林雲羅回落霄書院。

本來想問林雲羅來著,但是因為一些事情,機緣巧合之下,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有問。

“後來,走了三天。一個邋里邋遢的老頭,一聲酒氣,睡在馬路中央,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姑姑本以為只是一個簡單的老頭喝醉酒了,便是準備繞道而行,可是誰知,那老頭不知怎的,一直在我們的正前方。

後來姑姑發覺不對,便客氣地對他行禮,但是老者丟下一句話便是不理不睬,繼續睡在路中央。”

林天霄適時問道,“什麼話?”

江天浩立刻回答道:“那老頭說,‘我和林家小子是舊相識,馬車裡的小子是我徒兒。人給我,我讓道。’”

林天霄可以預見,林雲羅肯定不會相信,而且肯定是給了老頭一個相當鄙夷的眼神。江湖上能說出這樣的話,多了去了,到處都有。

也不知道現在林雲羅去了哪裡?過得好不好?

江天浩繼續說道:“姑姑顯然不相信了。覺得這個老頭是胡攪蠻纏,於是就出手了,不過,並沒有得手。姑姑進一步,老頭退一步,不多也不少。就這樣,兩人互不相讓,耗了大概有一天。”

林天霄滿臉黑線,這是林雲羅的做派:不服輸!

“後來老頭似乎是沒有酒喝了,不想繼續耗下去了,便對姑姑說道:‘你這小女娃真是的,老頭子要是想對你們不利,還擱這跟你廢話半天?

這樣吧,老頭子跟你打個賭,老頭子不用強,要是老頭子能讓你這火雲駒王心甘情願讓老頭子騎一下,就算你輸,後面那小家夥,老頭子就帶走了。’

‘當然,如果不行的話,就算我輸了,老頭子答應幫你做一件事。’”

按照林天霄對林雲羅的瞭解,她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肯定是答應了。只是不知道那個老頭子是怎麼馴服火雲駒王的?

江天浩接著往下說;“姑姑答應了。後來老頭把手中的酒葫蘆開啟,陣陣濃烈的酒香傳來,也不知道怎麼的,一向冷豔清高的火雲駒王竟是四肢跳動,開始瘋癲起來,任由姑姑怎麼說都沒用,再後來,我就跟那老頭走了。他就成了我的師尊。”

林天霄啞然,他沒有想到那個老頭竟然知道火雲駒王貪酒,這件事恐怕林雲羅都不知道。看來這個老頭是有備而來,對他研究的很多。

火雲駒王越是面對好酒越是把持不住,當然,這一切都是他林天霄造成的。

再後面江天浩把他跟著他那非常不靠譜的師尊,一路上奔波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翻山越嶺,下海抓鱉,露宿山林,順雞順狗,這些事沒少幹,被人追下去幾十裡上百里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用江天浩師尊的話說是:“大丈夫不拘小節!”

呸,還不是沒錢!

這些日子雖然辛苦,但是讓江天浩大開眼界。

然後一年前,他們在一處秘境安頓了下來,那個時候江天浩唯一做的事情就是修煉。之前兩年,輾轉了大半個世俗界,修為只不過剛突破玄師,而接下來一年的時間,直接就是到了八階玄王巔峰。

當然,其實江天浩對於修為沒有太多概念,反正他那師尊告訴他,“現在已經可勉強入門了,接下來需要多磨練。”

“這才叫勉強入門?”

林天霄不得不感嘆:“天浩的那個神秘師尊還真是個奇人。”

他知道那個老頭看似帶著江天浩遊山玩水,但是奇遇也很多,恐怕用了無數的奇珍異果,無形之中把能量積壓在江天浩的體內,厚積而薄發,勢不可擋。

同時林天霄好奇,江天浩最後被那個神秘老頭帶去的那個秘境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很顯然,江天浩不僅修為在那裡得到了巨大幅度的提升,而且連生理上都是改變了。

“難道是一個類似於乾戒的特殊空間?”

至於這個江天浩也不清楚,“師尊說那個地方只有我能去。其實我在裡面也沒有啥特殊發現,就是修煉,然後和些奇奇怪怪的人和獸打架,再修煉……”

林天霄沒有在這個問題糾結,迴歸到主題:“按照你說的,你多次踢出要去落霄書院,但是你師尊沒有同意,那為什麼這一次卻是同意了。”

江天浩眼珠一轉,回想著老頭當初說的話,一本正經地說道:“師尊說,‘你真正需要幫助的不是在百族大戰,而是在那之後。’至於什麼意思,我就不知道了。”

林天霄也是眉頭緊鎖,思考這這句話,“不是在百族大戰,而是在那之後”。

難道指的就是魔皇殘魂消散以後?

可是江天浩的師尊怎麼會知道這事?還是說指的其他事情?

未卜先知?

有一點林天霄可以確定,那就是江天浩的師尊料定林天霄會發生事情,而且連時間都算好了。

“這未免有些太過神奇。難道世間真的有未卜先知,料事如神之人?

還是說,是某些大人物草蛇灰線,隱約間有蛛絲馬跡可尋?”

這是一直困擾林天霄的事情,從當初進入林家祖地遇到林家的老祖林鵬的時候,他就有著疑惑。總有種被人暗中操控的感覺,但是又發現不了什麼。

就在林天霄沉思之時,江天浩一拍腦袋,“對了,少爺,師尊臨走前將他的寶貝給我,讓我交給少爺,師尊說看到了這個寶貝,少爺的很多疑問自然也就解開了?”

林天霄看著江天浩,心中嘀咕:這個老頭究竟是何方神人,這些他都能知道?

只見江天浩手中出現一個漆黑的酒葫蘆,正是他之前一直抱著的那只,很自然地遞給了林天霄。

當林天霄看見這個黑色的酒葫蘆之時,宛如電擊一般,眼睛突出,石化當場。

片刻以後抓起黑色葫蘆,就在這時,大量的畫面傳進了他的腦海之中,讓他頭痛欲裂,隨後林天霄像是看見了恐怖的東西,將黑色葫蘆扔在了地上,情緒有些失控,“不,不可能,怎麼可能?為什麼是他?”

林天霄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白玫還是第一次看見林天霄如此失態,看著林天霄痛苦的神色,連忙上前查探,滿臉擔憂,“怎麼了?”

江天浩倒是沒有那麼擔心,好像事先就是知道一般,撿起了地上的黑葫蘆,再次放在林天霄的面前,在一旁出聲,“師尊說少爺剛開始會有點不適應,清醒以後必定會罵他的,所以他在酒葫蘆裡面留了一罈酒,當做賠罪。”

此時林天霄壓根沒有聽到白玫和江天浩在說什麼。他的腦子一片混亂。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稍微平靜一些,此時仍然有種窒息的感覺。彷彿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口,讓他喘不過氣。

“他人呢?”

林天霄並沒有抬頭,三個字好像要掏空他全身力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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